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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chapter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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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的时候蔡君颉又不知道尤佳说过什么,这两天尤佳一直觉得蔡君颉有点奇怪,没事儿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玩他那个打火机。尤佳认识他这么久,知道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心里有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用大拇指拨弄打火机。
“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蔡君颉回过神来,歉意的一笑:“我没听到,佳佳再说一遍吧。”
尤佳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大后天是囡囡的生日,我和薇琪打算包下Rain forest Café(中国没有Rain forest Café,下面的描写是参照东京的那家分店……),那里的装修像卡通森林,布置布置就可以了囡囡一定喜欢。她刚上幼儿园,再叫上几个新交上的小朋友,小小年纪那么懂事的孩子从小没有爸爸,真可怜啊。”
知道他不回答就表示答应的尤佳完全不理他了,忘了告诉他,她想叫他穿大灰狼的衣服娱乐大众,既然他不反对,那就这样吧。
几个女人的母爱积累在一个孩子的身上,特别是其中一个是尤佳另一个是王薇琪的时候,后果是可以预料的……
当晚所有男性成年人都被迫穿着动物的服装,按照尤佳的完美设计现场就是一场真实版“美女与野兽”,身穿公主服的少女和少妇,完美的扮演了迪斯尼五公主——贝尔,茉莉,白雪公主,睡美人和人鱼公主。
小孩子们自然玩得开心,囡囡自幼被保护的很好,但是身边总是女性长辈的她,很喜欢黏着蔡君颉。就像小孩子的天性一样,今晚也是如此。
粉红色的公主裙妆点的囡囡犹如晨曦下的玫瑰,那声音娇嫩嫩的说:“蔡叔叔抱!”
蔡君颉无奈的抱起这个小公主,得到公主香吻一个的他,回亲了囡囡一下。
角落里面几个女人在说话。
王薇琪看着囡囡的笑颜,对苏爱璇说:“你可看见了,我们囡囡多亲蔡君颉,赶明儿你把囡囡打包送佳佳家去算了。是时候给囡囡找一爸爸了!”
“就是,要不你就真把囡囡放我们家吧,我真的挺喜欢囡囡的,而且难得有小朋友喜欢蔡君颉那厮啊。”
那边蔡君颉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到囡囡面前,是一个很漂亮的小王冠,闪耀的水晶光芒在童话色彩浓厚的气氛下,真的犹如精灵公主的王冠。
苏爱璇眼底的那抹温暖,让王薇琪很好奇,当然她对此保持了缄默,每个人都有渴望幸福和温暖的权利。
众人回家之后,尤佳正在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礼服。
慢慢的衣柜很有成就的尤佳累得只能在沙发上面喘息,蔡君颉体贴的送上一杯热茶。
“每次都弄到乱到不行才肯整理,你啊,什么时候养成的坏毛病啊。改也改不掉。”
“很小的时候吧?所以啊,你这大少爷的洁癖也撼动不了我的习惯!”
搂着这几年慢慢回复少女时期骄纵脾气的小女友,蔡君颉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到底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买的那个礼物啊,我都不知道,囡囡喜欢得不得了样子。”
“去看袖扣的时候随口说想挑个礼物,店长就推荐了那个。你也喜欢吗?下次可以选个样子叫他们送来,好像是要订做。”
“哦,是吗?”尤佳没怎么在意,继续说,“听说了没有啊,沈澈要结婚了。”
“恩,早上沈伯伯的秘书打过电话了,说沈澈要订婚。”
“什么人能绑住沈大公子的心啊?真想见见啊,你认识吗?”
“以前没见过,好像是S市的人。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哪里来的精神去关心有的没的。”
“好吧。”
尤佳转身进了浴室,没有瞥见此蔡君颉此时烦恼的表情。
第二天蔡君颉就以出差为名去了加州葡萄酒之乡纳帕谷。而沈家的人找到尤佳,因为沈澈失踪了,他们怀疑是蔡君颉带走了他们儿子。
尤佳莫名了,什么原因让蔡君颉连他为什么离开都没有交代,沈澈到底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他们又为什么失踪了。但是尤佳觉得她有必要为蔡君颉去了哪里保密,所以尤佳很镇定的告诉他们蔡君颉是因为PR的事情而去了趟美国,具体是哪里可以跟经纪公司联系。
沈家通过调查也确定了蔡君颉确实去了美国,但是他们没办法获知更多的消息,尤佳又适时的因为“普罗旺斯庄园”的问题去了France。当然了,尤佳在法国的第二天,就解决了出差事宜,转机到了纳帕谷。
翌日,尤佳在French Laundry Yountville等待蔡君颉,她很生气,是什么原因让他居然可以这样折腾尤佳脆弱的神经和心脏。
“你最好有适当的理由,要不然我就立马通知沈家来接人。”
“沈澈是Gay。”
尤佳呆住了,她看着蔡君颉的眼神让蔡君颉抖了一下,然后尤佳指着他发抖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
也许是第一个消息太惊人的关系,得知蔡君颉还是正常的时候,尤佳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气愤。她坐在椅子上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形象,几乎食不知味的吃下她的那份吞拿鱼尼斯色拉。
“沈家这些年放纵着沈澈,因为他上面有一个很宠他的哥哥,但是这回他哥哥娶了一个家族不承认的女人,家里面就安排了沈澈回来结婚。为了这个他们居然让他染上了毒瘾。”
“这不可能!”尤佳差点把桌子上的葡萄酒杯打翻,她拿着餐巾的手在发抖,她无法想象那个一直关照着自己的学长,优雅犹如高贵王子的沈澈居然吸毒。
“沈澈是私生子,他和他哥哥都是私生子。沈家的人不会把他们当成家人的,你看到过他们母亲的手段吗?见过他们之后你就会清楚,你母亲当年是多么的慈祥。”
“那沈澈现在怎么样?”
“他在一个朋友的疗养院里面,恢复得还不错,估计年底应该可以出院吧。但是他没办法回到那个家了。”
“我一直欠他一份人情,如果可以帮他做什么,你也让我参与吧。”
“我想,这次我们需要找阮镇江了。”
随着尤佳无声的叹息,他们无奈的了解到这件事的棘手,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