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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开学了 ...


  •   叶山苍拢了拢微微散乱的银白长发,面上冷淡依旧,咬字清晰柔软:“那么,我相信您应该不会拒绝我在开学晚宴之后的打扰,邓布利多校长。”
      “当然,孩子。”
      拜那些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巫师所赐,霍格沃茨开学第一天的晚宴总是很热闹。
      只是今天似乎热闹过头了。叶山苍双手交叠托着下巴,偶尔会瞥一眼礼堂大门,漫不经心的想到。不过也很好理解,那位“救世主”似乎就是今年入学霍格沃茨。
      叶山苍从下了霍格沃茨特快就开始在心里掐算着时间,并以猜测某人的行踪作为乐趣——对方现在正和谁坐在一条船上、进入礼堂前会和谁一起猜测分院仪式的内容之类的。
      穿着翠绿长袍的高个女巫在和坐在教师席位上的校长交谈几句之后就匆匆离开了一趟,回来时她带了分院帽和四角凳。
      此时一队小船正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向前驶去。新生都沉默无语,凝视着高入云天的巨大城堡。当他们临近城堡所在的悬崖时,那城堡仿佛耸立在他们头顶上空。
      海格带着他们攀上一段石阶,聚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前。他举起一只硕大的拳头,往城堡大门上敲了三下。
      麦格教授拉开门,清点完人数之后就把他们带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分院帽的歌唱时间。叶山苍默默掏出自己的槭木魔杖给自己来了一个闭耳塞听,在随大流的鼓掌之后才取消咒语。
      帽子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
      这时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她说,“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眼睛。她坐了下来。片刻停顿——
      “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分院仪式进行的很快。
      左迟端坐在凳子上,竭力控制情绪——礼节让他无法拒绝分院帽这一“仪式性物件”,虽然它确实有点太破旧了——分院帽犹豫了好一会才喊道“斯莱特林”。
      叶山苍对这个结果并非毫不意外,但他并不担忧左迟的处境。以他对斯莱特林的了解而言,左迟在那里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体验。
      叶山苍收回自己随意扫过格兰芬多长桌的目光——某位久闻其名的“救世主”就在那里,顺便一提,对方瘦弱的让他怀疑英国是不是还残留着某些虐待幼年巫师以激发魔力的恶习——转而投向斯莱特林。
      在新生全部完成分院之后,阿不思·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
      “谢谢大家!”
      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鼓掌欢呼。
      随后餐桌上出现大堆食物。
      左迟收敛投向拉文克劳的目光,一边考虑该给叶山苍带点什么,一边开始切牛排。他在面对那些隐晦试探时没有叶山苍那么冷淡,但是举手投足都透露出一种源于良好教养的镇定疏离。
      蓝眸的新生取过一块糖浆水果馅饼,慢条斯理的回应着德拉科·马尔福:“我只是觉得在第一天就和同学起冲突不太合适,当然如果阁下不介意这些的话当然可以再去接触他们。”
      叶山苍读着他和马尔福交谈时的唇语,大概猜测出了他们在进入礼堂分院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并不困难,已知马尔福家自诩高贵的纯血,韦斯莱则是有名的“纯血叛徒”且德拉科·马尔福与罗恩·韦斯莱同龄。
      别说起了点冲突,就是他们约巫师决斗叶山苍都觉得很正常。只是除此之外中间似乎还掺杂了一些别的。
      银发的拉文克劳在被自家竹马隐晦看了一眼之后就收敛了光明正大紧盯斯莱特林的姿态,几乎堪称乖巧顺从的开始切小羊排。
      作为一个身上担负着“去校长室喝茶”任务的人,他甚至还有闲心尝了尝布丁和新口味的冰淇淋。
      在晚餐结束后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礼堂里也复归肃静。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学校场地上的那片林区禁止任何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邓布利多那双闪亮的眼睛朝韦斯莱孪生兄弟那边扫了一下。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女士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哈利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餐桌的上空像蛇一样高高地扭动盘绕出文字。
      叶山苍以婚礼进行曲的旋律轻盈哼唱了几句就停下了,他并不想和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一样引人注目。
      最后只有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在继续歌唱。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音乐啊,”他擦了擦眼镜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
      叶山苍准时准点敲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随后念出了口令“甘草魔杖”。
      正等在里面的除了邓布利多校长还有斯内普教授以及小小一只的菲利乌斯·弗利维*。老人看着眼前才十二岁的孩子温和的问:“小先生,你想告诉我什么?”
      叶山苍坐在椅子上掏出魔杖轻轻敲了敲桌子,一只沉眠的老鼠忽然显现在桌子上。他仍旧低声道:“校长先生,在谈话开始之前我想我应该坦白一件事——我在昨天晚上预言到了一些事情。顺便一提我们家确实有些特殊,所以我希望您能重视我说的话。”
      “以及”叶山苍的声音更轻盈柔软了,“如果我一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反应,请您务必阻拦我,至少现在我还不想因为失手误杀一个卑劣的背叛者而进阿兹卡班。所以还不醒吗,小矮星彼得?”
      小矮星彼得,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获得者,一个公认的死人。
      现在他是一个鼻青脸肿躺在地板上的活人。
      叶山苍拢了拢校袍,并不觉得小矮星彼得的反抗有多么值得他费心:“当然这件事只是添头,我想说的事情关乎哈利波特先生的生死。”
      一句话惹得心情不错的斯内普猛然回头看他。
      随后叶山苍言简意赅地解释了魂器和他感觉到哈利波特不对劲的原因和过程。
      说实话叶山苍全程逻辑清晰严密,姿态镇定自若,还会在邓布利多提出各种问题之后给出无可挑剔的回答。几乎想让旁观的弗利维开口夸赞。
      “那么,据上述信息我猜测伏地魔的魂器应该是一些有着特殊纪念意义的物品,而且不止三个,如果只有三个的话他的灵魂应该不至于毁损成这副样子。所以应该是五个。当然加上波特先生之后就是六个。”学生捧着一杯热茶,“这就是我想说的事情。如果我有没考虑到的地方,麻烦您见谅。”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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