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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适逢明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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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生在世,树立何种利益观是一个不容回避的问题。为“人”还是为“己”,就是利益观的核心所在。在涉及自己利益时,能做到了“勤、俭、忍”;对不良的官场习气,敢于在一定程度上进行对抗。爱民胜于惜身惜官,难能可贵。
勤,表现在勤于政务,勤于生产上。
俭,民父母不可不知其味,为吾赤子不可令有菜色。
忍,不争名利,但是在百姓利益受到侵害时,则丝毫不忍,誓不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
明洪武初年,然四方豪强多处起义谋反,尤其是蜀中暴民,勾结胡蛮,霸占官衙,击杀官吏,天朝初定,国库空虚,加之蜀道又难行,无力调遣军队。朱元璋听取学士承旨宋濂之言,命一能言巧舌之人入蜀游说,可不费一兵一足。然无人敢赴,朱元璋大怒,左丞相胡惟庸又进言,说士承旨宋濂有一门徒徐骐,自幼便有金舌之称,前不久学士承旨见其言辞锋利,出口成章,家中破有资产,保其任暨阳知县,可命人宣旨朝圣。宋濂大惊,暗思这胡惟庸厉害,见宋濂进言有功,心慕嫉妒也。徐骐可使吊丧问疾,白词念赋、取状读诏、传书送檄之辈,无劝降游说之能也。假如徐骐游说不成反被胡惟庸说成贪污受贿耽误战机之罪嫁祸于己也。
话说徐骐接到圣旨后,火速命人收拾行装,准备进京。不巧衙役上报,在县内有两壮士,说城南外薛家庄的两名长工卢大卢二喝醉了酒,把薛庄上的东西打的希八烂,还打残了他家十几名家丁。徐骐听了很是惊疑。便叫了几十个衙役跑到卢大卢二的家中缉拿,卢大卢二思知这事闹大了,知道自己至少也要仗打50大板,又以为这员外和知县有勾结,可能有牢狱之灾。想跑又无路可逃,只有乖乖就擒,心里又不舒服,就想了个短浅的法子戏弄衙役。由于,江南地带水网密布,一般交通都用船的比较多。两人押到船上的时候,卢大就对衙役说,我家中有八十老奶,眼瞎耳聋了,还有点痴颠了。一天到晚都在喊卢大卢二的名字,现今兄弟两犯了罪,感觉心里很内疚,因为奶奶很疼兄弟俩,所以卢大提议想回去把奶奶安排妥当。衙役们看他兄弟二人很是孝顺,心软。又怕他们兄弟两跑了,就把卢二留下,还命几个衙役随同前往。那几个衙役也不怕卢大逃跑,就在家门口等着卢大,没过多久,就看见卢大背着个大包裹从里面出来,看上去那包裹很轻就只是过问了下,卢大回答,那是奶奶帮他们准备的行装。
跑到码头时,卢大对卢二说,你先接着奶奶的包裹,你接好了我再上船。卢二心中暗喜应便应了声,等到卢大把包裹扔到卢二身前时,卢二纵身往河里一跳。卢大随即也往河里纵身一跳,逃之夭夭。那船被那包裹砸了个大洞,船上衙役一时摇摇晃晃,心有力而力不足。原来卢大拿的不是什么行装,而是后院的磨盘,可想而知这卢大的力气有多大,拿起包裹来像平常人拿的衣服包裹那样轻便。
