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最后约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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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3
有你陪我，我很快乐！^_^
——陆瑶
莫非上帝听到了陆瑶的祷告，由于高考，替芮琪补物理的老师被安排连续监考三天。所以……他自由了。
「一点，城中KFC见。」
「恩！」
陆瑶准时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
三四分钟后，两个衣着打扮时尚的女生走了进来，半分钟后，一穿着黑色短袖T恤的男生尾随而至——显然不是芮琪。
陆瑶一直看着手表，指针嘀嗒嘀嗒在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却迟迟不见芮琪的身影。又放我鸽子，不会吧？
13:30，他没来。
倒是陆瑶眼前那桌的两女一男怎么时常在往她这边瞟，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认识他们啊？陆瑶没戴眼镜，迷迷糊糊地看过去，其实……那个男生似乎长得不错诶～不行不行！有芮琪了、有芮琪了！
13:50，他没来。
陆瑶手中的雪顶咖啡喝得只剩下冰块了，捏着吸管不停搅着，渐渐化成了水。如同她原本的欣喜，渐渐碎成了粉末。那三个人还是坐在那里，说说笑笑的，似乎有在讲题目吧？男生手里拿着水笔不停比划着。
曾经她的生活也是三个人，陆瑶、老唐、殷铭，只是当友情变质后，当初的美好便不复存在了。
14:10，他没来。
“胡妮娜，看，你喜欢的芮琪的女朋友在那儿。”隔了五六桌的一个胖乎乎的女生指着陆瑶对身旁的同学说着。
“啊？那个物理白痴又有老婆了？！”被唤作胡妮娜的女生惊讶地就差跳起来了，她是芮琪的幼儿园同学、小学同学、初中同学，可惜就不是高中同学。也能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吧？喜欢芮琪好久好久，而且现在还喜欢着。
胡妮娜细细打量番陆瑶，虽然隔了些距离，但这个角度刚刚好：“看着也不怎么样啊～像二十多岁的，那么老。”
“啊？她还老，我听那些男生都说她很萝莉的啊？”徐青随即张大嘴巴：“她是我宿友朱心怡的初中同学，我经常笑老朱幼稚，可她说比幼稚谁也比不过陆瑶，就一没长大的小朋友。”
徐青戴起眼镜，往陆瑶的方向探去：上衣是长款棉麻质地的翻领格子衬衫，胸前是琴褶的样式，偏咖啡的色调，系了一根宽版的白色编织腰带，下身是一条直筒修身的牛仔裤，配了一双蓝得透白的坡跟凉鞋，整个人很干练的样子。其实这件也是大衣摆设计的娃娃款，只是坐着似乎看不出，尤其再配上陆瑶的这张脸，丝毫看不出老气，依旧很可爱。
胡妮娜问：“她平时也这样穿？”
“在学校都穿校服啊，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哦～对，有次我看到他们散步回来，穿了件类似的，不过是蓝的，那件还蛮漂亮的，超可爱！恩……可感觉有点不一样，哦，对对，那天她没系腰带。”徐青越说竟然越兴奋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他女朋友？”
“有次我在宿舍楼前看到芮琪送她回来，后来在公交上碰到芮琪，我问：那天是不是你女朋友？他回我：你说是就是吧。”芮琪很少主动承认什么，这样回答，就是了。
“那物理白痴原来喜欢这种调调的，看不出来。”胡妮娜的语气里充满了嫉妒和不屑。
“听说是陆瑶主动追的，和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哦～”
“切～我什么时候追他了～”胡妮娜撇撇嘴，眼睛往四周瞟了瞟：“我敢打赌，他们三个月内必分！”
“哇，有你这么舌毒的嘛…”
