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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探索身世（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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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飞来咒,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我看你是神经过敏了。”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杰西卡担心地说,“你上学期可是有过一次魔力爆发的,这次你又莫名其妙会施飞来咒了…”
“有这么严重吗…?”
“无论如何应该让爸妈知道一下,说不定是时候去圣芒戈检查一下了。”
“啊…好吧,我给他们写封信。”
“小心别让别人知道你魔力爆发和会预知未来的事。”
“安啦,别担心了。”
“我室友说格兰芬多行事鲁莽,容易头脑发热。”
“才不是,别听她瞎说。我会注意的,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是去看斯内普吧,真是…”
“好了好了,再见!”
“注意保守你的秘密,连他也不能知道哦!”
“知道了!再见!”
“西弗勒斯,你那个咬人信封的咒语能不能教给我?”
“什么?”西弗勒斯从一本旧的《高级魔药制作》中抬起头来,他被神经质的斯拉格霍恩逼着进校医院休养一天。角落里的一张床上的彼得己经睡着了——他惊吓过度导致了暂时性神质不清。
“就是去年你第一次给我写的信,杰西卡说她不过是碰了一下信封就被咬了,但我就没被咬…”说到这里她微微有些脸红。她顿了顿,“我家里有点事,得给父母写封信,不想让别人看到内容。”
“格兰芬多事端就是多。”
“我们家除了我都是赫奇帕奇的!再说你家事情就少了吗,你外公的事有眉目了吗?”
西弗勒斯摇了摇头。看着他依旧油油的头发,Jill只觉得但己被愧疚淹没了。
一只猫头鹰落在了窗台上,Jill拿下了信。
“西弗勒斯,这是你的信。等等,这是…吼叫信!”
西弗勒斯二话没说就拆开了它。
“Severus•Snape!你入学前我是怎么嘱咐你的?我再三强调,在学校不要惹事,不要太引人注目,你向我发过誓的!是不是一定要逼我跟你立牢不可破誓才安生!?太叫我失望了!”
吼罢,这封信自焚消失了。
彼得诈尸一般地弹了起来,西弗勒斯不耐烦地一挥魔杖,“昏昏欲睡!”他便又倒了回去。
“病房内不得喧哗!”庞弗雷夫人抓狂地冲了出来。
“是彼得在梦中尖叫。”Jill说。
“不对,那是女人的声音!”
“你觉得他是男人吗?”西弗勒斯平静地说。
Jill笑了出来,庞弗雷夫人表情波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笑。
“总之是要注意一下的。”她回到了办公室。
“刚才那个是你母亲?”
问这话的不是Jill,而是卢修斯。
“是的。”西弗勒斯说。
“有母亲真好,还有人在关心你。”他说,“但我不赞同你母亲的观点,身为斯莱特林就注定与平庸无缘。”
西弗勒斯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你怎么来了?”他问。
“身为级长难道不应该来探视自己学院的学生吗?”说这话的是弗兰克,他一边走进来一边谨慎地与卢修斯保持着距离。
“他看上去真糟糕。”他指了指彼得。
“这就是所谓的勇敢的格兰芬多?”卢修斯冷笑着。
Jill瞪着他,弗兰克却只是轻笑了一下——学生会主席和级长在官衔和肚量上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嗨。”卢平来看彼得。
“嗨。”艾丽丝跟在他后面走了进来,Jill的眼神立刻变得暧昧起来。
“探视不得超过六人!”庞弗雷夫人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五个…可以,”她转身要回去,又停了下来。
“莱姆斯,身体怎么样?”她温和地问。
“很好。”他有些不安地说。
“不舒服一定要过来找我。”她走了回去。
“这进一步说明格兰芬多不仅仅是头脑简单而已。”
“别说了,西弗勒斯…”
“你身体怎样了?”卢修斯问西弗勒斯。
“没事,老鼻涕虫硬要我过来。”
卢修斯哼了一声,拿出一板巧克力。
“吃了这个你会感觉好很多。”
Jill心里有些小得意,她知道西弗勒斯不爱吃甜食。
但西弗勒斯却微笑着接过了巧克力。
咦，怎么会……斯莱特林也会有这么好的交情吗?他不是一直说自己的室友很烦的吗?
