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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喜事闹剧频频出 再梦清晰奇异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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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滢心一袭红衣,犹如出嫁,脸上的稚气还未褪去,表面挂着笑,眼中带着忧虑,众人喧哗着,她在楼上看着。
一名小厮在喊:“结果已出。”
人们紧张起来,尤其是客人们,注意力全部放在小厮身上。
“恭喜张先生中标!”
楼下一部分人群欢呼起来,另外一部分骂起来。
花姨见此情景,高声说道:“本苑规矩,掷地有声,所有人都要服从结果,如有异议,请各自保留。日后的活动,未中标者会优先考虑!”
那些骂骂咧咧的人群,不再咒骂,慢慢地散去了。
那位“幸运”的张先生在台上现身。
只见他是一名中年男子,一身华贵,肚子微微凸起,面容尚好,但眼神猥琐。
“就这样的人?”冷蕊站在角落里,忿忿不平。
她又拉住花姨的衣角,但被其拒绝。
众人逐渐都要散去,滢心也从楼上下来,张先生将她抱起,走进安排好的房间。
冷蕊旁观,心又疼起来。
她回到房内,耳边的喧闹声渐渐消减,恍如梦魇,她只想一切都赶快过去。
手上的戒指又闪了一下。
她对着戒指说:“任务,是什么意思?”
戒指似乎能听到说话,又闪了一下。
冷蕊感觉异样,她立即跑出去。
果然看到阿辉!
她晃了晃手:“这个是不是能听到我说话?”
“我刚来啊!”
阿辉连连否认。
“你来做什么?”
“今天这里这么热闹,我当然要来看。”
“你的消息倒灵通!”
阿辉和最初认识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他调皮地眨眼睛。
“你对滢心的事有何看法?”
“你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问。”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冷蕊随口说:“没看法,只觉得痛心。”
阿辉看着她:“或许那位张先生能善待于她,也未可知。女人最后不是都要找个归宿吗?”
“难道像赌博一样,将人生押在对方的施舍上?”
阿辉听了,急了:“你不能这样想,女人为阴,男人为阳,阴阳结合,本就是自然规律,有什么不对?”
“可——”冷蕊无法辩驳,但又觉得哪里别扭。
一时无法说出口,如鲠在喉。
阿辉又说:“等你遇到你的真命天子,你就明白了。别把男人都当作洪水猛兽,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不是洪水猛兽?那你告诉我,你的来历,你到底是谁?”
冷蕊大声问道。
阿辉哈哈一笑:“在这等着我呢!”
“我要回去了!告辞!”他拱拱手,又瞬间不见。
冷蕊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只是答案总被掩盖,心中甚堵。
等她回去,滢心正送客出来。那名男子神清气爽,一脸满足地走了。在男子转身的那一刻,她看到滢心的泪水流了下来。
滢心余光看到她,冲着她勉强一笑。
冷蕊回之一笑。
闹了一天的云清苑,总算静下来。
她只觉身上疲惫,未进晚膳,歪着身子躺床上睡着了。
睡着睡着,一股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
仍旧在一大段的影像片段中,在某一处暂停了。
她再次看到那个躺在床上无法呼吸的自己。
“她”扯住自己头发,使劲往外拽,又抓住脖子,“呜呜呀呀”地说不出话。
那种痛苦,欲死的状况,她看着,感同身受。
动静越闹越大,“她”从床上滚落下来,摔到头颅,也不觉得疼痛,爬不起来,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向外挪着。
她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不容她细想,已经进来一个人。
此人碎步上前,脚步匆忙,手提一只大木箱,裙摆露出,看到一双脚。
等那张脸全部露出,她惊呼:“花姨!”
只见花姨走过去,把木箱放置桌上,又将“她”扶起,走至床边,照应她躺下。
随后,花姨把木箱打开,取出一个容器,很奇怪的样子,一拉一推,上面还有一根绣花针。
花姨把针尖刺在了“她”的头上!
她大喊着:“花姨,你在干嘛?”
但是,只有张嘴,却没有任何声音,任凭她呼喊,都无济于事。
针尖刺上,容器推进,没过一会儿,“她”就没了声息。
“难道?难道是花姨杀了我?”
她看到这一切,疯狂地想象,一时,无法淡定。
花姨镇定自若,不知远处的一双眼睛,继续着自己的行动,又取出一个比刚才更大的容器,直插“她”的喉咙。
一阵闪光,噼里啪啦,容器消失,木箱消失,花姨也不见了!
只有“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四周不知何时泛起迷雾,笼罩在床榻上,她揉揉眼睛,仍然看不清床上的状况。
很久很久,浓雾没有散,人也没有动。
她的心沉入谷底,僵硬着,凉透了。
画面就此定格,翻开了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