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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缘起 ...


  •   我刚玩完《仙剑四》,正在赶回家睡觉。在睡前,我想我能不能穿越到仙剑四里当夙玉,改变一切。没想到我的愿望竟然实现了。当我到达仙剑世界的时候,我前世的记忆,全都涌现出来了。我没想到,我的前世竟然是真神界的紫瑶公主。夙玉是紫瑶转的第二世。我爱的就是士杰。

      我一醒过来,我就发现我在冰棺里。

      我真的成为夙玉了,我一脚踹开冰棺,我爬起一看,我在冰室里,我慢慢走出冰室,在快到门口的时候遇到天河,天河用望舒射向我。

      望舒感觉到了夙玉的气息停在我面前。我摸着望舒,望舒在我身边飞舞。我走到天河面前,说:“天河!”我抱住天河的腰,不一会,我想起我的去找菱纱。我一看天河被我吓的一脸无措,天河说:“你是什么呀?”我说:“哎!我是人,我是跟你有干系的人。你爹若在听到这话,肯定被你气炸。我叫新越。”说完,我就用烟雨夺魂走了。

      望舒回到天河身边。我在冰室门口等着天河和菱纱的到来。这次先来的是菱纱,我说:“你把机关打开的。咳咳。”我咳嗽起来。
      菱纱说:“是,我听说青鸾峰住着一男一女两位剑仙。我想请教几个问题?”我说:“他们俩已经死了,这冰室是他们的墓室。墓里没有长生秘宝。”

      此时,天河过来了,我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现我发烧了。天河以为菱纱是猪妖,说:“猪妖,受死。”天河架起弓剑。射出的时候,望舒飞到我身边。望舒发现我发烧的事,它在我身边围绕。让我的身体不再那么难受。还告诉我暂时不能动武。

      此时,符灵出现了。我却发现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靠在墙边说:“菱纱,天河你们小心。菱纱,你教天河仙术。符灵是物理免疫的。”

      此时,符灵想杀菱纱,我立刻挡在菱纱面前,强行催动灵力保护菱纱。天河大叫:“新越!”望舒飞到我身边,我握住望舒,来了一招望舒冰舞。符灵退到冰室门口。我也撑不住,倒下去了。

      幸好,天河把我接住。菱纱跑过来,扶着我。符灵说:“原来是主人驾临,无怪乎吾感应到‘望舒之气而醒觉,初时以为错认,故言行犯上,望主人恕罪。魁召告退”然后消失不见。

      菱纱说:“这里怎么会出现符灵呢?”

      我说:“还不是因为你,你开启了门上的机关,这里是不准进入的。这里是天青和夙玉的墓室。天河,天青有没有告诉你什么事情。”

      天河说:“爹,他什么也没说。我有一个问题?”

      我说:“什么问题?说吧。”我知道他要问什么问题。

      天河说:“你们俩为什么跟我不一样?”

      我被问得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们是女人,当然不一样。”

      天河惊讶的说:“你们……是女人?爹说过的……那种东西?”

      我没有说话。菱纱说:“骗、骗人的吧?这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呆子,好像连女人也没见过,看起来又不像假的——难不成真是一野人?!!我说,看你这样,好像完全没见过什么世面,连女人都没见过,应该也不是山脚下村子里的人吧?”

      天河说:“啊……我、我一直住在山上。”菱纱说:“难怪从没见过女孩子~真不知道你爹怎么和你说的!”天河说:“我爹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女孩子的胸和男孩子的不一样,软软的,不可以随便乱摸的!”菱纱有些生气说:“你你你……淫贼啊!原以为你爹是个儒酸文人,竟然教出你这种傻瓜!现在看来,也是个胡言乱语之徒,也是个……”

      我说:“菱纱!!!再说天河就要发火了!天河,别生气。”望舒在我身边飞舞,菱纱说:“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韩菱纱。你们可以叫我菱纱。”

      天河说:“我叫云天河。”

      我说:“我叫王新越。”

      菱纱说:“新越,你是哪个月?”我说:“我有两个月。一个是超越的越,另一个是月亮的月。”望舒还是在我身边飞舞,菱纱说:“天河,这是什么剑呀。好特别。”

      天河不明所以:“这不就是普通的剑吗?”

      菱纱摇头说:“一般的剑长不过三尺左右,你这把剑却超出许多,最怪异的是,剑柄和剑身之间没有剑格,让人怎么握啊?江湖规矩,文剑挂剑穗,武剑不挂,要说你这把剑是‘武剑’,偏又不像……寻常剑以铁铜打造,再好一点也不过是乌金、玄铁,你这把倒是非金非玉,看不出质地……总之,你这把剑肯定不是常人用的剑!”

