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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笼中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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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次睁眼时,她发现自己早已躺在监狱里。
四周的天空是一片漆黑,诺大的牢狱隔绝了与外面的世界。
她感到嗓子发干,转过身来,栅栏外的手端着一盏清水。
他微微扬起嘴唇。“醒了?”
发现是他,她看不透他的心思,这妖怪到底意欲如何,同他周旋,她心里没底,与其纠结万分。不如脱离她的想法,放手一搏。覃川微微咬唇,自己已是他的人质,她准备开口,可嗓子却哑的说不出来话。
雳渊眼波流转,牢笼咔哒一声,一只大手把她拉出栅栏,她被推入胸膛。她听到他结实的心跳在咚咚跳动,她用力地推开,却被周围人的臂膀牢牢扣在怀中。
她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卑鄙小人。
她默不作声,他也并不恼怒,扳起她的脸,从微翕的嘴唇将水灌了下去。然后大手旖旎地摩挲起少女的嘴角,残留的水渍被缓缓拭去。将用完的茶盏递到她手心,幽幽开口道:“今日住到我的寝殿。”
雳渊冷笑,翻身把她横抱在了怀里。
覃川微怒,怒道:“放我下来。”
一把将他的手打落。
她心里暗骂道这个无耻之徒,然后张开嘴隔着衣服狠狠咬向他的肩膀。
他感到肩膀传来一阵刺痛,冷冷地对上她看了一眼,
她眼前一阵发黑,头一发昏,然后就陷入了沉睡。
熙熙攘攘的宫人们纷纷避让。她就这样被抱着,踏进了太子的寝殿。
宫里不是不透风的墙,在宫人们议论纷纷时,覃川早已如鸟雀般在殿内被奉命锁上了手脚。
雳渊撇下了她便赶赴天原王的急召。
“父皇。”
“朕听说你,召了一黎国女子到房里去。”天原王面色无辨。
雳渊稳稳心神,目光正色道“孩儿将她安排在房里,傅九云必会前来营救,此时是孩儿一举拿下傅九云的好时机。”
天原王思考片刻,缓缓点了头。
雳渊嘴角微扬:“谢父皇。”
雳渊身为长子,平日里杀伐果决,可私下父皇总是教育他太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使他在朝政之上取得如何威望,皇帝却总是很少和颜悦色地对待他。
此次决策得肯定,他心中也是很欢喜,胸中郁结随之逐渐消散。于是他奔了老地方醉香阁寻欢作乐。
这是他是他被国师第一次被迫进献人菜的地方,幼时他到这里,从国师那里他知道自己为何而来,从何而去,他是第一个告诉雳渊自己身份的人,他在这里长大,国师便如自己父亲般,从他那学会许多本领,许多就连当时父皇也从未人与他说过,他便将国师当做自己养父般的亲切,认国师为干爹。
后来,直到他接触了人菜。
刚来,掌事姑姑见他便照例热情地凑了上去。
招致一群莺莺燕燕围着雳渊直坐到了深夜,他耐着性子喝完一盏盏的酒见了碗底,才摇摇晃晃起身移驾太子府,宫门大开,月光已是洒满大地。
月影摇曳,雳渊磕磕绊绊地迈向他的床榻,途经她身旁还有意无意踢了两脚。覃川没理他,合眼继续听着窸窣的动静。
覃川双脚仍被禁锢着,迷迷糊糊中她被吵醒,她全然不打算理会此等宿醉之人,只继续装睡。
雳渊倒在一旁床榻上,沉沉呼出浊气,他微微抬手道:“水。”
只听他口中不停地喃喃叫唤,覃川本不打算理会他,但他一直叫唤惹她心烦。于是她耐着性子倒了一盏水。
端着茶盏,她才发现双脚的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她走向醉倒在榻上一动动的太子,将茶盏放到他嘴边,看着他的脸,他一动不动,于是她掐着他的脸直直灌了下去。
这一灌雳渊被生猛地呛醒了。他睁开双眼漆黑的眼眸对上少女的目光。覃川无语凝滞,看到他的眼神,于是便要抽身后退。
“沐浴过了?”雳渊俯身埋头在她脖颈处,她伸出双腿想踢他,却发现四肢软绵毫无气力,心中警铃大作:“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凉风吹过,她心中暗暗惊恐,刚要抬手遮掩,双手便被束缚在一旁。唇上感到传来一片灼热。
随着覃川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雳渊不怀好意地深入她的唇内,渐渐从她的舌尖上,缓缓地、深情地舞动了起来。
长舌肆虐,折尖轻敲着上颚,他顺着慢慢向上攀去。
忽感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血腥味在腔内蔓延开来。
覃川眼眶通红,眼眸还泛着晶莹剔透的泪光,
他一向将人质控制得很好,怎能就轻易放过?
手掌缓缓滑出,覃川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榻上,寂静的夜晚,身旁传来低低的男声。
“你想要干嘛?”覃川还微微带着哭腔,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雳渊的体温在一点点升高。她视死如归地望着他,仿佛下一秒她便能在他怀里咬舌死去。
良久,她试探道:“雳渊……”他双目微阖,轻哼一声:“嗯。”留下尽数痕迹。
她不敢看塌下景象。
他迈开长腿走向床边,一脚踢开沾染污浊的脚榻,托着她软绵的身体,一言不发向□□走去。
她悬着的心就没放下来,顺着他眼神看去,在心中暗自骂他。
雳渊拉着她的手按到水盆里,双手交纵,水流从他们的指间缓缓流出,覃川触到他温热的指尖,手指倏地攥成一个拳头,打在他手上。
一阵清亮水声过后,两人总算是在几寸的水盆里洗完了手。
月星隐耀,月光静静地洒在窗外窸窸作响的树枝上,被施了软筋散的少女软绵绵地躺在榻上,在夜晚的静寂中,身边少女栀子花香萦绕在他身旁,他把玩起身旁女孩细润的手,在手指肚上缓缓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