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青春岁月》王彪

2、第二部分

　　我每天穿梭在马路的中央就是怕有一天被车撞死了我就不知道我该怎么去收拾我自己了。
　　那些川流不息的人群在我看来他们都有他们要去的目的地，谁都不会认识谁。谁都不会关心谁，只有自己不知道自己将要干什么。我在这里找不到任何一个依靠，自从我从学校里出来以后我身上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你叫我怎么对付以后的日子啊。

　　现在连我唯一的依靠源泉都傻掉了，我都不知道眼下要怎么将这一段日子过过去。还好还有被源泉欢喜的燕姐姐，这个燕姐姐每天都会把我们生活所需拿给我们。当然最多的时候还是钱，她给我们最多还是钱。在这个不大的地方，我们唯一的客人也就只有她了，所以我们能听到任何有异样的脚步声音肯定就是她，因为她穿的是高跟鞋。

　　这个时候源泉总会停下手中的要玩的球，然后大喊一声，姐姐。我们总是希望期待这种声音能够很快的到来。他差不多三天来一次，我们觉得他们的生活是如此美好，不但是物质的追求，更有精神的享受。我说你不能每天都来看他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我说了她明白。她每一次总会带来很多的东西给源泉。我知道他忘不了他。

　　还有奥特曼，玩具小青蛙，会跑的机器狗。这些都他小时候没玩过的东西。对于燕姐姐的到来源泉很是欢喜的不得了。我说对你他还是一往情深。他开始说话了我知道我很是高兴当他说姐姐的时候，燕姐姐说，乖。不过对于这些玩具他几乎是玩一个丢一个。可只有他手里的小球他是舍不得丢。虽然玩了很长一段的时间了就连色彩花纹都看不清了他都一样喜欢拿着一个人琢磨把玩，偶尔就是在我喂他吃饭的时候还是抱在手里。

　　所以后来燕买了很多球，足球，篮球。可是唯一他喜欢的球还是这个有点褪色的彩球。后来我知道这是他以前送给燕的时候买的，就以前燕住院的时候，源泉为了能够排遣燕的孤独就只有这个球一直玩到她出院的那一天结束，我说最起码这是一个好的征兆。说明他还在乎你啊，在乎你和他的过去不是吗？虽然我不承认但我还是不得不这样说。

　　他知道。燕说，我不在的时候多亏你照顾了。我说没关系的。他说过几天他要去日本，这几天可能不一定能回来，不过他会很快回来他要联系一家日本的非常著名精神病医生可博士。这可博士很有名，他就是希望能通过他把源泉的病治好。

　　我说你不能这样做，听说那可是一个怪人你要是这样做说不定有危险啊。我说去他妈的我听说这样的人很是狡猾，虽然他治愈的精神病人多但是他很答应吗？我说你求他吗？就算他能治得了他的病，你能找到他吗？他就误以为是可博士的妈所以就帮他的妈做了很多的事情。大半年来她的手都磨了很厚的茧。这才让可博士动了恻隐之心。

　　她说无论如何她也要试试。

　　我说你就别傻了吧，就你一个人万一被什么抓去了你不是不知道。我说那个人心狠手辣，他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疯子，你叫他治病你不是犯傻吗？听说他前年的病已经治好了，现在被关押在日本。不过又放出来了国家鉴于他对神经病的研究的逐月贡献。不过现在的可博士依然是个骄傲的老头子，很少对人有说话的时候。为了研究精神病人的心理他把自己当作实验对象，六亲不认。我说虽然不是一个全傻子但至少也是个半孬子吧。

　　我说你可要考虑好路是你自己走，你自己决定吧，如果你真要去我也不拦你。源泉我会好好照顾的，你就放心吧。

　　燕去了。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明显老了不少。我知道他在外面受了不少苦。我说找到了吗？他说找到了不过后来源泉的病就真的好了并不是因为她从可博士那里得来的几颗药丸子。我听她走到源泉身边把它扶起来对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以后，又吃了几个药，是什么药我也说不准，反正就是能把人治好病就行了，自从他吃了这个药以后，他睡了很长时间。

　　我说他不会死了吧，你给他吃了什么药，我说他要是死了我不会放过你。他说是一种健忘药就是一种能让让人忘记痛苦的药这样他就不会回忆在过去的痛苦里面了。我说人之所以会犯病就是因为他经历过去痛苦的事情忘不了所以才会导致精神错乱。

　　希望我能够明白，如果把它最痛苦的事情给睡没了，那么他的病就自然好了。我说这个药有这么神吗？他要是卖的话不就能赚回很多钱。我说就算这种药有这么神他会给你吗？就算给你，你不是要给他很多的钱吗？我说了很多，我说，你不会失身了吧为了得到这个药这样的话我都说了，可她还是没有生气，就算是有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为了心爱的人就不可以吗？我没指望他能这样回答我。爱她的人也会爱自己，为的是能够更好的爱。