徐骐由于圣旨在身不得久留,便命衙役自行捉拿入狱,等他面圣回京在省此案。由于当时治安还不怎么稳定,虽然离南京不远,算是天子脚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乔装成普通商旅。行至常州地段时,天气闷热,就找了个土岗子树影底下乘凉。突然从山岗子上串出一只猛虎,由于乔装的缘故只带了两个衙役,还不敢携刀,只是随身带了把哨棒。两衙役和猛虎只斗几个回合哨棒便脱了虎口掉在树丛中,老虎见徐骐文弱书身,总感觉好欺负些,两腿一顿就想往徐骐身上扑过去,徐骐正吓的大汉淋漓腿脚麻木的时候。突然重岔路口冲出一个壮士,空手赤膊,浑身亮黑,青筋暴起,手拿一木棍,提起木棍就往猛虎头上一棍,由于力大,那木棍也不知是哪来的枯木野拆,一下断成两节。那猛虎见自己吃了蒙心亏,面露尖齿,又惊又怒。又见壮士高大,不敢向前,原地吼叫。只见壮士不守反攻,徒手便像猛虎一样扑上去,三下五除二便将那猛虎给活活打死,简直比武松还厉害,而且毫毛未伤。
徐骐吓的腿软站不起来,便吓瘫躺地上问其姓名是否附近猎民。壮汉也是粗豪之人,边检查老虎是否死亡,边回答徐骐姓卢名二。嘿嘿,无巧不成书,这徐骐听之心里暗笑,原来这人正是自己捉拿的两犯人之一,由于当地人都知道薛员外吝啬奸诈,不知那案件是否有所别因,所以想试探卢二。徐骐便曰,是否是暨阳县中捉拿的卢壮士。卢二心想这人反正也是外地人,只是路过道出实情也无妨。便承认了正是自己。由于心中有冤屈,便道自己因对当地员外吝啬榨取长工不满,天没亮就装鸡叫,便叫长工们起床干活,每天只给薄稀饭食之,因此想戏弄薛员外。于是在地里的南瓜上雕了个洞,再在里面拉了屎,在把雕出来的南瓜盖盖上,那南瓜不过数十日就把那盖给长合了,不细看还看出来那有个疤,何况谁有会想到会有这事。一日那员外突发想吃南瓜,就叫家丁煮南瓜吃,那员外十分吝啬,怕家丁私藏南瓜籽,就自己亲自在厨房切南瓜,谁料一刀下去,那南瓜竟然像炸弹一样炸出来,黄黄的内渣溅的满脸都是,还臭气熏天,气的两眼瞪的像鹅蛋。(里面由于粪便在发酵,采生了沼气,所以一刀就爆开)于是就想到一定是那两个看瓜长工干的好事,卢大和卢二。当面问罪时,卢大和卢二笑个不停,便命家丁棒打卢大和卢二,谁知这卢大和卢二力大无穷,尽把十几个家丁反揍了个地朝天。那员外看这么多人治不了他兄弟二人,就叫家丁去报了官。徐骐听完笑的嘴巴都歪了,出了自己正要进京谋事,逢年乱世,这卢二本性不坏,只是喜欢行侠仗义,况且又有霸王举鼎之力,脑子还挺活路的。看看自己的两衙役,再看看地上的老虎。暗想这一路道路艰险,说不定还有劫财之暴徒,外加这兄弟二人有霸王举鼎之神力。于是想让他二人保护自己进京,便道出了实情,还罢免了卢家兄弟的冤情,便问卢二,你哥身在何方,卢二如实答曰,由于官府缉拿,他和卢大正躲在附近远亲家中。徐骐又对卢二说,天底下还是要有王法的,你兄弟二人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医药费要陪吧?家丁也是被逼无奈,所以才想伤你二人。卢二以为徐骐想要那老虎皮来承担那医药费。谁知徐骐又曰,你二人愿意跟随本官,保护本官吗?卢二大喜,心想天上还真掉下了馅饼,不罚罪还得了个饭碗,满口就答应了。徐骐又曰,我罚你兄弟二人一月工钱,予以当那医药费。原本的两个衙役由于受惊乏力,怕耽误时间,便命这两衙役回暨阳县休息,了却卢大和卢二的案件。卢二背着徐骐跑到远亲家中见了卢大,道出了原尾,卢大也是大喜。。(徐骐被那猛虎吓的大汗淋漓,好常一段时间两腿走不了路。)而卢大卢二原本也是两孤儿,家中有老奶也是编造之事,空有一身本领却只能在员外家中做长工,还偏偏要受那气。看在徐骐也算明主,还挺相信他俩的,不但不对他们有所防范,还对他们如此重用。在徐骐面前发誓要以死相报这滴水之恩,见天色不早,便准备在远亲家中歇息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