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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抓鹤行动 ...

  •   富贵客栈
      “还是有点大。”涂昀刚试完衣服走了出来,这个世界的一些衣服,有时候太过于繁琐的,总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过来,我给你看看。”柳承修已经换好夜行衣,一身玄色的衣服,称得他意气风发。常年练武的身材,这衣服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显得俊秀挺拔。
      涂昀听话的走了过去,他这副身材,那是常年练舞的身材,个头呢也比柳承修矮了些,偏单薄。一靠近,闻着柳承修身上独有的体香,涂昀暗叫不好,眼疾手快的吃了一颗冰心药丸,叹了口气。这个身体也就这点不好。
      “你这是穿错了,你转个身,我帮你。”
      “啊,哦哦。”怎么回事,这么圈着就更要命了,再来一颗冰心?“承、承修,那个你正面系不行吗?”涂昀暗叫不好,这个落墨本来就身形小,苗条的小样,直接就能被柳承修一把圈在怀里,涂昀这两天相处下来,知道柳承修不是个好男色的,但是落墨是啊,而且这姿势着实有些暧昧。
      “我没伺候过别人穿衣,只能从自己的角度系。你别多想。”
      “我没多想,是他多想。”涂昀小声叨念着。
      “你说什么?好了,你自己再看看。”
      “没说什么,让大少爷伺候我穿衣,我不敢说什么。”
      “好了,这个斗笠也带上吧。”
      涂昀接过手左右摆弄看着,觉得终于有点侠客的感觉了,心中按捺不住的雀跃。
      柳承修看到他又喜上眉笑,暗暗叹了口气,跟个小孩似的。
      “我刚刚还在服装店买了把扇子,你看,我在哪个位置加上迷药合适?”
      “你们不是武剑的吗?”
      “舞剑的?你这词形容的极对,舞的可美了,怎么样,要不要我这就给你来一段?”
      缓了好一会儿,柳承修算是明白,落墨说的是跳舞的舞,被他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逗笑。“你若想要提升伤害,可以多寻一些有缘的宝物,看是否有更称手的兵器,一些名兵器,只要内功深厚,能打出很大的伤害。”
      “真的?就像我这个水秀?”涂昀摆弄了一下手臂中的红色绸缎,“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个法器我感觉更像是飞行属性的,当然,上次也看你用出不同的属性,每一样法器都是有灵性的,与主人心意相通的时候,总是可以发挥出不同的能力。前几天你锁喉的那一下,就很不错!”
      听到别人如此夸赞,涂昀也甚是受用,“别总说我,那你有没有一两件称手的兵器?”想想他一个少庄主还是藏剑山庄,应该是算是个兵器库吧。
      “家中确实有不少藏品,但是不是每一件都可以随意认主的,”说到此处,柳承修不自觉摸了一下手臂上隐隐的灼热感,“我就一把父亲亲自锻造的素剑傍身。我还未在武林中有所建树,不够资格赏高阶佩剑。”
      “哦,什么是素剑?”涂昀很是好奇,原来每个门派都是这么的严格,柳承修一个少庄主也只是得了父亲亲自锻造的素剑而已,高阶的兵器也是没有,山庄藏那么多剑,岂不是暴殄天物?
      “就是没有花纹没有字样的剑,我们师门每个人入门都是一把素剑,无一例外。”
      “我那腰间这把软剑也算是素剑咯?”涂昀说罢从腰间抽出软剑,烛光下,软剑闪着一道幽蓝的光,仔细端详,果然也是一把素剑,半点花纹也没给。这算是游戏入门级别标配的吧,不知道打出的伤害如何。涂昀不觉有些意兴阑珊,岛这么大手笔的都给了,怎么不给一把好剑呢。
      “听说你在师门备受你们师尊喜爱,怎么没给你配一把名剑?”看着他落寞的眼神,柳承修也是纳闷的问道。
      “不知道啊,可能还是修行的不够吧。”两个人聊了会儿兵器的话题,不自觉都双双陷入沉思。
      看到他明显的不开心,柳承修忽然说了句:“有机会,我们结伴去游历一番,寻宝怎样?”
      “和陆鹏还有刘向吗?这个主意不错!”涂昀一听,感觉也兴奋起来。
      “嗯,一起去有个照应。那就这么定了,有机会,我们去七秀坊找你。”
      “好,一言为定!”说罢,两人才赶忙出门,一路无书,穿着夜行衣也不好在大街上走,两人都一路在屋顶上时而御风时而轻功,轮换着好不惬意,带上斗笠,一路带风又多了几分侠客气息,涂昀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先前已经跟了柳承修交代好了药物属性,也各自分配了一小袋药品在身上,这次的抓鹤行动,已经一切准备完毕。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鹤文,你还要躲到何时?