　　我知道我说的没错可是要我怎么说她才不伤心呢，我一时没想的起来。我说你就不要哭了我说他会好起来的，你就不要伤心了源泉睡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还是没有醒来我说是怎么了他是不是醒不过来了啊，你不是说的他的药很管用吗？一段时间以来我对源泉的生和死模糊了很多就不再想可博士的药是不是能治的好他的病了。

　　我说要不是你不吃了你给他的药说不定他还会好的快一点呢。你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骗了我说的对不对。对不对啊。我说源泉你可不要吓我好不好。你快一点醒啊，我摸摸源泉的头怎么是这么的烫啊，我说你是不会死的，怎么了他的手怎么又这么的凉啊，搞的我的心也开始忽冷忽热的。

　　我说要不是你用了你给他的药他说不定他还好的快一点呢，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啊。我说源泉经过我半年的精心调养，他还能简单的说几句话可是现在呢？现在他根本就醒不了，你说我怎么面对他的父母啊。我说他的父母不在了要我怎么对的起他啊。

　　我面对不再醒来的源泉说出了我心里的话，我说你也不要燕了吗？他也是想你好的快一点啊，只是不知道会出现这种结果，你要是在天有灵就保佑她能找到一个好的人家吧。我准备把他推到火葬场里了。你好好安息吧，我知道你现在很冷，到了火葬场就不该是很冷了。

　　燕哭的死去活来。我说，你也节哀顺变吧。他没能活过来是他的造化，或许命中注定。燕说，今生不能跟他白头偕老，那就在地下做一对鬼鸳鸯吧，她说完就想跳楼我说你就别想不开，我拉她不住，辛亏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我说你先接一个电话吧。接过了再死不迟。那个电话是日本打来的说什么那个老头子把贴在药罐子上的标签搞错了。所以给他吃的药就不是什么健忘药。

　　我说那个老鬼还显事情闹得不够多吗？居然还敢打电话。我都快要把他送到火葬场了你还来说这样的话，他说不碍事的只要现在吃了他的什么还魂丹就一定能好。我抢过了电话，我说你在哪里我要杀了你，燕连忙又抢过了电话说，好，你在哪里，他说他就在商务会所，知道我们这个药急所以他就赶过来了说什么也不能把一个还没死的人送到火葬场去啊。

　　不一会火葬场的车来了说了今天还可以打五折的我说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他还没有死。他说搞什么嘛，大白天的拿人寻开心不是吗？我说我会赔偿你们的损失的你们就请回吧，我的一个朋友说是死的可现在又没死成，不对，不对，是我的一个朋友原来是死的现在又活过来了。

　　我摸摸他的心脏是在跳确实没有死要是那个死老头子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会死。我说人的痛苦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忘掉呢。我知道那个老头又在拿人做实验，我不许再由什么医生碰他了我决定，结果那个老头子给他吃一个药以后，他果然是醒了。我说在让源泉吃这个药的时候，要你先吃，我说你吃不吃？你要是不吃你就不要走出这门，我拿刀威胁他。

　　燕不让我这样对待这个死老头子。我说这个事谁都不要插手，我说你今天就是先试吃不然你知道什么是后果，我不想跟你再说什么。

　　这个叫可博士老头的只能按我的意思去办，他说现在就要尽快让路好让他治源泉的病。我说好。我们感到源泉的温度是一点点的上升以后我们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我说谢谢你了可博士。多亏你能相救，我家的源泉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请受我一拜，刚才多有不敬还请老前辈万望见谅。他说严重了救人一命深造七级浮屠。

　　源泉醒了，我等着他开口说话。看到眼姐姐她冒出了他的一句话，哇姐姐，我的球。我说你不记得我了吗？在家里你不记得了。他好像根本没有听懂我说什么一样还是玩他的小球。可老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这是新药，第一次用在人身上还没有什么反应，我要回去研究研究这是怎么回事。可能刚才的药对他产生了耐药性。

　　我把源泉的球抢过来，我说我是谁，不然你就别想玩球了，他扑过来跟我抢，我就是不会给。他给我一拳，我给他一拳，就是这样混天暗地的打下去，边上的人劝也劝不住。我就这样互相谁都不让谁。妈的，我都快给你搞出神经病出来了你他妈的还在装傻。他的力气就是比我大，我说人要是变傻以后他的力气就一定要比我大很多。这让我想到了我们村的李磊。