“事实，像芮琪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当男朋友，不体贴，不温柔，不会照顾人，不懂怜香惜玉，而且别忘了，他最爱的可是化学，任何人都占据不了的位置。”
“那你还喜欢？听说陆瑶化学也很好，不输芮琪的。”
“我喜欢那是两码事。那他们就更谈不下去了，芮琪最不喜欢有人比他化学好了，还输给女人？多没面子。”
……
正当她们议论得开心，陆瑶等得着急，芮琪出现了，二点四十分。
“坏人！一小时四十分钟，你迟到了！”陆瑶指着手表，嘟着嘴。
“抱歉抱歉，纯属意外。遥控器～不生气～”芮琪气喘吁吁地解释着，刚从大太阳底下进来，满头是汗。
“算了，比上次有进步。”陆瑶尽给芮琪找台阶下：“怎么啦？那么晚？地铁不堵车的吧？”
“是我爸，唉，不提他了…摊上这种父母，总跟我过不去。”经典的一脸无奈：“等很久？无不无聊？”
“还好，有带作业写。就是奇怪前面那桌怎么一直在看我？”她指着那三个人。
芮琪转过头，小惊后忽然又大笑：“哈哈，原来是仲海。”这小子不是说在家写作业吗？也跑出来摸鱼，还两条。
“额……”陆瑶一脸的挫败地低下头：“原来他就是仲海啊，不早说…额，想想我刚干嘛了，不会很丢脸吧 = =!!!??? ”
“你以前不会都没见过吧？我同桌啊。”芮琪笑着，眼前的遥控器微皱起眉来真的很可爱。
“没啊，我找你的时候哪还注意你旁边的人啊…”这小朋友的确够专一。
……
徐青喝了口可乐：“我说她在等谁呢，原来是两人约会啊。”
“切～看吧看吧，我就是那物理白痴不会怜香惜玉，好意思让老婆等！看来他也没有很在意她嘛～”胡妮娜脸上满是窃喜，寻找着借口安慰自己。但或许，是事实——不体贴，不温柔，不会照顾人，不懂怜香惜玉——嗯……也不完全是，某些时候，比如晚上……
“我要吃冰激凌…”陆瑶发起嗲劲双手晃着芮琪。
芮琪随口回道：“脸这么圆了还吃～”
看到陆瑶成功被打击后的
一脸哀怨，他笑着说：“乖啦，我去买～”
……
“她还真会差使那物理白痴。”胡妮娜握着的可乐杯渐渐扁了下去。
徐青开导道：“认命吧孩子，别总吊这一棵树上啊。”
……
“给！水果圣代。”芮琪递过一杯上面浇满黄桃、火龙果粒的冷饮。
陆瑶皱了下眉头，犹豫着要不要拿勺子开吃。芮琪注意到了她的异常，问：“怎么了？刚不是还说要吃？”
“嗯……有黄桃的，我过敏，而且没有带药。”陆瑶抿了抿嘴，想起前不久因为吃海鲜披萨过敏而全身出疹子的狼狈样。
陆瑶是很严重的过敏体质，很多东西都能引起她的过敏：例如酒精、桃子一类、部分季节的海鲜、未去皮的生梨（苹果）等等。每次一出现过敏反应，先是皮肤水肿出疹子，然后水肿的范围扩大到内脏器官，例如肠子、肺脏等，故经常伴随腹痛及呼吸困难等症状。近年来最严重的一次记录，是对甲流疫苗过敏，那晚被送进监护室，插了数根仪器管……
或许陆瑶的小圆脸与经常过敏使用激素类药物也有关系吧？
“额…抱歉，我不知道，那再买一杯？”
“算了，是我没说清楚嘛…怎么能怪坏人，对不对？坏人吃掉！”陆瑶将圣代推到芮琪身前：“解解热，降降温～”
芮琪拿起圣代，边走边问：“接着去干吗？”
“陪我看电影～我三个月没进影院了。”陆瑶背起双肩包，很有她的风格，黑色简单的款式。
“你以前都和谁看啊？”
“我们班的啊，额…秀才，老唐。”
“男生？”
“秀才是男生，老唐就是那个一米七多的女孩子啊。”
“走路老搭你肩吃豆腐，长那么高哪像女生。”芮琪小声地在一旁自己嘀咕。
“喂…吃豆腐的人是你吧，手放哪里啊！？”陆瑶很高兴自己男朋友偶尔会吃醋的同时，低头发现那只贼手又不自觉地搂上自己腰间。
“这样才叫吃豆腐～”说着，芮琪侧过头预备亲吻身边的人。
动作还是慢了一点，陆瑶伸手挡住：“吃过黄桃的，不准！”
“……”好没天理。
“额…”芮琪像触电似的，就在前一秒，陆瑶踮起脚尖吻在了他的脸颊。她很快偏过头偷笑着。
……
“操！这女的竟然还主动亲物理白痴！”胡妮娜和徐青隔了段距离尾随他们。
徐青反正是不在乎：“你激动什么，说不定人家早就吻都接了。”
“我要他短信晚安吻都不给，还让这女的动真格！”胡同学越说越气愤。
“女朋友的待遇，等你成了他女朋友再说。”
