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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失踪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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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南山回到福利院的时候,看见了陆超远和斑马,他们站在了照片墙前,福利院的孩子们的照片,每个照片下面有一组数字,苏南山走了过去,陆超远说:“大爷说,这些数字是孩子们的编号,第一第二个数字是入院的年份,第三第四是入院时的年龄,第五到第八是孩子入院的时间,第九到第十一是孩子在福利院的编号。”
“99081224038 是1999年,八岁,12月24日入院,编号是038,”斑马说,“05100915106是2005年,十岁,9月15入院,编号是106;16050427227是2016年,五岁,4月27日入院,编号是227。”
“这是三个孩子!”陆超远转过头来,脸色有些发青。
“对,这三个孩子,才是我们正在要找的——失踪的孩子!”苏南山说。
“什么?”斑马没明白,“1999年,现在应该不是孩子了!”
“你,知道咱们要面对什么吗?”苏南山问陆超远,“源生——树大根深!”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斑马还是没明白!
(案发50小时后)
杨音非并没有听墙根的嗜好,但是就是听到了:
“报应!都是报应!上一辈造的孽,祸及无辜的孩子!苍天终究是有眼的!”孙雲哭诉着。
“你胡说什么?”袁承望怒说,“你是不是疯了,就因为你,源生股票波动那么大!哭什么哭!”
“赚那些带血的钱,搭上自己的孩子,疯的是你们袁家!”
只听见一声响亮的耳光,“我看你,确实该吃药看医生了!”
“杨小姐!”一个老人的声音,杨音非一惊,转身看见了袁长城,她本能的吞了吞口水,“袁总!”
“杨小姐真人比电视上好看!”袁长城说,“最近怎么很少看见你出现在电视上?”
“最近回归本业了。”杨音非说。
“杨小姐的本业是?”袁长城问。
“心理咨询师!”杨音非回答。
“我家二媳妇,在你那看病吗?”袁长城问。
“结婚前因为婚前恐惧症,做过一段时间的咨询。”杨音非说。
“心理咨询师,”袁长城点了点头,“这工作好,聊聊天,就能治病收钱。”
“心理上的病有时往往比身体上的病,来得更厉害!”杨音非说。
袁长城看着说这话的杨音非:“丫头,你要这么说,我们这些制药的,可就没活路了!”
杨音非看着袁长城的笑,笑得那么意味深长!
(案发51小时后)
陆超远没有回刑警队,而是回到了苏南山的家里,他问:“现在我们接下怎么查?”
“公开调查,让媒体介入!”苏南山说。
“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啊!”斑马说,他终于在老骆驼跟他各种解释中,才弄明白他们这次案子的核心了。
“老骆驼,你的看法呢?”陆超远又问老刑警的老骆驼。
“可以从孙雲那找突破口。”老手就是老手,苏南山赞同的点了点头,“她是个女人,又负责源生的慈善,女儿是亲生的,最疼的也是她。”
“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三个编码的孩子到底是死还是活?源生对他们做了什么?”斑马问,“一个知名的儿童制药厂,生产假药?”
“可能会更加的骇人听闻,”苏南山说。
“是什么?”其他人异口同声的问。
“这就需要我们却揭秘!”苏南山说,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们最好做好防备!”
“有这么严重吗?”斑马惊讶的问。
“从时间最近的16050427227开始!”苏南山说。
陆超远开始集中精力在调查源生慈善名下的儿童福利院,这几十年他们在全国各地建立了很多这样的福利院,要调查起来,真是不容易。好在现在是个网络世界,罗阳的专长发挥了很大作用,老骆驼他们也亲自跑那些疑问大的福利院,而慈恩山儿童福利院就由苏南山自己亲自调查!
(案发53小时后)
失踪的袁宇飞突然回到了袁家,并且和袁承望发生了冲突,袁承望大声的呵斥,说要和袁宇飞断绝父子关系。警方以协助调查,把袁宇飞带回了警局,袁长城居然没有阻止!袁宇飞在警察局一句话都没说。问他袁雪凝在哪?不回答!问他是否认识“匹诺曹”?依旧不回答!问他绑架自己妹妹是他策划的还是有人教唆?依旧不回答!
苏南山走进了审讯室,关掉了一切监听设备:“没有人偷听我们说话了!”袁宇飞看着镜子,苏南山笑着说:“他们没那么神,会读唇语!”
袁宇飞不相信的瞪着眼睛看着他,他笑了笑:“那我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袁宇飞笑了笑,“你是犯罪心理学专家,你肯定也喜欢玩侦探游戏。”
“喜欢,当然喜欢,正因为喜欢,才学这个的!”苏南山笑着说,“你们迷的夏洛克,我也超级爱看,前两季,神级!”
