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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出轨的男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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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兆丽完全没有太多的感觉,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她与盛子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只有他们才清楚他们只是害怕被抛弃,被世界抛弃的绝望,大概这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流行病——泰金斯综合症,整天处于妄想边缘,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而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弱者和不被关注人群,往往眼光会留在她身上时她会觉得理所当然该属于她,不得到关注时她就会认为别人讨厌她……希望地球围着自己转而丝毫不会去理解错在自身,这病很难治,‘绝症’!
盛子琪与她都属于这类人群,不过金兆丽要好得多,她这样子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谁让她那个见面次数多于吃饭次数而说话次数小于一根手指的母亲得了忧郁症,一天到晚自言自语说她那个未蒙面的父亲狼崽子、狗心肝、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抛妻弃女……从小她就知道她是没有父亲的孩子,还有一个精神病的母亲,被人嘲笑是自然的,曾经的她有些自卑……直到后来踏上社会,这个五颜六色的大染缸,人类的虚伪与做作……看到许多相爱的男女分手,男人都抛弃糟糠和女友来追求她,她懂得了利用自己的外貌作为有利的武器维护自身的利益……至少她还有一副美丽的皮囊,在它失去该有价值前必须赚一个好价钱!
与盛子琪的交往内心大半是为了他的钱,年少多金、风流迷人……盛子琪的外表比那些老牛吃嫩草的好太多了。
女人不比男人,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三十的女人是衰老,三十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年龄段。
至少现在盛子琪可以帮她为她精神病院的母亲交疗养费。
放下碗,金兆丽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秀眉紧皱,看到她烦恼的模样郭洛洛以为她的话还是有效的,拍拍金兆丽的后背郭洛洛叹息道:“坚信下一个会更好!”郭洛洛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米黄色的信封往玻璃茶几上一甩,几张照片从信封口滑出,散乱成一堆,在零零散散的照片中,金兆丽纤纤玉指伸出,莹白的指甲在暗黄色的灯光下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美丽,郭洛洛一迷糊,连一向性向正常的她也差点拜倒在金兆丽的‘美色’之下,祸害啊祸害,暗叹几声,这金兆丽要生在古代八层会祸国殃民。
偏头间看见金兆丽皱起了好看的秀眉,郭洛洛心里大呼‘有戏’,她可以发挥堪比‘福尔摩斯’的侦探能力来个捉奸捉双,再告诉盛家二老,这样子金兆丽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照片里的男人俊美秀气,有别人无法比拟的容貌与气质,那双眼眸中流光溢彩,勾起的唇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搂着一个美丽的女人,郭洛洛认识金兆丽,所以照片里的人当然不会是金兆丽,不是金兆丽那就是盛子琪与金兆丽感情里的‘小三’,不过郭洛洛可不敢说出口,在盛子琪与金兆丽交往前夕,金兆丽也是盛子琪感情里的‘第三者’。
怪就怪在郭洛洛脑袋缺根筋,将金兆丽介绍给了盛子琪才有了这一段孽缘。
盛子琪比郭洛洛大个几岁,金兆丽与郭洛洛同年,大学时两个人就凑到了一块儿,一开始两看生厌,郭洛洛到底是豪门千金,为人当然傲气,对人对事爱打抱不平,看人的眼光压根是眼睛长在头顶上,金兆丽的大名可算是响彻整个‘安大’。
最美丽、最具才气,传言中一颦一笑能抚动人心,有时候只要看到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要乘风离去的感觉,那个时候尽管有许多人喜欢金兆丽却不敢追求她,对于一个无法得到或得到了也无法把握的人,没有人愿意挑战极限。
那一段时间也是金兆丽人生的低潮,她比所有人懂事和清楚凡事要靠自己,说是早熟还不如说她是懂得生存之道与人心,比起有些人到老到死才想通的道理她还算‘聪明’。
郭洛洛与金兆丽的相识较戏剧化,而金兆丽与盛子琪相遇到在一起更是一出舞台剧,包含太多的辛酸与艰辛。
郭洛洛早忘记了当初她的‘壮举’,‘胳膊肘往外拐’这个词也是为她‘量身订做’,因为没有人会勇于抛弃自小到大十几年的‘竹马青梅’而去帮助一个才认识几年的朋友。
照片里的女人美丽大方,清纯中带着诱惑,秀气的眉毛,珍珠般的眼睛,挺挺的鼻梁与小巧的唇,真算难得一见的美人,可惜美人虽美,跟了盛子琪这种将感情当游戏的纨绔子弟,到头来只有伤心垂泪的份儿,再加上她全身上下貂皮狐裘,包括脚上的皮鞋,手里的包包还有头发上的配饰甚至是化妆品都是国际名牌,硬生生将她美人的气质折成了一朵俗不可耐的‘家花’,想必都是盛子琪送的东西,果然人‘龌龊’,送的东西也没有品级,低俗!
俊美的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漂亮的女人笑得幸福,除去郭洛洛个人的偏见,她承认这个女人长得不错,也看得出对盛子琪很上心,可惜这一对站在一起在她眼里的形容词只有——‘狗男女’!
金兆丽并没有开口,原因是她并没有多在意,照片里的女人及不上她的美丽优雅,她并不会如一个泼妇一般去抢夺盛子琪,自己的男朋友有人抢说明自己有眼光,她不会用手段去满足别的女人变态的成就感,况且盛子琪是什么样的男人她清楚得很,花心滥情……却惟独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驻足,更何况他的目标是继承盛家亿万家产,爱情在他的眼中只是消遣而已……这样的男人谁遇上只有倒霉栽进去。
还有原因是她想骂郭洛洛已经替她骂完了……透过照片里男人的眼睛只窥得一片清冷,还有那无法掩盖也许是懒得掩盖的嘲讽,那种得意的眼神如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也许只有她懂得盛子琪,这样的人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包括养育他的父母。
“这女人怎么这么眼熟?”郭洛洛理理卷发,随手将那张花了高价的照片丢进了垃圾桶,想不起来的事情郭洛洛是不会花费脑力去想的。
拿起另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的女人……该说还是一个女孩,有着大学生的阳光与无忧无虑,看得出家里将她保护得很深,要不就是心机太深,深得无法用肉眼看透她的表情下是藏着什么阴谋诡计,若真是家里的乖乖女,盛大少爷又犯了一件天理不容的大罪,勾引‘国家栋梁’。
“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哪比得上月哥哥,那般优雅高贵,温柔体贴……”郭洛洛两眼发光,如一只饿了十几天的猫咪遇见了一只奄奄一息待宰的鼠宝宝。
“好歹与你竹马青梅的是盛子琪而不是你口里的月哥哥,你见过人家一面就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