      老员外家门外
      两人双双躲在一个角落的暗处,就听见内院一阵小声的哭啼。
      “娘,我害怕。”
      “女儿啊,我的乖女儿,不怕啊,已经有这么多能人异士在这,今晚定不会让那个恶贼得逞的,况且官府的老爷们也在呢。”
      “各位官老爷,您看这天都这么晚了,是否要让小女先进房躲一躲?”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应该就是老员外了。
      “躲什么躲?难不成还能从我们眼皮底下把人掳走?少废话,这看样子,我们兄弟几个今晚是要守着一整晚了,就没点吃食吗?难道饿着肚子给你们守夜?”
      “是是是,官老爷说的是,我这就催厨房赶紧再添几个小菜,您莫要生气。”
      “好说好说,也是你命里有福,我们这一群人能给你守一整夜,这可是我们老爷才有的待遇,快去看看,这都等了多久了,再等下去,酒都凉了。”
      ”官老爷若是今晚抓得那贼子,我定会重金酬谢,重金酬谢。”
      墙外
      “承修,看样子鹤文还没来,这都亥时了,怎么还不来?”
      “据我了解,鹤文一般都是亥时末会出现,再等等。”
      “今天这么多人,万一他们抓到了鹤文,那怎么办?”
      “呵,那也得他们抓得到再说,一个个酒囊饭袋的,估计是看中有酒有肉吃,过来混吃等死的。”
      “呵呵,有道理。对了,你们那个一缕魂要不要撒上一些,万一让他跑了,好追踪啊。”
      “我一早已经命人撒上了,不急,我们坐收渔翁也不一定。万不得已,我们尽量不要靠近鹤文,近身对战对我们未必有利。”
      “好。”
      话音刚落,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一声笛响后,一个身影飘飘然落在庭院正中间,因为也是带着斗笠,所以并未有人识得鹤文的真面目。庭院原本懒散的坐着一地的“能人异士”突然见到有人如此出现,功力不凡,都戒备起来,团团将他围住。
      “听说近日江湖中有颇多人要抓我鹤文?这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是谁这么大胆敢借我的名号,在这假传信息说我看上这家千金的?今夜我倒是要看看这个人是谁?好叫我认识认识。”
      听罢这段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愣住了,信息量是比较多,但为首的一个就是近日的信息竟然是假的!鹤文根本没有意要这家千金清白。那到底是何人所为,目的估计就是逼鹤文现身。
      涂昀听罢也是愣了一下,这件事竟然反转了。看了一眼身旁的柳承修,眼神中多有问号,柳承修也只是微微摇摇头,不置可否,估计他也是没有想到。两个人躲在屋顶的一个暗处,观察这院内的变化。
      没等众人一顿反应,这个鹤文便用手中扇子催动内力,左右各扇了一下,一些内力浅薄之辈顷刻就倒地不起。“废物。”
      而那些离远一些的在主厅吃酒的官兵此刻也是吓得屁滚尿流的,直接拔起佩剑挡在身前,双手如抖筛一般,差一点要拿不起,因碍于面子借着酒胆喊了句:“鹤文小贼快快受死!我们可饶你一命!”
      话音刚落,几只银针穿破空气直接没入他们的胸口,一个个也倒地不起,怎么说呢,完全就是不堪一击啊。涂昀在屋檐顶上尽收眼底后,就差没笑出声了,又让他受死又饶他一命的,这个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是谁?”这一轻微的抖动,涂昀便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夜已经深了,半点儿声响都会被扩大,更不要说这个鹤文的内力醇厚的。
      柳承修见状也不再躲藏,只是意示落墨先不要出来,他一个人去应付就行,涂昀点了点头。
      “兄台好内力。”
      “不是你。另一个出来!”
      涂昀暗暗叫苦,认命的站了起身,“呵呵,这也被发现了,厉害厉害。”
      “就是你们两个小子,就想来抓我?未免也太轻敌了吧。说吧,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哪个组织看上我的小命,说出来,好让我冤有主债有头,还有伪造我的名号,这件事怎么算,是谁的主意,我的眼光何时如此饥不择食了?”就差说句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货色。
      主厅内的一家三口早在鹤文第一次撒出的迷药就都晕阙过去了,涂昀听罢也往主厅方向望了望,确实姿色不佳,颇为理解鹤文生气的点,还有那篇火辣辣的文章,又再一次忍不住想笑,谁这么缺德,这个好玩。
      “有如此好笑吗?小兄弟。”
      话罢涂昀就感觉此人已经近身了,柳承修一个脚踢,逼得对方后退几步,“好功夫!”
