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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剧烈的颠簸让我从睡梦中醒来。抬起头透过车窗看向四周,还没到。
在心里默数了三下,不出意料地一只手摸了摸偶滴头。。“元元乖,还没到呢,再睡会吧。”恩,我也想再睡会,于是扭了两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又睡了过去。
我是很喜欢睡觉地,这点大家公认。因为只有睡着了,才能看到从前的他。朦胧中我仿佛又回到第一次见他的那个午后。。。
春天总是让人精神振奋,我打起精神从洒满阳光的花园走进阴暗潮湿的地牢,这种对比让我不太适应。
“大国师。”
“恩,”我抬眼,牢头站在我身前。“在哪?”不想多说废话。
“请跟属下来。”
跟在他身后走过阴森漫长的通道,似乎转了几个弯,来到地牢最深处。被铁栅栏隔开的狭小空间里,一个男孩静静躺在草垫子上,了无生气。
“唉,从进来就没吃过东西。。。。”牢头的语气里有丝怜惜。
- - 我回头看他一眼。“属下该死,请国师降罪!”牢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算了,下去。”我挥手,牢头爬起来逃命似地离开。
拿起钥匙打开门,我轻轻走到他身边。半长的金发凌乱地散在颊边,睡颜看起来清纯可爱,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上白色的囚衣越发显现出他的柔弱。就是这个男人么?我不太相信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男人只身闯进守备森严的尚书府刺杀了李尚书,而且对父王的御审面不改色一言不发。他小小的身体里怎能有那么大的勇气?
伸手抚开散落的发,他似乎被我惊醒,缓缓睁开眼睛。却有一滴晶莹的泪,先从眼角滑落,沿着腮落入我的掌心。
“寒衣!”湛蓝的眸忽然睁大,他奋力撑起身子,似乎想要扑进我怀里。下一秒,强烈的戒备气息散发,转而紧靠在背后的石墙上。“你不是寒衣!”
极其温柔地触摸了下他的心灵,看着他慢慢放松了戒备,“寒衣是我二哥。我帮他来看看你。”
“说谎!”他直率地揭穿我。“如果寒衣想看我,一定会自己来。你......是来审问我的吧。”
“恩,我是国师,他们觉得我应该有办法让你说话。所以被派来了。”在他面前似乎没有办法说谎,我实话实说。
“没什么好说的,真的。那些大臣总以为我有什么千奇百怪的理由才杀李修蛮,其实很简单。”他用那双大小眼看着我。“我说出理由你会相信么?”
“当然,你本来就不是有那么多复杂心事的人。”我相信他。这种清澈如水的人,哪怕说出来的理由再让大臣们觉得不可信,我知道他就是因为那个才这么做的。
“寒衣要成亲了......没有寒衣我活不下去。李修蛮只不过是我临走送寒衣的礼物而已,他图谋不轨,意图谋反,早就该死。”
“二哥他......”我忽然无话可说。
想起小时候,前任国师说过的话。“元元,你和寒衣会是一生的对手。”我不想跟最崇拜的二哥做对手,所以跪求父皇,拜在国师门下。
原以为......却原来......我还是和他爱上同一个人......
毫没来由,那滴泪珠滑落在我掌心,渗入皮肤,然后被留在心底。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相信你。”那小人挠了挠头发。“可能是因为你跟寒衣很象吧。反正我就是觉得你会对我好。”然后我第一次看他笑。其实他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笑,我却觉得这个狭小阴暗的空间都充满了他散发的淡淡光晕。
“怎样才能拿到李尚书谋反的证据?我要向皇上禀报然后救你出去。”“你拿不到,呵呵~”他笑得象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所有的证据都被我烧了。谁也拿不到。”
“为什么?就算二哥要成亲你也犯不着非死不可啊!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没有东西值得你留恋了?”还有我啊,我也是爱你的啊!
