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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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勃勃开启上帝视角看戏的叶安和裴希白双双沉默：
怎么说呢，但凡他们支愣一点都不至于现在一点都支愣不起来。
裴希白：“俗话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古人诚不欺我。”
“是啊。”叶安点头附和，“而且有些艺术大可不必拔高了，本来都超出人类思维极限了。”
酒厂此道不孤啊！
想必琴酒和尼克弗瑞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尤其在被卧底包围一事上。
不过，恢复记忆的钢铁侠不应该没有动静啊，这么安静总给人一种暗戳戳搞大事的感觉。
叶安想了一瞬后就把这一点扔到了脑后，反正与他无瓜。
钢铁侠忘了吗？当然没有。
只是他在入侵神盾局内网，把东西一股脑偷出来之后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和迷茫。
总结一下就是：我光知道神盾多卧底，但我真的不知道神盾人人皆卧底。
这一刻，托尼突然觉得复仇者联盟还是挺厉害的，竟然能在九头蛇神盾局分部里活这么长时间。
只要思想肯滑坡，随缘真的好快乐。
斯塔克大厦里，托尼原本只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谁让他们的世界严禁他们立刻跑到裴希白面前作死蹦哒，特指挖墙脚呢？
结果这下好了，他整个思维都被炸了。
和贾维斯大眼瞪小眼之后，托尼勉强扼制住了自己摆烂的念头，开始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思索未果，托尼决定甩锅。
反正都和那只老蝙蝠知根知底了，况且以那只蝙蝠的控制欲和责任心是不可能不管的，毕竟真让九头蛇得手，整个美国都得乱套。
所以哪怕那只老蝙蝠圈的地盘仅限于哥谭市，但哥谭不也是在美国吗？
他能把哥谭抠出来挪个地吗？
显然不能。
逻辑自洽，非常合理。
觉得没毛病的托尼开启战甲，在茫茫夜色中振翅高飞，去哥谭蹲蝙蝠去，毕竟闯到别人的地盘给别人扔一堆烂摊子，还要直接冲进蝙蝠洞……
哪怕一贯肆意妄为的托尼·斯塔克都觉得过分。
好吧，坦白说，他担心这么做的话那只老蝙蝠会连他的话都懒得听，直接动手对轰。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少了一只轮胎的蝙蝠车；
抱着轮胎的无关小孩；
黑气具现化的看蝙蝠。
不对，那两个黑影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呢？
钢铁侠陷入沉思；
钢铁侠：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钢铁侠？”陷入震惊的蝙蝠侠条件反射的想要发出宣言“滚出我的哥谭”，然而他看了跟在身旁的幽灵一眼，换了温和一些的话语，“离开我的哥谭。”
钢铁侠：？？？温和？
你是文盲呢还是对“温和”二字有什么误解呢？
“蝙蝠。”玛莎轻轻的唤了一声，即使她记得不能暴露儿子的身份，声音中也带着难以掩饰的温和。
相见不可言，遇危难以以挡。
这是韦恩夫妇恢复意志以来最大的遗憾与痛苦。
“这个小孩是怎么回事？”钢铁侠在看到这个抱着轮胎的孩子的时候，内心已经笑翻天了。
天啊，蝙蝠侠的轮胎被一个小孩子偷了？！
这可真是一个小天才！
这件事足够他笑一年！
蝙蝠侠懒得搭理幸灾乐祸的托尼，他的心神已经被全然被身旁的幽灵占据了，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蝙蝠侠的话，布鲁斯怕是早已泣不成声。
“我先把这个孩子带走。”钢铁侠耸耸肩膀，“需要我帮你删监控吗？”
“监控里可以看见吗？”托尼轻而易举的止住小男孩的挣扎，这时候属于科学家的求知欲抑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不可以。”
看在托尼识趣的面子上，蝙蝠侠冷淡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否则阿福早就提醒他了，哪里会在准备结束夜巡的时候给一个小孩子撞破。
而且，为什么之前没人看见？
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蝙蝠侠。”罗宾把备用轮胎安装上去，冲蝙蝠侠招手，好奇的打量着两个幽灵。
迪克有着自己的贴图本，那上面有最初他和父母的合照，也有后来和布鲁斯、蝙蝠侠的合照。
那是阿福送他的礼物，布鲁斯也很赞同，会配合他照相，看他把照片或者从报纸上减下来的图片贴到本子上。
同样的，他也看过布鲁斯的，这两个幽灵长的好熟悉啊。
迪克安静乖巧的坐在车上，但是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玛莎和托马斯。