      柳承修顺势挡在了涂昀的身前。“废话少说,今天不要你的命,就是把你绑回去,当然,拳脚无眼,如果失手伤了你,就是你的造化了。”
      “好,痛快,那就等捆了你后,我在好好审问也不迟。”
      果然高手之间对战,废话都不多,说时迟那时快,两人便在从庭院打到屋檐,柳承修的剑法颇得他的师叔柳苏的真传,快慢缓急都有度,假以时日必是武林中的一个角色。他记住落墨交代的,打多久都不如用药迷昏后在捆绑回武林大会,这事就妥了。
      在屋顶卖了一个破绽,丢出一个锦囊,鹤文反射性接住后反应过来:“你!”
      在晕过去的一瞬从屋顶直坠入地面,当然地下有很多“能人异士”早早就倒在那充当了人肉垫,并未受什么伤。
      涂昀见状,开心的原地一蹦三跳,“太顺利的!没想到第一次出任务就顺利到可怕,柳承修,你把他绑了吧,我去叫那个车夫把备好的马车牵过来。”其实并非这个鹤文不受迷药,而只能说落墨制迷药的手段更是一绝。
      “好。”
      两个人三下两除二就把鹤文捆绑住,扔上车。“那我们现在就按计划直接去武林大会吧。”
      “嗯,事不宜迟,这次是他轻敌在先,要还有下次,我们两人合力都不是他的对手。”柳承修说让车夫赶紧驱车前往武林大会。
      两人坐在车上,涂昀看了眼鹤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到:“我这个药量大概能撑一天,要不要我在给他下点软筋散,这样就算是醒了,估计也是动弹不得。”
      “嗯嗯,可以,此人内功深厚,我暂时也摸不清他是何门何派的,武林大会也没有说不能用药,你用吧。”
      “嗯嗯,来,这个是解药,你刚刚在庭院中打斗挺长时间的,多少吸入了一些迷药,我先前给你服的解药药效应该快过了,你再补一颗。”
      “好。”
      涂昀给鹤文喂了一颗十香软筋散,运功直接助他消化后,很是满意。两人忙了一个晚上,虽说很顺利,但是柳承修迫于对方的修为,硬生生也是抗了几个硬招,亏损了不少内力,正端坐着运功疗伤。涂昀捣鼓了一下药袋,也不知道在哪找出了一个能补内功修为的药,递给了柳承修,柳承修也二话不说,接过手就吃。
      “你就不怕是毒药?”回复他的只是柳承修微微一笑的看着他,涂昀可不敢再跟他对视,他不想吃冰心。
      入夜了,涂昀忙了一晚上,虽然没有真枪实战的上场,但是紧张的气氛让他一根弦都绷着,现在一切大功告成,他也就松懈下来,两个眼皮开始打架了。
      “你先睡会,我们轮流守着。”柳承修虽然在运功疗伤,还不忘说了句。
      “也好,那你待会叫醒我啊。”涂昀也不客气,好在这个马车顾的比较大,涂昀斜着身子靠在一侧,不久就入睡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方才醒来,突然察觉到口干舌燥,睁眼一看,柳承修竟也斜靠着马车晕睡过去,涂昀一个激灵,心里暗叫不好,果然,马车后坐空空如也。
      “承修,柳承修!快醒醒!咳咳咳,你快醒!”涂昀惊觉这个马车内其实还被下了很重的迷药。难怪柳承修一直昏迷不醒。涂昀赶忙运功压下晕眩感,刚刚开口说话又吸入不少迷药,这一下额头已经沁出不少汗珠,这么烈性的迷药,涂昀隐隐感觉不安,赶忙把昨天制好的解药,服用了一颗,压下燥热,运功恢复。柳承修这边怎么办?看样子也是中了迷药。
      涂昀先是打开马车的车窗,加快迷药散出,另外封住自己的脉门,暂时抑制迷药的血液循环,本想把柳承修架出马车,无奈身形就不是一个量级的,涂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叹了口气,也喂给柳承修一颗解药,运功帮他化解药物后,涂昀微微皱眉,毕竟这个解药当初制作的时候并不知道迷药的全部特性,特别是这种高阶迷药,本身就变幻莫测。要是普通的迷药,那涂昀的解药来解是绰绰有余的。
      原本落墨这个身体,对于一般的迷药是有抗药性的,因为所有制药师首先都会是试药师,尝遍百毒后,才能确保在下药的同时不会误伤自己。当然,像是这些旁门左道的迷药一般是排除在试药的范围的。因为多少会引发生理反应的,多来几次还得了,除非有伴侣,所以一般落墨这个年纪的炼药师,绝不可能去试这种高阶迷药。
      果然药性过于烈,柳承修已经慢慢有点苏醒,口干舌燥的浑身燥热,迷迷糊糊中想要去扒开自己的衣服,涂昀赶忙停止运功,探了探他的额头,又拉过他想扯开衣服的手,把了一下脉,柳承修的身体对于这些迷药几乎没有抵抗力啊,也难怪,他并不炼药,自然没有炼药师的抗药性,要不在喂一颗药?涂昀踌躇着,解药虽好,但是是药三分毒,多吃也不利于修为的。他现在意识还是模糊的,这可怎么是好。要不找个绳子捆住,因为万一,那谁抵抗得了啊。所以说,有时候,心想事成也不是什么好运气。
