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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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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一阵扭曲过后,厂长以娃娃为媒介,把娃娃传回自己曾经待的地方,而自己则传送到娃娃待的地方。
那是不是说厂长可以共享的娃娃的视野呢?
路仁一想到这,马上躲到角落边的窗户后面暗自观察厂长。
好像不是。
厂长在巡视的周围,好像没有发现他们二人一样。
跑,快跑!路人用口型对律师说:分——方——向——跑!
律师莱利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推路仁去厂长面前,毕竟他感觉路仁似乎对自己有威胁。
但是此时此刻也只能这样,或许厂长只能发现路仁,不能发现他律师。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示意以后,一个往大门走,一个往废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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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仁自然是往废墟走的那一个,也就是这个地图的中央位置。最初的时候,他就是往军工厂走的时候路过的这里。
不过路仁也不是什么圣母,但是至少他想在这场游戏中不轻易害人,不要放弃自己的善良。或许把最安全的让给律师,自己找最危险的也是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吧,哪怕知道律师不是一个好人。
路仁小心翼翼地走着,发现中央地图有一个围着四面墙,而在围墙里面竖起一个长长的天线。
那是电机的电线,看来大门打开了以后,所有电机都会发亮。而且这个电机有好处,就是帮助人们辨别方向。
那么在这个电器正对面以为是南方的位置,是小木屋,小木屋再往前就是另一扇大门。
路仁快步地走着,本来是想要快速地跑起来,但是他怕厂长会不会又有其他的技能或者又以娃娃为媒介,马上就到自己的附近。
唉,真是可怕,赶紧逃出去吧!
但是不知道园丁怎么样呢?
路仁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但是关键时候,只要他一想到园丁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的时候,又心软了。
要不我先去大门?
啊啊...反正现在也已经确定了,厂长就是她的父亲。
父女之间的团聚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亲情是无法割裂的。
只要有血缘,他们就永远是亲人。
哪怕园丁小时候就被带到了孤儿院,但是也没有关系,因为那就是她父亲。
厂长想必也非常的爱园丁艾玛,要不然哪怕失去了理智,也要把娃娃做成园丁的样子,以此来想念自己的女儿。
路仁走到了小木屋。这个时候终于没有听到呼救声了,要不然他感觉自己都是专门的救生员,而不是来求生的。
路仁以小木屋为方向标,继续往北走,想必在前面,一定就是另一扇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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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路仁到达另一边的出口,倒是先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了,一来就听到园丁艾玛和‘慈善家’克利切的争吵。
等到路仁渐渐走进,看到慈善家手上既没有之前原定说被抢走的工具箱,也没有律师所的小刀,他的手上空无一物,一时间愣住了。
是不是‘慈善家’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不过...
“怎么了?艾玛。”路仁直呼园丁的名字,显得更亲密一些,他想引起‘慈善家’注意和愤怒,这样他俩就不会再继续吵下去,‘慈善家’则会把矛头转向路仁自己。
果不其然,‘慈善家’克利切·皮尔森听到路仁这么亲切的叫园丁的昵称马上生气了,他说:“你这个家伙,凭什么这么叫艾玛!我都没有被她允许叫,你却这样!无耻、无耻!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园丁只会属于我,克利切的。”
“是吗?你这样难道不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吗?我看园丁可一点都不愿意呢。”路仁嘲讽的语气说的连‘慈善家’克利切也抬头认真的看了园丁的表情,显然园丁现在一脸尴尬,不过确实有点无可奈何的困扰。
“艾玛小姐是永远会属于克利切的!!这是一定的,你不要胡说八道!”克利切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暴跳如雷,可以看出他现在非常的激动和生气。
只不过正常人在面对这样的疯狂追求的时候,只会感觉害怕。
“那你没看到园丁是在拒绝你吗?就算你喜欢园丁,那你不是也要循序渐进,慢慢的去追求吗?”
