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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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莱斯特最后说的那段话，却一直在耳边嗡嗡，赶都赶不走：“你不记得我们一起读莫泊桑写过的一部作品里的话了吗？ ‘先生，一个人结婚，不是为了展示自己的仁慈，而是要和另一个人一起过人生中的每一秒，每一分，每一小时，每一天。如果一个人残废了，像我一样，嫁给他的女人不就相当于被判了死刑吗？我崇敬一切有限度的牺牲和奉献，但我不认可，一个女人为了获得别人道义上的尊重，放弃了自己的一生，所有的快乐和所有的梦想，（去守护一个残疾的丈夫）！’” 录音带在此嘎然而止，他隐约听了杜励的一声哭泣淹没在了滋滋啦啦的噪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