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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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集训的时间，阳光照耀着空旷的靶场。
“枪要端稳，”北鲲扶着楚枫的右臂，帮他固定位置：“尽量不要手抖。对于你而言，突击/步/枪是个比较沉重的存在，所以要在短时间内进行射/击，避免消耗体力。”
很显然，体积小质量轻的手枪更适合楚枫。
北鲲：但我偏不。
选择狙击/步/枪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让楚枫适应更多种类的枪/械，锻炼他在不同情况下的射/击能力，更重要的是重型枪/械更方便吃/豆腐。
现在，楚枫半个后背靠着他的前身，他随时可以闻到独属于前任队长的清爽味道；稍稍往下看，就能欣赏到青年线条明朗的帅气侧脸。
只要他愿意，温热的鼻息就能抚过青年的耳朵和侧颈。
“呼吸要放缓，减少身体的抖动。”
不着声色地抚摸他的手，趁对方放松让自己指导姿势的机会缓缓滑下去感受纤细的骨节，握住柔软脆弱的手肘……
教一次射击就能吃N次豆腐，北鲲觉得自己赚到了。
至于自己在无意间掰弯了北鲲这件事，楚枫毫不知情。甚至连自己被吃了豆腐都不知道，还在认真地听讲。
“起风的时候注意风向，抓准时机。”北鲲歪了歪头，下巴几乎靠在楚枫肩上。
一阵风吹过，墙角枯草摇摆。
北鲲抓住楚枫的手，故意带偏了枪口。
“开枪。”
没有事先的约定，也没有提前的训练。就像是与生俱来的默契，刚吐出一个音节，枪便应声而响。子弹向着枪靶飞去，势不可挡。
十环。
身后人猛地松手，楚枫茫然地转过头。
“自己试试。”北鲲两手插兜。
楚枫再次端起枪，准备射击。身后就是心心念念已久的人，心里竟然有些紧张，长时间紧绷的肌肉有些疲劳，竟有些站不稳。楚枫有些慌。
犹豫之际，腰侧传来酥麻的触感。他低头往下看。
“稳住，别慌。”北鲲扶着他的腰身，忍住想要捏两下的冲动，一边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扶着你。”
闭眼，心一横，子弹发出。
“九环，不错。”北鲲查看了靶上的枪眼：“离十环只差一条隔离线。”
他接过枪，重新上膛。还没看清他端枪的姿势，几发子弹就已经冲了出去。
十枪，次次中靶，枪枪十环。
“好家伙，原来你跑这儿来了！”大老远韩涛就不满地嚷嚷起来。
“楚枫，我告诉你啊，北鲲这家伙，无情拒绝我的游戏组团邀请，还丢下我一个人跑了。你以后少搭理他啊，和他交往不值得。”
“还有，就刚才，你都不知道他……”韩涛突然收声闭嘴。
北鲲收回手机，删掉刚才打出的字。
韩涛翻了个白眼。
楚枫：“？”
韩涛把他拽到一边。
北鲲转身给楚枫一个手势。看见楚枫点头表示理解，这才开始对付韩涛。
“我就说你心里有鬼，被我抓住了吧。”韩涛压低声音：“行啊你，能把楚枫约出来。”
北鲲挑眉：“这就是你找我的目的？就不能和人家张旭学学？少八卦啊你。”
“这就不对了，八卦是人类本能。诶，我问你，你叫人家楚枫出来，目的不纯吧？我告诉你，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看上……”
“你看错了。”
“不可能！你刚才吃人家豆腐，我全都看……”
“那是因为你眼花了。”
“你还摸他……”
“思想纯洁点儿。我在教他打枪。”
“你还故意炫枪法……”
北鲲面无表情地卸下空弹夹，把枪塞给韩涛:“我只是在给他演示。还有，要是你能把说话的时间用在训练上，估计现在已经能打中7环了。”
“别打岔。我告诉你这可是你的初恋，关系到你的终身大……”
“所以呢？”
“……”
趁韩涛被绕进去，北鲲回头招呼楚枫：“走吧。”
“……不管韩涛了？”
“不管了。”
韩涛回神:“你瞧不起人是吧？”
北鲲摆摆手，头也不回地丢下自己的队友:“我们先走了。”
就是瞧不起人。
训练场上，只剩韩涛和枪靶大眼瞪小眼。
身后传来骂声“呸！北鲲你禽兽！”
北鲲一手搭上楚枫的肩膀：“最近训练场附近的鸟……”他看了眼跟在上面的夜翎，改口道：“麻雀有点吵，别在意。”
“喂！！！”
“你们……一直都是这样的？”楚枫尽量忽略肩膀上的感觉。从小到大，他没少见过关系好的男生之间做这种动作，但没想到有一天，也会有人和自己这样。
我们两个……算是关系好了吗？
“对了，你之前说……18岁以前入伍？你跳级了？我记得你是上过大学的？”
楚枫将思绪拉回现实：“14岁的时候随便考了一下少年班，没想到考中了。中途跳级了……大概五六届吧。毕业后又去公安大学学了一年，然后就直接入伍了。”
解释得云淡风轻。
北鲲眼皮跳了跳。
感情旁边这位还是个硕士生。
那种面对学霸的挫败感一下子就出现了。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二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