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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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发现了特级咒物，出身疑点重重的你被拉到五条老师说的"烂橘子"面前开了个会，虽然他们一直在为难你，还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类想要把你的身体解剖来看看，但你完全没在怕的。
你觉得很无聊，除了九相图的事情如实回答以外，剩下的都用合不上逻辑的话顶嘴回去，倒把对面年纪是你几倍的老头气的够呛。
最后一直在密切关注你的五条悟带了些威胁说道:"问够了吗？宁宁这样的年纪不睡够对身体发育不太好耶，快要入土的你们也体谅一下年轻人吧。"
"五条悟，乙骨也好这个怪物也好，你倒是收了不少好学生，但你觉得凭你一个人能护住多少人？"
被这句话刺了一下神经，你少见地严肃了起来。
"不关忧太的事情吧。"
也许是九相图的记忆让你有些敏感，现在你对这种咒术师世家精选出来的渣滓充满了恶感，而乙骨忧太的名字在这种情况下被提到更是让你在一瞬间产生了一个糟糕的想法。
……干脆趁这帮人正好群聚起来的现在把他们全部摧毁掉？
你在脑袋里将法术书过到记录高等裂解术那页，虽然施法对象限定单个可能有点麻烦，但你的mp条足够你把在场的人一个一个地碾碎。
五条悟把手搭在了你的肩膀上，你放弃了自己的打算，毕竟还没反感到一定要这帮npc死掉不可。
这样做的话会影响游戏环境的稳定吧……而且不确定随便动手会不会让五条悟对你的好感度掉光变成抹杀模式。
你们离开了这间密室，外面是堪称奢靡的园林建筑，很难想这占地广阔的和式庭院位于寸土寸金的东京千代田区的中心，只需越过设置的结界便能进入繁华的市区。
你和五条悟走在街上，霓虹灯管色光弥漫，撒下金粉一般的色彩，仿佛夜晚不会降落在这喧闹的街道上。你给乙骨忧太打了个电话:"喂……嗯，忧太果然还醒着，我没有事情，啊？棘君也在一边吗？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五条老师和我在一起，马上就回去了。"
报过平安后，你乖乖地跟在五条悟身后半步左右的位置，亦步亦趋，像只听话的小尾巴。
五条悟说:"宁宁刚刚想要杀掉那帮家伙吧？"
你不认为自己的想法能够瞒过五条悟的六眼，你点了点头，说道:"嗯。"
"也是，你超——喜欢忧太的说，说起来我很好奇，宁宁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呢？以前就发现了，虽然你基本会按照麻烦得要命的道德行动，但好像如果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你就会变得很冷酷呢。"
"五条老师，说话好过分。"
不过他说的很对。你是一个守序阵营的玩家，一般情况下不会做危害npc的事情——前提是这些和你没有交情的npc们不会影响到你的游戏体验。
乙骨忧太对你来说是特殊的，好像是游戏中第一个加入队伍的小伙伴一样特殊的存在。
假如重要的同伴会在未来的剧情因为路人死亡或者陷入危险境地的话，你真的不介意提前排除这个假如。
"抱歉抱歉，稍微认真起来了。啊，对了，宁宁是有别的事情想和我说吧。"
"我用我的法术读取了那只咒胎的记忆……"你慢慢地讲，将九相图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五条悟，散相出生后没多久就被封印了起来，有些记忆片段便是在架子上和其他实验品兄弟们相互依存的交流。
这些实验品胚胎非常憎恨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加茂宪伦，当你把这个名字告诉五条悟的时候，后者抬起了眉毛，发出美式电影的惊呼:"wow，还真是听到了个了不起的名字。"
"？"你不甚明白，但还是把最后的消息砸了出来，"他还活着……大概特征是额头会留下一道缝合的疤痕。这些咒胎和加茂宪伦存在血脉上的联系，所以我能读取到这个消息。老师，我总觉得我们不该放着不管。"
"嗯，我知道了，就像这样，学生就是要这样坦率地拜托成熟的大人·五条大老师才可爱嘛。"
你们总算到了约定的地方，五条悟到自动贩售机买了两罐红豆汤，你不太喜欢喝，但你还是老实地喝掉了它，这个品牌甜的齁舌，纯当做补充大脑消耗的糖分才咽了下去。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啊，毕竟我也一直在控制自己不要梦游就把那帮老不死杀光了。"
"做咒术师这个职业总避免不了要杀人，但是，听好了，我只说一次，不要因为那种人动杀心。"五条悟说，"因为实在太方便了，一旦动手说不定之后再遇到什么难题宁宁都会用这种方法来解决哦？那样的话，老师也不会放着不管的。"
你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瞳仁倒映着夜空，在灯下闪着清澈的光，好像一颗纯黑色的玻璃珠。
但你没有向五条悟做出任何承诺。
坐车回到宿舍，你轻手轻脚地走过走廊，咒术高专的学生人数少所以空房很多，不过一年级大家的房间都安排得很近。
你开门的时候刻意放轻了动作，但还是惊醒了你隔壁的乙骨忧太——或者说，一直没去睡觉的他正在等着你回来，他并没有换上睡衣。
看到你一脸呆样地站在原地，他似乎拿不出平时那种温柔的态度，抬起双手，一左一右地捧住了你的脸。
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但是这个姿势似乎有点超出了平时你们相处的距离。
"忧太？"你诧异地叫他的名字。
乙骨忧太不做回答，只将你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然后显而易见地放松了表情，他松开了你的脸。
"那个，忧太，棘君应该也说、额，告诉你们我没受伤了吧？"
"嗯……但我有点放心不下。因为宁宁总是一个人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啊，不亲眼看到总是心里惴惴的。"
"忧太就是操心太多才会睡眠质量很差哦，看，眼睛下面黑眼圈好重。"
"诶？！很、很明显吗？"黑发少年不自在地摸了摸眼眶。
嗯，确认已经回来了，现在是一如既往好欺负的忧太。你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地说:"嗯，我觉得这样不好看，忧太要买眼贴敷一敷吗？"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