“那又怎样?”克利切说着还撇了撇嘴,表示对路仁这个人的说法不屑一顾,“不用你来管克利切。”
“好了,好了,我...我们赶紧出去吧,万一待会儿屠夫来了怎么办。”
园丁连忙摆了摆手,看着路仁,让他别刺激‘慈善家’了,并且开口给‘慈善家’一个台阶下,赶忙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园丁艾玛她对克利切并不感兴趣,也并不想和克利切有任何的来往。
但是在她模糊的记忆里面‘慈善家’克利切是一个熟人,只是她忘记了。或许是当时她在精神病医院,医生经常给她做电击,导致现在记不得很多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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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仁、‘慈善家’、园丁都回到了庄园里面,回到了各自休息的地方。
和军工厂地图不一样,庄园里面温暖又舒适。
有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只不过这富裕的享受是需要用生命去交换的。
这第一次游戏,幸好有惊无险。
路仁看到律师已经回来了,这次没有一个人上椅离开。
只不过路仁已经实实在在的了解到了屠夫的恐怖。
看来,应该是每一个地图都配一个屠夫来追sha四个求生者,而这些屠夫也有庄园组赋予的不同的能力,想来厂长里奥似乎是有条件的瞬移和操控傀儡。
那求生者呢,为了活下去可以翻箱子寻找保命的道具,或者是本身每个求生者有自己的特点,可以和队友合作逃出升天。
律师看到路仁回来以后,蛮不在乎的说道:“噢,看来你们活下来了,真是恭喜呢!”
‘慈善家’克利切则不甘示弱地回吼:“可是克利切一看你就觉得浑身作呕,马上就生气了。可惜呀,你怎么没有死在那里面呀?”
接着两人就开始大声的吵架了起来,路仁不再想管了。
之前调剂园丁和‘慈善家’的矛盾是因为他要照顾一下女孩子的感受,至于两个大男人吵架,他就懒得管了。
现在,他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休息。
路仁推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但是他发现好像自己房间里面被人动过。
受以前看过的某部动画的影响,路仁在离开房间前,都会在房间的门缝上放了一根牙签。当有人推动这个门,牙签就会随之断掉。
路人蹲下,望着掉在地上断掉的牙签,接着巡视起房间周围没有丢什么东西。
看来那个人想要找什么,但是没有找到。
在这个庄园里,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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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路仁才懒懒散散地起床。
经历了生死攸关后,他只想独自享受自己的私人空间。
的确,参加游戏时,会感到很痛苦、紧张、恐惧。
但是只要活下来,回到庄园,在这休息的地方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路人抓了抓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再慢悠悠的去整理一下自己。
他一边洗漱,一边想着今天吃什么:烧鸡、牛排、红酒...唉,想想都觉得非常美好,最关键的是不用自己付任何一分钱。
路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有点不习惯。
他在穿越之前是标准的东方人,180的身高却总是蕴含温柔的黑眸,嘴角的笑意不达内心,性格含蓄、委婉又谦虚,将偏爱只给几个交心的朋友,像只温和文雅的兔子,一旦触碰到底线,就算是老鹰也能吃了。
但是到这个庄园以后,路仁头发变得有些棕,变成了棕色色偏黑的发色。后面在他得到的记忆里面,原来的‘幸运儿’就是这个头发的颜色。
幸运的是,眼眸的颜色倒是没有变,依旧是纯正的黑色。
果然还是黑发黑眼睛好看呢,那个棕色头发显得我像一个路人甲。
路仁像个退休老大爷一样,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大厅,不过大厅里面却不像退休后公园里那么轻松。
再一看,大家的脸上似乎都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在三人面前摆着一个蛋糕,但这个蛋糕有些被砸烂了,明明颜色是很鲜艳的紫色,看起来...
?
这颜色可真危险...
不过可能外国银喜欢吧?
路人问道:“咳...怎么了?”
怎么都在一起?难道不是应该给自己单独的独处的时间吗?
“啊....”,园丁听到路仁的声音后,抬头,“路仁先生,日安!”
“日安,发生了什么事吗?”路仁看到‘慈善家’和律师都不理自己,于是便向园丁搭话。
园丁说:“唉,今天在餐厅,刚刚桌子上除了摆放着我们的早餐以外,还放在一个蓝莓派。我们起先以为是庄园主的,后面我仔细一看,原来这个派原来并不是用蓝莓做的,而是用颠茄做的。”
“颠茄?...难道说...”
