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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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盯着我的衣服打趣：“看来恐怖分子对干洗店的执念很深呐。”
我一本正经地板起脸，对李小姐说：“李助理，现在是八点四十分。我希望在九点钟前，可以穿上我的换洗衣服。”
李小姐边看手表边不满地嘟囔着出去了。当然不会是什么好话，所以我的耳朵自动过滤掉了。
左脚还咱隐隐作痛，明明没有肿，只是有点红。
镜头回放——
我送了小猴子回刘宅，靠在车上看她进门。
小猴子风风火火地下车、冲进家门，头都没回。我都想给她鼓掌——好气魄！
看了下时间，我决定先给EMMA打电话，叫她给我留门。
电话刚刚接通，刘宅的门又打开了。
刘千金像刚才冲回家一样风风火火地冲回我面前。可能是天太黑的缘故，我觉得她的脸一半青一半红，顿时有点瘆得慌。
“向傲楠！”吼地我耳朵嗡嗡作响，长这么大头一次觉得我的名字可以这么有气势地叫出来。
“在！”几乎要立正站好了。
“你这个只敢说不敢做的孬种！我看不起你！”
呃……太阳穴又再突突跳动了……小姐，就算你们家是独幢别墅，不怕邻居耳朵长。那你也不怕你家里的爹妈被气得心脏病发作？没看见你这么一句话就点亮了刚才还黑漆漆的整幢楼么……
“小姐，并不是每个同性恋都欲求不满饥不择食的。起码对我来说，对着未成年，我湿不了。”
刘冰冰刘小姐看了我半天，呼哧呼哧地喘气儿。最后抬起不知道几寸的小金莲，迅雷不及捂脚之势跺在了我的左脚上，随后扬长而去。
疼。
不是一般的疼。
身材与气力成正比——胡扯。
我强忍着疼痛来到EMMA家，看她笑的一脸诡异，才发现——手机接通了没有挂断。也就是说，她听了个现场直播。
其直接导致昨晚没有滚床单。
也许是因为她笑的太夸张了。
也许是因为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小猴子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状。
反正我跟EMMA尝试了一把——盖棉被纯聊天。
老狐狸召我去见他。
按理说，他是董事会大头，名誉董事长。跟我的关系也就是雇用与被雇用。我们之间只有公事。我们谈话的地点也应该在公司。
所以他约我去他家的时候，我应该以公私分明的名义，代表全公司的职工义正言辞的给与他最严厉果断的拒绝。
“小向啊，我想谈谈华威的案子。”老狐狸笑呵呵地捏住了我的七寸。
好吧，虽然跟李小姐保证了会把利润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但是我的确是没有信心能在她的陪同下正常的跟她老公斗智斗勇。如果可以，我也想换个人来做这个案子。
或者说，我不想再见她。
别给我任何借口见她，任何借口。
到达老狐狸家的时候，一辆银色Lotus的嚣张地停在大门口。
我的太阳穴又疼了起来。
我想我该备点药了，这个世界太强悍，有太多能刺激我脆弱太阳穴的强人了……
幸而我没有碰见Lotus的主人。
我被引进了花园，与老狐狸的会面正式开始。
“小向啊，你来啦，快！快坐吧。”老狐狸指指他身边的椅子。
那是唯一的一把椅子，几乎紧靠着他的右手边，跟他的椅子把贴在了一起。老狐狸面前放了个圆桌，上头一把紫砂壶，两只杯子。
“诶呀，许老，您久等了吧？真是抱歉，社会越来越繁荣，路面上的车也越来越多。这车一多啊，就爱堵车。呵呵，”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把椅子挪到他对面坐下。
“不怕不怕，小向事多人忙，能给我这老头子面子，抽时间过来，我还能说别的？”他对我搬椅子的行为视而不见。一手端起紫砂壶，一手按住壶盖，摇晃了几下，“雨前龙井，来点？”
“有劳许老。”等他倒了些茶进杯里，我拿起来抿了下——凉的。老狐狸。
我又把茶杯放了回去。不说好，也不说坏。闭了嘴装木头。
“小向觉得这茶如何？”老狐狸脸眯缝着眼睛跟我装犊子。
“许老的茶好。这其中茶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但凡是许老手下出来的，都是极好的。”我也端起了茶壶，模仿着他方才的动作，晃了三晃摇了两摇，给他也倒了一杯，“不过秋老虎虽然难耐，到底还是到了秋天。许老切勿贪喝凉茶，不利于养生。”一伸手把茶杯推到老狐狸面前。
