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ZERO》冷JoJo

1、天空之城

　　第一章天空之城
　　01
　　西元9220年天空之城
　　我叫幻月言澈，住在南极之心的天空之城，这是一座从海平面拔地而起的巨大城市。
　　该怎样来形容我居住的这座城市哪。
　　如果驾驶海上汽车在南太平洋的海平面上行驶在这座城市200海里以外。你就可也看到无垠宽阔的海平面上一座巨柱拔地突兀的而起，不应该说是拔海而起，钢化玻璃的巨柱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看到的人仿佛有种错觉，仿佛这是连接天堂的接引之光，巨柱直径200米里，全部都是钢化加韧玻璃，媲美钛合金般坚硬的存在，当然还有纳米自洁功能，不过最令人惊讶的是里面竟然是中空的，下至大海深处，上至高耸入云的缥缈。
　　中空的玻璃柱中，有无数的透明水晶电梯来来往往，大海的深处，有他们的海底停车场，无数的半透明各色水晶齿轮相互咬合，又不加停止的繁忙运动，中空的巨柱中，你可以乘坐这些水晶杯子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感受一望无际的辽阔感，也可以乘坐电梯直通海底的深处，这里有各种形态的动植物，你会惊讶于造物主的神奇，当然更会为人类的能力感到自豪。
　　而巨柱直插云霄的地方，则是一个巨大的圆盘托物，在云中若隐若现，绿色植物和红砖绿瓦镶嵌其中。
　　我们的城市就在这个巨大的圆形托盘上。
　　这座城市永远处于春末夏初的气候，据说是因为科学家根据太阳光照以及地面各流层的平衡，经过精密的计算而选择的适当位置，至于氧气稀少这样的问题，在这个科学时代，并不是怎样的问题。所以我很喜欢称这座城市为青城，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科学这东西有时候的确很有用。
　　相比于其他城市而言，这座城市的整体建筑风格落后于当代文明很多，当然我们也可以说这里的建筑更为古典，父亲南宫慕白喜欢有品位的东西，比如说这座城，但是他却是极少来这座城。
　　这座城分为东南西北四区，东区为传统的东方古建筑群，秦砖汉瓦，古朴落拓的风格，这座城区的建筑让我感到安详宁静白玉大理石及牌坊在夕阳下美轮美奂，大多数建筑都是两三层，在这里最高的就数那些挺阔的梧桐树了，其实刚在这里安家没几年，却有百年的岁数，最喜欢他们开花时的样子，紫色的喇叭状花絮中，有淡雅的花蕾，味道香甜细腻，这里这是应该属于节奏慢，有情调的撑油纸伞的古典诗人。
　　南城则属于广场之城，这里没有什么建筑，只是像贾宝玉那样的富贵闲人的散步之地，距离中诚近的地方是一小片树林，再往青城的边缘望去则是辽阔的草原，野草中夹杂着各种美丽的野花，有城错簇的雏菊，也有三三两两夹杂其中的妖艳的罂粟。
　　西区则是我住的玫瑰之区，有许多......怎么说哪，这里的建筑不是现在文明之属，但却是现代传统设计师用传统的最新的材料勾勒出的风格迥异的建筑：
　　比如说
　　宛若印象派画笔下塑性建筑流派色彩斑斓的蓝顶公寓。
　　全彩钢玻璃的仿金字塔的现代文明金字塔。
　　以及全部掩盖在绿植下的现代公寓，不走近看，甚至不知道是公寓，秋初的时候有蓝色的牵牛花绕在藤竹上，很有意境，只是夏天的时候要用大量的驱虫剂。
　　能在这里留下一座建筑，是设计师们毕生的心愿。
　　玫瑰之城的房子和东城区有所不同，这里的住宅不是成片连在一起的，而是每一栋都有一个独立的区域，有自己一定的空间范围，每一栋都是大师独立的艺术结晶，在住宅专属的区域内，你可以种植玫瑰、矢车菊、满天星等自己喜欢的观赏植物，当然你也可以种马铃薯，红薯，土豆等各种蔬菜，因为这座城市远离大都市区，所有的供给全部依赖空运。所以这些会很昂贵。
　　当然住的起天空之城的人未必会在意这点钱，在意这点钱的未必会住在天空之城，只是用一丢丢物质就把人的层次给分散开来。
