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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英雄救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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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岳年今天本来不想出门的,他给谢赢雕的那个石膏像还没弄完,只差一个自行车轮了。
但今天是周六,他爸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说让他出来吃个饭,也不好拒绝,毕竟是还是亲爹的。
卫敬华给合作伙伴介绍了一声:“这我儿子,过来工作将就喊他出来吃个饭。”
合作伙伴官方的夸了他几句,他也跟着叫了声叔叔好,然后闷头吃饭。
就闷头吃饭这方面看来,他和谢赢还是有一些共同特点。
席间好像听到说有个剧组在这边包了个包间,是这个叔叔投资的剧,他没去凑热闹,兴致缺缺。
毕竟他追的星只有一个,就是现在在他房间里挂着的谢赢——的海报。从发现谢赢开始,他就成了谢赢的小迷弟,房间里全是谢赢的海报和周边。
等饭吃得七七八八,他爸依然和另外的老总谈工作,他借口说去今天新开的广场逛一逛,就提前走了。
他揣着兜往外走,插着耳机听着歌——谢赢唱的。
走着走着,对面突然窜出来一个人,扑在他身上,卫岳年顺着惯性倒在地上,那个一身酒气的男人死死压住他,呼吸混乱。
卫岳年胸腔一阵发疼,生起一种生理性的厌恶,抬手把人推开,那人抬头眯着眼看了看他,额发有些乱,于是卫岳年就看到了一张泛着潮红的,他日思夜想的俊脸,那张脸的主人薄唇微启:“救我。”
没得到回答就撑起来准备离开。
卫岳年此时脑子一下宕机,看着被他推开的人踉踉跄跄的爬起来,不知道要去哪儿,但一看情况就不太对。
卫岳年赶紧跑过去扶着他:“你怎么了。”
谢赢心里骂了一声,这都法治年代了,那个姓黄的王八蛋还真敢给他下药,他一只胳膊撑在卫岳年的肩膀上呼吸沉重:“可以请你帮我开间房吗。”
卫岳年急道:“不去医院吗?”
“不用。”现在这个状况要是被拍到去医院就更麻烦了。
卫岳年把他扶进厕所隔间,火速去前台开了间房,开完看到一个微微发肿的油头男问前台有没有看到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出去,卫岳年没管他,火急火燎的回去接他的谢赢。
直到把人抗进房间才松了口气。谢赢躺在床上神情难耐,缓了缓又爬起来往卫生间去,卫岳年跟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看着他把水温调到最低,打开淋浴喷头冲洗自己。
谢赢脱力的坐在喷头下面,现在浑身蚂蚁爬似的难受,刚才喝的酒又有些翻涌,胃里烧得慌。
姓黄的用的药应该还加了点让人没力气的东西,可能是怕他发'情了也能像上次一样狠狠揍他。
卫岳年看他这样也差不多明白什么情况了,不去医院,老是泡冷水又不太好,突然想到个好办法,于是凑近蹲着看他,在沉重的喘'息里小声道:“那..你要不要,发泄一下。”
又补充道:“给你下药的人想干的就是那种事,那发泄出来应该就好了。”
谢赢倒是想,但是他全身上下现在软趴趴的,就一个地方能硬,没力气怎么搞,搞不起来啊。只能委婉道:“搞不动。”
卫岳年没想太多,红着耳尖,麻溜的撸起袖子:“那我帮你,我技术还行。”
谢赢本来还推辞,但是等卫岳年的手摸上去,他就推不动了,只能任由他对自己做了一些晋江不允许的事情。
......
弄完了谢赢倒是不兴奋了,就是有些昏昏欲睡,但没敢失去意识,虽然已经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他还是怕这个小孩儿拍他裸'照。
好歹是个明星。
但卫岳年显然没有这种觉悟,他不仅没敢拍,也不太敢看,脸红红的仔仔细细的帮谢赢擦干净,扒光塞进被子一条龙,塞之前还闭着眼把他最后一条底裤也扒拉出来了。
#卫岳年 错失一个亿#
卫岳年把他被子压得实实的,从脱下来的衣服里掏了掏,将他的手机和钱包放在床头,转身去浴室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洗了个澡后穿上酒店里全新的浴袍,坐在沙发上,没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谢赢的电话响了几声,卫岳年余光看见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拿手机接通,又把手机拿远了些,跟对面说了几句,老实的把手机放下缩回去老实睡觉。
他收回视线轻声靠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打游戏,熬大夜。很多种因素,总之是睡不着的,就这么清醒到天亮。
谢赢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九点多才悠悠转醒,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其实记不太清,呆滞的坐在床上,掀起被子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
他拿起旁边的睡袍穿上,往浴室走去,路过沙发时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小孩儿,十七八岁的模样,闭着眼乖乖的,不像什么坏人。
谢赢轻手轻脚的关上浴室的门,门外沙发上,小孩儿睁着眼,盯着虚掩着的浴室门。
谢赢洗漱完毕,一出来就看到门口蹲了个小孩儿,蹲得还挺可爱,让他有点变态的想伸脚踹一下的冲动。
“那个,昨天多谢你了。”好尴尬,应该跟救命恩人说什么,在线等,急。
“嗯。”卫岳年仰头看着他,嗯嗯,应该对救命恩人的感谢说些什么,在线等,也好急。
谢赢面色不显,说钱太俗,能来这个酒店吃饭的人也不会穷,说谢太轻,毕竟是救命之恩。
于是装作稳重的开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昨天的事真的很感谢你,我也不知道能报答你什么,你要是有什么要求,我都尽量满足。”
卫岳年站起来,本来有千言万语,但看谢赢好像没认出他,没准备好相认,于是想了想:“我没想好,以后说行吗。”
谢赢觉得行,他拿过手机:“那先加个微信吧,留个联系方式,有事找我。”
卫岳年打开微信扫他:“那没事儿能找吗?”
“能。”谢赢笑了一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伸手呼噜了一下他的头,卫岳年没躲,听他问:“叫什么名字?”
卫岳年盯着他的表情:“卫岳年。守卫的卫,岳阳的岳,年年有余的年”
“有点儿耳熟。”谢赢边存边说。奇怪,好像听到什么东西碎了。
是卫岳年的一颗少男心碎了,他想,果然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