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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Saving Orphanage ...
*save:救助; 存档
*本章中有赤井秀一性转和赤井雁子性转,请自行避雷
—————正文分割线—————
“放学咯——”
“快快快,快去抢球场。”
“诶诶赤井,去打球不?”
“不了,热。”
“那晚上一起联机吧?四缺一,兄弟们等你等得都快发芽了~”
“好。”
12岁的赤井秀一单手背着书包,走出教室。
他一边咬着冰棒一边刷着手机回家,突然觉得小腿撞上了什么,不由得顿了顿,低头看去。
一个金发的小女孩直直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自己被撞了,就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秀一有些意外,更觉得熟悉。
是在哪里见过她吗……?
就五官来说,这孩子长得和他母亲简直别无二致,甚至这股沉默寡言的气质也有些相像。
要不是老妈最近都没进过医院,他甚至要怀疑她新生了个女儿。
“Yan?Yan!”
秀一回神,看了看身后向他们跑来的中年阿姨。
她衣服上的字是……Saving Orphanage?
难道说这个孩子是孤儿院的?
“小Yan啊,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啊,不是说过不要随便离队的吗……哎呀呀……真是吓死我了。”阿姨蹲在Yan旁边,并有些警惕地看了秀一一眼。
秀一:……怎么,我一个12岁的孩子看着像绑架犯吗?
他按了按鸭舌帽,把冰棒棍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最后瞥了一眼那个和他母亲极为相像的孩子,绕过二人道:“Pardon.(失陪了。)”
Yan却拉住了他的衣服。
“……”秀一只能顿住,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Yan指了指他背后远处的那群孩子,又拉了拉他。
秀一没有理解她的用意,只能问那个阿姨:“她……不会说话吗?”
“啊,不,她会说,只是……不太爱开口。”阿姨也有些意外,“而且小Yan……很少这样主动找人搭话。”
见秀一几乎完全没有反应,雁又把他往那边拉了拉,憋出一个音节:“Go.”
阿姨见状,有些懂了,慈祥地笑起来:“啊呀呀,看来Yan很喜欢你啊,小伙子。这还真是难得……如果有空的话,能麻烦你陪她玩一会吗?”
“这……当然。”秀一便和二人一起向那群孩子走去。
“好了啊,孩子们,我们继续去公园吧!”另一位陪着孩子的阿姨见Yan归队,便招呼孩子们向前走着。
公园。
“小伙子今天也来了啊?”小卖部的老板乐呵呵地招呼着秀一。
秀一却皱着眉环顾了一下公园:“爷爷,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啊?是吗?”老人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摇摇头喃喃道,“这样啊……那可能就是人老咯……记不清事儿啦……“
一个玩得满头大汗的男孩跑过来要水喝,见秀一也在,便凑过去轻声跟秀一道:“大哥哥,你最好不要跟她待太久。”。
“为什么?”秀一接过小卖部老板递来的两根冰棒,下意识看了一眼独自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安静看着别人玩耍的Yan——自从进了公园之后,她几乎没挪过窝。
“她是个怪胎。”男孩压低声音道,“她从来不说话,也从来不理别人,有时候还会一个人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他们都说她脑子有问题,和她待久了就会被传染,之后都会变成哑巴和疯子。”
“谁们?”秀一皱眉道。
“大家都这么说。”男孩耸耸肩,接过老板递来的水,咕咚一声喝完,继续回去和同伴玩沙子了。
秀一走向Yan,坐在她旁边,把冰棒递给她:“香草和巧克力,哪个?”
Yan拿过了香草的,眨眨眼表示感谢后,便安静地吃起来。
“你叫……Yan?”秀一一边咬着冰棒,一边没话找话道。
Yan点点头,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两个话废相遇,秀一没想到自己还算是那个话多的。
明明是她把他拽过来的,为什么要他来找话题啊?!
秀一突然有些无奈。
Yan拽了拽秀一。
“嗯?”
电光火石间,Yan已经三两下把冰棒啃完了,其速度令秀一叹服。
她拿着冰棒棍的一头,在地上一笔一画地写着什么。
“‘雁’?你是日本人?”秀一有些意外地看着地上的汉字。
一个两岁的小孩,已经会写这么复杂的字了?
