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季》风云旅人

5、第 5 章

　　等到昱昱说完，枫黎才注意到他手里多勺子，原来他就是去拿个勺子。
　　少女的眼睛缓缓的转动，有种“那要我说对不起吗”的感觉传递出来。时间就这样一直静止，直到食堂外的树枝被风吹动。
　　“哦。”枫黎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和比自己大的人这么说话。
　　昱里怔怔的看着她的高傲自信，满眼羡慕。像是什么往事不堪回首的人看到了以后，又像是过去看见未来。
　　“怎么这么慢？”邓又文接过他手里多一把勺子问。
　　他摸摸后脑勺，有些难以启齿，邓又文也便不问了，“行了，吃饭吧。”
　　“快看那不上次篮球比赛里多帅哥吗？”有刚打完饭多女生路过。
　　“篮球社社长诶。”
　　“？不是篮球队吗？”
　　“什么鬼，我记得明明是社啊”。
　　“嗯？这俩不是一个嘛？”第三个女生道，“不是这……”
　　她们走远了，昱昱也听不见她们说的话了，看了了渐渐远去的背影，昱昱心里涌上过往的痛苦。表情一变，有人问：“昱哥怎么了？”
　　昱昱没抬眸，只是说：“没事。”

　　枫黎趾高气昂的离开以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好像他就是他们觉得很帅的转学生。
　　哪有，明明就很……
　　枫黎觉得自己给这么个人挡球彻彻底底的是吃亏，教育自己不要多管闲事的典型实例。于是一起在社团课上相遇的时候，枫黎都快要疯了。
　　“同学坐下保持安静。”老师看着她，大家也看着她，只有前面的少年不为所动。
　　“为什么，还要碰见你？”她坐下后小声嘟囔着。明明菲澄刚才可是信心十足的说要和新来的转学帅哥一起上社团的。
　　他笑了，明明才初中，他就好好看的明媚。
　　“因为老师虚假宣传啊。”他好像觉得自己和她算是半个朋友了，因为这些的一来二去。
　　“为啥？”
　　“嗯……问我们老师？”他自己脑补了一下教室里四处失望的表情。
　　菲澄三百六十度不下十来变，每次都是小眼睛自动聚焦着不下五秒，终于在第起11次的时候放弃了，确认了一件事：帅哥不在社团。
　　菲澄又望望其他人一眼，果然都是兴致缺缺的模样，随后老师的进来让大家意识到什么。这可能是虚假宣传！
　　可是社团一旦选择，没有特殊原因禁止退出。
　　至少这个学期不能。
　　枫黎一脸懵逼的看着老师说出“昱里”的名字和自己的“枫黎挨着。
　　“原来你pi骗大家啊。”枫黎说。
　　“哈，被老师逼得。”昱里无奈的说。
　　“嗯，我也会被老师逼。”
　　“不过好像我看不出来。”
　　“为什么？”
　　“因为，嗯……”她感觉自己有些奇怪，自己明明和他不熟，却觉得和他莫名的熟悉。她是不是，遗忘了什么？
　　先不管什么遗忘了，她先说：“居然一组的话，自我介绍一下，枫黎，枫树的枫，黎源的黎。”
　　“嗯，昱里，日在里的昱，里面的里。”
　　“原来是这个字，我还以为很简单呢。”
　　果然不知道怎么写。

　　枫黎说不上高兴和难过的一脸难以猜测的表情进入教室，正好菲澄骂骂咧咧的进来了，菲澄直接到她位置上哭诉：“呜呜，什么说好了那个帅哥就在那里上社团的，结果被骗了。那个课可无聊的。无聊的我想好好听都不行，周围也不好好听……”
　　枫黎看到她一来就大概猜到菲澄为什么不高兴，其实本来自己说不上怎么样的，不过居然能和这么多人想要上一个社团的少年上一个社团成一个组的话，那也不错。
　　“哈哈。”她笑笑，菲澄问，“怎么了你。”
　　“没事，也就是碰巧和他一个社团。”
　　菲澄突然眼发金光，不久所有班级女生都听到枫黎和一个帅哥上社团课，枫黎都惊讶了，她明明不是这么说的。放学的时候有个女生叫住她，“那个枫黎啊，你能不能介绍他给我认识认识啊？”
　　“嗯？”
　　那女孩一见枫黎犹豫因为是她不太好做主，于是她放下眼熟：“给个□□微信就行。”
　　“嗯。”她表面迎着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好心里期盼她能忘记这件事。
　　结果好不容易新的一周开始她忘记了，结果自己闺蜜就来搅屎。
　　“枫黎，那个你看我请你喝奶茶的份上帮我个忙呗？”
　　枫黎想起来她自己喝了快一天的奶茶，自己现在都有些恶心，于是问：“好好好的，只要不是让我去帮你要……”帅哥联系方式都行。
　　“帮我要昱里联系方式呗？”
　　枫黎：“……”我嘴巴是开了光？