“迟早的事～”套一句芮琪曾对陆瑶说过的玩笑话『我觉得是迟，不会是早。』
……
“要看哪部？”芮琪征求陆瑶意见。
“你喜欢什么啊？”
笑得坏坏的他：“听你的～”
“这么乖啊，那我要看《大侦探福尔摩斯》。”陆瑶指着海报说。
“还以为你只喜欢言情剧，原来也看这种。”
“切～就你喜欢卡夫卡的《变形记》。”
……
放映厅，等待开始。
“从来都不看你戴眼镜的…”陆瑶拿出包里的眼镜戴上。
“我一只远视，一只近视。戴眼镜会头晕的，偶尔上课会戴吧。”
“坏人果然奇怪。”
“稀有的比较极品嘛～”
“切～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真不认识我？”芮琪在双手上哈了口气，向陆瑶胳肢窝间袭去。
“哈哈、哈…痒死我了…坏人啊…”陆瑶坐在椅子上晃出声来，痒得眼角闪烁着泪光。忽然口气一转，但仍带了几分娇嗔的意味：“靠！碰哪里啊！”
“额…”芮琪停止了动作，转过身面对屏幕正坐着，一言不发。
陆瑶抿了抿嘴也随即坐正，正巧电影开始缓解了这尴尬的气氛。
电影最初的画面很阴暗，灰黑的色调，灵异的味道，尤其在全英文的环境下。
陆瑶皱着眉看向屏幕，她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表情，因为某人就常这样。
“害怕了？”芮琪抓过她的手轻握着。
“不是，感觉带有魔法色彩，可这不是悬疑推理片嘛？”她很自然地靠在身旁人的肩上。
“继续看下去。”
……
之所以陆瑶会选择这部电影，其实还是很符合她的性格——因为夏洛克和华生的化学都很好，就像她喜欢灰原哀。
看了近半小时的『黑暗艺术』——19世纪90年代的伦敦，在空前繁华的经济发展和人文地理的掩盖下，却是一个在阴暗潮湿之处滋生、蔓延的毒瘤……
画面总算变得较为明亮，一个身着亮桃红色洋装的女人出现在屏幕上，手中捏着核桃，举止间透露着妖媚的味道：“London's so bleak this time of year.Not that I'm pining for New Jersey……（每年这个时候伦敦就是这么阴冷，我不是在跟新泽西作比较……）”
她就是艾琳·艾德勒吧？那个在小说中柯南道尔把她描绘得妖艳神秘的女子，夏洛克“迷恋”的梦中情人。
“A file with my name on it（一份写着我名字的档案）”艾琳在凌乱的房间内绕到一书桌前发现了一本册子。
夏洛克看起来很慌张，急着检查了保险柜顺手又将柜子上嵌有她照片的相框合下。
福尔摩斯解释：“I was simply studying your methods…（我只是在研究你的手法…）”
“I need your help.（我需要你帮忙）”艾琳从衣服里要掏出一个信封给福尔摩斯，他担心是武器，一把抓住她的手。
艾琳：“Whyyou are always so suspicious？（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多疑？）” 夏洛克：“Should I answer chronologically or alphabetically？（你要我按时间顺序还是按字母顺序回答？）
……
陆瑶的手指有些好动地玩弄着芮琪的掌心，长但不尖锐的指甲扰得他直发痒。
“别乱动，好好看电影！”芮琪也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也像夏洛克那样专情地一直“迷恋”自己，陆瑶抿了抿嘴。
随着剧情发展，夏洛克和华生来到一间废弃的屋子，像是破旧的实验室？堆放满了仪器。
“Ammounium sulfate among other aromas.（硫酸铵混杂在这些气味中）”夏洛克深吸了口气道。
“Phosphorous（红磷）”
“Formaldehyde.（甲醛）”
……
“Potassium and magnesium（钾和镁）”
“Sultaphytic acid（硫酸）”
夏洛克和华生很有默契地分析完。
陆瑶不禁佩服：“好厉害，光靠闻就知道。”
“多练就行了，主妇也分得清酱油和食醋的气味啊。”芮琪总将这些轻描淡写地带过。