      天河不懂那么多关于剑的常识,挠头道:“剑不是只分用来砍的和用来射的吗?”

      菱纱笑了出来:“大~错~特~错!除了你这种山顶野人,谁会把剑拿来射!”

      天河还是不明白:“不是啊,这把剑射起来很好用的,打猎的时候一剑就能射死一只熊……”菱纱心知一时半会跟他解释不清楚,便问道:“对了,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啊?”

      天河说:“哦,这件事我爹交代过:这是剑!”菱纱没听明白:“你耍我呢?我也知道这是剑,我是问它叫什么名字。”我说:“天河说了,它的名字就叫‘这是剑’”
      菱纱嘻嘻一笑:“怎么可能,我看这把剑即便不是神兵,也算利器,哪会取这种蠢名字?”
      天河摇摇头:“这名字是爹亲口说的。他说名字有什么重要,你喜欢给这把剑取什么名字都行,嫌麻烦就干脆叫‘这是剑’,又简单又好记。”
      此时,望舒跑进冰室。我跟着望舒进了墓室。我在门口设下结界,望舒说:“主人,你把一小部分冰寒之气放进冰棺里。这样他们才不知道你就是夙玉的事实。”我说:“好望舒,谢谢你。”

      我开始把望舒之力放进冰棺里。不一会,就好了。我撤去结界,菱纱和天河进入冰室,我说:“对不起,我太想天青和夙玉了,想和他们待会。”天河有些害怕地道:“我爹说过,他死了以后要和我娘合葬在这里,他不想被打扰,连我也是第一次——”我说:“ 涛山阻绝秦帝船,
      汉宫彻夜捧金盘。
      玉肌枉然生白骨,
      不如剑啸易水寒。天青!唔!”

      我哭了,天河和菱纱被我的举动吓到了。我指向石壁,他们看向石壁。天河认得这是父亲的笔迹,只是不认得究竟写的是什么字,便问菱纱:“这、这写的是啥意思?”

      菱纱说:“前面两句说的是秦始皇、汉武帝求仙问道的事,后面两句嘛,我也不太明白……”

      天河说:“秦始皇、汉武帝?他们又是什么人?”菱纱情知跟他说不明白,便反过来问他:“对了,你爹真的没有说起过‘剑仙’之类的话吗?”天河摇头。

      菱纱又问道:“刚才看你挥剑乱砍的样子,不像懂得以气御剑。真正的剑仙都可御剑而飞,瞬息千里,寻常人一辈子也做不到这样的事。你爹难道没教过你吗?”

      天河奇道:“以气御剑?这个爹倒是说过的,不过他说那是很难达到的境界,还不如学点强身的剑术杀杀野猪来得实在,至少不会饿肚子。”

      菱纱心想,高人的行事当真古怪。接着说道:“那你说说剑仙前辈的事吧!”天河没弄明白:“剑仙……前辈?”菱纱说:“就是你爹和你娘,我估计他们两个就是我要找的剑仙。”

      天河叹了口气,说道:“我没见过我娘,听爹说,她生下我之后没多久就死了,她是世上最好的人。”说起母亲,天河总是止不住的难过。

      菱纱似乎也被悲伤的气氛所感染,强颜说道:“那你爹真有福气。”

      天河摇摇头:“爹经常咳嗽,咳出来都是血。他总是待在屋子里,很少出来,他怕冷。”

      菱纱也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也许、也许我是弄错了,剑仙怎么还会生这么重的病……”

      天河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那个……你、我们快些离开吧,不然爹可要生气了。”韩菱纱微微一笑:“什么这个那个,我又不是没名字,叫我‘菱纱’就好了。”
      我来到天河面前,把望舒给了天河,说:“这是夙玉的遗物,好好用它。”

      菱纱笑道:“我们先出去吧,在这儿人都快要冻成冰了!”

      天河本来就不敢在父母的墓室里久呆,听了这句话,忙不迭地往外走。突然听菱纱“呀”了一声,回头问道:“菱纱,怎么了?”

      只听菱纱颤声道:“你、你的剑!”

      只见天河手中的望舒又一次发出了蓝光,与此同时,被冰封的那座棺木上出现了许多淡蓝色的小光球,透过厚厚的冰层,缓缓地飞了出来!光球在空中边飞翔边旋转,拖出一道道长长的亮痕,宛如夏夜流萤,翩翩起舞,摇曳生姿。面对如此美丽的景象,云韩两人都看得呆了。众多光球飞舞了一阵,渐渐开始围着望舒旋转,圈子越转越小,最后竟都飞入剑中,与剑合为一体,望舒发出的光芒更加强烈。

      天河见手中长剑晶莹剔透,通体光泽,不觉起了童心:“这把剑像光柱一般,耍起来一定很好看。”随便用力挥动了一下。没想到,剑光突然暴长,直击向足有三丈远的石壁!

