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六章 数据大脑厄斯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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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军部部长是整个会议室里最紧张的人，虽然他的问题最小，但心里一点不比其他四人轻松。
原本只想捞点军费，谁知领导来一趟竟在他这揪出内鬼。
部长难辞其咎。
罗杰斯将军与神盾局创始人们有故交，他们很快商讨出对策，三位创始人分别回去整顿自己的主要分部，揪出分部的所有九头蛇卧底。废除神盾局的特工等级制度，避免特工之间分级隐瞒，监守自盗。
对外宣称三位创始人到来原因是怀特霍尔招供攀咬了许多神盾局高层，因无法辨明真伪而叫来三位创始人，让他们帮忙一一排查。
实际是叫来他们一起处理秘密电梯藏着的东西。
电梯有密码，还没被打开。虽然西斯知道密码是8539，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史蒂夫就吩咐通知叫其他人来了。
既然如此，西斯弯了弯嘴角，让他们开会研讨一下也未尝不可。
定下回去清查神盾局各分部九头蛇奸细的任务，会议室里的人都出来走向电梯。
西斯坐在桌子上晃悠双腿。见菲利普斯上校出来，她连忙跳下桌子，条件反射整理衣角。
随后她才意识到，菲利普斯上校早已不是她的上司了，不需要再那么紧张。
“快来，西斯。史蒂夫说让你也来。”卡特特工朝她招手说道，西斯眨眨眼跟上去。
三位创始人和军部部长各自做出他们对密码的猜测，统一写在纸上。大概是组织内一些常用的密码或“1234”和“0000”这类。
史蒂夫将纸交给一个特工让他输入，前几个都不对。好在电梯的密码没有错误限制，试几次都没问题。
西斯侧目瞧着，她本以为会像电影里那样，拿出一个破解密码的装置直接打开，没想到他们要一个个试的。
她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那种装置还没被发明出来。
“不然试一下8539吧。”西斯对正在输密码的特工说道。
“是，女士。”不明所以的特工输入四位数，电梯应声而开。
军部部长和菲利普斯上校立刻戒备惊异地紧盯着西斯。卡特和史蒂夫没有他们惊讶，两人习惯了西斯总知道很多她不该知道的东西，一时没想到她也会是九头蛇间谍这种可能性。
霍华德根本不想那么多，只是兴奋地吹了一声愉悦的口哨。
菲利普斯上校跟在史蒂夫身后进入电梯，额头皱成一个“川”字，终于忍不住发问：“西斯莱斯，你怎么知道密码？”
“我猜是这个的，上校。”西斯颇为熟练地搪塞道，“看来这次运气好。”
上校冲她点点头，从西斯的角度看，辨不清神色。
霍华德听见这显而易见的拙劣借口在最后面翻了个白眼儿，卡特无奈地看向西斯。
她那不会撒谎的笨特工姐妹。
一行人被电梯带到地下，门外是一片漆黑。
史蒂夫条件反射想第一个走，可手在身后晃了个空。
他没带盾牌。
西斯看出他的想法，伸手送去一缕法术。光辉萦绕在史蒂夫手上，逐渐凝实成一面圆形盾牌，只不过是木质的。
“木头恐怕不太实用吧。”霍华德眼神充满探究地看看史蒂夫手里的盾，又看回西斯施法的手。虽然已经熟悉了西斯用魔法，但每次看还是觉得颠覆自己的认知。
“是附魔的木头，不像普通木头那么脆弱。”西斯说道。
况且，就算是真的木盾也没什么，毕竟这次又不会有九头蛇从总部发来导弹。
这个时代导弹还没出生。
随着史蒂夫向里走去的脚步，天花板上的声控灯逐个亮起，一个普普通通的电脑机房呈现在眼前。
只有一小部分是电脑屏幕，剩下屋子的面积都被巨大繁杂的机箱霸占，各种指示灯在成排机箱侧边交替闪烁。
卡特回头看向霍华德，这种型号的机器只能是霍华德研究的。就算不是他，也跑不了要被放在“斯塔克工业”的名下过一手。
“这是什么？”菲利普斯上校问道。
“计算机。”西斯说道，“是目前最新型的吧...霍华德？”西斯也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霍华德。
“是，最新研发的计算机，精通多种算法，计算精密，还有保存数据的作用。”霍华德介绍完这台设施，便开始解释自己，“我是为神盾局做过，但不是眼前这台。”
霍华德最近不知倒了什么霉，先是安东·万科那事让他被国会的人狠狠打脸，之后就是他的武器莫名出现在黑市，现在又有这台计算器。每一件都跟他脱不了关系，每一件他都被蒙在鼓里。
霍华德眼里闪过一丝阴沉，一而再再而三地做手脚，那些人怕是打量他太好糊弄了。
卡特特工上前按开启动键，整个房间被笼罩在一片淡淡的轰鸣中，所有的机箱一起开始运作，正中央屏幕上的小摄像头以微不可闻的幅度动了动。
屏幕上出现一行绿字：“是否启动系统？”
卡特看向霍华德。
“一般来说，你可以输入‘yes’”霍华德提醒道。
卡特照做后，屏幕上的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光闪烁，一张熟悉的人脸被拼接在屏幕上，它甚至还会说话，“史蒂夫·罗杰斯，佩姬·卡特。”苍老沙哑的声音让西斯想起一个人。
霍华德眼神逐渐变得不可置信，他上前一步质问道：“你认不认识我是谁？”
“霍华德·斯塔克。”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录像。”霍华德嘀咕着。
“我不是录像，我是一段...”机器诡异得停顿半晌，“...记忆合成体。”
“我被用来进行计算，找出需要清除的目标，完成...完成洞察计划！”
“博士？”西斯试探性地对着摄像机问道，“是你吗？厄斯金博士？”
“你是...我的数据计算里没有你......
