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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姐姐生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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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千行带着两个小宫女,实名也是帮手。等到了宫门口,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郁大人!请不要为难小人了”
“这宫门我还就要硬出了!哦,按照你的意思,上头是有人不让我出宫了?”
“怎么这么不懂事!大人要出宫,你们自然敢拦的?上头要是问,就说郁大人担忧姐姐思虑,本相顺便就带她出去出去了。”
……
郁千行坐在马车的另一边,用着手袖掩盖了手上的刺痕。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氛围十分尴尬,但是某人并不这么觉得。还喝起了茶水,还时不时的问她,要不要来点。
郁千行还是下定决心问了出来。
“那夜,不是你吧?”
“什么?”君瑾反问道。
“没事了!”郁千行十分窘迫。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不会生气了?”君瑾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说。
“男子夜深,独身进入后宫妃子殿房中,可是死罪!”
“这事啊……”
“丞相,郁府到了。”
反正郁千行是急忙下了车。快下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句很认真的话“是我”,下去的时候听到踉跄了一下。
“小心点,别摔着了。”
郁千行急忙跑进郁府里。
……
等到郁千行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突然被人捂了嘴,摔到了墙上。
“暮辞!干什么你!”郁千行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用着埋怨的眼神看着她。
“小姑娘没见了四年,当了官了啊!”
“嗯,那是!”“你来京城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传消息啊!”说着附在郁千行耳朵旁边说了出来
:“当年郁府的事给查到了”
郁千行手中的药袋应声而落。俯下身子去捡。
郁千行:“我知道了!”
“那我走啦!”暮辞转身,准备轻功而走。
“谢谢你”声音极小,但是暮辞还是听到了。转身对郁千行说,晚上信上有。
……
郁千行给郁清忧看了看,施个针,写了药方。准备去后面看看药煎煎的怎么样了,但是郁清忧悠悠转醒了。身体很是微弱,但是她还是要说,
“小千,你是不是很生气,只怪我身体不好,连求个情都求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你受刑,放心,你受得委屈,姐姐定会给你讨回来的。”郁清忧还是盯着郁千行的那双手。
“无妨,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之前的郁千行,被人扯了一根头发,她定要扯十根头发,欺负不了的人,就叫姐姐来帮她,但是现在她不是,以前的她了,可能也是习惯了,被人欺负的了,没有人愿意站在她这边,只是,自己用力的挥出拳头,才能不会被人欺负。
郁清忧一切都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以前的妹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我去看看”说完就走了,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这一待啊,就是晚上了。郁千行拿到了信件。走到了皇宫里。在这条路上,她只是一个人,欠着别人的恩情,这就没有什么了。她宁愿一切结果自己承担着。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伤她最痛的,是旁边最亲的人,待她好的,却是一日相识的人,可是为什么凶手偏偏要是这个人,是谁不行?为什么要是这个人。这个人是年少时她最倾心仰慕的人,这个人教她习琴,传授她没有在先生教学的内容。
心中的难过由笑声释放出来,之后变成了很轻的呜咽声,她这会已经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她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到她的这个样子。
发丝凌乱,脸上挂满了泪痕,手袖边混着药味和淡淡的血腥。血是刺破四指留下来的。郁千行拿出了毒,撒在手指头上,让这刺痕永远的留下来,撒着撒着,倚着墙上,滑了下来。
“君子兮,你到底有几分是真话?”
……
“大人,这法子会不会有点太危险了?”旁边的侍卫提醒道,不过他也只有这会能说了。待会人昏过去了,就说不着了。
“闭嘴!”为首的男子用利刃从手臂上划了下来,血液顺着血臂滑了下来,从手臂到指头,之后到了血皿中,那人便把它倒入特定的位置上。应声而变,高达十丈的石壁开了。
据说这门只有一脉传承的皇族血亲才能打开,要是外戚,也只有一丝希望,要是打不开,放入血之人将会受到永远的诅咒,无论是人还是鬼,亦还是什么东西。
“丞相!你还真不是君家的人!”这侍从可不是普通人,就是郁千行在狱中见到的那人。这会已经褪去了女装,成了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你别说,我一直都认为你不是的”燕归梁自言自语道。
此时的两人已经坐到了里面的石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茶水,两人在这里密谋着。
“今夜,杀了皇后!”君瑾冷言道。仿佛只是说了一个不相关的人似的。不过这个人可不是什么旁人。连自己孩子都能淹死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说什么贤良淑德,端庄婉正。也是,当上皇后,可不是费尽手段了嘛!
“怎么?今夜就忍不住了?你既然早在俩年前就知道。还要人家小姑娘为你冒险,真是……”君瑾一个冷眼过来,“够威风的,够威风……”
“燕归梁,你什么时候回来?”
“少则五载,多则十年”燕归梁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嗯”,不过已经不在意了,这个人总是冷不冷的,热不热的,来个闹腾的小丫头,也够了。
“最近南燕要来进贡,你这姓氏很可疑啊?!”
“我这是稀少的姓氏了,不过我还有的名”君瑾似乎并不在意他到底有几个名。
听到来了声音之后,“君!带上!走了。”
脸上的面具已经戴好了。不过衬上着环境,更显得神秘,零零散散的东西,并不显得这里凋落,像是故意而为。
“暮辞,你不跟着你师傅,反倒来这里做什么?”
暮辞:“?”不是您喊我来的吗?,不过这话她倒是不敢说。万一自己命都不保,心里虽然慌着,但是手上的剑依旧拿得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