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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8章 ...
“延桀,开门”
敲门的声音急促有力。
蔚延桀看着臂弯里,表情好不容易平静一些的男孩,因为敲门声,五官皱的更紧了。他眉头微蹙,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地扶着谢无忧躺下。
“你就不能轻点敲门?”蔚延桀打开门,带着平时难得一见的焦躁。
陈静远提着医药箱急走几步,翻了个白眼,都懒得搭理他,沉重的医药箱被放下,转身就要去看病人:“咦?”
蔚延桀从后面绕过来,靠在床头,见陈静远站在床前一脸惊讶:“你认识?”
“前几天做了回好人好事,帮一个交不起手术费的孩子垫了一笔钱,谁知道今天还能在这见到。”陈静远弯腰,一边掀开被,仔细地检查着男孩的伤势,一边把两人见面的过程说了一下。
“问题不大,这孩子身体不错,你又给他清理了,下身撕裂虽然严重,但没伤到根本,身上的鞭痕看着吓人,其实也就是皮肉伤。这个给你,每天早晚上药,一周左右就能好。”
蔚延桀用眼神瞥一眼陈静远手上的药膏,又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我上?”
陈静远笑着看他,拿着药膏的手微微回撤:“我上也行。”
不等后者把药膏收回去,蔚延桀一把抢过来,面无表情的瞅着他:“你先出去。”
陈静远怂了耸肩:“好吧,我去客厅等你。”
蔚延桀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的把谢无忧整个身体翻过来,让他靠在他怀里。
“哼”细腻柔软的布料划过伤口让本就睡的不怎么安稳的谢无忧闷哼一声。
蔚延桀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点一点的涂抹着。
也许真的太疼了,谢无忧的身子微微挣扎,辗转的动作自然的碰到了某些位置。
蔚延桀一脸无奈,要不是曾经养过的人都没能这么准确的撩拨他,他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是装的了。没办法,蔚延桀只能深吸口气,死死的将谢无忧困在怀里,加快上药的速度。
力道的变化可能让谢无忧有些疼痛,他蹙紧了眉眼,清浅细密的哼声不断从嘴里传出来。
蔚延桀看了怀里的小人一眼:“妖精。”叹了口气,他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素的太久了,还是他上半辈子对自己有什么误会,导致对自己的性向有些认知性错误,又或者他的药效还没退,要不然他的某些神经感知怎么这么容易被牵动。现在好了,不止动作上的碰触,就连几声疼痛的闷哼都能让他有感觉,他有这么禽兽?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蔚延桀却出了一头的汗,他轻轻地把谢无忧放回床上,伸手拽过被子,默默的感受了下自己身体的变化,瞪了一眼人事不知的谢无忧,转身走进了浴室。
“我说,你就上个药,,至于这么累吗?还洗了个澡,不会身体虚吧。”陈静远怀疑地看着卧室门口。
蔚延桀围着浴巾,顶着半干的头发,横了他一眼。走到客厅中间的圆桌前,拿起那对耳环拆下来的存储卡递给陈静远:“看看这个。”
陈静远低头观察了一会:“存储卡?哪来的。”
蔚延桀坐到沙发上,把手边的耳环扔给过去:“这里的。”
陈静远单手举起,顺势接住,拿到眼前看了一眼,皱了眉:“责欣找的那个女孩有问题?”
蔚延桀:“具体是谁得查,我当时被下了药,来不及套话,毕竟我可不想给别人看出好戏,尤其这个别人我一点都猜不到是谁的时候。”
陈静远笑了笑,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储存卡:“这个里面是什么?”
蔚延桀一脸黑线。
陈静远把手上的储存卡放回桌子上,身体放松的靠到沙发上:“里面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不知道?”刚放松下来的陈静远一惊,松散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蔚延桀看着他:“我只记得我把那个女孩推了出去,然后有个人好像来扶我,本来我想推开,但是。”
陈静远:“你没忍住?”
“味道很好闻。”蔚延桀看着陈静远的说。
“味道?”
“对,血腥的味道,然后好像是就把那个人拽进来了。其他的就不记得了,再清醒过来,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满床的鲜血了。”
“血腥的味道好闻”陈静远扶着额头:“我现在真要怀疑那鞭痕是你打的了。”
“好了,别贫了,明天责欣来了问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蔚延桀道。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可视范围连一百米都不到。
蔚延桀看着一脸疲惫的陈静远:“我先给你在隔壁开间房,你先去休息一会。
陈静远站起来,摆了摆手:“你还是先照顾里面那个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蔚延桀左手拍在陈静远的肩上,真诚的看着他:“谢了,兄弟。”
陈静远看着他,锤了他一下:“少来。”接着冲着里面的卧室抬了抬头:“那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看看。”
看着陈静远离开,蔚延桀转身走回卧室,轻轻地靠坐在床边,看着躺在旁边的男孩,笑了一下:“你要不是设计好的,那我也算是干了一回强迫人吧。”
翌日,刺目的阳光直射到床上,蔚延桀皱了皱,刚想转个身,床褥塌陷的感觉让他豁然转过头。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鞭痕,略窄的骨架让人显得有些单薄,延着脊椎向下,谢无忧弯下腰,挂在身上的薄被滑落一半,若隐若现的沟壑犹如潘多拉的盒子,引人犯错。
蔚延桀扶着头:“你想干什么?”
