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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冰轮恶太监袭君 扮英雄小女子退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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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洁,如银辉撒,高峰峻岭,山色晶莹,三人行至不多时,展昭猛然顿住脚步,星眸寒光直射前方,剑尖指向不远处五个黑影。
吴越越心下一惊,带着仁宗不由得向展昭靠近,额头冷汗噌噌直冒,脑袋一阵短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怎的说只王八就来只鳖呢?
自己迷路不过个把时辰,怎的变化如此之大?搞的自己什么都来不及细想,就先顾逃命了。
现下遇见个皇帝,致富奔小康是直接跳过种树养熊的环节了,可现今皇帝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俗语有道银子诚可贵,房子价更高,若为小命顾,两者皆可抛。
想到这吴越越拿拳在头上猛锤两记,不对不对,北宋第四代国家领导人可没这么短命,咱千万不能向恶势力低头,别为了一时而误了自己如此好的致富机会,死太监!害咱差点失去见义勇为的机会及高风亮节情操。
正当此时她隐隐看见那其中一黑影袍袖一挥,两道利器带着劲风直逼仁宗面门而来,展昭剑眉微皱,手腕向上一翻巨阙斜挑跃步而出,只听叮咚两声,两只袖箭被剑气隔开直直插入脚前地上。
展昭星眸似箭,幽幽寒光从中迸发
电光火石间,刀光剑影中,展昭已和其中四个黑衣人战在一起,那四人武功竟也不弱,南侠功夫之高不容小嘘,以一敌四,游刃有馀,片刻已过二十余招。忽见左方两个黑衣人目光一碰,脚下加快出手渐慢,绕到南侠身后,一把利剑如毒蛇吐信悄然刺向南侠后心。
吴越越吓得一声惊呼,却看南侠不急不缓身后似长了双眼,纵身拔地而起,反身旋踢回手一招‘青峰落日’,月光之下巨阙银光炫目,朵朵剑花如白莲绚丽绽开,那二人应声倒地再无动静。
再说右方两位黑衣人见同伴中招倒地,脚下步伐略显慌乱,这一破绽在一般人是如何也瞧不出来,奈何对方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南侠,这一破绽又如何逃得过南侠锐目,却见南侠足尖轻点剑走偏锋,回手拍出两掌,那两个黑衣人面目一怔,嘴角溢血捂住胸口,顿足不敢轻易上前。
“莫言,原来真是你出卖皇上。”南侠怒道,三尺青峰指向莫言,周身寒气徒盛,衣袍临风猎猎翻飞。
不好,展昭动真气了,那毒可不是要发作的更快了,展昭如果倒了就凭自己如何保护的了宝贝皇帝呢,得想个法放倒那死太监,怎么办呢?
对了,防狼喷雾剂,但是如何才能接近那死太监,这防狼剂要近距离才能奏效,于是吴越越骨碌着眼珠,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看些八点档电视剧。
此时就听那莫言尖细的一声冷哼:“好一个南侠展昭,杂家到小瞧你了,不过看看你的手臂,在你昏迷的时候杂家已经用剑在你臂上做了记号,你应该知道杂家这剑一向有毒”
“大胆太监,我定饶不了你”南侠怒气磅礴,剑挽飞花横于前胸。
“你要是动怒,毒液就流窜更快,你要是再动手,毒气攻心,那时候就连神仙也难救你”莫言此语似有意激怒南侠
展昭长吸一口气,借力提气,正待纵身而起,倏地身子一震,胸口间一阵闷痛脚下立时不稳,眉头紧拧手捂着胸口,单膝跪地反手握剑。
“展护卫?/展爷?”仁宗,吴越越同时惊呼,快步近前扶住展昭
“不妨事,皇上无须担心 ,吴兄保护皇上要紧”南侠一潋剑眉,艰难起身,执剑直指莫言
“展昭,你的毒气开始发作了,看你能撑得了几时,想救皇上有杂家在没那么容易”莫言得意道
“莫言你这卑鄙小人,只要我展昭在,想抓皇上没那么容易”展昭强忍提气,只觉气血翻腾,终不敌那毒性霸道‘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那就试试看”莫言眼睛微眯,凶光毕露,剑尖指向南侠反手下劈
“等等”
暮色山林,万籁寂静,一声高喝,石破惊天。
这一喝,连吴越越自己都吓了一跳,吴越越呀吴越越,你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嗓门呢?英雄可不是这么当滴,就你逞什么能呀?别英雄没当成,反成永垂不朽的烈士?
引君入瓮,引君入瓮,吴越越脑中反复出现这几个字,可是怎么引呢?那死太监会上当么?
闻言莫言眺了一眼眼前奇装异服的小子,不屑道:“哪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步履不齐衣衫不整,南侠杂家都不惧,何来惧你之焉?”
靠!还跟姑奶奶拽文言文。
什么?小子?咱那点像小子了,吴越越低头瞧了瞧自己,虽说不大也算是有胸的说,死太监敢咒你姑奶奶平胸,这梁子咱可结大了。
吴越越暗自揣想,自己脑袋一向不够灵光,引君入瓮恐怕行不通,以莫言心思缜密,个性多疑怕是很难上当,这可如何是好?