　　李磊跟我年龄一般大小。以前跟他玩，说话有点不清楚，我一直以为他的头脑不笨就喜欢跟小孩玩，以后他的说话不清楚让我明白他是傻子。这样就一定会被人说是傻子。说到底他的世界应该是听不明白别人在说什么的，他要花更多的思考时间去明白别人的意思。这样反应出来的迟钝就是傻子的表现。

　　我总是喜欢拿砖块咂他，什么原因也不是就是喜欢那样做一开始是觉得他带坏了我。因为我说话的不清楚遭到了父母的惩罚。我不想那样做你知道吗？就是家里人反对我跟他玩的结果。我说我不能跟你一起玩了，我阿妈知道了就认为我跟你学坏知道吗？为什么呢？他们说我说的话跟你一样口齿不清。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只能躲着他。

　　远远的躲着他，说什么都不愿让他接近我。好像瘟疫我看到他就能产生一种恐慌。李磊不怕冷就是在大冬天的时候他也能光着脚丫走路。长大以后我不知道什么是傻子现在想起来当初的想法是慌缪的，一个人学不学好跟他接触的人没关系。你怎么干活不累啊，我跟他说话让我觉得自己很累，村里的人都喜欢叫他干活。我也不例外，拿他当免费的劳动力驱使并不是你们想象的自私自利。

　　他说这没——没什么好累的，当我在拿锯子锯树的时候他们还是这样说了，他的身体好像有无穷的力量等着去我们发现。等他把一切都做好的时候我们自然会给他一些奖励，这个时候我们才不会把他当傻子一样使唤，因为我们从傻子这里得到了好处我们自然就不能说他什么坏话，或许傻子只是他的一个代名词不具有任何的意义存在。

　　我满头大汗对他说你要不要歇歇？他说不要。我说GOOD。他说BYEBYE。我只知道他就会说这一句英语就像大多数外国人说谢谢一样。他好像从不感觉锯子在他手里是一把工具，当这个锯子把一棵树放倒以后，他才知道手里拿的是一把锯子。我从他表情看不出有任何的变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阿妈也要帮他娶一个媳妇，说什么在他第一天入洞房的时候他还害羞跟自己这个买来的老婆，以为就是睡一觉就完了，什么都没有做就是他的老婆了。

　　第二天这个所谓的老婆就跑了，这个卖了一头牛的老婆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还以为他去了什么娘家了，结果是永远的不回来了，在别人看来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在善良人的农村人眼里却变成了可能。他们还是希望自己的傻儿子能够变好，在娶了所谓的媳妇以后希望老天可以忘记他们说的傻气。这一个傻气让我很长一段时间觉得我是不是被感染了。

　　如果是那就永远是吧。我不稀罕，你说的什么话你凭什么这么对他说话啊，他是听不懂吗？我没想过那么多。仅仅因为是他是傻子吗？燕不理解我的做法。我现在开始怀恋我的家乡起来了就是那样的环境让我感到我现在住的屋子是多么的狭小空洞。我说什么都被这样的气氛憋坏了我的牙齿被他打落了两个。

　　他要是犯起傻劲来了我都感觉是我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现在我就要面临这样的结果。什么都没有一样会面对生活的所迫。我说我就是这么的笨我什么都要面对我还有工作，我不能就这样面对一个傻B做我不想做的，有多少人在为你伤心吗？你知道吗？可是我感觉我的身体在窒息。

　　他要杀了我吗？我不知道啊，我多希望燕能救救我，我说我快要死了。可我想说话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说了，后来还是燕一棍子把他打倒了才让我重新获得了生命。我说什么都要感谢你救了我的命，可是我还能做什么了我什么都不能做，我感觉我的存在就是一种多余。

　　你说我还能见到这个世界灿烂色彩了吗？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为什么。我每天都要接受这种麻木不仁的生活，他好像从来都不愿看看我，我说了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他就是一个怪物，我甚至想把他搞死，就这样结束他的生命。可是我下的了手吗？连杀一个鸡都要在心里默念好几次不怕不怕的我能做到吗？

　　我拿着刀想吓唬吓唬他，这个看上去有点傻不啦唧的小孩，既然他一点也不在乎，既然他不是我眼中的源泉我还对他客气什么呢，我说你是不想死啊。我把刀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居然没有反应，我知道他对于我的存在一直都不放在眼里，他对我要杀了他的想法一点不害怕。我能说什么呢。

　　我说你为什么不死，我一刀下去，鲜血直流我砍在我自己的手上去了，就在刀快要砍到他的脖子上的时候，燕出现了。我说，对不起，我是想杀了他的你不要不相信，他的存在只会连累你，你知道吗？我不想他在害人了可是我吓不了手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曾今一直都希望他能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就这样一直傻下去，可是我看到燕的伤心我就不会那么做了我说我一定会把源泉还给你的我对他说的时候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就算这个醒过来的源泉不再属于我，我也要这么做。

