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七三的夏

51、初见

　　那时候，熙微安排碧语和范柳见面，也算是为了碧语增加多一点的社交圈。后来，碧语把青羽一起叫上。范柳和青羽就这样第一次见面。范柳说:“我见过你，你是一名歌手，我和朋友在台下喝酒的时候，我看到过你。可能你从来没注意过我。”青羽说:“我确实从来没有留意，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范柳说:“我想和你做朋友，你会不会答应我？”青羽说:“那有什么关系，我们留个电话吧，这样子好联系。”那时候，回到家的时候，青羽碰到了熙羽说:“今天，碧语带我见了一个人，那个人叫范柳。”熙羽说:“那人不是什么好人，在圈子里面以花花公子著称，并非什么稳重之人。”青羽说:“那人不过说要和我做朋友，并非想怎么样。我也没放什么心上。”熙羽说:“这样子的人还是少交往为好。”那时候，青羽也确实没放心上。那时候，紫莹的派对上，紫莹把留学刚回来的范柳介绍给朋友，说是自己的表弟。书白也是第一次见范柳。那时候，他们都知道范柳家也算大户人家，可他们有人听说范柳是出名的花花公子哥。所以很多年轻女性也不愿意去结交。后来，书白和树上聊起了范柳。书白说:“范柳这人，这是什么情况？”树上说:“那孩子不过可怜孩子。当年他父亲娶他母亲不过是商业联姻。后来，他父亲娶了个小妾才是真爱。”书白说:“那又有什么关系？”树上说:“他母亲也算是个忧郁的人，经常为此郁郁寡欢。范柳小时候经常安慰母亲。可母亲非但没好转，可能常年抑郁，有时候变得神经质，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说是那个小妾要害她，最终惹得丈夫的厌倦，于是被赶回了家。”书白说:“竟还有这种事情，那范柳也算成长在不幸家庭长大的人。”树上说:“也许吧，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小孩能幸福吗？”书白说:“我听紫莹说过范柳玩劣。”树上说:“可能并非有钱就一定会幸福。”那时候，青羽依然在台上唱歌，似乎青羽见过范柳，便认出了在台下喝酒的范柳。青羽晚上下班的时候，范柳说要送青羽回家。可那时候，熙羽已经在那里准备接青羽回家。那时候，熙羽说:“青羽，我们回家吧。”青羽说:“范柳，我母亲来接我。谢谢你的好意。”熙羽说:“刚才那个人就是范柳吧。”青羽说:“就是范柳。”那个时候，青羽也没有多想。后来，熙羽和熙微聊起了范柳。熙羽说:“最近，青羽和那个范柳走得近，我很是担心。这范柳到底什么情况？”熙微说:“范柳家是大户人家，可惜他的父母不相爱，是商业联姻。他父亲后来娶的小妾才是真爱。后来，他们说他父亲同样不喜欢范柳，偏爱小妾生的一双儿女。所以圈内一直不看好范柳，觉得即使大户人家的少爷最终不一定有继承权。后来，他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被赶回娘家，他母亲的娘家也觉得丢脸，于是把他母亲安排偏院住，没有好好款待他母亲。”熙羽说:“那他不是挺可怜的孩子。”熙微说:“后来，范柳去找过母亲，或者是他母亲的恨。他母亲看到他就会想起他父亲，他母亲因爱生恨，所以常常闭门不见他。所以他是两边都不讨好。”熙羽说:“这样子不就是从小可怜的人。”熙微说:“可能是他顽劣外表下藏着受伤的心吧。”熙羽说:“简直是悲剧般的人物。可能是这样子，他才这样子不懂事。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或许你会理解现在的我。”也许是熙羽心生的怜悯，所以熙羽也不反对青羽和范柳走得近。熙羽只是希望他们是朋友，而非恋人。那时候，熙羽把范柳的家庭状况告诉了青羽。青羽感觉到很难过，青羽常常想起自己父母的离异，起码自己的父母都是爱自己的。而范柳的父母从来不爱范柳。后来，范柳经常带女孩子来歌厅听歌，范柳经常和那些女孩子在台下跳舞。青羽也能看到，所以不以为意。范柳经常在青羽下班的时候经过的时候打声招呼。那时候，照均和青羽经常一起下班。青羽那时候也不以为意。范柳经常听起了青羽的歌曲，甚至自己也会唱这些歌曲。后来，朋友背地里起哄打赌说:“谁追到青羽算谁赢。”那时候，范柳只是笑笑以为只是逢场作戏，也没当回事。那时候，范柳的朋友简昭和范柳打赌，谁能追到青羽，给对方一百两钱。那时候，简昭是名富家子弟，但名声比范柳好很多。那时候，简昭因为一次赌博欠了范柳三十两，范柳便开玩笑说:“我们两谁能追到青羽，就给对方一百两。”简昭说:“这样子不好吧，我不想伤害别人。”范柳说:“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后来，在朋友起哄下，简昭才勉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