“今日杂家便要抓走皇帝,看你能如何奈我何?”言毕莫言就要上前
此言一出,展昭又一口鲜血喷出。
“展爷你怎的了?你不能死”吴越越忙卸下背包,伸手去取抽纸,这时手触到那罐可乐,忽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莫---言---?”仁宗单手负于背后,一字一顿怒叱
皓月当空银练如水,柔和银光自仁宗肩头泼开来,透过月光反射出真龙天子的威严气魄,仁宗立于皓月之下,面露宁静豪无惧色,与刚刚山洞中的虚弱相比,显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听闻此言那莫言也不由的周身一震。
趁着莫言分神之际,吴越越将可乐猛摇数下,串至莫言身旁,对准莫言拉开拉环,心中暗自祷告:上帝保佑!
砰地一声,可乐如泉华丽丽的喷射而出,溅的莫言及那两位黑衣人满脸满身,三人忙用袖子抹脸,只觉黏黏糊糊,一舔唇竟有丝丝甜意。
“不好”莫言心呼上当,怒道:“小子,你对杂家用了什么?”
“哈,告诉你也无妨,此毒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可口可乐’,入口甘甜,中毒者弥留之际皆会感到口服心服,两个时辰内不解,你就赶紧找个地方准备棺材吧。”吴越越字正腔圆,脸不红心不跳
“交出解药,饶你不死?”莫言紧握拳头
“您千万别动内力,否则毒气攻心,神仙也救不了你,在说解药也不在我身上”吴越越学着刚才他对展昭说话的口气。
“那今日就是你三人的葬身之地”莫言咬牙道
娘咧,死太监别不会想鱼死网破吧,这也忒不划算了,得想个法把那死太监哄走。
“此毒解药虽不在我身上,但我却有解毒之法,你只需寻得一处温泉运功逼毒,后再到城内寻‘济仁堂’掌柜买一颗百年人参服下即可” 吴越越一咧嘴,心道:赶紧送走你这个瘟神才是上策
“展昭今日杂家暂且放过你们,小子!此仇我记下了,我们走”言毕莫言带着那两个黑衣人匆匆离去。
吴越越长舒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拭汗,心中一阵后怕亏得那莫言生性多疑。
死太监可乐喷不死你,看百年人参烧不烧得死你!?
吴越越正在咧嘴坏笑,只听仁宗道:“展护卫,你这是做什么?”
“臣救驾来迟,护驾不利,罪该万死”展昭眉头紧锁,单膝跪地拱手道
吴越越一回头,神啊!
“展南侠,您看咱们能不能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认罪呢?”
……
山色空濛,峰峦叠翠,听闻前方隆隆之声不绝于耳,附近定是有水;不远处一袭浅黄,一抹暗红及一身奇服的怪小子由远及近,行色匆匆。
那奇服小子行至最末,肩头负着一怪异包袱,许是包袱过重,使得他缩肩吐舌,身形佝偻,满脸悲戚,叫苦不迭;前方那二人耐性极好并无责备,时常回首驻足等待。
……
天已放亮,三人行至此时皆感身疲体乏,口中干渴,腹中饥饿。
吴越越更是饿的头晕眼花,心下嘀咕,从昨个中午到这会几乎都没吃个啥,以前每日虽说不是锦衣玉食,却也从未挨过饿,看来挨饿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呀!想想以前自己浪费掉的粮食,现今才明白‘浪费可耻’这四个字的含义。革命先辈们,我对不起你的抛头颅洒热血,因此她随即起誓以后再也不浪费粮食了。
痛心疾首,痛心疾首呀!
吴越越此时撅鼻子吊脸,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回头定要好好讹那皇帝些银子,同时脑中尽是自己热情饱满,吧唧吧唧的吃着油条包子的精彩画面,而这画面更是定格在糖心荷包蛋方才算完毕。
想到这儿吴越越秋波泛绿(是饿得)口角流延(是条件反射)。于是她卸下背包反背与胸前,仍不忘嘀咕:这会要是有吃的自己定要双份不可,否则都对不住自己勇斗歹徒的英雄事迹。
倏忽,前方二人停住脚步,吴越越低着头只顾想吃食,一个没留神一头撞上一堵红墙,顿时撞得她鼻子泛酸眼泪直冒。
她气愤愤的顶着两行热泪望向展昭,当瞧见展昭煞白却又异常英俊的容颜上,薄唇泛青双眸黯然时,又不忍责备。
展昭只道是她在担心,嘴角不由一勾,道:“不妨事,吴兄无需多虑”
'谁多虑了?我是被你撞到脸了呀!’某人暗想
视线绕过仁宗,南侠,吴越越眼前一片清澄碧波,粼粼湖水潋滟异彩,映的湛蓝晴空浮云朵朵,湖旁碧草间杵着两间茅屋,显得闲暇惬意。
吴越越眸光晶亮,异彩纷呈,大步昂然迈向茅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