      这边柳承修迷迷糊糊中无法压抑心中的燥热,迫切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又无法抬起眼皮,就闻着空气中有一股子异香扑鼻而来,甜甜的,干燥的喉咙又不自觉咽了一口水,突然额头有一股清凉的感觉,似乎有一双柔软无骨的手轻轻附上,手指抚摸过的地方,缓解了他的燥热感,让他不自觉的想要再亲近一些,不想那只手离开。所以当手指离开后转握住他的手脉时,柳承修一把就拉住,直接把人压入怀中,隐约听见有人惊呼他的名字,可是他已经迷迷糊糊的沿着怀中的身体闻了闻,是这个味道,抱紧着,把头埋在对方的颈肩处,不断的吸着这股莫名让他着迷的味道。好像还要点什么?柳承修的脑袋中一团浆糊。为难他一个乳臭未干的人了,一直都是习文练武的人生,无关风月,自然也是不懂得。
      涂昀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这突然就被柳承修一把抱住在怀里,他的身体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因为从昨晚到现在多多少少也吃了不少药,实在不能再吃药了,冰心什么的,再吃就怕中毒了,而不是解毒啊。涂昀你要争气一点,压抑住落墨的冲动,你可以的。本以为会发生什么,没想到柳承修只是抱着他在靠在他的颈肩嗅着,这是只小狗狗吗?涂昀有点无奈地笑着。柳承修的臂力,他是挣脱不了的,只能用哄小孩的口吻说到:“柳少爷,柳公子,要不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不好。”呵,还有意识回复我,这算是个好消息。涂昀打算再接再厉,“那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解毒啊?现在车夫也唔!”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柳承修这头一直迷迷糊糊的,总觉得不行,不够,身上莫名的燥,有一种他无法控制的欲望呼之欲出,所以在听到说放开他好不好,很不客气的回了句:“不好!”结果这个人还喋喋不休的一直说着,柳承修很生气,不听话就得惩罚,想把他的嘴堵上,双手都拿来抱着了,那就只剩下嘴了,想都没想就拿嘴堵上。这一堵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对,就是这个,刚刚一直觉得要的是这个,我果然是天才。当然,如果涂昀知道他迷迷糊糊中的内心世界,我想柳承修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涂昀算是明白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他也不是情场高手啊,上辈子虽然帅,但是穷啊,没什么钱把妹,也就一直都是乐得一个人自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而且常常出入同□□唱歌弹奏什么的,根本也少有接触异性的时候,对于同性的示好呢又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柳承修这亲个嘴都不会吗?咬着他了,这又磕到牙了,md,你这不是亲我你这是啃我吧,这绝逼是个雏子。涂昀想推也推不开,突然灵机一动,点穴吧,这个总是一种办法。说试就试,刚要伸手点,突然柳承修一直手探入了他的怀里,涂昀整个身子都软了,他能感受到一股子麻,因为他刚刚也是中了迷药只是吃了解药之后能缓解一些,但不代表药性都全消,而且落墨的身子对于柳承修天然的敏感,难道今天就要献身于此吗?由于身子一麻,嘴里不知觉娇喘一声,舌头被柳承修含的更深了,这个吻也更难舍难分,涂昀差一点要失去理智了,他也是个雏子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涂昀当机立断把仅剩的意志用来控制手腕上的水秀,一瞬间水秀有灵,直接反手把柳承修的双手缠绕上,一缩紧,暂时反手控制柳承修,涂昀赶忙从他的怀里跳出,看看自己的下身又对上柳承修的下身。羞的满脸绯红气喘吁吁,而且刚刚衣服敞开此时涂昀无法想象自己的样子有多娇弱妩媚,秀色可餐。
      关键是需要尽快炼制出对症的解药,落墨的身体本身就有抗药性,缓和一下运功恢复就可以消退,柳承修的就不行了,除非给他找个宣泄的人,但这个对于昏迷中的人来说,不好给他做决定,扔青楼的话多少有些不道德。虽说前几天似乎有听他提起艳红楼什么的,但是涂昀断定,他一定不是去寻欢作乐的,因为刚刚那么拙劣的吻技,能是逛过青楼的水平吗?
      把车夫靠路边的小树下安放好,所幸车夫是中的蒙汗药,一个时辰,也能清醒,留下一些银两当做补偿,涂昀就策马扬鞭,往笼文县赶,只能回最近的地方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抓鹤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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