“没有寒衣,我要怎样才能度过那么漫长的余生?”他用亮亮的眼睛盯着我。“那么漫长的时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热了没有寒衣扇风,冷了没有寒衣加衣服,饿了没有寒衣一起吃饭,哭了没有寒衣擦眼泪。做什么都是一个人,再也见不到寒衣......”他眼睛里的泪渐渐漫溢出来,却被吸了口气硬憋回去。“寒衣不喜欢我哭的,我不要哭。”
“你以为二哥就愿意见到你被处斩?”我差点被他的悲伤击溃,差点就要同意他的做法。但是不行,我相信二哥也不愿意见他就这么被问斩。
“所以你要帮我。”
所以?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好象被设计了?这么精灵的男人,难怪二哥也要为他......
“元元醒醒了,我们到了。”被晃着弄醒了。我赖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你还真是懒。来,我们出去了,准备好哦~”我微眯起眼睛准备着,他示意助理打开车门,抱着我迈出车子。
“啊~~~哥哥!!!”“ANDY 哥哥!!”外面歌迷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然后是镁光灯的闪光此起彼伏。再然后是保安的脸此起彼伏 - -||||
被他抱在怀里从人堆里挤出来,我喘了口大气。呼~~又逃过一劫。还没等我抓牢他衣服,一双手从背后搂过来,我被迫离开他温暖的怀抱。不过这个新窝也不错,比他的怀抱更柔软。(也就是肉肉更多。)我回过头冲抱着我的漂亮男人翻了个白眼,又转过去继续看着他被一堆化妆师围着化妆。
“ANDY,你家这只猫真大牌,我抱他他竟然冲我翻白眼。”边说着边用他白白的手摸着我头上的毛。
“JUN,他能看的上你你就知足吧,上次我抱着他参加节目,那个胖主持想摸摸他的毛,被他在胳膊上挠了下,缝了两针。上上次我晚上回家结果碰上小偷,那个倒霉的小偷被他在脸上挠了一下,彻底破相。还有上上上次。。。。。。”
“得了得了,别说了。说得这么神奇,我看你养的这不是猫,你这是养了个保镖。”
“呵呵~”他得意地一笑,转回去继续被化妆师折磨。
我趴在我大哥身上玩着我的手指头。(就是舔爪爪)
“对了,ANDY。”我大哥又叫。
“恩?”
“今天有两个人要来,是这次因为合作出专辑特别从日本派过来的。估计你这个节目下了他们也该到了。”
“恩,知道了。”
日本?来的会是谁?谁和谁???
被大哥的手在头上摸着,觉得眼皮慢慢变得沉重起来......
我要如何帮助他,才能完全达成他的心愿?没有二哥,他不愿独活;又不想二哥知道他已不在。要在死后同二哥道别,却又要保持实体的状态。是,说实在的这些我都能帮他做到,可,那我呢?我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情看着他做这些事?
“二哥,”我走进二哥的寝宫,他正批阅奏折。“元元,你来了。”微微抬头看了下我,复又重新埋进奏折堆中。
“二哥,何时大婚?”我在他对面坐下,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已经交给父皇跟母后处理了。”他脸上一片淡漠。
“今天父皇派我去看那个刺杀李尚书的刺客了。听说他以前是你的贴身侍卫?”
“你去了?!他,他怎样?”对面那个男人终于不再一脸淡漠,我的心沉入谷底。你们之间,果然是没有我丝毫容身之地的。
“还好。李尚书谋反的事,你有听他说过吗?”
“谋反?有证据没有?只要有证据雁行他就不会......”
“从没听他说过是么?没有证据要父皇如何相信?”
“没有证据么?”
这个男人的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红再转白,我跟他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他还会变脸。
“哥,你要真......你干吗这么快大婚?慢慢再想法子不成么?”
“元元。大哥跟康康一起走了,你知道父皇跟母后受了多大的打击?你是国师,无法继承皇位。如果我也因为雁行离开,难道真要亡国?”