　　“那个，听说你是学霸啊。对吗？”
　　枫黎坐在窗下，心里有心机的笑眯眯的问前面很少抬头的少年。
　　昱里快速吐出：“我不是，我不配。”
　　枫黎觉得她的耳膜被风吹失了听力。
　　“什么？”她起来把窗户关上。
　　“周一”提前“上班”了所以现在是周一，他们现在在广播站里。
　　众所众知的青春事实是——早来学校补作业，抄抄作业。
　　枫黎就是那个被每天早来补作业的孩子。好巧不巧她忘了这周她还要和初三的一起来到这里。
　　而现在是周一，她有昨晚事晚上不想做作业。对于作业的厌倦都知道。
　　“喂，喂。”他推动着调平器，“喂……”听到没问题又关上。
　　这时才回答他：“怎么，了？”
　　刚才说的听不清现在慢的像树懒。她站起来过来：“能不能……”
　　“不。”
　　“不能。”
　　不能什么？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枫黎为了确定他是知道问题在问道：“我想问你，有没有事啊，你能不能帮我写……”
　　不对，我们不熟啊。
　　可是之前我好像还……
　　不对，是要问题怎么就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昱里一听这才让脖子“启动” 笑了下，“哦，跨屏道交流啊。”
　　然后走起来过来飘忽看向她带来的东西——
　　某某练习册，某某试卷，还有……一张得了四十分的作文。
　　“你看什么呢，行不行啊？”枫黎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她把作文拿了拿边，然后又恼怒：“你不仅眼瞎耳聋乱误会人，还是个爱乱动别人东西的人。”
　　昱里：“……”
　　昱里突然停下，枫黎也停下拿的动作。
　　有个女生给他挡了个球，他说教了一个女生，现在他乱动了一个女生的东西。
　　昱里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儿暴露于无形，立刻把作文纸放下。
　　仔细一看一会想，发现还挺肖像。
　　试探着说出了：“真的是你？”
　　“什么是我？”枫黎挑逗问。
　　“就……”昱里咽了口口水，“那个救’……”
　　‘枫黎的手凌空到他的嘴边，昱里停住说话。
　　昱里会到了意思，就是她。救了他，只不过他没理解说“骂人不好”为什么不对，不过看在救命的份上也还是改变了想法。
　　“居然知道了，帮我写点儿作业没问题吧？”
　　“我写纸上，你自己抄上。”
　　“好！”枫黎笑起来。
　　升旗一响用时久，枫黎就看着窗外感觉有些空山新雨后。
　　他突然起身走来道：“打开窗户，太，闷，了。”
　　“好。”枫黎打开了，他也不见走的意思。
　　“你不写了？”
　　“完了。”他平淡的看着窗外。
　　突然他又找补一句：“加油。”这句来前一句差了几秒。
　　枫黎愣了愣然后回去把他的做题步骤只写一点儿，或者只写第一问。也很快写完起身，然后把昱里推到一遍往窗外看。
　　昱里表情不好下，然后问：“抄完了？”
　　“那当然，我又不是傻。”枫黎说，“都写对我不可能，少写然后故意写错几个不就快了。”
　　“昱里！”老师突然般的叫昱里，因为有人突然叫所以枫黎心里害怕起来。
　　她把刚才“罪证”夹进练习册里。
　　学校里的复赛也要开始了，他毫无疑问的进入了复赛。老师先他说了一些比赛事宜和内容。
　　昱里一回来枫黎就问：“老师找你干嘛？”
　　“比赛。”昱里简要道。
　　“就那个学校的演讲比赛？”
　　“嗯。”
　　还挺厉害的，看来真的算是学霸。
　　马上就结束，枫黎觉得这样其实不太好。打算自己请他喝杯奶茶礼尚往来一下，说不定他还能把他认识的帅哥介绍给自己。
　　把他给菲澄，他的兄弟都给我。
　　嘿嘿。
　　于是突然问他：“有时间吗？”
　　“嗯？”
　　枫黎摆摆手，“周六日。”
　　“算了算了，我都忘了你们这些学霸一定会——”
　　他眉毛一拧，“没有……”什么？
　　没有时间的，一定会去上好好多补习班或者热爱学习的“商务活动”。