　　北城区偌大的区，是单独的一座城，这是一座学院厄洛斯，这个星球上最富盛声的三座灵术学院之一。其他三座分别是位于地球北端的极北城。位于昆仑山脉众派系。三大学院各有所长，但是有一点是非常肯定的，厄洛斯的学生非富即贵，凡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家里都是要进行身份核查的，并非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进的来的。厄洛斯的学生们虽然个个算是来头不小，但是他们不能离开厄洛斯的区域，其他三区的人们可以在四区之间走动，但是厄洛斯的学生，如果在天空城没有居住权，只能是呆在厄洛斯的。如果违反规定就要离开天空之城。
　　02
　　我独自一人住在天空之城的玫瑰园区，只有一只耳廓狐陪伴着我，我给他起名字叫苹果，家族的人说我的眼睛里有毁灭世界的力量，因为我的术是通过眼睛来发动的，用眼睛来发动术只在一念之间，而通常人类要通过凝结很长时间灵力才能发动术，但我却看到自己镜子里的褐色瞳孔一片空白，我觉得与弟弟诡异的绿色，幻月公主魅惑的紫色瞳孔相比，我的瞳孔看起来更加令人舒服，至少在我自己看起来是如此。对了幻月公主是我的母亲，现世上已知仅存的纯种星灵族人。星灵一族虽然有着与人类近乎相似的外貌，不过星灵一族人的颜值却极其高，除了我母亲我没有见过其他星灵族的人，用空谷幽兰、不食烟火来形容，丝毫不为过，但是他们却与人类有生殖隔离，无限趋近于零的几率会与人类产生后代，而我就是那个无限趋近于零的小概率事件。
　　关于19岁以前的记忆，我的脑袋里断断续续，他们说我是因为去别的星球探险，受伤所以间歇性失忆，有可能是暂时，有可能是三年、五年甚至是一辈子，那又有什么关系哪，时间带给我们的从来都不是获取，只是回味而已。一个人不用因为失败所懊恼，但失败就要有代价，时间、金钱、自由，而对于我来说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你体验空虚，一个人的日子里仿佛似病毒找到合适的温床无限制的泛滥繁殖，为什么我的记忆是凌乱的碎片，想把这些碎片传奇，构成完整的图画却始终凌乱，每当找到浮游支线，想把两篇碎片串好时，头就疼的厉害，有时候坐在天空之城的尽头，就是一整天，晚上则是带着空虚入睡，或是失眠，知道过去又能怎样......
　　明天则又是一场宣誓会。
　　其实我早已经厌倦这样的做秀场。
　　我的记忆是零乱的，像散在阳光下的碎玻璃片或大或小片片反射出曾存在的轨迹，却又晶莹剔透，无迹可寻，而这样的记忆不但空白，而且支离破碎，有时想用细线把两片细小的碎片串起来，头就会像万千钢针一样扎的厉害，当然这些碎片也并非全部空白，也有例外，但颜色也只是限于血红，那种妖艳的血红让我感到恐惧，做梦的时候梦到这血红的天空，总是汗流浃背的从梦中进行，这时候 母亲总会在我的身边，给我递上一杯热牛奶，手心的余温让我感到很舒服。
　　我会问母亲我有怎样的过去。
　　人生最大的烦恼也许是记忆太好，有时候能够不记得过去也是幸运的，她的回答看起来有一些无奈。
　　当我问父亲时，他则告诉我，那时没有任何价值的存在，未来才是值得珍视的，如果回忆的力量能够化作有作为的未来，我会告诉你，但是不能，把我今天就好。所以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和你Kill the time 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就这样看也不看我朝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很忙，又继续看他的文件，花时间跟我说了这些，对他来说应该也是极其奢侈的。
　　而他们民众，那些普通人则视我为帝国的荣耀，人民的英雄，虽然这称号给于现在的我仍然是不知所云。
　　当我站在巨大的云白石舞台中央的时候，巨大的广场中间坐满了人，巨大的水晶大屏幕透出我的脸，那些看不清我表情的民众，无数的掌声溢美喝彩飘香我，彩色旗帜在广场民众间肆意飘扬，说实在的这样的气氛让人不自觉的热血沸腾，无数的眼神灼热的射向我，我则向棱镜下的焦点一般被慢慢的蒸发，眼神空洞且苍白，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怎样的事，而被他们称赞。