“颠茄是一种植物,路仁先生。它可以做出治疗胃痛的药。但是如果平常人吃了,则会出现皮肤干燥、出汗减少,视力模糊,甚至可能导致眼睛的病变、感染病毒!”
路人顺着园丁的话说道:“那做出这蓝莓派的人,可真是太恶毒了。”
但是路仁心里清楚,园丁是四人里最了解植物的,或许是她也说不一定。
“是的,路人先生,但是如果那个人做出了这个颠茄派,他的手上肯定会有痕迹,因为颠茄的表面会胜出油状液体,接触皮肤会引起过敏。”
‘慈善家’克利切嘴里不由地说出了粗话而且声音越越来越大,很生气的说:“对,没错,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我们现在把手一起拿出来便知道了。”
看来确实不是克利切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自信。
路仁一面想着,一面看着周围的三个人,于是自己首先默默的伸出了手——这双手白白净净,没有任何的伤痕,而且手指纤细,一看就没有做过粗活,像是富人家的小公子。
园丁也伸出了自己的手,虽然她带着白色的手套,但是手套上只有一点点泥土的痕迹。
克利切看园丁伸出了双手以后,自己连忙也伸出双手,自证自己的清白。
他的手上,也没有过敏的痕迹。
和之前的路仁相反,‘慈善家’克利切皮尔森的手很粗糙,而且上面有很多伤痕,到现在都没有消失,一看就是经常劳作的人。
而在在场的三个人都伸出了双手,看到律师没有伸出来后,三个人一起转头看向律师。
园丁说:“律师先生…”
园丁的言下之意就是只有你啦,伸出手来,证明你是否清白。
律师忍住了自己想要反驳的话语,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往后退了一步,犹豫了会儿,又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这是一双干净、中指带着有一点老茧,属于知识分子的手。
但是这双白净的手上却染了紫色,而且起了很多小水泡,看来是引起皮疹了。
律师显得十分不开心,但是他也不能凭一面之词来证明自己。
于是他走到了路仁的面前说:“喂,你既然是学生,而且是宗教学校的。老师一定教过你一些医术吧,来告诉我,也告诉他们。这个蓝莓派是不是我做的?有没有证据?”
路仁仔细看了一下律师的那只手,慢慢的说道:“水泡已经变成了溃烂,就算他手上的痕迹是因颠茄而起的,那也是至少两天前的事情,可是...”
路仁用手摸了摸下巴,有点怀疑的继续说:“颠茄的果实能够在夏天保存两天吗?”
园丁也双手环绕抱胸,轻缓又温柔的说:“难道难道不是律师先生?”
而‘慈善家’克利切有不同的意见,他摇了摇头,也连忙摆动起双手,着急的说:“这、这种学生根本不是有专业知识的学生,他说的话...能、能...能信吗?”
这时候律师也开始了解释,只不过语气依旧不善:“我摸过什么植物,园丁小姐,你很清楚这一点,不是吗?”
园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体贴的说:“您是指什么?”
“三天前的晚上,在花园里。”律师认真的开始陈述,并且盯着园丁的眼睛,想看看园丁的眼睛有没有躲闪,看她是不是在说谎或者隐瞒,“你对我说,如果不知道那是什么植物的话,还是不要触碰比较好。”
“啊!”园丁恍然大悟,“对,您手上的痕迹是那时候——”
路人见状默默的旁观着,他感觉园丁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纯良,但是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见如此,园丁总结道:“成熟的颠茄果实会很快腐烂,我想律师先生应该是无辜的。”
见到园丁这样说,大家也不再说什么了,不知道算幸运还是不幸,没有人吃掉这个蓝莓派,也没有人再怀疑律师了。
不过是谁做的这个派,又是谁让大家怀疑起律师呢?
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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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纷结束后,大家便离开了餐厅,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园丁前往的小花园,律师、‘慈善家’则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见状,路人便匆匆的吃完自己的属于自己的菜肴,准备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
正吃完,路仁便听到了脚步声。
很轻,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干点什么。
路仁刚好吃完了自己的菜肴,于是躲到了一个屏风后面。
他准备在屏风后面看看,来人是谁,想干什么,是不是进自己自己房间的那个人呢?