雁却摇了摇头,用日语道:“不在。”
秀一有些恍然。
是啊……不出意外的话……她很有可能压根就没见过她的父母……
更别提知道他们的国籍了。
“Yan,中国,かり,日本。”
秀一明白了。
她可能只是从孤儿院的阿姨那里听说了自己的名字,但又不知道究竟是该按日语来念,还是该按中文来念。
那么……刚才那个男孩说的“我们听不懂的话”……大概率不是日语就是中文。
她是因为同时练着三门语言才不习惯和别人交流吗?
雁拉了拉有些出神的秀一,把自己的冰棒棍递给他。
“嗯?”
这又是搞哪一出?
让我写自己的名字?
小哑巴只是看着他。
好吧。什么狗屁三门语言,她大概只是语言系统还没完全发育罢了。
那他是该写日文还是英文呢?
他瞥了一眼地上写得歪歪扭扭的“雁”字。
“赤……井……”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写过自己的日文名字了,难得认真地一笔一画起来,又考虑到旁边还是个约等于文盲的小孩,他便一边写一边念着,“秀……一。”
尚且稚嫩的“雁”旁边是渐露锋芒的“赤井秀一”。
放在一起竟然意外的和谐而融洽。
甚至……
有一丝熟悉。
好像曾几何时,也见过这么一个场景。
是梦吗?
“秀一……”
似是没记住姓,只能呢喃了个名字。
但秀一却听得真切。
稚嫩的童声微微牵动了一缕记忆,但太过朦胧而虚渺。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不远处的空地上也映射着模糊的几个汉字。
但转瞬即逝。
记忆仿佛是藏的极深极深,和醒转便忘的梦境无二,只剩了点气若游丝的踪迹。
可能我真的做过这么个梦吧。
我们相遇的梦。
“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孩子?秀一,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来收养孩子的吗?好的,请走这边。”
“哥啊……这孩子怎么只理你啊……我跟她说半天话了连屁都没个响的。”
“哥,三个房间,一个人,被找到的概率应该是三分之一没错吧?”
“嗯。”
“那为什么你被小雁子找到的概率是百分之百啊?!都已经48次了!这不科学!!”
“大概是缘分。”
“……”
“七海……”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昨天,我回家拿书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我妈放在书房的体检报告。”
“……阿姨没事吧?”
“她是AB型血。”
“什么?!可我记得你是……”
“AB型的妈妈生了一个O型的孩子,这算不算是个医学奇迹?”
“……”
“下周我想回一次英国。”
“Saving……Orphanage,是这里没错吧?”
“嗯,二哥是这么说的。”
“你除了孤儿院的名字和地址,别的什么都没问?”
“就算要问,也应该去问那个失踪的。”
“啊你是Yan吗!哎呀……几年不见都已经这么大啦……以前的照片?啊让阿姨找找……哦哦在这里!喏,这些……这是大合照……这是你刚来的时候……哦当然啦当然可以给你……你的父母?啊……你的父亲我没见过……但你的母亲,我记得很清楚,是她把你送来的,哎呀……真是可怜的女人……皮都快贴到骨头上了,就站在那儿,抱着你,嗓子哑着,连哭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把你送来这里之后不久就……唉……哦是的,她应该是个亚洲人,一直跪在地上用手不停地不停地在地上写一个汉字,指指你,然后接着写……对,对,之后我们就把这个当作你的名字了……我们当初为应该用中文念还是日文念纠结了好久,后来因为中文的比较好念,就这么叫你了。”
“同学们!下个月学校会举办一个和中国姐妹学校的交流游学活动!大家积极报名参与啊!”
“雁子,你会报名吧?”
“当然。”
“七海,我妈要带着我妹去英国了。”
“赤井……真纯?”
“对。”
雁子一直懒得纠正七海,觉得一家四口三个姓很难解释清楚。
然而,更重要的是。
她不允许自己忘记赤井这个名字。
哪怕是自欺欺人。
哪怕是掩耳盗铃。
她也不愿“赤井”这个名字从她的生活消失。
“我孑然一身来,好不容易能抓着些什么东西。”
赤井务武把雁子抱到自己肩上,爽朗地笑道:“哈哈小雁子!这样能看清烟花了吧!”
赤井玛丽皱着眉:“务武你慢点,吓到她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我们小雁子可不怕这个,是吧?”
赤井秀吉指着棋盘道:“雁子,你看,这是王将和玉将,这是飞车,这是角行……啊怎么又睡着了!”
世良真纯嚎道:“啊?!不会吧!我还想问雁姐姐美国的事呢!!”
赤井秀吉:“诶……她好像被你嚎醒了……?”