但是他不孤单,总是一件好事。
“彼得怎么睡得那么死,那我们就先走了。”弗兰克说。
卢修斯听罢第一个走了出去,他才不想跟在格兰芬多屁股后面呢。到了门口时他顿了一下。
“那件事记得尽快答复!”他走了出去。很快,病房里又只剩下西弗和Jill。
“答复?”Jill问。
“你不觉得那个卢平很奇怪吗?”西弗勒斯转移了话题。
“他身体不好,怎么了?”
“他好像隐瞒着什么。你看,几天前在车厢里隔着一道门,他怎么知道我幻了身?还有他当时忽然扑过来像个疯子一样;后来在礼堂里,当老师问起来时,他看上去很害怕,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幻身这件事,还不让波特和布莱克说,拼命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你想说什么?”Jill眯起眼睛。
“如果别人知道我幻了身,很自然的就会问起他是怎么知道的,这样一来他的那些鬼鬼祟祟的事就会曝光了…”西弗勒斯若有所思地说,“总之他不正常。”
Jill吃惊地看着他。
“不会呀,他是个本分人,待人和善,学习认真,挺好的一个人啊。”
“我看不出来那一帮子人有什么好的。”他瞥了一眼彼得。
“就算他瞒着什么又怎么样呢,谁又没有一点秘密呢?”Jill说,“你就别管别人了,管好你自己吧——你还得调查你外公家的事呢。说起这个,你最近有头绪了吗?”
“没有…净做无用功。”
“你可以从你妈妈平时说的话,还有身边的物件观察一下。”
“我有啊,可是显然她并没有打算让我发现点什么…话说会来,你说她是怎么知道今天的事的?竟然还寄来一封吼叫信!”
“不知道,可能是老师写信告诉她了吧。”
西弗勒斯耸了耸肩。
“物件…吗…”他掏出那块被小天狼星嘲笑的女式手表,那块表的镜片还成了布莱克家的东西,可恶…
怎么看,这都是块极普通的手表。整个表除了十二个数字和指针是银白色的以外,其他地方,包括表带和外壳都是纯黑色的。尽管表带已极度磨损,表壳却极富光泽。只是没了光滑透明的镜片,这块表乍看上去就像一只空洞无神的黑眼睛。
一直带着这块表,却偏偏忘了它的存在,查了那么多东西,却偏偏忘了它…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事物往往像空气一样容易被人忽略。
“刚才你怎么不在老师面前向布莱克要回镜片?”
“都印上布莱克的烙印了,要也要不回来。”
Jill想说既然烙印能印上应该也能解开,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是她多心了吗?可是,说不定西弗勒斯是因为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他带着女式手表才默不作声的呢。
“拆开看看好了,”西弗勒斯一挥魔杖,“速速瓦解!”
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块表并不受魔咒的影响。
Severus与Jill交换了一下惊讶的眼神。
“一定有什么秘密!”
“但为什么镜片会掉下去?”
“说不定镜片不在保护咒的范围内,这么说表的内部结构一定隐藏了什么秘密！”西弗勒斯说，“四分五裂!”
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利影神锋!”
没反应。
“这是什么咒语?”
“没什么,自创的,还在研究完善之中。”
他又试了几个Jill听不懂的咒语,都没有用处。西弗勒斯气急败坏了,“快给我打开!”
“咔”的一声,表的后盖竟然自动开了!
男孩和女孩不可思议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不需要电池提供动力的齿轮神奇地转动着,齿轮后面是印着十二个数字的表盘的背面,都是黑色的。看似永动机的原理在麻瓜眼中很是不可思议,但在魔法世界这却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西弗勒斯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把表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把这块表保护得这么好?还有它为什么会听自己口头上的命令?
