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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阿姊不若娶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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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玉的随从们四散开来,在西山猎场里一寸一寸地搜寻者。
不久后,刘子行带着猎物回来了。
世家子弟也纷纷回来了。
魏昭和宁常也随着队伍回来了。
褚渊带着人马和丰盛的猎物回来了。
刘楚玉怒不可遏地提剑要冲上去,却被刘湘拼了命地拦了下来。
这个时候,刘湘的侍女随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说!你们都去哪了?”刘楚玉绑来了刘湘的侍女随从,怒斥着。
“公,公主,这……我们也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晕了,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猎洞之中……主子让我们在帐子外面候着……”侍女随从们吞吞吐吐地,只顾着为自己开脱罪责,丝毫有用的信息都没说。
这一遭不仅没能抓住褚渊的把柄,而且还险些还得刘湘一尸两命。
但是,狩猎宴还得照常开,刘楚玉只能陪着笑,坐在魏昭身侧,扮演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即使她早已臭名昭著。
次日,众人准备动身回城。
原本打算和刘子行坐同一辆马车的刘楚玉被魏昭拉住了。
“昨日,娘子演的不错啊。”魏昭一脸戏谑地看着刘楚玉。
“夫君放心,我还是很有耐心陪着夫君在中人面前装一装恩爱夫妻的。”刘楚玉同样轻蔑地看着,只是那一脸的皮笑肉不笑,让魏昭甚是恼火。
“那就劳烦娘子今日与我同座一辆马车吧。”魏昭还了她一剂似笑非笑,然后扶着她预备上车。
刘楚玉依旧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并没有理会魏昭伸出来的手,径直一步迈上马车自行掀开帘子,坐了进去。
魏昭倒也不恼,只是摇了摇头笑了笑,也随着上了马车。
车子一路摇摇晃晃地进了城,本就彻夜难眠的刘楚玉,倒是在车上睡着了。
正当魏昭想要行使一下丈夫的权利时,却发现刘楚玉手里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扇子。
那扇子瞧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看上去却是刘楚玉的心头好。
魏昭忍不住想要看一看。
展开扇面,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是身如焰”。
平平无奇的宣纸,配上极其普通的墨,笔迹显然已经有些迷糊了。
只不过有趣的是,那笔迹竟与魏昭的有些七八分相像。
好一个卖画郎!
魏昭小心翼翼地把扇子塞回刘楚玉手中,怔怔地望着她身上的那只精致的荷包。
或许自从这东西被他退还给她的时候,就注定了,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圣驾回銮之后,刘楚玉马不停蹄地进了宫。
一击不成,想要再出手,除非对手真的不堪一击,但是如今的局面摆明了,对手一定是很强大的。
而褚渊是的齐国细作这件事,也不言而喻了。
面对这样的局面,刘楚玉不愿多想,只想着尽快除去这个心头大患。
但是,想了许久,也没个对策,只能先行离开。
这一日风也大雨也大。
护城河的桥上,立着一个一身素衣的俊俏男子,他撑着伞,望向河的对岸。
他在等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来的人。
日暮十分,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撑着伞出现了。
“阿澈。”一声清脆的呼唤,为这恼人的雨天换上了一丝喜悦。
“玉儿。”男子寻声望去。
仿佛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容澈喜极而泣。
“今日是你父亲的三七,无论如何我都得来。”刘楚玉深情地望着容澈。
这一刻,仿佛之前所有的阴霾都去了九霄云外。
所有的期盼、欣喜、悸动……化作了一夜缠绵。
午夜时分,刘楚玉半梦半醒间,竟然生出了想要与容澈成婚的念头。
可是,她没理由与魏昭和离。
毕竟,她只是在错误的时间爱上了错误的人而已,而魏家一直念着她的提携之恩,兢兢业业的做事。一时间,刘楚玉又恼恨不已。
第二日,天还没亮,刘楚玉就又匆匆进了宫。
“阿姊是想要娶了那容澈?”刘子行到也不奇怪。
“娶?自古只有男子娶女子,何来女子娶男子呢?”刘楚玉对于刘子行的态度,有些不可思议。
“怎的就不行?朕的阿姊,值得这世间最好的男子。”刘子行说着 揽住了刘楚玉的腰身。
“那陛下可是谬赞了,臣妾声名狼藉,可不算是个良家女子。”刘楚玉倒也不恼,也随势揽上了刘子行。
“朕后宫那些女人,个个都想要母凭子贵,企图借着朕的势力光耀门楣,朕见了就心烦。可是阿姊不同啊,就算是没了朕,阿姊还是那个阿姊。那魏家算的了什么?只不过是借着阿姊的裙带关系,得了个闲差,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阿姊不是想跟那褚渊对阵嘛?何不借此机会招贤纳士呢?”刘子行说着,抱起刘楚玉,放在了香塌上。
“借机招揽门客?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刘楚玉揽着刘子行的腰,思量了片刻,笑着表示了赞同。
“阿姊的门客,当与旁人的不同。这几日,朕就为阿姊,翻阅典籍,择一个一鸣惊人的名号。”刘子行附耳说着,声音逐渐低沉,最终便成了耳语。
“那臣妾就先,谢过陛下了……”刘楚玉也逐渐耳语起来。
进而喘息声不断加重,刘子行亲吻着自己的阿姊,手脚也逐渐放肆起来。
翌日,阳光明媚,微风和煦,刘楚玉春光满面地回了公主府,然后给崇慧大师去了信,广收贤士。
不过几日,宫里送了一封信,上面写着:
面首。面,貌之美;首,发之美。面首,谓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