呵,我当惯了轻松自在的国师,忘记了二哥承担着的责任。那个小人,作为侍卫应该是一清二楚的吧,因为绝望,因为不想给爱人负担,因为是真的用性命爱着他,所以......才选择这种决然的方式来做告别。
“我要带他走。”平静地说出口才发现,原来与这个我一向崇拜的男人作对,应该也没我想象中那么难。
“你?!你要带雁行走?!你为什么?你,你是什么意思?”二哥竟然慌乱到这个地步,连话都说的零零落落。
真的是互相爱惨了吧?二哥。我只是说一句要带他离开,你竟然就无法再保持一贯的理智。
“既然你不能跟他在一起,我喜欢他也没什么不行。我当然有办法把他安全地带走。我怎么会让他一直呆在你身边?”现在保持着理智的人是我,是我。因为心早已经痛得快麻木了。你们两个,都是我喜欢的人。这么相爱,却注定要分开。我能做什么?做什么才能让你们减轻一点疼痛?谁能告诉我?
长长出了口气,二哥看着我的眼神中有割舍不断却又忍痛割舍的挣扎。“好。带他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远得不要让他听到我一点消息,远得能够让他慢慢忘记我,远得......只要能够让他可以快乐就好。”
“二哥!”我真的忍受不了二哥这个样子。他是我最崇拜的二哥啊!那个能够把一切踩在脚底下的李寒衣,现在他的骄傲呢?他的不屑呢?他的锋芒都到哪去了?!“你真的就这么看着我带他走?!”
“要不我应该怎样?你能告诉我吗?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不再打击到父皇母后?我该怎样才能继续爱着雁行?我该怎样才能让这个国家继承下去?我又该怎样才能把这一切都做好,不伤害到任何人?!你说!你说啊!”
我无话可说。我没有办法。我学的,都是一个国师应该做的。我帮不了他。所以我只有走开,让他一个人去沉淀他的悲伤。
“别睡了,你这只懒猫!”大哥捏着我的耳朵把我叫醒。“你家ANDY都上场了,就知道睡觉!快看快看!”
我只好撑开眼皮,他已经在舞台上站好位置,半长的黑发上挑染着几缕银色,唇上涂了淡粉的唇油,上身穿一件带水钻的白衬衫,衣角看似随意地在腰间系了个结,越发显现出他纤细的腰线;下身里面是黑色的裤子,外罩黑色及地纱质八片裙,随着他不经意间转身,纱质的裙子飞散开来。糅合了纯真与沧桑的诱惑,未开唱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哥哥!!哥哥!!”底下的歌迷疯狂地叫着。大哥也瞪着眼睛呆看,“你家ANDY真是天生的妖精,当初还是你有眼光,我才挖到宝。”大哥低头看看我。我当然知道他是天生舞台上的明星,也知道你会把他捧红。否则我一只猫哪那么大本事让他能够有今天。
张嘴打了个哈欠,我还要睡。不用看下去,我知道他不会让我失望。往大哥怀里钻了钻,我任凭意识渐渐消散。
月色暗淡,从窗口进入地牢,我随手挥了挥,惊醒的狱卒们都倒在地上失去知觉。取下钥匙打开门,把雁行从牢里扶了出来。“先去我的国师府,然后再去见二哥。”他顺从地没有说话,其实也是说不出来了吧。
国师府内,我摒退了所有下人,在我平常为国家祈福的祭室内把他放下。他脸上已经没有血色,连唇都是苍白的。不靠我扶根本坐都坐不起来。
“你真的这么狠心?”
他微微笑了笑,似乎用尽所有力气。
“不后悔?”
“恩。”
“那好吧。我要开始了。”
两种不同的花瓣覆上我和他,从脚开始向上蔓延,然后我们的身体渐渐消失。
“元,元元!怎么你也?!”因为注入魔法的原因,他有力气开始说话,我却连意识都慢慢模糊起来。
“雁行,这是逆天行事,所做所为必须有一个人承担责罚的。”
“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我不一定非要用这种牺牲你的办法......”
“雁行,我从来没为你做过什么,就当这是为你做的第一件事吧,虽然可能也是最后一件。因为你想要,所以我才做啊。”
“元元......”
然后我第一次看到他哭了。是因为我,这点让我很高兴。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我说,雁行别哭,这辈子二哥先遇见你,下辈子我一定要先遇见你。哪怕只是做你的猫......
漫天的玫瑰与百合花瓣。所有的花瓣飘落之后,从中出现了一个少年纤细的身影。及腰的金发,素白的衣衫,光着脚向皇宫方向走去......