　　我把刀给源泉，紧紧的握在他他的手上我说你把我杀了吧，他似乎对刀很感兴趣，他手里的球掉了他都不知道了。我说你想干什么，他说他就是对刀感兴趣。燕说你干什么啊你别吓着他了。我说没干什么你就让他杀了我吧，为什么我欠他的没办法还了你就杀了我吧。

　　他只是拿着这个刀砍个不停，我说你想看看刀什么样子以后你才会杀了我吗？他说这是彪王拿过的刀，我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说这是我拿过的刀，我说你太聪明了就是我拿的刀你想过没有，我就是拿着一把刀来杀人的，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说是王彪。

　　我说的每句话他都能听懂我的意思了最起码现在他愿意看我了，我说这是进步啊，应该表示祝贺。他说不知道我说你可以慢慢的想，他说他的头很疼，我说你以后就会慢慢想起来了。我对李燕说以后他总会想起来的时候。你就不要急会有一天他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我说了李燕你现在回家吧不然晚了你阿爸知道肯定不好。我说了你就不要这么下去了说什么呢你们两个人就是我的事，没事的，你还是好好回家吧，他说他要谢谢我的时候我说这是应该，如果他能好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他回家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今天可以好的了，他说他答应他阿妈只要源泉一好他就会跟他分手。说到这个份上了他阿爸就要答应了，说什么都是要先答应跟王老板好以后才可以答应她的要求。我说的王老板就是一个狡猾的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我对李燕说，可以她就是不听。

　　她说的父母之命难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是一个很孝顺的娃。我说你的选择我会尊重，现在看来源泉的病快要好了你要知道你的快乐就是源泉的快乐，只要你能过的好说什么他都答应你，可是他所有治病的钱都是王老板的钱，这一点是你什么人都不能说的。特别是对源泉来说，如果他知道了他就是死他也不答应。

　　她说什么事她都想通了，她只要源泉的病能好她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傻呢，明知道嫁给那个王老板不是一个好东西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钱你可以慢慢的还可是你的快乐是一辈子的事啊，什么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快乐要我怎么说起别人来了。

　　他说他明天就要结婚了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心有所属。她跟源泉说她现在很好不需要有什么人来打搅她。她希望我们也能像她一样把眼下最不快乐时光忘掉。我说你真的不会对源泉一点感情都能没有了吧。她说过的都过去了。我不希望他再为我有什么痛苦的回忆了。

　　我说在他的世界里应该有你的存在，你不是不知道他有多爱你，就是你现在不爱他了他也一样会爱你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也对他不公平。我说你们的父母不知道你想什么吗？你可以跟他私奔的就是不要让他们知道了就可以了我说你们的父母我可以帮你们搞定。

　　只要他们依然还是爱你的，他们就不会怪你的所作所为。说什么他妈来说你阿爸那边我来说你就跟源泉走吧。我们这边我会想办法跟你阿爸交代的。我说就是嘛你阿妈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顾虑的了。我说你就走吧，他阿妈老泪纵横的说，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我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说你们把你的女儿放跑了还说什么你不知道，你说了我们的钱你怎么还啊。王老板问你们的孩子呢。他说他们的大恩大德今世难忘，就是想把这个女儿藏起来也不敢啊。这一个大活人能到哪里去呢。他说不行一定要好好找找。李老汉找到了我问我把李燕藏哪里去了我说我能知道吗？他一个大活人我能把它藏哪里去啊，她自己长着两条腿走路，到哪我能管的找吗？真是的。我说我不知道。你们女儿在哪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啊。

　　李老汉说什么都不愿相信他的女儿就这么跑了，他说，燕子除了跟那个瘫痪的人在一起外就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了。我说他们现在去哪你最清楚了。王老板说了要是再不把李燕交出来，他们就要逼债了，说什么都是好几万的款子你就是把我这一把老骨头卖了我都还不出来啊。你也知道这个钱是花在谁的身上，你说你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你不要来找我，他说要是今天不告诉他们俩去了哪里他今天就跪在我家的门口不走了。我说你怎么回事啊，我能怎么样啊你说他们到哪里我能知道吗？我说我其实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了。他们说去广州我说那么远的地方我怎么知道现在在哪里啊。我知道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上车了所以就不再隐瞒这个事实。

　　李老汉知道以后就打电话给王老板说，他们应该现在还在火车站，我说了你现在还来的及，我尽量配合他们把这一场戏给演下去。说什么都不愿相信我说的是什么话，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王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燕子他爹你可不能毁了女儿的幸福啊。燕子他妈就是给李老汉跪下了也于事无补，李老汉说，这个女儿就是你从小给惯大的。说什么都不同意的李老汉看是变得强硬起来了。