老狐狸盯着茶杯半晌，最终端了起来，喝了一口。
“小向说的是极，是极啊。”说罢站起身来，颇惬意地伸伸懒腰，拿起椅子边的拐棍，三只腿在前头走着。我也连忙跟上去。
许老头想把儿子推上位。
公司上下都知道。
可惜了，他家那个是团烂泥。就是孔子活了，也顶多叹一声“朽木”。
许老头门儿清。
所以这些年他把主意打到我脑袋上来，变着法儿地把朽木塞给我。
可惜他是朽木白哉，不是朽木露琪亚。
我只对露琪亚那种族感性趣。
我一路拒绝，老狐狸还一路死缠烂打，抱的就是“嫁妆很诱人，你可以再考虑考虑”的念头。问题是许氏对我的吸引力，并没有老狐狸想象中的大。
要说丢了，工作再找就是。这些年我在许氏抛头露面的打拼，拉我跳槽的也不少。再说就我知道的“许氏辛秘”，老头子就是杀了我也不能放了我。所以简单来说，我抱的是金饭碗。
抛去朽木这个“战利品”不提，其实跟老头子你来我往，也挺有意思的。
我从一开始的完败，到能小胜，到现在的平分秋色，付出了很多，收获的也不少。
所以当老头子说，要把华威的案子交给朽木做的时候，我很郁闷。
我觉得不是我进步了，而是老头子快痴呆了。
玩笑哈。
华威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于华威来讲，可能是转战的大ＣＡＳＳ。可是对于许氏来说，以当时我们谈妥的条件，确实很鸡肋。
如果叫朽木去做，除非他本领之大异于常人，智商跟爱因斯坦成反比，才有可能叫许氏损失惨重一蹶不振。不然顶多就是费了块地，顺便给朽木一个认识现实的机会。
是的，比起老狐狸老年痴呆，我更相信是朽木脑筋发热了，像尝试一把商海沉浮。
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人接了就行。
只要不再是我就行。
等我跟老头子绕完弯子皆大欢喜挥手作别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
推开书房门，就听见楼下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白云在开签售会？
不是。
是朽木在开告别会。
据说是为了跟自己的腐败学生时代告别。
做这种告别已经很腐败了。
老狐狸领着我来到一楼，我头皮一紧。
我看到了小猴子。
“许政，过来。”老狐狸叫他家儿子。
我真希望他别叫。因为他家儿子正跟小猴子讲话。小猴子跟朽木一起回头——挖掘了我。
比较意外的是，小猴子抱着朽木的胳膊，连体婴似的走了过来。
“许政，要多跟你向姐姐学，不懂的就多问问，知道么？”老狐狸选择性的无视了挂在他儿子身上的小猴子。
至于我，选择性的无视了朽木。
“你怎么在这里啊？”小猴子始终低着头，根本不看我。
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这么唯心——你低着头看不见我我就不存在了么？白受了这么多年的马克思教育了——意大利有马克思思想么？
诡异的沉默……
“呵呵，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掺和不明白。小向，我就不送你了啊，慢走。”说完老狐狸退场了。
我冲老狐狸点点头。
一回身，小猴子溜得倒是快，人都在大门边了。
我急忙追上去——好歹你哥跟我家琪现在是那么个关系，可别在我们这出差头哈。
小猴子没走远，就等在我车前。
这是欲擒故纵么……我果然跟不上时代了，现在的孩子，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向傲楠！”小猴子抬起脸来阴沉沉地叫我。我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叫的这么瘆人。
“是！”咬紧牙关抵御寒冷。
“最后一次——要么你现在、就在这、吻我；要么，我们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
“吧唧”
很大的一声。
小猴子看着我发呆。
——不是你叫我亲的么。老死不相往来，一个吻而已，也至于。我亲猫亲狗亲李小姐都有了。
不是性了，就有爱的。
成人的世界很复杂。有时候□□交融只是个形式，比一毛钱的硬币还没有意义。
更何况是个吻。
傻瓜小猴子。
“……不对……我要的——”
“我艹，死基佬，你能不能正常点！”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