时光流过,当日二哥付出一切保护的国家,如今早已经灰飞烟灭。是不是值得?这个问题我无法问他。毕竟好多事做了,再来追究是否值得没有丝毫意义。只有我这个孤独的灵魂,依然在茫茫的人群里,搜寻他们的踪迹。辛苦多年,在一个贫民窟里,我看到雁行。
我变成一只猫。从睁开眼睛开始我就盘算着怎样能够找到他。这点很容易办到,我灵敏的感觉没有失去。于是在我刚能够蹒跚地爬出母猫怀里的时候,就朝他的方向靠近。终于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人行道上我遇见他。我直接跳进他怀里,他也不自觉地抱住我,带我回家。
“这是我的猫!”他向他的邻居们介绍我时,用这种占有的口气。我很高兴,我是他的了~贫民的生活我不想再说,无非是街上讨不到钱的时候,我会去附近小店里偷拿些食物回来填饱我们的肚子。下雨天他把锅顶在头上抱着我坐在墙角等雨停,下雪天我窝在他怀里用他的体温暖和自己,他把手放到我长长的毛里暖手。蚊子咬了他我会给他舔舔,身上脏了他会给我洗澡而已。
一天我见到了大哥。他现在是经纪人,在一家著名的演艺公司上班。我把雁行死拖活拽地弄到大哥面前,大哥对他非常满意,跟他签了合同。之后,雁行和我终于不用再在贫民窟里生活了。他一夜成名,成了成千上万人的偶像。我们有自己的房子,漂亮的衣服,拉风的跑车。可是比起这些,我最大的愿望还是......
震天的欢呼声响起来,我又被迫睁开眼睛。雁行唱完了,我从大哥怀里跳下地来,向他跑过去。雁行从地上把我捞起来,脸上带着丝浅笑,伸手摸摸我的头。“元元,一会带你去吃海鲜,我刚才唱的好不好?”先用美食引诱我,然后问我唱的好不好?我能说不好吗?除非我不想吃海鲜了。
一阵百合花的香味传来,我把头转过去,大哥带着两个男人走过来,其中拿着百合花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服,染成棕色的头发干净利落,虽然戴了墨镜,我还是一眼认出来----是二哥!!
我用力挣脱雁行的怀抱,向二哥扑过去。他大概没见过这种阵势,愣住。我顺着他的西裤爬上他怀里,抱着他胳膊冲雁行笑。二哥延我的目光看过去,我感到他身体一震。
一个男人左手拿花右手抱猫还真挺搞笑的,雁行指着他大笑起来,二哥却走到他身边,直接把花和我都塞给他。雁行愕然。
“ANDY,这两位是日本来的音乐人,我跟你说过的。这是卡米拉 ,那位是HYUKWON君。”
还好大哥出来打圆场。
“哦,久仰久仰。”
雁行伸出手和二哥握了下,二哥捏着他不放。
“早就听说ANDY LU的大名,今天看到,才知道名不虚传。”
“过奖过奖。”
雁行用力往回缩手,二哥只好放开。
“对了ANDY,今天晚上让HYUKWON君在你家借宿一晚,他们临时决定过来,酒店还没联系好。”
“你......”雁行瞪了大哥一眼,发现他正和卡米拉天雷勾动地火中,叹口气无奈地答应了。
“HYUKWON君,请先坐一下,我收拾房间。晚上我就先睡客厅,你好好休息。”
“不要老是HYUKWON君地叫我了,我中文名字是李寒衣,你就叫我寒衣好了。”
“寒,寒衣?还是算了。我们没那么熟地说。”
“一回生二回熟啊,而且我们还要合作最少十个月呢。不赶快熟识起来以后会影响工作的。”
“我管你那么多,喜欢怎么叫是我的事,你爱答应就答应,不答应算了。”
“年纪不大火气不小啊,啧啧~真是小孩子。”
“你说谁小孩子?!我明明都26了。”
“不会吧?你跟我一样?看起来明明还是未成年嘛。”
“......”雁行头上都快冒出火来。
我蹲在窗台上看他俩你来我往地斗嘴,有种小小的甜蜜感觉。不过雁行气得从鼻孔往外喷气的样子还真是搞笑啊~我跳到二哥腿上,伸舌头舔舔他的手。