况且，他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布鲁斯也在一直看着呢。
蝙蝠侠把车开的飞快，作为布鲁斯，他想肆无忌惮和爸爸妈妈诉说思念；
但是作为蝙蝠侠，理智让他不得不去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被人操控着的、针对他的阴谋？跟那个敌视他的外来者之间有没有关系？
这种在难言的沉默中又带有一丝温馨的氛围在到达蝙蝠洞的时候宣告结束。
“老爷，夫人？”阿尔弗雷德大惊失色，甚至做出了不停用手揉眼睛这种在他看来不符合管家礼仪的举动。
“阿福。”托马斯看着老朋友的白发，心里同样唏嘘。
他和玛莎离开的时候，布鲁斯还小，阿福也正值壮年，而现在，他们的面容依旧停留在那一天，布鲁斯却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大人，一个孩子的父亲，阿福也已经老了。
“布鲁斯，妈妈的孩子。”玛莎看着脱下蝙蝠战甲的布鲁斯，思念、骄傲、心疼种种感受纠缠在一起，让她不由得伸手捂住嘴巴。
但是并没有眼泪流下来，因为鬼是没有眼泪的。而血泪会让他们变得虚弱，在这个没有灵异线的世界里，这种会导致鬼体不稳定的东西从一开始就让叶安给砍掉了。
“妈、妈，爸、爸。”布鲁斯的嘴唇开开合合，好一会才发出声音，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生涩，他太久没有喊出来这两个称呼了。
因为属于这个称呼的二人早已死去，变成了夜空中的星星。
所以，“你们跟随着流星回到世间了，对吗？”
玛莎和托马斯对视一眼，狠狠点头，“对。”虽然不知道布鲁斯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不过想来也是阿福为了哄布鲁斯讲的故事，作为父母他们自然愿意守护孩子的童真。
接收到感激的阿尔弗雷德：“……”
这个可真不是他讲的啊！
不过，能再次见到老爷夫人可真是太好了。
看着抱在一起的三人，阿尔弗雷德默默祈祷：上帝啊，请您可怜可怜您的信徒吧，如果这是奇迹，请让他存在的更长久一些吧。
玛莎和托马斯身上带着挥之不去的冷意，布鲁斯轻轻打了个寒战，却死活不愿意放手。
“好了。”托马斯察觉到了，他轻轻拍打着布鲁斯的双肩，“迪克还在看着呢。”
“啊？”在一旁震惊吃瓜的迪克茫然，他默默的转过身去，“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
布鲁斯流泪这种场面是他能看的吗？他配吗？他不配！
“迪克。”布鲁斯羞恼的瞪了爸爸一眼，“过来。”
不会吧，难道他躲得还不够快吗？这么小心眼的吗？
内心唉叹的迪克慢慢走了过来，“布鲁斯。”又看了看围在他身边的幽灵，“爷爷奶奶？”
“你好，我是托马斯·韦恩，布鲁斯的父亲，我可以喊你迪克吗？”
“我是玛莎·韦恩，布鲁斯的母亲。”
玛莎和托马斯温和的看着迪克，他们是看着布鲁斯把迪克养在身边的，作为父母，他们很高兴有人能和自己的孩子一同背负哥谭。
也心疼于他们背负哥谭。
“当然可以。”迪克新奇的看着他们，“您知道我？”
玛莎点头，“谢谢你，孩子，愿意陪着蝙蝠侠。”
“不不，这是我应该做的。”迪克不好意思的摆手，“我可是蝙蝠侠的罗宾。”
“您一直都在看着布鲁斯吗？”迪克好奇的问道。
这个问题同样吸引了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所有人都在等着他们的回答。
“算是吧。”托马斯想了想，“我和玛莎恢复意识不久后，布鲁斯就遇到了你。”
“我和托马斯只能在你周围三米内活动，而且在今天之前，没有人能看见我们，我们也不能触碰到其他的人或物。”玛莎补充道。
事实上，他们现在同样不能长时间的触碰到东西，刚刚和儿子拥抱已经花费他们不少精力了。
再继续下去的话，他们可以感觉的到，自己需要休息了。
阿尔弗雷德：“少爷……”
布鲁斯点头，他知道阿福想说什么，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扎塔娜，一位青梅竹马的魔法师。
不过很快就被排除了，毫无疑问，古一法师才是魔法侧第一人，不过纵使上次见面并不友好，布鲁斯在“古一法师不知道”和“古一法师古一不说”之间更倾向于前者。
那么，“我这就联系叶安。”
“欧斯洛少爷。”阿尔弗雷德替布鲁斯解释道。
玛莎和托马斯恍然大悟，“那个救了我和玛莎的孩子？”
“原来他叫叶安对吗？来自种花家？”
阿尔弗雷德点头。
布鲁斯把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没有试探的意思，在这一点上，他愿意相信叶安。
最后，“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是你替我留下了爸爸妈妈吗？
当然知道，这可是他制造的“人缚灵”呢。
“这是世界送你的礼物。”叶安笑了笑，“祂希望自己的孩子开心。”
作为世界，祂需要蝙蝠侠作为支柱；
同样的，作为世界，祂也希望自己的支柱蝙蝠侠在白天可以拥有最初的属于布鲁斯的快乐。
所以，天道一开始才会“教唆”他救韦恩夫妇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