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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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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乔伊和哈维他们都要乘今晚的火车离开?”
“是啊,仗又打起来了,谁知道这次格雷道夫镇还能不能太平呢。”
“唉,我的好镇长,得了吧,不是因为这个。你知道乔伊为什么要走。”
“……我说不清我是不是知道,丹,我说不清。”
“所以,你认不认为那些政客说的是她?”
“我不知道。”
“哈维呢?”
“不想有人打扰他们父女俩吧,我猜。”
“我不是问他离开的原因,我的拉里镇长。我是说,政客们关于他的说法呢?黛西是他的亲生女儿,还是……?”
“我不知道,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唉,我知道的哪里比你多呢……”
“……”
“……拉里,从格雷道夫镇上车的应该只有他们,对吧?”
“对,应当是。”
“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会在同一间包厢?”
“说不好会呢。”
“你知道吗,哈维曾经在皮特那里订过一束花。”
“你想说,他们是……?”
“我不知道,拉里,谁知道那束花是给谁的。”
“甚至不知道是否送了出去,丹,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抛开花不谈,你觉得他们的其他表现像恋人吗?至少,对彼此有意?”
“怎么抓着这些不放,丹?你希望他们是恋人吗?”
“曾经希望,现在……我不知道。”
“一无所知,丹,总是这样。别人的事是未知的,我们自己的想法有时也是未知的。”
“唉,拉里,最近发生的事让我在想,至少这些是已知的未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未知的未知,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会有。”
“是啊,丹,是这样的,人总是困于——一无所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