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美队]自然祭司》罗绫若缎

5、第五章反水就在一瞬间

　　西斯告别了公园里的树，她倒没怎么，树树们对此很是不满，它们把错都怪在带走西斯的施密特身上。不仅偷偷把树根横在他脚下试图绊倒他，还把出密林的路围了个严实。施密特带着西斯在树林里转圈儿，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好了，大伙不要闹。”西斯出声，“我一忙完就会回来看你们。”
　　眼前的密林缓缓分开，丛林中传来呜呜的鸟叫。

　　施密特惊叹不已；
　　“你是上帝的宠儿。”
　　西斯不置可否。

　　“可以了，走吧。”西斯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吊床，走出树林。

　　施密特带着西斯坐上轿车，刚刚启动，一他的手下跑来对着施密特耳边说了什么，西斯看出施密特改变了目的地。
　　“我们现在去哪？”她问道。
　　“去看一场表演，你一定会喜欢的，内特尔小姐。”施密特看起来心情很好。

　　“额...在此之前，”西斯觉得有必要唬唬他，“你戴着这个面具不热么？”
　　施密特收敛了笑容，沉默半晌：“什么都瞒不过你，内特尔小姐。这是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暴动，如果您想...”
　　“我不想，施密特。只是问问。”西斯打断了他，“去看表演吧。”
　　西斯只是想树立一下威严，免得他起什么歪脑筋。

　　施密特这次来布鲁克林主要为招募西斯莱斯，但另一件事同样发生在布鲁克林——超级士兵计划实验。
　　剧情里施密特派了九头蛇的人来抢夺血清，还杀了厄斯金博士。西斯看见“布鲁克林古董店”的招牌，立刻明白过来。
　　“我以为你说的‘看表演’指的是在里面看。”西斯摆出一张嫌弃脸，“而不是盯着这些毫无用处的废物发愣。”

　　...

　　表达了不满之后之后，施密特安排了西斯假扮“联邦政府特派员的女助理”进入实验室观看超级士兵计划，而他自己则在对面的建筑里等待。

　　西斯就这样混进了美国队长的诞生地。

　　趁所有人对着实验舱集中注意力时，西斯用带进去的纸笔写了一张小纸条，借着弯腰捡笔的机会塞到菲利普斯上校手里。
　　上校略微摆一下头，默默把手移到身前，展开纸条。
　　“联邦特派员是九头蛇，阻止他杀害博士，救我。”

　　上校撕碎纸条攥在手里，装作专心地观看着实验舱里越来越亮的光芒，脚步却悄悄向门边移动。
　　这时，实验舱里爆发出史蒂夫的尖叫，卡特特工急切地跑下楼抓住栏杆：“关掉它！关掉它！”
　　“不！别关！我能坚持下去！”史蒂夫的声音。

　　多亏他们吸引了注意力，上校刚好挪到门边，得到一个观察联邦政府特派员的很好角度。

　　史蒂夫坚持下来，美国队长被人从实验舱中扶出来。特派员在凳子上留下炸弹就随人群一起走下楼，西斯跟在他后面。菲利普斯上校在门边装作感慨的模样，特派员靠近后，上校拔出枪送了他两颗子弹。
　　西斯抢过他手里即将按动的引爆器，用写字板狠狠地砸了他的脑袋。

　　“九头蛇...万岁。”弗雷德·克莱姆森特派员就此殒命。
　　不知这是不是他的真名。

　　“上校，发生什么事了？”楼下的霍华德听到枪声惊异地抬头。
　　“只是个被处理掉的间谍。”菲利普斯上校边下楼边说道。

　　“我们多亏了这位小姐，”上校走下楼梯，把枪装回枪套，“如果不是她提醒我，我也不会知道九头蛇的间谍坐着勃兰特参议员的车来到布鲁克林。”上校话里有话，他早就看勃兰特不顺眼了。
　　“怎么回事，上校？”参议员还没反应过来。
　　“字面意思，参议员。”
　　“我不得不说，上校，你的话里有很大的指控意味。”参议员立刻反唇相讥，“如果没有证据地话...”

　　然而，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清朗的声音打断：
　　“你先歇会儿吧，参议员。”
　　“约翰·施密特正在对面那栋楼里，古董店外面有两个九头蛇暗哨，抓不抓随你们。”西斯的态度不大好，受前世影响，她不太喜欢资本主义下搞政治的人。

　　“不好意思，小姐。”勃兰特问道。“你是...？”
　　“你不觉得此刻抓住人才是最要紧的吗，参议员？”

　　“卡特特工，罗杰斯。”上校当机立断地示意两人，他们跑出去抓人了。
　　史蒂夫一从实验舱出来就听到枪声，他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哎...”西斯只能对着队长的背影喊：“先把衣服穿上啊！”
　　...
　　“谢谢你救我的命，小姐。”厄斯金博士问道，“怎么称呼？”
　　“西斯莱斯·内特尔，博士。您怎么知道我救了你？”她问道。
　　“我猜他是应该来杀我的。”博士调皮地朝她眨眨眼。

　　“感谢你的贡献，内特尔小姐。”上校和西斯握手，“顺便问一句，你是哪个组织的人？”
　　在他记忆里，SSR没有姓内特尔的人。
　　“我不是特工，长官。”西斯从善如流地答道，“施密特想让我帮他建造一个新世界什么的，你知道，就那些...但是我并不想帮助他，所以我就反水了，能加入你们吗？”
　　上校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不介意和我们回一趟总部吧？”
　　“非常愿意，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