“为什么能从烧过的纸上看出印迹啊。”陆瑶对于华生从一张几乎成为焦炭的纸上看出图案很不解。
“只要没有烧完，墨汁里含有铁，通过置换可以在另张白纸上得到图案。大概就是这样吧。”他解释完。
她撅嘴不甘：“坏人！又知道的比我多！”
“你让我教你的嘛～”
电影画面切到酒店，艾琳·艾德勒刚洗完澡用浴巾围着身体前去开门，是夏洛克。
几句简单的寒暄过后，艾琳边解着浴巾边走向屏风穿上衣服，很勾引的举动吧？即使影片中的夏洛克不为所动，影院中的大部分男性都为之倾倒了。
艾琳大露香肩地走出屏风，显然……
“不准看！”陆瑶伸手挡住芮琪的双眼。
“又没有到限制级。”他好无辜地开口，自己根本什么也没做嘛。
“哼…”陆瑶挫败地放下手，正巧是艾琳主动亲吻夏洛克的一幕。
她知道他想干吗，但她也知道他今天不会。
……
近两小时的电影终于结束了。
走出影院，已过五点。
“要回去了？”陆瑶不舍地问。
“恩…”
“陪你走到地铁站…”是哀求的语气吧？
“恩！”
……
路两旁的杉树长得很好，葱绿茂密的树叶像翩翩蝴蝶似的停留在高挺的枝干上。即将落日的斜阳穿过隙缝照在沥青路面，透着最温暖的光。
已经走到医院了，一直以为这条路够长的陆瑶才发现其实不过几分钟的光景，她开口：“我每次坐公车经过这里，看到医院旁边的硅酸盐研究所，就会想起你。”
“为什么？”莫非我和硅酸盐有什么共性吗？回去研究下。芮琪脑中迅速闪过这念头。
“我在想，我以后考医学院在这家医院做医生的话，你就考这个研究所，然后我们中午就可以一起吃饭了。”陆瑶每次一幻想，脸上就会浮现甜甜的笑容。
芮琪揉揉她的头发：“傻瓜，那我也考医学院啊，就可以一起工作了。”
“真的吗？”她睁大眼睛，又随即眯成月牙儿。
“恩！”
……
“那等到高二，我要和你分一个班！”陆瑶说着。
芮琪总喜欢和她唱反调，打击道：“我和你肯定不会是一个班～”
“哼！”
……
地铁站的标志已经映入眼帘了，不得不说的那句“再见”也轻得被风吹散到天际。
第二天。
瑶。 11:21:24
坏人~
芮琪 11:42:01
我爸爸在客厅
瑶。 11:42:21
哦
……
芮琪 14:24:06
[露齿大笑]
瑶。14:24:16
？
芮琪 14:24:36
我爸终于闪了
瑶。 14:24:47
= =
芮琪 14:25:20
看了一天电视
瑶。 14:25:53
玩了一天电脑
芮琪 14:26:32
[擦汗]
第三天。
芮琪 9:59:54
操，今天我爸又不上班
瑶。 10:00:11
算了，你总是这样，我习惯了
芮琪 10:01:01
[擦汗]又是我不好？
芮琪 10:01:06
算了
瑶。 10:01:13
难道是我吗？
是我找你的时间永远都不对
是我不好
芮琪 10:01:30
算了…都说算了
我不对…
摊到这种爸妈
瑶。 10:02:19
你凭什么怪你爸妈啊
芮琪 10:02:41
本来我今天都想出来了
瑶。 10:03:07
没有本来，没有如果
芮琪 10:03:09
不去上班也算了，一早起来就说我
瑶。 10:04:55
乖[摸头]
瑶。 10:08:51
喂，这么小气啊，才说你两句就不理我了[委屈]
芮琪 10:12:38
不理
瑶。 10:12:57
喂！谁不好啊？还这么拽…
芮琪 10:13:12
哼
瑶。 10:13:45
[生气]不理就不理！以后别说我认识你！遥控器坏了，扔了！
芮琪 10:13:55
哼
……
瑶。 10:48:53
冷战结束好不好？我妥协
瑶。 10:49:03
坏人……
瑶。 10:49:11
芮琪……
10:50，收到信息：
「我在写作业，下线了」
芮琪 10:56:32
干嘛
瑶。 10:56:50
你写作业吧，不打扰你
芮琪 10:56:55
可以打扰
瑶。 10:57:15
为什么每一次，永远都是我在认错
为什么每一次，你都不肯先低头
芮琪 10:57:40
哦，我错了
瑶。 10:57:42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先理你，那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都不理我了？