萩原研二揉了揉雁子的头:“没事,不就是一次没考好吗,地球还没毁灭,你还活着,这比什么都强。”
萩原七海冷不防来了一句:“她就比我低一分,班级第二。”
松田阵平拍了一下雁子的背:“靠,那不是很厉害吗!那你哭丧着个脸干什么。”
赤井雁子:“低一分呢!一分!!整整一分!!!”
仿佛什么都拥有过。
仿佛什么都失去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相继殉职。
赤井务武和赤井秀一杳无音讯。
现在世良玛丽和世良真纯也要离她而去。
“如果拥有注定是为了失去,我宁愿一辈子一无所有。”
可是。
现在好像……
户方从回忆中抽身。
他看了看远去的降谷零和不远处讲述往事的虚子。
甚至那个烦人玩意“存档世界”都显得亲切。
现在好像。
无所畏惧。
也无所不能。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户方有些释然地笑了笑。
“为什么没有一见面就问我?你现在不像是能憋这么久的人啊。”
“因为我怕,我们变了。”户方看着窗外,喃喃道,“十年……又十年……十年能改变的太多了,人这一辈子又有几个十年呢?”
“故事总有个开头,但如果连开头都是谎言,整个故事又有几分真呢?我想象不出,也不敢去想。我就像在走一段摇摇欲断的钢索,永远不知道迈出下一步后会不会坠入深渊,所以不断地推迟着那一刻的到来。”
万幸,一切都变了,一切又都没变。
“我其实……不是非常在乎亲不亲情这些虚名,人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不一定需要靠血缘什么的。但是……你也知道……我还是想知道真相,而在这件事上,特别想从你这里知道真相。”
虚子默默道:“嗯。”
她看着他。
这个打从一开始就不是“赤井”的人,执着地守了这个家二十年。
两个女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安慰着共同的过往。
等等……
女人……
女人?!!!
“草我怎么又变回来了?!”
【雁子老师的问答时间】
玄:欧凯!我们万众瞩目的问答时间又来啦!
(赤井雁子.exe已停止运行)
玄:啊这个……看雁子老师的状态,我们先从比较轻松的问题问起吧!好,首先是来自老福鸽的这位朋友!提问:“雁子…啊不户方老师这课怎么上啊?(主课老师请假是不是不太好) ”以及,“最近不洗澡了嘛?? ”两个问题。
雁子(思考):我已经变回来了,所以是不是不用回答这个问题了。
玄(深沉):不,你还会变回来的,而且是长期处于这种反复横跳的状态。
雁子:……正在思考让虚子姐姐装成我去上课的可能性,毕竟都是美式口音。
(旁听的)虚子:不可能。
雁子:……正在思考让户方哥哥去做帝丹英语助教老师的可能性。
玄:那洗澡的问题呢?
雁子(看了看裤子):有马赛克,洗澡估计不碍事,(对虚子)你也是吧?
虚子:……嗯。
玄:袜……真是让人好奇……想组队闯进工藤宅浴室的吾友们请在这里集合……
雁子/虚子(微笑):嗯?
玄:咳咳!那么,下一个是来自晋江文学城烛夜华朋友的问题!
雁子:回头客啊。
玄:哟!你还记得!
雁子:……虽然我现在有点想自尽,但基本的记忆力还是在的。
玄:咳咳,啊,好,这位朋友提问:雁子老师觉得真纯是个怎样的人呢?如何看待她对于秀一的执着呢?或者说雁子老师有没有在某一瞬间在真纯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呢?
雁子:真纯啊……我一直把她当做,嗯……老老实实在这个家里长大的另一个我,没有捡不捡来这一说,就是和普通人一样,单纯地在一个家里出生、成长。所以我现在这个性格,有一部分也是受她影响。她真的是很阳光、很可爱,我很喜欢她。至于她对老哥的执着……我怎么没看出来啊??她她她跟老哥接触总共也没几天吧??哦不过她很喜欢“秀哥”是真的,我记得她会把老哥寄过来的截拳道的片子翻过来复过去看好几遍。但是,五年前我以为老哥死了的时候,真纯连个屁都不知道,如果照老哥的说法他是最近才“死”的,那真纯也应该是最近才知道的吧?而我是几天前才又跟她联系上,所以这方面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我估摸着老哥假死这件事对她打击应该挺大的,毕竟她非常尊敬和喜欢他。
雁子老师的问答窗口依然开放~
这次要断更很久,因为快高考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封)。
不会弃坑!记得想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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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Saving Orphan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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