路仁躲在屏风后面,看到一个猥琐的背影。他穿着简单,是破旧的棕色两件套——赫然就是‘慈善家’嘛。
只见对方踱步前往园丁所在的小花园。
这,这家伙不会是想骚扰园丁吧?园丁可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呀。
过了一会儿,路仁就听到了几声大叫,推开门就看到‘慈善家’很激动地在对园丁艾玛大吼大叫:“你为什么不愿意和克利切在一起?!克利切是一个好人!而且真正的淑女,就是应该选择克利切。”
“皮尔森先生,我觉得我不能接受你,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路人进来时,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他看着‘慈善家’说:“你想对园丁做什么?我想她不喜欢,你应该离开。”
“凭什么?你这个xx凭什么命令克利切?你只不过是一个愚蠢、无聊的烂学生而已,你有什么能力去保护艾玛呢?”克利切说着,嘴里还是不是冒出几句脏话。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路仁举起拳头,威胁地向克利切晃了晃,“如果不离开,我现在就要把这个拳头重重的砸在你的脸上。”
克利切后退了一步,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路仁和他挥动手臂时展露出的肌肉线条。
作为常年混迹在街头的克利切·皮尔森看来,路仁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人。
“哼!你这个xx。艾玛,她,一定不会喜欢你的!她会爱我的!你,你,你走着瞧!!!你会后悔的!”
克利切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小花园,只剩下站在原地的园丁艾玛和路仁。
“路仁先生...谢谢你,你总是在帮助我。”园丁艾玛有些害羞的说,“我觉得你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我,我想向你介绍一下我的爱人,我觉得他一定会喜欢你的,你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
陆仁有点呆愣,想着:在这里除了我跟你意外,也没有人啊?我把‘慈善家’赶走了,律师也不在呀...这里只有园丁和我自己...
路仁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看到园丁那真诚又认真的模样,也只好点点头说好。
园丁艾玛扭捏的像一个恋爱中的少女,又羞涩了一会儿后,她指了指她背后的稻草人说:“这是我的爱人,斯凯尔克劳先生。我感觉他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稻草人,他是一个经常在我难过、孤独时和我说话,很温柔、很深爱着我的人。”
不是吧,不是吧,在俺的面前,这就是个赶乌鸦滴稻草人啊...
路仁震惊得有些思绪混乱,甚至连方言都飙出来了。
接着连忙安慰自己——园丁可能以前受到了伤害,产生了心理的创伤,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也许...你可以向我介绍一下,你的...”路人想了想,决定用先生来称呼这个稻草人,可能园丁有妄想症也说不一定呢。看来表面善良可爱的园丁艾玛,也控制不住自己,“...你的这位先生,你们看起来很要好。”
“嗯,现在他可能比较害羞,但没关系的,我和他的关系非常好,而且我和他之前独处的时候,他很健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些腼腆。”
园丁很开心,路仁是理解她的,他们一定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
“如果是你喜欢的,那你就去做吧。”路仁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但是他觉得这个妄想症可以慢慢的治愈。进庄园之前,园丁受过什么刺激吧...所以才会有恋物癖或者是妄想症。
克利切·皮尔森的举动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更何况他似乎是一个极度自尊的人。
如果这样的人遇到了挫折或者别人的拒绝,后边会有更疯狂的举动,毕竟极度自信也相当于极度的自卑。
路仁觉得自己以后应该更加坚定的去帮助园丁。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只是感觉园丁艾玛是最需要帮助的,或者是说,在三人里,是表面上比较好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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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一直平安无事,四个人总是凑不到一起。或许,彼此都在有意无意的逃避大家聚一起吧!
时钟嘀嗒、嘀嗒的转动,到了游戏准备开始的时候,大家发现克利切·皮尔森失踪了。
律师弗雷迪马上就说是‘慈善家’逃跑了。
毕竟在他的一贯认知里面,‘慈善家’就是一个龌龊的胆小鬼。
路仁和园丁倒是没有什么表示,一贯的中立。
分道扬镳时,路仁着重看了看园丁推着的巨大行李箱。
想了想也没有说什么,他大概猜到,可能箱子里装的,是园丁的稻草人先生。
多想无益。
第二次游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