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珍妮（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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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持要我们做点什么。”
阿波罗把珍妮抱在大腿上，安抚着轻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还拿着让珍妮愤怒无比的漫画。
午夜战士就站在他面前，他也同样看到了那本漫画：“老天，这只是部虚构作品。”
“对她来说不是。”
雨燕把翅膀向前收拢，长长的羽翼盖住了整个身体，她看着阿波罗和午夜战士交谈，问出了目前没有人关心的问题：“她到底从哪里发现它的？”
是的，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所有人只想知道珍妮的情绪什么时候能平复下来。
能和城市意志交流的城市之王——杰克双手抱胸靠在墙壁上：“母舰上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谁在乎，我们该怎么跟她说才能让她冷静下来？”阿波罗问。没有人回答。
“不管怎么样，快点解决这件事，”体表被液体金属覆盖的工程师安吉拉说，“母舰开始注意到她的情绪失控了。”
“什么意思？”午夜战士问。
“见过脱缰野马惊慌失措吗？”安吉拉对此很有发言权。
他们本来在把那册漫画轮流传看，杰克捏着它还没打开，安吉拉这句话让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站立在原地默默对峙。
午夜战士沉默转身，阿波罗心领神会，站起来走到他的身旁。
“听着——圣诞老人的事…”午夜战士避开珍妮，在房间的角落里对阿波罗说，“她迟早会知道真相的。”
“然后打破她的幻想？你不是认真的吧。”阿波罗对如何对待孩子持有不同意见，他反驳道，“她才三岁，你应该体贴点。”
阿波罗走回了珍妮身边，现场言传身教什么叫真正的体贴。
“这太邪恶了，”他夸张地举起手，朝背对他的珍妮宣布，“我不会参与这事的！”
“你就没有更好的主意吗？”午夜战士愤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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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写圣诞老人的作坊被改装用来加工军火——炸.弹被这个叫罗伯的疯子…老天！”杰克打开了漫画，他显然也对其中的内容吃了一惊，“从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烟囱里扔了进去。究竟是谁写了这玩意？”
“嗯？”午夜战士一转头，另外三个人又开始讨论漫画。
“难以置信！这不是小孩子的故事吗？”杰克说。
“让我看看。”
雨燕接过漫画，她的翅膀抖了抖，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在她左侧，安吉拉平静地回顾童年：“我还记得在发现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的时候我崩溃过。”
“好主意，”午夜战士从安吉拉的话中得到了提醒，“我们不能告诉珍妮，如果她……”
午夜战士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发现他的同伴们正一脸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你是什么意思——‘我们’？”
“好。”午夜战士恶狠狠地说，他捏紧了拳头，扭头就走，“操.你.们全部。”
作者有话说
第113章 珍妮（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