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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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而言，她当然是一个好母亲。作为一个妻子呢？他不知道。
年少时，他们爱得热烈，排万难才争取在一起的，如今却像临走前桌上那两杯茶，凉透了。
陈默点燃一支烟，眯着眼睛透过烟圈看着远处的女儿，他开始恍惚。他好像看到了高中时的自己，两人去约会，那时没钱哪怕在公园荡个秋千她都能笑得很开心。他好像又看到了大学时候，两人不在一个学校，经常只有周末才能见上一面，如胶似漆，甜甜蜜蜜。还有毕业后，两个愣头青找工作，辞职，创业，多少酸甜苦辣啊都是一起吃的。快三十岁，她的父母还是不满意陈默，以断绝关系逼迫分手，最后因为怀孕妥协。从十八岁到三十岁，他们完成了爱情的长跑。如今他们有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
爱是什么时候开始消散的，可能是那一个个独自一人的夜晚开始，也可能是灯红酒绿的诱惑开始。可能是他的背叛引发了她的背叛，谁先错又或者谁都没有错。
唯一明确的是，爱会消失，会变成另外一种羁绊，如家庭，如责任。
烟尽，他不能再抽了，不然女儿又该说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