芮琪 10:58:08
跟你说了不要瞎想嘛
瑶。 10:58:34
不是在瞎想啊
我只是再说事实啊，你干嘛都不肯迁就我一下
芮琪 11:00:10
我只是去写作业，我爸电视都不让我看，你以为我很爽啊
瑶。 11:00:53
不爽的总是你，你有没有问过我啊
芮琪 11:01:03
你觉得每天瞎想再来和我找点事很有意思啊
瑶。 11:01:20
你总把你爸妈给你气出在我身上很有意思啊
芮琪 11:01:52
我和你解释，你还不是以为是我的错
瑶。 11:02:16
那你解释的时候不会口气好点吗
芮琪 11:03:00
只是你自己觉得，我真的懒得和你争了
瑶。 11:03:23
我没有要和你争
你先带着一副想吵架的口气
芮琪 11:03:47
正常点行吗？
不要我一回家几天不见就这样
瑶。 11:04:42
我哪里不正常了？我一直都在好好说啊
不要以为你很重要！
芮琪 11:05:14
随便
瑶。 11:05:35
是你总戴着一副总无所谓的口吻
芮琪 11:08:52
我只是写作业没看到，你以为我没事一直翻手机，你就当我不理你
要是网络不好没收到，还是我错
总之就是我不理你…
13:38，陆瑶发送短信：
[对不起，我只是怕失去，所以像握沙一样想握紧你，可结果却越漏越多了。这个循环①开始和结束的条件都是你，我只是那个循环体，只要你简简单单的哄哄我，就能终止循环，但你就是吝啬地不肯，硬要和我理论大道理…你说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没有意义，那就不能一次性终止了吗？别再创造开始的条件…你只不过就仗着我喜欢你在欺负我，而我还要想我说什么你会不高兴，你说你一旦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会无尽得要求下去，所以连答应我的机会都不给。你决定了什么时候理我，什么时候不理，说我每次找你的时间都不对，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一直想找你呢…每天你留给我的时间有多少？我是害怕孤独和寂寞，你又会说我可以找别人或者做别的事，可是那些都不能替代掉一个“芮琪”！我要的只不过是一点点温柔，可我每次听到的都是你的大道理。你说原本有话想说的，我这样一来又不知道能说点什么了，我承认我错了，我答应会改的。那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改的动力？我要的真的不多，我的贪心都被你那些冷漠的大道理压制下去了。要的只不过是睡觉前告诉我一下，或者第二天回个信息，不要总让我无止境的等待，却没个盼头。你能不能记得有遥控器的存在？我好象把你越推越远了，你的语气越来越陌生，我总是把事情越弄越糟…原本不是问题的问题都成了问题。如果你不喜欢这样，我会改的，真的会改的。]
14:26，芮琪回复，想必也是考虑了很久吧：
「对不起…我刚才的语气真的很差，我承认，刚才本来我心情也不好，你又跟我说这些。的确，要是我哄你一下，就会没什么了，我也是相信的。可是，那种情况下，真的，不是哄哄你就会好的，你应该快乐一点，而不是一旦我不在，你就开始胡思乱想，觉得自己被遗弃。你要学会自己快乐一点，从更多的人那里获得快乐，而不是每一次的胡思乱想。也许，我的一句话对你真的是很重要，不过那并不是全部，虽然痛苦是不能避免的，更多的发掘生活才更重要。快乐不是一种寄托，是自然而然的过渡。我从来没嫌弃过你，感情的事情是对等的，更多的时候是我的错，不兑现的承诺，不理睬的态度…那么你也不要为此而过多联想，不要过分的假想，会成真的。我希望我们不要因为你的假想而越走越远。而我也不应该这么自私…答应我，要快乐，别瞎想，是可以改变的。」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最后约会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