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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贵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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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琳,想要成功,就不能孤军作战。”陈市长看着对面的女人,很看好她,这么年轻就很有手段。
“陈市长,您的话真是有道理。可是,您也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去认识那么些人呢?”江若琳笑着说。
“所以,今天这个人你非得见一见。喏,来了。”陈市长站起来,迎接走近来的人。“Johnson,才来啊,等你好久了。”
江若琳也站起来,看到进来的那人。很典型的南方人,个头不高,皮肤很白,如果不是那双眼睛太过于精明,会让人被他平和的外表迷惑。
“来来,我介绍一下,小琳,这位是Johnson,而这位就是我说的江若琳。”陈市长开始介绍。
Johnson伸出手,“你好,江小姐,久仰大名。”
这人,连说话都这么温文尔雅,江若琳漾起笑脸,也伸出手,“您好,您就叫我小琳吧。”
三人坐定,Johnson首先开口:“我一直在关注着江小姐,很佩服你的胆识。”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小琳很厉害。”陈市长在一边附和。
三人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是言语间,那个Johnson已经主导了话题的走向。江若琳忽然有种感觉,这个男人,不简单。
酒过三巡,不胜酒力的陈市长已经爬倒在桌子上。
“Johnson,您主要是做什么生意的?”江若琳借着酒劲儿问道,看到陈市长言语间似乎非常崇拜这个人。
“嗯……我想想啊,好像什么都做。”Johnson还是那样温缓的语调。“可不像你,CA的发展势头很好啊!”精明的眼睛直望着江若琳。
江若琳忽然一僵,尴尬的一笑:“Johnson,你在说什么啊?”
“明人不说暗话,这里都是自己人。我知道你一直将CA藏在暗处,但是,”总有一天它要曝光的。
江若琳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深藏不露,他一定是调查过自己才来的。“呵呵,都是小打小闹而已。”
“我看你可不是小打小闹啊。”Johnson笑了一下。
江若琳看着这个男人的笑,忽然觉得很阴险。
“做生意,能赚钱就行。我可不管你CA的钱从哪里来,我只看有没有发展前途。你的想法很好,就是需要帮手。而且,你父亲应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Johnson表面说得风平浪静,但是江若琳却听出了他话里的话。这个人,掌握了自己所有的底细。
“呵呵,听你这么说,是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江若琳干脆的问。
“建议倒不是,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合作。”男人端起酒杯,优雅的喝着。
隔日。
“陈市长,这个Johnson到底是什么底细?”江若琳在反复思索之后,决定还是先向陈市长探探这个人的底。
“什么底细?呵呵,底细可大了。他上面的人……”陈市长压低声音,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就是给我乌纱帽的人。”
江若琳顿时觉得血液向大脑汇集,原来,是这么有背景的人。
“那……需要我怎么做呢?”江若琳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一直都是一个人打拼,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中,如果没有深厚的背景,是没有发展前途的。现在的自己,不光是要打压嘉茂,更多的是要求得长远的发展。
“端看你的表现了。说实话,Johnson他很看好你。听他说了你在海外注册的那个公司,我也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用了什么资金,重要的是……现在最好听听他的建议。”陈市长说道。“基本上我牵线你们认识了,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去谈。我不是生意人,有些事情也不清楚。”
江若琳点头,深思。
既然给了自己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必然要好好把握。
自从和那个Johnson认识以后,渐渐有了来往,江若琳才知道自己过去真是在小打小闹。
虽然,渐渐了解之后,发现,这个人的生意似乎并不单纯。
有时也不禁有些后怕,因为很多事情似乎都在打擦边球,万一一个拿捏不当,是否会让自己栽跟头。
“呵呵,你也想得太多了,干大事就要不拘小节。再说了,现在做生意,还只能凭那几个钱和头脑吗?”Johnson自负的笑道:“到了我们这个级别,最关键的就是——人脉。”
“明白了。那么,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江若琳笑着。这个男人,可以提供给自己另一片天空,那是连父亲也无法知晓和参与的。
“最近还好吗?”明宣不怎么淑女的吃着冰激凌。
“恩,还可以。”
明宣听着这样的回答,不对劲儿,没什么精神。“那个花心……严洛怎么样?”
沈露抬起头,望着窗外的车来车往,没有说话。
“你们……呃……你们有没有咗咗……”明宣倾过身,放低声音问着。
“你说什么呢?”沈露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喂,都不是一两岁的人了,怕什么?再说,你们都快结婚了,以严洛那种性格,怎么还不把你拆了吞下去啊。”明宣不可思议的摇着头,怎么看沈露的样子,这个严洛没有下手?
“露,我觉得,既然你要嫁给他,凭你的本事,是完全可以驯服那个男人滴……”明宣滔滔不绝的传授着经验,听得沈露目瞪口呆。
“宣,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沈露打断明宣的话。
“怎么不能强求?”明宣大声的反驳,不顾这里是公共场所,掳着袖子就要开讲:“要知道,有句名言说得好:怨郎最怕痴女缠。”
“嗯?谁说的?”沈露想着,自己怎么没有听过?
“我说的行不行。”明宣吼道,“这不是重点,问题是,只要你能将他的心虏获,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包括你家的危机。后面的话明宣没有说出口,但是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沈露可以为了家族出卖婚姻,却不愿在这之后再努力一把。
“强扭的瓜不甜,你应该也听过吧。”沈露苦涩的一笑,“任何事情都有个限度的。我只能说,我与严洛,绝对没哟任何可能。他,不可能会爱上我的;而我,也不能去爱他。”
明宣听着沈露的话,没有戳穿。
因为,沈露说的是“不能”,而不是“不可能”。
不可能只是一个可能性,而“不能”确实主观能动的。
明宣明白,这是沈露的一种自保。罢了,也许这真是一个不善于掌握爱情的女子,也许在自己给她编导的故事里,她会首先沉沦。
“算了,我明白的。只是,难道你就要这样过一辈子吗?”明宣还是忍不住问。
“一辈子?那多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