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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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蝙蝠的孩子最终成为了守护哥谭的黑暗骑士。”叶安隐匿身形站在天空，目视着下方撒娇请求父母带他提前离开的年幼布鲁斯，眼中闪过一丝悲悯。
[不去阻止他吗？]
“该来的总会来。”叶安面无表情的回应着祂的声音，“小势可改，大势不可变。关键剧情点不发生，以你现在的状态会崩溃的吧。”
[是的。]祂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重复道：[但，小势可改。]
韦恩夫妇很快在心爱的儿子面前败下阵来，牵着小布鲁斯的手向剧院大门走去，准备离开。
看着这一幕，叶安突然回忆起了身处主神空间时另找老板干的一份“兼职”—协助蝙蝠侠改变哥谭市。
发布人：天道。
于是滋生了无数罪恶的哥谭市迎来新的市长，伤痕累累的黑暗骑士有了并肩作战的友人。
在他有心算无心之下，在那个世界，韦恩家成为了他改革时最坚实的后盾。
韦恩夫妇牵着小布鲁斯向小巷走去。
六年后，正式思考退休的蝙蝠侠和结束任务准备离开此世的他最后一次在韦恩塔上方举杯畅饮。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距离生命尽头尚远之时思考退休。”晚风模糊了蝙蝠侠的声音，“我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和罪恶作斗争的准备。”
“为了哥谭。”
“为了哥谭。”
两道声音重合在了一起，布鲁斯和他遥遥举杯，相视而笑。
“我坚持着内心的正义，哪怕瑀瑀独行也在所不惜。”
叶安失笑，“蝙蝠侠，你该不会现在和我翻脸，抱怨我抢了你哥谭守护者的身份吧？”
“不。”蝙蝠侠注视着年轻的友人，“不用抢，它本就该属于你。是你改变了哥谭。”
“在其位则谋其政。”叶安摇头，“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罢了。”毕竟，这些对于他来说只是一次失败了也无需付出生命代价的任务罢了。
自觉受之有愧的叶安转移了话题，“来说说你吧，花花公子布鲁斯变身黑暗骑士蝙蝠侠，真是让人不敢置信。”
韦恩夫妇牵着小布鲁斯的手迈进了小巷。
“我想要想让爸爸妈妈看到他们梦想中的哥谭。”
“我无数次的想过如果不是因为我年幼之时懦弱，如果不是因为我任性的要求爸爸妈妈带着提前离开剧院，那他们是不是就能活下来，他们会用比我更好的方式改变哥谭，就像你一样。”
从那一刻起，叶安就明白了，布鲁斯之所以化身黑暗骑士蝙蝠侠，不仅仅是出于对家乡的热爱，也是他……在赎罪。
为因为自己当年的懦弱和任性而导致父母失去了生命，往后再也无法亲手改变哥谭而赎罪。
“啪”木仓响了。
“有木仓吗？”在千钧一发之叶安推开托马斯他们，低声问道。
“小心。”托马斯脸色苍白，但他也不乏一家之主的气魄，并没有因为面前的是一个孩子而轻视叶安。
“你们两个，带着那小子躲一边去。”
“啪。”叶安拿过木仓，朝着抢劫犯的手腕来了一下，趁着他失去武器的间隙把地上的木仓踢远，反手把人压到了地上。
“我最讨厌的就是当着小孩子的面干坏事的人了。”
表面上：叶安面带冷笑，脚踩着一个惨叫不止的成年男子，十足凶残。
实际上：叶安叹气，一时冲动结束了，该给自己的行为打补丁了。
“喂。”叶安不爽的看着韦恩夫妇，“你们究竟是不是这小子的爸妈，不知道替他把眼睛捂住吗？”
三人这才如梦初醒，玛莎颤抖着手把布鲁斯搂在怀里，“布鲁斯，妈妈的宝贝，别看，别怕。”
托马斯拥抱了一下妻儿，低声安慰道：“别怕，我已经给阿福发了信号，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这位小先生。”托马斯向前走了几步，摘下头顶的帽子，深深的鞠了一躬，“我是托马斯·韦恩，非常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叶安弯腰把地上面露惊恐之色的人一手刀打晕，把人往托马斯那边一踢，“这个人，交给你们了。”
“以后别走小路。”叶安摆摆手，“有人来了，你们走不走随意，我走了。”
“小先生……”
叶安没理会托马斯，在韦恩家的人来之前消失在托马斯的眼前。
“老爷，夫人，小少爷。”
“阿福，我们在这。”听到管家的声音，托马斯急忙喊道。
“托马斯，阿福。”
玛莎抱着布鲁斯来到托马斯的身边，“先回家。”
回到车上，“布鲁斯？布鲁斯？”玛莎和托马斯紧张的看着他们的儿子，小声而又急切的喊着。
“都怪我，我不该让布鲁斯看到那些的。”玛莎自责极了，被人提醒才想起来捂住小布鲁斯的眼睛，她这个做妈妈的真是太失败了。
“我没事，爸爸妈妈。”布鲁斯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好酷。”
“我也想要向他一样。”
托马斯和玛莎面面相觑，虽然、但是、总之布鲁斯没吓到就好。