　　我说王老办你们在这干什么啊，我说你不是好好的跑这里干什么啊，我跟王老板说呢他就是不爱搭理我，我说你们是找人吧找谁呢。他们说一边去一边去啊，我说你们要是找人我可以帮你们找啊。你说你不是找的是李燕啊。他们说你怎么知道啊，我说你要给点这个，我的两个小指头伸出来说这个钱你们总是要给的。

　　他们就给了我两张，我说就两百啊，他们说嫌少就给我，我说他们就在火车上。我说了你们到广州找他们吧，他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你们说我该怎么说呢。他们要追着打我。我说我该说的都说了他们也没办法。

　　李燕和源泉是乘着车去的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是就看到他们了两个在我边上的时候，还是被他们发现了。说什么就是把他们拽下去了，我说你给我放手，他们把源泉一阵好打以后就是硬拽着把李燕拖走了。我说什么了你怎么到现在还不走为什么啊。

　　他说昨晚上在路上延迟了只能等到今天了我说你们是傻逼啊。他们得到通知开往广州的列K
　　五十二次列车今天8点开车请还没有上车的旅客抓紧时间上车。我说怎么就被他们抓到了呢，就是这个原因啊，我说了你也别想了，过了今天他就是彻底是王老板的人了。

　　你再抢也抢不过王老板手下的一伙人的。我说燕早就不是我的人了他当初就是他表哥叫人把我揍了一顿后我才变傻的这个事情还是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你说我能做什么呢我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燕被别人抢去而无能为力吗？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啊。我说我能有什么办法，你看我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你说我总不能赤手空拳跟人家干过以后被送到医院吧。

　　他们也说不准是为什么后来听他们的爹妈说李燕自杀的消息，他的阿妈听到了昏了过去。此故事就因该是这样告一段落了吧。源泉深圳打工至今未回。

　　我说你这帮秃驴拿命来我说你们就不怕我的如来神掌吗？我说过我就一个人就能把你们放倒，源泉身上绑了那么多的炸药开始抢老婆了。我说源泉你不要命了吗？他说是啊是啊，他戴上墨镜以后身上再绑一个炸药的东西真看上去真他妈的帅呆了。

　　我说你们谁敢向前靠谁他妈的就玩完。我说了他就是今天要定了这个叫李燕的女人，今天你们谁也抢不走知道吗？我说了你们都给我趴下，他们呢都给我趴下，我拿一把菜刀跟在后面，我说你们要是不想活了，大家都别活了，知道了吗？

　　我今天跟你们说李燕今天是我的女人，我说你们就是再抢也没用。我说了我们现在可是一个不要命的人摆在你们的面前，我说你们就是今天不把李燕交出来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李燕在王老板要她上床的时候她说先要洗一个澡，可是澡没洗成，她去自杀去了。她在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那个水就渐渐的都是红色的了。后来她又隐约听到他们敲门的声音，尽管声音越来越大，还有源泉的声音，那是源泉吗？他以为自己濒临死亡的时候就一定能看到源泉了，想不到他倒是听到了源泉在外面喊她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自己周围慢慢的凝固的时候他们才破门而入。

　　他们都赶快进入了抢救阶段，我说我趁着他们热闹的时候我去抢一点吃的去了，我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吃饭了，就是在今天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什么是饿的滋味，我说我还没有吃饱呢，说什么就这样死了的话那可就没命了。我知道源泉是不会就这么死的来之前我们都说了就是他们不答应我们也不能放炮，那个炮最多是一个哑炮。

　　这我就放心了，最多也就起到吓唬的作用。

　　可是能不能救回来李燕是大家最为关心的，我说了这就是悲剧我不能左右的就是悲剧。我们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就是我们确实没料想到的，要我怎么说呢，现在人就是没多少有正经的人，何必为了什么三从四德想不开呢，这是中国的文化我们不能改变。可我们要提倡就是一种新的文化。

　　那么多的不是三从四德的人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活的好好的吗？为什么他就是要想不开呢？要是有那么多的人想不开的话那这个世界就纯洁了。可是有吗？什么都没有我说的对吗？我说你们当初都没想好为什么这个事情是谁干的，说啊，对，是谁把源泉打昏的当初，对，就是他表哥就是他表哥在外面借钱赌，然后就是想在他妹妹的手上捞一点钱，就是要把他男朋友解决了才会把这个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要杀了这个恶狗娘养的，我说你的炸弹给我。我说了我要跟这个小子同归于尽算了，我说你给我，我说你想干什么，王老板说我可没欠你什么钱，你做事可要要想清楚一点啊。你还有伟大的前程啊。