　　此刻母亲看到荧幕上的我面无表情时，已经悄然落泪。
　　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我们有远比公元纪年的人们更多的选择，当然包括食物，那些艳丽多彩的营养液就是选择之一，根据你的身高可以选择不同卡路里的营养液，一顿饭只要一小瓶就可以提供身体所需要的能量，营养刚刚好，也不至于过剩，以使你保持清瘦有活力的身形，但世界永远有多数和少数，我母亲则属于后者，她还是每天做传统的饭菜给我吃，也不会计算卡路里的摄入量，很美味的享受，跟那些贵族怀旧酒店做的饭菜也及其美味，但我吃不出母亲菜里的那种感觉。
　　营养液虽然是很好的维持机体能量平衡的水，但生产力足够发达的今天，人们百无聊懒的寻求各种花样来满足感官的刺激，所以达官贵人的酒宴依然是传统食物争奇斗艳的主场，对于传统食物南宫慕白也是极其推崇的。
　　那次在太空中找到一座大型的水库，大约可以缓解一些贫水地区的淡水危机，南宫慕白早早的回到天空之城的家。推门而入的时候，母亲切菜的刀还停在空中，怔怔的望着她，似乎眼中有细润的闪光。
　　刚从湖中打出来的蟹子，还有黄酒，四月，把这黄酒温一下，。母亲的智能机器人叫四月。
　　“你走，我让你走。”
　　“幻月......”
　　“我知道你也有无奈，我没恨过你，我只是接受不了，你走吧。母亲似乎有些妥协。”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别刺激我......”母亲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父亲有些忌惮似的看了看母亲，我看到他眉头紧皱的像块干树皮一样拧在一块。在我的眼里他永远是帝国的三军统帅，永远的从容淡定，即使面 对内阁首长，王，也不曾有这样乞求过。
　　最终他还是败兴的离开。
　　“妈妈。”我说道
　　“嗯？”
　　“让父亲留下来跟我们一块吃个团圆饭吧”。
　　“团圆饭，他笑了笑，似乎有些苦涩。”
　　“可是......”
　　“哪一天，等你恢复了记忆，你会体谅妈妈的。”显然她已经厌倦了这个问题。
　　关于我自己的灵力，我也是知道一些的。有一些是星灵一族人的血继界限，其中有一项便是读取别人的精神意念，更进一步的层次则是修改，当然这也要看自己的修行到了哪一步，我一直勤加修炼这项术，关于这项术，我没有经过任何学习，这也许就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吧，希望有一天能够破解自己未曾记起的的记忆，根据他们的理论，人们不曾忘记任何事情，只是因为记忆残存无法提取而已，当我觉得我有足够的能力进入被遗忘的神识时，我进入神识的外围准备向里层提取时，另一个人的神识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这个人就是我自己，一个一模一样的我。
　　“回去吧，知道这些对你没有好处”
　　“你是谁？”
　　“我就是你，我们有完全相同的基因，或者说我们两个都是相同的基因载体。”
　　“基因工程因为有违人类伦理，在公元纪就已经被禁止，这些书的词语都是禁语，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另一个你啊，我有你记忆的一部分，或者说你是我生命的延续。”那个镜像人对我说道。
　　“那我究竟是谁，又怎样的过往。”
　　“风一直吹，从不停息，风想知道，山那边是什么，山的那边无非还是山，风见过了也许也就那样，可是还是会不甘心，还想知道另一座山的那边究竟是什么，也许是山，也许是海，其实是什么都不重要。人生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或者就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跟爱的人......”
　　他的声音渐渐消失，我被吸入到他的瞳孔中在一片大海中慢慢的下沉，我知道自己中了幻术，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