[你为什么不留下来？不想提前认识蝙蝠侠吗？]
叶安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临时落脚点，舒展了一下身体，“天道，你知道吗？无论是什么东西，被求着上门总是要比主动送上门值钱。”
祂不解，[所以韦恩家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吗？我不能直接给你吗？]
“那倒没有。”叶安摇头，“我只是习惯了。”习惯追求一切东西的利益最大化。
“放心吧，他们很快就会来找我的。”
[您为什么改变主意了？]祂好奇的问，[您不是不打算改变世界线吗？]
天道：快，让我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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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赞同他的不杀原则，但我认同他的品格。我不想让一个英雄把父母的死归结到自己身上，终其一生都在背负着负罪感。”
英雄守护世界，世界也应该对英雄温柔以待。
这正是当年他即使身处主神空间，也能打动虚界天道，成功兼职的不二法门。
叶安嫌弃的看了看荒废败落的房间，“给我送来一份饭菜。”
[……给。]
沦为专属外卖员的天道不敢有什么意见，并且贴心的询问是否需要祂帮忙打扫房间，被拒绝了也不生气。
嗯，的确是一点天道的逼格都没有了呢。
此时，韦恩家也正在讨论叶安。
“老爷是说，一个小孩子救了你和夫人、小少爷？”阿福皱着眉头，惊讶的问道。
“虽然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托马斯摊手，“如果不是他推开我，恐怕我早已经死在了那个抢劫犯的木仓下了。”
“是这样的，阿福。”玛莎依旧抱着布鲁斯，原本托马斯和玛莎是不想让布鲁斯了解这些的，尤其是在他受了惊吓之后。
但是布鲁斯坚持，而作为爱着孩子的父母，大多数的时候都拒绝不了坚定的孩子。
“他的速度很快，拿木仓的姿势很标准，射击和体术都很优秀利索，应该是受过正规的训练并且不是第一次出手了。”
“他的年龄看起来和布鲁斯差不多大，从穿着上看应该也有较为优渥的家境。”玛莎补充道。
“但是我想不到会有什么父母会让小孩子孤身一人，尤其是是在哥谭。”
无论是托马斯还是玛莎和阿福面色都沉重下来：年幼、经受过正规的训练、虽然对孩子有着保护欲但也掩盖不了他开木仓时如同吃饭喝水的平静。
那本质上又何尝不是一种对待生命的漠视？
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自小培养杀.手的违法机构。
“还有还有。”布鲁斯兴奋的举起手，“他很喜欢我，他说了好几次小孩子。”
“老爷，夫人，我们应该找到尽快他。”
“当然，阿福，那怕他没有救下我和玛莎、布鲁斯，遇到了我也不能不管，更何况……”托马斯没有说下去，但无意表明了立场，身为韦恩家主，拒不报恩可不是他的风格。
“阿福，你查到了吗？”
“还没有，老爷，我已经安排下去了。但是根据消息，那位小先生应该有一定的侦查和反侦查水平，抓拍到他的摄像头并不多，想要找到他的落脚点还需要一些时间。”
“那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最迟明天早上。”阿福思索一会，肯定道。
“那好吧。”托马斯弯下腰，“布鲁斯，让阿福带你去吃饭。吃完饭，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怎样？”
“好。”布鲁斯眼睛一亮，“明天一定要叫我啊。”
“小少爷，请。”
布鲁斯和阿福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托马斯和玛莎。
“托马斯？”
托马斯抱紧玛莎，沉声道：“玛莎，你觉得那种速度真的应该是一个普通孩子能够拥有的吗？”
“你是说？”玛莎瞪大眼睛，压低了声音，“变种人？”
托马斯点头。
“可是他看起来像是种花家……”玛莎捂住嘴，托马斯面色沉重的点头，得益于好友霍德华的工作，对于变种人那边是事他们知道的要比一般人多得多。
种花家和他们这边对待变种人的态度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而因为一些现实原因，他们这边的超凡势力很难进入种花家领土，种花家那边亦然，政府里的大部分人对本土的变种人都虎视眈眈，更可况是出身种花家的？
只不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若是让他们知道有一个疑似种花家变种人在美国本土……
再进一步想想，接触时那个孩子的迥异的身手和远超出一般人的警惕心是不是说明了他的出身？
想着想着，托马斯和玛莎的脸色愈发沉重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