我不认识你...”
“西斯莱斯，这是怎么回事？”菲利普斯上校问道。
“你之前认识我的，博士。”西斯没有回答他，而是坚持对着机器说话，“别用九头蛇赋予你的方式思考，用你本来的方式。”
后排机箱发出愈来愈响的轰鸣，屏幕上人脸和乱码交替闪现。
“西斯...莱斯......杀了我！杀了我！”
博士意识觉醒，屏幕上的人脸骤然消失，右上角突然崩出火星，又冒出滚滚浓烟。
“显示器是不是烧坏了？”军部部长总算找到机会发问，他刚刚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对他来说机器有意识这事太过超前了。
“这才是怀特霍尔想隐瞒的东西，计算机储存了厄斯金博士大脑的数据。”西斯看向菲利普斯上校，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刚才电脑一出声说话，她就觉得声音像厄斯金博士。佐拉死的早，如果还有谁的大脑能计算出“佐拉算法”，那只有厄斯金的大脑可以胜任。
可是博士厌恶死亡和毁灭，如此性格无疑与洞察计划初衷背道而驰。为了让博士的大脑为他们所用，九头蛇估计也是下了功夫的。
“那他刚才说的‘洞察计划’呢？那是什么计划？”上校看着西斯问道。
洞察计划的内容差点就要被她脱口而出，西斯抬眼和上校一个对视，急忙把已经组织好的话咽了下去：“不知道，不知道。”
焯，吓死了，又差点自爆。
洞察计划如何西斯自然清楚，只是不能现在说出来，也不该由她说。
“我会查清楚的，上校。”卡特站出来为西斯解围。
上校原本只想诈一下西斯看她是否知道内情，如今没得到消息也并不生气，这事合该由卡特特工调查。
西斯勾了勾嘴角，这样两相便宜，到时她直接把洞察计划的内容告诉玛丽就好。
到此，事情还没完全结束。
眼前的计算机虽然烧坏了，但后面成排的机箱仍然记录着数据，假如若干年后有人想重新唤醒博士，并非不可能。
那就需要一个合适的方式毁掉这间房间了。
按照军部惯例，这种情况一个定时炸弹就能解决，可一旦启用炸药，那这次大家齐聚一堂的真正目的也就曝光了。
有什么方法既不打草惊蛇又能真正摧毁这一屋子机箱呢？
魔法。
而她刚好有点魔法。
西斯收回史蒂夫盾牌上的法力，那块盾上的隐秘光泽立刻消失，变成了一块普通的木头。
“你们出去吧，先去外面的露天训练场待着，否则一会儿塌起来会砸到你们。”西斯对着一屋子人指指门。
“你确定你不会有事吗？应该还能有其他办法的。”卡特面露担忧地想打消她的念头，这里不比审讯室，操作不好有被活埋的风险。
“没事的，玛丽，我可是会魔法的，怎么会有事。”西斯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眼角瞥到史蒂夫欲言又止的嘴。
其实，处理这房间确实有危险，电子设备爆出的电火花可能会灼伤皮肤，但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武器库的炸药用多少都有定数，还需要登记，难保负责炸药的人干净，不如直接走私下渠道，反正只是灼伤，不会致死。
卡特被一步三回头地劝走了，西斯本想顺手把跟过来的史蒂夫也推出去，谁知...
他平稳地屹立在原处，甚至没有晃动一点。
西斯：...
她怀疑史蒂夫可能都没感觉到她在使劲儿推他。
“我要陪你一起。”史蒂夫满脸坚持，那架势好像西斯不是炸个房间，是要去赴死。
“我真的能行...不是哄你们的。”西斯抚上他的手臂说道：“但是你不行，这间屋子塌起来规模太大了，我不能保证把你也搬出去。”
“真的？”
“真的，没骗你。出去等我吧，很快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数据大脑厄斯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