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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五、送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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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佑王婚后生活,甜蜜心酸。没有早朝,被窝里又有美人暖着,怎么也得来个君王不早朝那啥吧?可自从有了个所谓马术师傅,妈的,老子就没能睡个踏实觉!死腹黑男!
“大王,哥哥现在已经在马场等着了,都派人来催了两次。”娜钕目摇摇床上装死的桑佑,心里也不禁想到,这大桑的男人竟然这么不禁操练。竟是完全不考虑自家黑心兄长干的好事!
“娜钕目,我,”看着疑惑的王后,桑佑王怎么也说不出退缩的话,只能泪牛满面的继续逞强,“我马上就起来。叫人,告诉呼奴邪,劳、烦、他、等、一、下!”
“大王也练了三天,不如今天我陪您一起?”娜钕目见人还在磨蹭穿衣,小心思一转,装似关心的开口。果然一听这话,桑佑立马加快了速度,“别别,马场这几天实在太乱了,而且你还要换衣,呼奴邪要等不及了,我走了!”
旁边的塔诺尔还在困惑,“大王这是为什么不让公主去马场?让公主见见二王子也好啊?”
达奇上来解惑,“男人有时候就这样,他们宁可自己在外面受折磨,却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见到自己尴尬的一面,明明只要王后开口对二王子说一声,也不就不用日日腰酸背痛了?”
娜钕目娇媚一笑,“不过他这个样子我倒是很喜欢。”
又说了一番,达奇见四下无其他人,就对王后小声问道“王后,这事原不该贸然询问,可。如今已经大婚五天了,我日日为王后整理床铺,故心下疑惑,那房中之事”言未尽,娜钕目就羞红了脸已经知道是何意。
“妈妈何必急呢?”塔诺尔急急上来说到,“人家两个事情,妈妈总这么掺和。”
一指拨开捣乱的小孩,达奇又开口“王后也应该主动些。这些事情还是要落实了才好。现在桑王后宫没有其他人,正是诞下嫡子的好时机。并不是天下男人都会像扶勒啊。王后还是要早早做打算。”
“他被哥哥操练的天天晚上回来恨不得直接倒下,我硬拉着去泡澡,有次还差点睡在里面了!这事又不是我一人急就可以的。哎呀,莫要说了!真是羞死了!”娜钕目跺跺脚转身去拉塔诺尔不理爱唠叨的老妈妈。
“王后别嫌烦,二王子终究是要回鬼戎的。以后立足桑王宫,是要靠子嗣的!”
久违的坐在前殿,桑佑王内心舒爽,总算是撑过来了。下午,承明殿内,在韩侯的帮助下,批完浮华拍马屁的奏折,正要伸个懒腰休息一番,就听见呼奴邪阴魂不散的前来拜见。
正赶上韩侯刚出殿门口,呼奴邪跟他打了个照面,一只老狐狸,按下心中所想,呼奴邪展开一个夸张至极的笑容迈步进门。
“桑王怎么不来马场接着练习了?”
“什么,今天还要?”桑佑惊得直接站了起来,顿时觉得这么大呼小叫的有损他形象,便咳了声,“那什么,我开始上朝了,这每天还得批阅奏折,不比你闲人一个。”
“那大王现在是否空闲了?这练马就得趁热打铁,您这才练了几天,好不容易有那么点意思,可别停了。”
“我也不是现在闲着啊!我我,”眼四处瞟了瞟,看到棋盘后,有了好主意。
“我那天见你,似乎对下棋略有研究?”
呼奴邪也不在紧逼,“草原上不常见,就好奇了些。”
“正好,作为交换,我可以教你一番。”
“行,希望大王不要像我一样,嫌弃徒弟没天赋没才能还没上进心。”说完一展大白牙。
“我保证会育人到底!”桑佑觉得自己的抑郁属性自从见了这货就没下去。
“你没看见呼奴邪那张脸整一个铁青,一下午下了整整五盘,他一盘都没翻身!哎吆!王,王后你轻点。”晚上从太后那吃过饭,单独留了留王后,现在小夫妻俩好不容易有了点独处时间,并且某人还看起来挺振奋,没有前几天郁郁咸鱼的模样。
王后今晚穿着缕空纱衣,金丝线穿绕,洗了澡面容却还是妆容华美。王后主动请求替某人揉揉至今还酸爽的小腿,大腿,腰腹。
哪里想到这个木头嘴里还念叨着下午的光辉事迹。殊不知他嘴里的手下败将比他和王后的关系要更亲,而且他完全无视了美人的心意,于是娜钕目一不小心就大力了。
“我们那本来就没有人下过棋,呼奴邪也是刚接触。大王把菜鸟打败了真是非常厉害!”阴阳怪气至极。
“厉害算不上,就是比呼奴邪那小子强个百八十倍!嘿嘿,哎,你怎么不揉了?”桑佑迟到的雷达终于感应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娜钕目,你生气了?”
“塔诺尔,进来,给大王揉揉肩膀。”娜钕目下了床,端坐在桌子前,又朝外面喊,“呈些葡萄来!”
赶走了塔诺尔,桑佑王内心十分不解,王后怎么翻脸这么快。“娜钕目,大晚上的还吃什么葡萄。别让下面忙活了。”
娜钕目赌气不想理人,今晚她本不该闹,这番性子撒得实在是没道理。可是,可是连日来她的压力越来越大。同房同房,达奇妈妈在说,更早之前,第二天太后就特意问过了,我能怎么办?我身为一个女子我能怎么办?
要主动?要,色诱?
桑佑刚走到娜钕目身边,就一下被她扑过来,嘴唇就被咬住了。
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你怎么了?”
“......”
“你说句话。”
“......”
“那,那睡觉?”
沉默着,娜钕目紧紧盯着眼前男人,你难道只想这么解决?
桑佑王,遇见呼奴邪是面瘫,在娜钕目前,怂。
塔诺尔觉得今早的氛围奇奇怪怪,大王在外面穿衣时不时朝里面望去,公主今天竟然还没起床,往常都要去太后那里坐一坐了,今天却说身体不舒服。而太后听见还立马派莫拉苏带着嬷嬷前来,但是又疑惑叹气的走了。总之很奇怪,但是这不是塔诺尔的脑容量应该操心的。
“怎么了?大王今天的棋下得心不在焉。”呼奴邪看面瘫等级又高了,就忍不住询问道。
“这事不好说。你不懂,这是你未涉及到的领域。”听娜钕目说呼奴邪至今还是个光棍。
草,这逼装的。
“房事不顺?”
操!桑佑一惊棋子都掉了,“你他妈怎么什么都知道?娜钕目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你觉得我妹能和我说这么隐私的话题?什么脑子?”
“那你怎么知道?你该不会”桑佑王暗中一惊,这人的势力难道已经渗入到了王宫内?
“猜得。”别问他,他真的随口一猜而已。
瞧着眼前明显不信的面瘫脸,呼奴邪不禁感叹道自己的信誉有这么低吗?
“那你知道了,有什么解决办法?”
“这个嘛,自己想去吧!”我巴不得你上不了床,还要我帮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想着想着,王后送嫁车队该回去了。
娜钕目站在宫墙上,望着鬼戎的旗队渐行渐远,打头的是她敬爱的哥哥,从此自己和他、和家人的距离就像这个车队一样,越拉越长。
泪眼中,娜钕目想起,呼奴邪在走前见她几面,他还是张狂的说“妹子,有我在,有鬼戎在,小桑王不敢对你不敬。好好照顾自己,哥不需要你邀宠,照样可以让你稳坐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