“元元!你给我过来洗澡!离他远点!”雁行伸手把我抓过去。一点也不温柔,我被抓疼了啊。我抗议!抗议!我不要洗澡!抗议无效,他把我咚地一声扔进我专用的浴缸。啊~~我不要变成你发泄怒气的对象~我拼命挣扎,把混着泡沫的水甩得满浴室都是,凄厉的叫声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起鸡皮疙瘩。二哥,你快来救我啊~~
“我来吧,你这么折腾隔壁邻居要抗议了。”二哥的声音响起来,我好象看到了天使。顾不了那么多,我带着满身的泡沫扑进他怀里,弄湿了他昂贵的西服。
“啊!”雁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嘿嘿~偶滴计划啊~二哥,你脱吧~
“没关系,没关系。那个,借一套你的浴衣给我就成了,明天把这件送去干洗下就好。”
“哦,那我,那我去隔壁浴室了,你洗澡吧。”从衣柜里拿出件纯白的浴衣,雁行进了隔壁的浴室。
我静静趴在水里看二哥摘下墨镜把西服脱下来,然后是衬衫,西裤,XX......身,身材真好,虽然真的看不到腰地说,不过大1就是因为酱才能保持1的地位啊!不行,我可不能光顾着看他,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趁他转过身洗澡的空档,我轻轻从水里溜出来,把他的XX拖进我的浴缸。哈哈哈哈~~~~
二哥穿衣服的时候,左找右找找不到他的XX,只好穿着浴袍把我从水里捞出来,冲干净用毛巾包上。进了客厅发现雁行还没洗完,二哥找出吹风机先给我吹毛。我冷的发抖,想靠近二哥点,却总是被推开。忽然想起来原来他没穿XX,靠,我这不是自作自受么?我坏心地舔他的腿,“痒~你这个笨猫!”他把我放到地上弯着腰给我吹干毛,我小小的头被他晃的晕得不行。
“你别虐待我家猫!”雁行从浴室出来,身上也是白色的浴袍,V型的低领露出大半胸膛上蜜色的肌肤,手上拿条大毛巾擦着头发。脸被热气蒸得绯红还没有完全退去,手臂抬起,浴衣的袖子滑落到小臂,“雁行?”我感觉到那双摇着我脑袋的手终于停了。二哥抬眼看到雁行,僵住所有动作,叹息似的轻声叫着。
“寒衣?”雁行在看到二哥没戴墨镜的脸时也愣住了,只是无意识地回应了一声。
“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呢?”二哥放下吹风机,极自然地走过去把雁行拥在怀里。“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场景极其熟悉,好象曾经在梦里发生过千万次?”
“寒衣,我,我有点热。”雁行在二哥怀里有轻微的挣扎。
“会害怕吗?会觉得我过分吗?”二哥把脸靠近雁行轻轻在他耳边吹着气。
“不,虽然我确定我没见过你,可是有种非常熟悉而亲切的感觉。”雁行的手绕上二哥的腰,闭上眼睛微撅起唇。
想象中的吻迟迟没有落下来,雁行正在奇怪,忽然整个身体被打横抱起,朝卧室的方向走过去。关上门的幽暗空间里,寒衣温柔而霸气的吻终于落下来。
我看着二哥搂着雁行,看着他浴衣上明显的被撑起来,看着雁行闭上眼睛邀吻,正准备滴好眼药水继续看,二哥横了我极其阴冷的一眼,抱起雁行进了卧室,然后是咔的一声落锁的声音。
二哥临走前用眼神告诉我,MD你敢跟过来我就扒了你的皮!
所以我在二哥刚才没关上的吹风机旁边吹着我的毛,正着吹,背着吹,打着滚吹,散着步吹,我想怎么吹就怎么吹~然后我跑到书房打开监视器,正准备看26X的时候,发现两个摄象头上各盖着件纯白的浴衣,另外一个盖着雁行的XX......
---END---
恶搞恶搞,本文改编自本人的耽美同人文-带领
为什么这个文的分忽然涨了好多???
好神奇的说~~~~
为什么忽然又变0分了???
JJ太神奇,偶已经无语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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