　　我说去你妈的伟大前程，他说有话好好说啊，不要想不开啊，我说我就是不想活了我就是想跟你同归于尽怎么了。我扑向了王老板，王老板跟我抱了一个满怀可是炸弹没有炸。我忘了他跟我说这个炸弹是一个假的后，我就被他们带起来了，说什么既然敢跟老子过不去，给我狠狠的打，给我狠狠的抽，王老板拿出了他的一只皮鞋对我嘴巴狠狠的两下子算是泄了一时的闷气。

　　我说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放过你，早晚我是要跟你同归于尽的你等着好了我还没说出来就被他们的拳打脚踢给吞没了。我吃的那些饭和菜也跟着吐出来了吐到他们的脚上，他们才说了真他妈的恶心的话以后才离开了我。

　　源泉自从李燕死了以后整天就是喝酒就是借酒浇愁。我是怕这样下去对他的身体有危害。他说他没有醉我说你醉了，他说没有醉我说你醉了，他说他没有醉。我说你想死吗？你给我别喝了我对他发火了我把它的酒瓶子给摔在了地上了。我说就是燕看到你这个样子在九泉之下会瞑目吗？啊？

　　他说了就是这一回，说到底他才知道是他对不起他，什么对不对的起，我们还要生活就是下面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什么都不能将我们分开，以后一定能找到什么就不重要了。只要你能振作就一定会迎来新的春天。今天就让你我醉一回，我们喝了很多希望可以忘记昨天。

　　我知道我的存对你生活有影响你知道吗？我就是感觉有太多的东西对不起你所以我要选择离开你，你不是不知道，只要我多呆一天就会多欠你一天。有时候他会莫名其妙的发一通火，我知道这是他在怀念死去的燕所致。当然我不会放在心上，他说这个菜怎么这么咸啊，我说是有一点，他说这个桌子怎么没擦的干净。我说我下一次一定会注意一点。就是桌子再干净我也要重新抹一下，碗再洗一次。因为燕对我说的每句话他都不会忘。

　　他说我什么都没有燕做的好，我说是一定下一次我一定会做的更好。他说他吃什么都不想吃，我说你不要自责，他说你知道什么东西，你知道爱一个人有多难吗？你根本都不懂什么是爱情，你懂吗？你跟我比起来你就是一个小毛孩，什么都不懂。

　　我是什么都不懂，可你懂，不也就是这个样子吗？您还能懂什么呢。所以你还是早一点睡吧。明天又是一个好心情。我从没有在这一段时间把自己当人看就是希望能看到他能好。我就满足了只要能让他好的我都会尝试做每件事。

　　我说你心情不好的话我可以带你出去散散步什么，他说谁要你带你对周边的环境有我熟悉吗？不要脸。我的意思是陪你去，没有其它的意思。他说对不起是他不对，刚才言语太激烈了一点希望我能原谅他。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情绪激动了。我说我们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说这种见外话吗？他说我真的忘不了他。我抱住她我知道。

　　我尽量避开跟他谈论有关燕的话题，就是他问我一些关于他的话题我总是要叉开，关于燕用过的东西我都收起来了他说的那些话我都没有再说过了，他问我和燕照过的相片放哪了。我说收起来他说不行我一定要看到，你要不拿过来我就跟你没完，快给我拿过来。

　　我说找找，我好像忘了把它放哪里去了反正是以前的旧照片没什么看了。

　　他说不行，你给我一定找回来。不然他会死的。见他快要哭了我才把它找出来。说真的燕的死对我来说我的伤痛一点不比他弱可是他能让人知道自己是如何失去燕的痛苦，我却不能。这一点他应该比我幸运。

　　我说你还是早一点睡吧，别冻坏了这个照片还是你们的过去在什么草原上照的吧，他们骑着马蓝天白云下很是快乐。他说他们当时如何的害怕骑马又是如何从马上摔下的。又说起他们以前的很多种种。我说你明天再说好不好，时间实在是不早了。

　　他说听我把她说完你再睡好不好。我说好，可是以后不能再这样晚不睡觉了，我最后只好依着他。

　　他说他要离开这里就是没通知我，我说我会到深圳找你的，你不要跑。我知道你还没有走远。
　　他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说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照顾我，我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我知道这个城市不属于我，我想重新到一个地方，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我说你不会就这么走的你不是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说走就走了我拿着这个纸条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是伤心还是失落，是寂寞还是无助。什么我都不想说。为什么他不想见到我了呢。
　　他什么都没有留下要我怎么去找呢。还是想想我现在的生活吧，我什么都没有半年来我的生活都是他接济我一点才能过日子的我什么都不会，我只会抹打烧。简直就是一个全职主妇。