　　他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喂喂喂，你怎么也这么没礼貌，不知道要等我说完吗？”说完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自己，他小声的笑了。
　　不是吧这孩子这么能抓到“重点”的吗？我都……
　　枫黎往刚才问的上面引，“所以请问感谢下聋瞎人？”
　　“哦。”昱里想想觉得“聋瞎”这个词有骂他的意思，于是建议道，“我叫昱里，以后请叫我名字。”
　　“知道……”了。
　　“了”还没有说完，菲澄就和一群人进来： “嗨！小黎黎。”
　　“我们来参观一下——你好啊。”菲澄对昱里道，
　　突然被Q的昱里有些蒙：“你，你好。”
　　他的眼色突然在枫黎和菲澄之间，突然有感问：“你们认识？那你们聊。”他话没说完就出去了。
　　他出来了看着下面渐渐归来的路队，突然有人过来搭话。
　　“你怎么人家了？我看人家好怕你啊？”
　　枫黎拧眉，“我不知道，我就是让他帮忙写个作业。也就只是让他报答一下我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你还让初三帮你写作业？”
　　她脑子是坏掉了吗？
　　“我的检查宝贝，请问你们是不用检查吗？”枫黎突然想起来。
　　“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来拿单子吗？”她抽起一摞纸的单子，走到门外，“有时间帮我要个联系方式吧。”
　　“唉——”还没说完，菲澄就走了，枫黎也跟着出来还看见了有人和昱里说话。
　　枫黎余光感觉好像有老师好像要进去，于是彻底离开门的位置出来了。
　　枫黎站在楼道。
　　“你不用跑操吗？”一个比他略高的男孩放下些头，“昱里同学。”
　　“不用，那你……”
　　“哦那个，我们比赛不是要要练习吗？和老师说了，都请好假了，不和队伍一起跑。一起单独跑。”邓又文说完就有人，从楼下过来了。
　　“邓哥，走了。”有人找他。
　　“好。”他走了。
　　昱里呆呆的看着，然后又看了下楼下的升旗实况。
　　菲澄突然愣着，也和枫黎站在青春的各种惊奇二楼拐角处。她看着被光站着他们，不知什么时候从目光到看见为邓又文的离去。
　　“走了，单子写好了。”一个人把检查的人名字从里面写好，出来对着呆了的她。
　　菲澄故作轻松无事说，“走了。”她们从这里往楼上走。
　　枫黎突然感觉有风快速和她擦肩而过，她仔细往刚才地方一看，发现昱里都没有影子了。
　　枫黎回头看见昱里在俯身在电脑旁动着鼠标，突然叫她：“快进来，快点儿我告诉怎么放歌。”枫黎不知道什么时候昱里叫她。
　　“怎么了？”枫黎忙问。
　　“他们块要上来了，你说呢？”
　　枫黎马上想起结束后还要有回教室的音乐。
　　立马冲进来。
　　枫黎推门而入，看见老师在昱里身边说心里才松了口气。是菲澄学生会的老师也是教她们一科的老师，还好不是自己失误要不然老师又要说自己。
　　“枫黎，一会儿把作业收一下。”老师说。
　　“啊？！”枫黎惊讶。
　　老师起来突然看到一本练习册，老势指指那本书问：“那个是你的吗？”
　　啊？不是啊，我还没吧昱里写的答案仍了呢。
　　“不……”
　　“我的。”
　　枫黎不知道昱里什么时候进来的，但是这句话说的很是时候。昱里说完这句话，枫黎眼中就觉得他带着光来救命。
　　“那好吧。”老师离开。
　　枫黎松了全身的说：“谢谢啊，不过你确定老师不会发现你是初三的？”
　　“不会，我刚转来，认识我的老师不多。”昱里分析。
　　“那现在我们就两不相欠了”枫黎说。
　　“不是反欠我吗？”昱里疑惑。
　　“那行吧，欠你一次。”枫黎懒得争辩。
　　不过现实是两不相欠，昱里不知而已。
　　枫黎回到教室，像是组织了几秒语言说：“大家一会儿让大家把练习本拿出来。”
　　自己回到位置拿出来的罪证刚想放起来的时候，同桌说：“这谁给你写的，写的字好好看。”
　　枫黎刚才认真的抄都忘了仔细看，现在细细一看。
　　确实，字还挺好看的。
　　不过我好想忘了什么事：“我天，我忘了问他了。”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