      一声巨响,坚固的石壁竟被这道剑光劈开了一个大口子!石壁一破,岩洞立刻不稳起来,洞顶不断的向下掉落着岩石,被劈破的石壁也开始摇动,坚持了不一会,终于整个倒了下来。一时间,洞内满是石屑和灰尘,刚才那般美丽的景象已荡然无存。

      天河看着眼前的景象,吓得脸都白了:“怎么办、怎么办,爹和娘的墓室被我一剑毁了!”另一边,菱纱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砸中脚踝,痛得蹲了下来。看见天河没事,喊道:“喂,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天河仍在害怕地大喊大叫:“我把爹和娘的墓室毁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菱纱生气的说:“我说,能不能先静一静!”

      天河害怕得近乎歇斯底里:“惨了惨了惨了……!”菱纱忍无可忍,顺手拿起一块石子丢了过去,正中天河的后脑勺,天河“哎呦”一声,停止了叫喊。

      菱纱半是生气半是愧疚地说:“这样大吼大叫也没用,这事情我也有错,要不是我闯进这个山洞,说不定……说不定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如果你怕被爹娘责骂,最多我帮你担一份好了!”

      天河连连摇头:“那怎么行?我爹说,不可以骂女孩子的。”菱纱说:“那就更好了,你爹要是不忍心骂我,说不定对你也只随便说上两句,不会重罚的。”
      天河还是摇头:“不可能的,你不知道他发起脾气来有多厉害……”随即又是大放哀声:“怎么办啊?爹和娘的墓室……”

      菱纱本来还想数落他两句,转念一想:“算了,他够可怜的,说起来我也有错……”又颇有些愧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对天河说道:“喂,我们快出去吧,万一洞顶也塌下来就麻烦了!”

      天河看了她一眼,突然说道:“你把那东西先给我。”

      菱纱微微一惊:“你、你说什么东西?”天河沉声道:“墓室里的那块石头,你刚才不是趁乱拿出来了吗?我要挖个坑把它埋了,陪着爹娘。”两眼紧紧地盯着菱纱。

      菱纱狡辩的说:“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了,刚才逃出来的时候谁还顾的上那个……”虽然明知无效,还是在尽力地掩饰着。

      天河生气地打断了菱纱:“我才没有看错,你要再不拿出来,就算男女授受不亲,我也要自己找啰!”

      菱纱无奈,只好将灵光藻玉递给了他,嘴里嘟囔着:“哼,反正还有你没看见的……”天河没听清菱纱说什么,疑道:“你说什么?”

      菱纱连忙改口:“没……我说这是上好的古玉,才不是什么石头,你真不识货!”

      天河不理她,想用望舒挖一个洞将灵光藻玉埋了,可惜长剑用来挖土颇不顺手,搞了半天也没挖成。菱纱却是暗暗心急:“这块玉有点蹊跷,要真被这野人埋了,线索可就断了。”见天河挖洞不成,连忙说:“喂,你说自己一直住山上,要不要跟我下山?”

      天河停了下来,问道:“干吗要下山?山上和山下都是一样过日子,又没什么不一样。”菱纱乐了:“傻瓜,当然大大的不一样!再说,你就没想过下山了解你爹娘的过去吗?”

      天河说:“我爹和我娘……不就是这样了?还有什么不了解的?”一脸不解之色。

      菱纱摇了摇头:“哪有这么简单!你爹那么厉害,已经很不寻常了;更何况一般人过世,说穿就是挖个坑埋了,除非有权有势才弄得神神秘秘,你爹娘来历肯定不简单!”

      见天河颇有犹豫之色,又劝道:“听我的没错,你把剑和古玉带上,下山四处走走,说不定哪一天遇上你爹娘以前认识的人,就能知道他们过去的事了。”我一直没有说话。

      可是我的脚越来越痛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先扶我起来再说。”菱纱扶我起来,我用仙术治疗我自己的脚。让我能自由行走。

      菱纱眼睛一转,故意装得漫不经心地慢悠悠说道:“我先说好,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没那么多时间好耽搁,天黑以前肯定要下山。你爹要打要骂,我都毫无怨言,不过如果他天黑以后才出现,就剩你一个,我想帮也帮不成了。哎,你自己想清楚,你不是说你爹很凶吗?又说他很喜欢你娘?现在墓室毁了,墓室里也有你娘,你觉得你爹会不会因为你娘的缘故,比以前更凶呢?真想像不到你爹会如何大发雷霆……”