　　说实在的我们都是相会利用上来想问题，可是事实就是有这个意思在里面，我们一同生活了很长了一段时间，就是彼此寄生的关系为什么不愿承认呢。我每天都是烧菜做饭没有一顿不是我干的。我想自己连一个工作都没有的下场就只能这样了。

　　我还是要相信有一个工作能够找到我，而不是我找到它。不过对眼下的日子我还是能够勉强应付的过来我的存款已经不多了我想到的就是我阿妈，我阿妈说了这是她打给我的最后一笔钱了说什么都不愿再给我了。我现在用的钱都是平时给节省出来的钱。多亏我有先人之明。不然饿死也没人知道。

　　还有现在的房东看到我就是钱，我说了什么现在水电费又涨了我说你杀人啊，什么水电费我们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你说什么涨你可没说要我付这个涨价的部分，当初你没说过那是你没说。房东说拿我没办法，我也只能这样跟她没办法。

　　我说我现在到外面见女人的胆量都没有了我说她们朝一笑我都说我没钱，你也知道我是穷光蛋了吧，说什么我这个人还是很实在的，别人对我做什么我总觉得是欠着别人的，就算对我好，我也只能记在我心里等我日后有了再还给你。

　　我说人嘛就是这么脆弱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人家的地方，可也不能沾着别人的好处不往心里去。我阿妈说了你现在就是要钱都没有，我每一次打电话他都要说这句话，我说我知道你就是有钱我都不会问你要了你就不要担心了我打电话就是向你问候一声。没什么其它的意思。

　　他不相信，我说我以前就是这样跟他说的，我说我不会再问你要钱了，我自己能挣到钱。你的儿子已经长大了，还缺那几个吃饭钱吗？我现在有钱花了你不是不知道，我阿妈开始有点相信我了你是真的有钱了？我说，恩。你现在的身体还好吧，有什么问题就要说，不要一拖再拖，迟早会拖成大病。

　　她说我现在懂事，我说一直就是很懂事就是有时候钱不够花了，嘻嘻，不是，我说错了就是有时候钱花的太快了。我花钱的速度一点不快，就是我阿妈都知道，他在外面对人夸我唯一的好处就是我家的娃会省钱。他问我是不是在外面谈女朋友了，我说，恩。我说我就是省的太厉害了所以我才把人气跑了。

　　他说那你还不快把人追回来，我说我不会。我每天就是青菜炒蘑菇。我把源泉的那一套用上了虽然他现在走了可我依然还是很想念他，我希望有一天他能回来。他在外面待累了就会回来了，我知道他一定会想家的就是在外面没有朋友的感觉很不好，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他说该花的还是要花的，我说我就是想也不行啊。现在跑了都是人家的人了，他说什么人家比我有钱。我能怎么办呢。我问她你真的不想我了吗？她说是的她就是不想我了。她现在的男朋友还跟我说你要是敢再烦她，他就要了我的命，我说的在电话里都哭了。

　　连我自己都能相信有这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可能是在我想到源泉的事我就感到伤心了。我说的一句话都是这个样子，我能感受到源泉现在的生活，他就是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他太失败了，所以才离家出走的。我能做什么，我如果是他我连追女人的勇气都没有。这一点他比我强。

　　我一天吃两顿这几天，有事干脆就吃一顿，吃的最多的就是山芋，就是买的那一种烤山芋。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就是偷山芋自己在野外烤着吃，我在家小时候吃这一种山芋长大，所以现在一直都是，这让我想起了家的味道，在我们家吃山芋是不要钱的。吃过后我的脸就是大花猫的脸了。也不洗要不是我阿妈叫我洗我从来都是懒得洗。然后洗脸盆里的水就像墨汁染黑了一样。

　　我阿妈给我打了几百块以后就是不想让我的女朋友跑了我说我现在用不着了，我阿妈说要找的，就是现在不找以后要找的，我说阿妈你的钱也是不容易。可是我第二天的卡里就多了好些钱。我从没有找过什么女朋友，我只是想对我阿妈说我现在的生活是一个什么样子。就是源泉以前的失恋我都能感觉出来。我没人诉说就只能跟我阿妈说了。可是我的身边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能干什么呢。

　　现在的生活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呢，我就不去想它了，我只是怎么把我每天的生活过完就行了没有什么所谓的充实还有什么快乐还有什么意义。就是要找一点事情干干这样才不会太无聊。我现在的朋友大多都远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愿意把他们当成是我的朋友可我只要一问他们借钱他们就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我。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其实我没打算要问他们借钱只是说着玩的可是他们以后好像再也没有人问候过我了。我想哪一天死了都不会认得我。