谢无忧苍白着脸一愣,本就因为生病而脆弱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蔚延桀起身,绕过宽大的床铺,也不问了,一把抱过双脚已经占地的谢无忧,轻巧的把他放到床上。太轻了,他昨天抱他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米七的男孩可能都不到一百斤,但你要说他骨瘦如柴呢也不准对,全身肌肉也挺紧致,就是不知道重量跑哪去了。
谢无忧一惊,猛的抬头,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惊恐。
蔚延桀叹了口气,他发现了,自打遇到这个男孩,他叹气的机会越来越多了:“再休息一会吧。”
谢无忧僵硬着身体,温热的掌心贴在他肌肤上,让他的肩膀一顿,低着头,小声说:“我想回家。”
蔚延桀看他这样笑了一下,左手从肩膀缓缓的延着胳膊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滑下,极其自然的把手放到他的身侧。他弯下腰,温暖的鼻息落到谢无忧那白如凝脂的脖颈:“乖,昨天你比我记得更清楚不是吗?”
谢无忧的身体瞬间僵硬,整个人像是碰到了鬼一样颤抖不止。他咬了咬唇,唇色苍白,细弱蚊蝇的道:“放过我。”
蔚延桀皱了皱眉:“倒了杯水递到他的眼下:“先喝口水。”
谢无忧沉默了一会,像是认命了似的,无声的接过水。
蔚延桀:“我没那么没品,跟我的都是自愿,你好一点会让你离开。”
谢无忧豁然抬头,漂亮的丹凤眼中满是惊讶。
“你啊还真当我是坏人不成?”蔚延桀好笑的看着他。
谢无忧满极力想表达否定,但藏不住的害怕好像在说,我都这样了难道不是?
蔚延桀想想也是,他也觉得自己这说法可信度太低,他把食指弯曲,敲了敲额头:“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饿了吧,我去给你叫餐。”
就在蔚延桀要转过走出去时,谢无忧悄悄的抓了抓他的衣角。
蔚延桀感到身后的动作,向下瞄了一眼,转过身:“怎么了?”
谢无忧看着他,抿了抿唇:“我真的有事,需要走。”
蔚延桀扫了一眼谢无忧从脖颈到前胸都是红点的肌肤,邪笑到:“你确定要这么出去?你衣服可都碎了。”
谢无忧脸色一红,苍白的脸色划过红云,本就清秀的脸庞泛出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脆弱中透着坚强,他默默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
蔚延桀清咳一声,掩饰性的转过身:“等会我会让人给你送件衣服,也会有个医生来给你看一眼,他说没事,我立马送你走,至于你有什么事……”
“铃~”刺耳的老式铃声响起,整个屋里都跟震动一样,蔚延桀好久没听过这种声音了,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小巧老旧的诺基亚躺在角落里,估计是昨天太激烈掉的,蔚延桀走过去:“你不用动,我给你拿过去。”
谢无忧刚要起身的动作一顿,默默地又坐了回去。他接过老旧的电话小声的说了声:“谢谢”,然后也不看蔚延桀快速的接起电话:“喂。”
“你他么跑哪去了,我刚以为你学乖了就给我玩失踪?人没死就赶紧给我回来,否则不用说钱不要指望要了,以后再想从我这支钱也不可能了,你就和你那个赌鬼老爸一起下地狱吧。”
暴躁的声音瞬间炸起,老旧的电话收音功能都很差,本来想要离开的蔚延桀因为这声又停了下来,他皱着眉看着一脸隐忍的谢无忧,凉薄的心脏突然有点难过,蔚延桀走过来,安慰般地拍了拍谢无忧的肩膀。
谢无忧抬起头,勉强露出一抹微笑,惨白的脸色异常脆弱,嘴里却说:“我在哪不用你管,我的手机24小时开机,我能保证随叫随到还不够吗”
对面显然更生气了:“随叫随到?你是24小时开机了,你接电话吗?昨天张总在你出来后给我打电话,说后天约你,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你接了吗?五年了,我忍你五年了,我早就说过有你那个爹你早晚都得走这条路,你要是早点听话你有大把的人选,但你现在的身价也就张总会花那么多钱要你,我给你找别人,倒是有宽容的金主,但你有什么值得人家花那么多钱,这是买卖,物得有所值,现在除了张总我就问,谁能填你爹那无底线的坑吗”
听着对方激动的声音,谢无忧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晃了晃,他一手撑住床,一手紧紧的拿住手机,对面还在继续:“也就我帮你,你懂点事,身体能撑得住就给我滚回来,撑不住就说地址我去接你。”
蔚延桀轻轻环住了谢无忧,感觉后者就是在靠着自己的倔强在支撑着最后一口气,要不就要晕过去了。
蔚延桀安抚着她的肩膀,把紧紧攥在他手里的手机扒出来:“乖,放轻松,有我。”
谢无忧抬头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都是茫然:“我很乖,我有听话。”
蔚延桀直接把手机关机放到一边,拍了拍他的背:“对你很乖,很乖......”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蔚延桀看着睡着的谢无忧,站起身扫了旁边的手机一眼,走了出去。
新手,都是现写,想日更三千多,试一试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不用傍地走,我现在也辩不出她们是雄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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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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