对了,小天狼星布莱克说,布莱克家的东西只听布莱克的话…这么说这只表是外公家的东西,外公家跟布莱克家一样是很了不得的世家吗?这块表会听自己的,说明自己被承认是外公家的人吗?可是这块表却没有任何家族的标记…对了,那个镜片!镜片光泽很好,但中间却有磨损的痕迹,一定是妈妈磨掉了家族的标记!镜片之所以会掉,肯定是因为破坏家族标记时把上面的保护咒也给破坏了!
标记!!说不定妈妈就是从这块表中了解了我的情况!自己的表和妈妈的某个东西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对了,变化咒!上次打赌找除猫头鹰以外的联络方式时发现的变化咒!自己只要一出大事(比如差点摔死)她那边就会有感应…看来以后不能整天带着这个表了。
对了!既然这块表听自己的话,那么…
“镜片给我回来!”
他兴奋地等待着。不到两秒钟,镜片就飞进来,重新钦到了手表上。
太棒了!这镜片还是外公家的东西!布莱克?切,肯定比不上外公家。
但是为什么呢?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地从家族中脱离出去?外公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家族?到底都有些什么秘密?
两人时而激烈讨论,时而冥思苦想。过了好一会两人还是没有得出什么有建设性的结论。
算了,这已经算是大有进展了,慢慢再查吧。”西弗勒斯长吁了一口气。
“好吧…对了,你还没教我那个咬人信封的魔咒呢!”
“哦…好,现在教你。”
可怜的彼得,无论什么时侯总是被人无视。在老师之间,艾丽丝和卢平之间,原先二人组还会照顾他,现在他很难靠近他俩了——一年级新生中几乎所有女生都对他们两个产生了超乎寻常的好感。而在此时此刻,对这两个认真学习的孩子来说,他早已成了万物之始——无。(老子:道可道~非常道~抢别人台词的不算道~)
“谢谢,我懂了。”
“嗯。”
“那…我就走啦?按说探视不能超过十五分钟,庞弗雷夫人大概睡着了…”
“嗯。”西弗勒斯腊黄的脸上已带上了几丝倦意。
“再见了。”Jill起身向外走。
“嗯,等一下!”
“嗯?”Jill高兴地回过了头。
西弗勒斯欲言又止,他有些手足无措。“对了,那个洗发魔药的事你就别再自费心思了。”
Jill一愣,“可是…”
“说了不用就不用了!”他目光躲闪。
“哦,再见…”
“嗯。”
他刚才叫住我是想说什么?她自顾自地向前走着,是想…谢谢我救了他?哎呀真是自作多情,不想了不想了!
可是…
要不是她我早就没命了…
这的确是他说的不是吗?
“嗨Jill!”
“呃?嗨,莉莉,啊…”怎么还有波特?莉莉不是说过不喜欢他吗?谁讨厌他就缠着谁,真烦人。
“我来看望你的朋…呃,西弗勒斯。”莉莉说。
“是去看望彼得!”詹姆提醒道,莉莉没理他。
“对了,”詹姆不满地看着Jill,“玛丽•麦克唐纳说你打了小天狼星——”
“对,他差点闹出人命,打他还是便宜他了。”
“你——”
“怎么,想用魔杖抵着我的下巴?劝你少白费工夫。”
“我告诉你,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波特,你是来探视的还是来挑衅的!”莉莉瞪了他一眼,他只好忿忿地闭上了嘴。
Jill没跟他纠缠,而是把莉莉拉到一边。
“等会拜托注意着点波特,别让他俩吵架,别让他往西弗勒斯的被子里偷塞炸尾螺,叫西弗勒斯给自己施好保护咒,二人组有夜游的僻好,搞不好会偷袭…”
“别担心,我知道了,”莉莉拍了拍她,“我走了,再见。”
Jill不放心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