　　我干的活很多都是零散的活，有帮人家刷单页的我在去年这一段时间的时候常会想源泉现在干什么呢，他说他会去搞网页制作，我说我只会帮人家刷单页，我帮长城宽带刷过单页的。就是一桶浆糊用完了可以刷上三四个小区。四张单页一个门牌楼。左右上下各一张。要的就是速度，他们说这是做市场，我看就是刷单页，其实就是没有钱做广告了要我们去刷单页。

　　我就是很讨厌干这样的活。还有就是发宣传单在楼道里面发，他们管这个叫扫楼道。扫楼道每一层的楼道都要去扫就是往人家的门楼里发宣传页，往往一个楼里要塞几十张。就是要你爬楼快。这就是这一行的基础说什么那是在锻炼我们。一直就是要让我们干苦力，说的这么好听就是在安慰我们，我说过想拿人家的钱就是要帮别人干活。没什么好怨言的就是人家说漂亮话你也要装傻说这是当然的话。

　　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能做，就只会做一些最简单的工作，我很想我的家，他们说在城市里有了很好的工作以后就什么都能有了，我以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每天为了吃饭什么地方都要跑，什么工作都要做。这才是生活。我把累当作生活的充实来想了这样就是真累也不很累了。

　　我能想象没工作的痛苦现在就是想要工作还要看人家给不给你这个机会了，现在很难找就是好工作不好找的意思，所以就是找到差工作了就当是工作了，我没有信心做好这个工作我说我晚上才能刷单页扫楼道，就是小区城管不愿意让我们白天这样做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晚上了。

　　我晚上冻得腿都直不起来，风吹的实在是受不了。我想这样下去老了以后一定会得关节炎的。我说我干不了这个活，他们说我这是怕吃苦。我说我不怕吃苦我也不干这个，我就是喜欢换工作你知道了吗？现在我不想这个好工作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是不再乎你说什么的。大不了你说了什么骂我的话我一样会跟你打一架，打过之后就走人。

　　我还有钱，就算我阿妈不打钱给我的话我也一样不干这个活。什么工作都有人做和有人不做的，凭什么就要让我做这个工作呢。我又没欠你什么，我有能力不吃这个苦不行吗？我还要继续的活着这样才能有希望。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不是容易，反正总有一天你会死的所以干嘛每天要考虑人为什么要活着的道理呢。

　　我们还没有解决好吃饭问题就不要考虑这个问题。我现在面对就是一个黑暗的屋子，就是白天也一样这个屋子一直采光都不是很好，阴潮的很。这又让我想起了我可爱的家乡，我家是栋楼，还有一个很大的阳台，他们组成了我现在美好的回忆，就一个板凳坐在阳台上晒太阳蹲一天都不觉得时间是在浪费。

　　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要为这么点大的地方付房租而拼命努力工作。什么都没有我都觉得可笑我家还有田，为什么都不愿回到我的家乡，最起码还能睡上好觉，不要担心我的房租是不是该付了。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白天好好的工作就行了。就算再累我还不用上晚班。身体也就什么都好了。生命虽然不知道是拿来干什么的但最起码有一个好身体是不会错的，我现在为了上班挣钱还要忍受上晚班的痛苦。

　　我不知道为什么城市就那么一点大的地方为什么会住上那么多的人，这是为什么呢。房价还在升高，我都不知道房子对我是一个什么概念。我不知道要买上一个房子我还要几倍于我现在的努力。说到底我就是感觉农村真好，仅仅是为了我表面的虚荣心我就退缩了。想他们把我供应到大学我什么都没有带给他们，我就会愧对我的江东父老。

　　他们一样会有好的生活，而我什么都没有就是要凭自己的努力我都达不到，我的虚荣心太脆弱了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我都说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就是每天想着吃好什么都不想也很快乐。我每天就是想这样的问题。后来我就真的不知道我能干什么了。

　　为什么他们都在想我要好好努力为大家想象的大学生一样在城市买一个房子，然后有一个很好的家，我都不知道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我知道什么才是我想要的我就是想回到我的农村。他们一辈子都在为房子拼命的挣钱我就不需要担心这个了。

　　等我的钱用完以后我就回家那样就不会有人说我什么了。我就知道我确实没办法混了我就要回家了。至少我就不要在马路上受冻了。我知道我现在盖的这个被子很冷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我现在还在咳嗽，不知是不是因为天太冷了我没盖好被子造成的。可是我为了省钱我根本不想买被子，我现在都开始后悔我跟我阿妈说的那些话了。如果他现在不打钱给我我就不会这样再在这个城市呆那么久了。也不用为了那小小的自尊心而活的这么累了。不会想着等到钱花完的时候再回农村去了，那样我就会早一天回到我的农村。我在梦里好像梦到我家乡人在耕田的美好想象。此时我盖上的这个被子好像又不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