      菱纱话还没说完,天河的脸已白了:“你、你别说了,我……”果然不出菱纱所料,这野人怕父亲怕得要死,只要把他父亲抬出来吓唬他,就是让他留下,他也是不敢的。

      菱纱知道自己的话已奏效,故意叹了口气:“哎,替你担心也没用,你多保重吧,我下山去了。”

      天河一个箭步冲到了菱纱面前:“好吧,我听你的,和你们俩一起下山!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快走吧!”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菱纱暗笑:“决定就决定了,用不着这么心急吧?还是怕他爹晚上找来?哈哈!真是没见过比他更傻的人了。”

      我和菱纱跟在天河的后面,回到了木屋。一进屋,就看到凌乱的木屋。天河说:“啊,屋子里变得这么乱!是、是我爹!他来过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他生气了、他生气了……”

      菱纱一看见地上的灵位,心里明白了大半,狠狠地捶了天河一下:“你冷静一下!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天河一看:“这、这是爹的牌位?”菱纱微微一笑:“这牌位是我从地上捡起来的……你爹发再大脾气,也不会把自己的牌位都扔地上吧?”

      天河紧张的情绪稍有缓解:“那这么说,不是我爹?”又仔细看了看地面,忽然恍然大悟,掩饰不住自己的轻松,笑道:“哈哈!我知道了,是山猪!就是我们在石沉溪洞里看到的那只!绝对没错!它的蹄印还留在这里呢!”

      菱纱奇道:“怎么回事?”天河道:“我抓了只小山猪给爹做供品,恐怕是那只大猪的孩子,大猪就毁我房子,把小猪带走了。”虽然房子毁了,但想到不是父亲来找自己算帐,心里还是轻松了不少。
      菱纱叹道:“真想不到,人虽是万物灵长,但爱子心切,连山猪也是一样。”说完轻叹一声,若有所思。天河没注意到菱纱表情的变化,不无遗憾地道:“唉,可惜了一顿香喷喷的烤猪,下次再给我遇上,绝不放过!”

      菱纱突然生起气来:“喂!你这野人,怎么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天河莫名其妙:“你才奇怪,我不吃它们就会饿死啊。”菱纱生气地说:“就算是这样,也不用说得那么冷血吧!”

      天河挠了挠头,道:“你干嘛生气?爹说活着的东西都是要死的。”

      菱纱脸上突然现出悲伤的神色,幽幽叹道:“是啊,你爹说的对,可是就算结果都一样,各人的命还是不一样呐……”

      天河不明所以,突然看见菱纱的悲伤神情,心里微微一惊:“我、我说错什么了吗?”又不敢当面询问,只好埋头收拾东西。突然想起有不少药品藏在树屋里,起身对菱纱说:“菱纱,新越我去树屋里取点药材。”

      菱纱一听“树屋”二字,似乎起了好奇心,说道:“我陪你一起去。”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悲伤了。两人来到树下,这树屋本是依枝而建,要想上去颇要花一番功夫,但两人徒手攀上,竟没费半点力气。云天河小时经常在这树屋里过夜,攀爬自是驾轻就熟;韩菱纱却是初来乍到,攀援而上竟也没有半点麻烦。天河不由暗自赞她身手敏捷,只可惜她不爱打猎,不然一定是个出色的好猎手。

      我们三人进到树屋里,菱纱环顾四周,不由赞道:“这儿的风景真好!看来你爹娘都是有心人,把屋子建在这么好的地方。”顿了一顿,似乎又有些感伤:“……以后我年纪大了,也来这儿住,不问江湖世事……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该有多好啊……”

      菱纱说的不错,树屋比峰顶高出数丈,恰似山顶之上更进一步,所见自也更加广阔。从这里看去,青鸾峰四周的怪松奇石、瀑布溪流都尽收眼底,黄山之美,如同揽入胸怀一般,让人一望之下,不觉宠辱偕忘、心旷神怡。

      不过天河似乎对这些不太感兴趣,说道:“风景看来看去还不都一样,不过住这里好哇!到处都能猎到好吃的野味,随你吃个够!”菱纱白了他一眼:“野人!跟你说了也是白说!收拾好了没有?”天河一阵忙活,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好了,我们快下山吧!”

      暖暖的阳光斜照在我们三人身上,清风从我们三人身旁拂过,似在为这个在山上住了十几年的少年送别。然而天河和菱纱不知道,我们即将面对的,将会是怎样一段充满了爱恨情仇的旅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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