“对啊,可惜这剧在第三季,就死亡了!”袁宇飞说。
“嗯,烧脑剧变腐剧了!”苏南山吐槽。
袁宇飞叹息的摇了摇头。
“跑题了,”苏南山把话题转过来,“我也有个你们家福利院的编号!”
袁宇飞惊呆,过了一会儿,“你这是在玩什么心理战术?”
“99110817019!”苏南山说出了一组编号,“99081224038,他比我晚,但是我比他幸运,我活着!”苏南山说。
“共情!”袁宇飞说出了两个字。
苏南山笑了:“兴趣能成就专业!”苏南山解开左手腕上的那块不走的飞亚达手表,袁宇飞脸色刷白,“痛苦也能成就专业!”
“这个世界看上去一个模样,真实的又是另一模样!”袁宇飞迷茫的说。
“无力,甚至愤怒!”苏南山重新戴上手表,“同流合污,还是清者自清?”
袁宇飞沉默着,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去过地狱吗?”
苏南山清冷的说:“从地狱——爬出来的!”
“手机!”袁宇飞又说出了两个字。
“谁的?”苏南山问,袁宇飞没有再说话了!
苏南山一出审讯室,陆超远连忙上前:“你们聊什么了?”
“苏医生,您怎么把声音关闭了!”一众陆超远的上司们开始围上来询问,但其实是责问。
苏南山接起自己的电话:“重要的患者!好,我现在立刻回医院!”苏南山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陆超远,他领会:“苏医生,我送你一段路!”
他们俩上了车,出了警察局一段路,陆超远问:“你们聊什么了?”
“他说了两个字‘手机’!”苏南山说。
“谁的手机?”陆超远再次问。
苏南山摇了摇头!
陆超远的电话响了,他接起:“老骆驼,怎么了?”
“孙雲单独离开了袁家!”电话那头说。
“你跟着,打开你GPS,我们现在去找你!”陆超远说。
“孙雲难道是——”苏南山推测。
“去见‘匹诺曹’!”陆超远脸上浮现了喜色,“苏医生,坐稳了!”他一踩油门,车子飞速而去。陆超远他们在调查源生慈善虽然没有受到阻碍,但是也什么都没查到。那三个编码存在,一却看上去完美无缺!正是因为太完美,才显得有问题!
“匹诺曹的目的,如果是揭露源生的黑暗面,你还抓他吗?”苏南山问。
“他触犯了法律,就必须得抓!”陆超远说。
“正义和律法,你选择律法!”苏南山说。
“法治社会,依法治国!”陆超远疑惑的转头看着苏南山。
“可是律法不一定都保护弱小!”苏南山清冷的说。
“苏医生!”陆超远看着有些陌生的他,“如果真的查出了源生的黑暗面,作为一个警察,我一定坚决的执行我的职责!”
苏南山沉默,不自觉的摸着腕上的那块飞亚达手表!
电话又响了,是老骆驼,“我们马上就跟上你!”
“头,有人在追孙雲的车!”老骆驼急切的说,“来势汹汹!”
眼看就要到达老骆驼的那个红点了,只听见一阵巨响,“老骆驼!”
“出车祸了!”老骆驼喘着气,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陆超远直接闯了红灯,拉响了警车的警报,一路飞驰!当他们刚好赶到的时候,又是一声巨响,火光一片!苏南山和陆超远震惊于眼前发生的一切!
“头儿——头儿——”隐约听到了一个虚弱的声音,陆超远和苏南山四处寻找着,发现了匍匐在地上的老骆驼,老骆驼翻身,身下还躺着一个血淋淋的女人——孙雲!苏南山和陆超远冲了上去,苏南山虽然只是临床心理医生,是有处方权的医生,原本就有医学背景,他查阅着孙雲,只听见她气息微弱的说:“杨——音——非——手——手——机——”苏南山一听到这句话,转身对陆超远说:“赶紧叫救护车!”他自己转身窜上了陆超远的车,飞驰而去。
“哎,苏医生!你去哪?”陆超远靠近孙雲,“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孙雲已经昏死过去!
苏南山拨通了杨音非的电话:“你现在在哪?”苏南山急切的问。
“我!你找我?”杨音非说。
“你现在在哪?”这回儿他是用吼的。
“我——我在——逛街啊!”杨音非装着平淡的说。
“你是去见匹诺曹!”苏南山说,可是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这俩车有人窃听!他无声的吼了一句,自己怎么现在才意识到。
“往人多的地方去,关掉手机!”苏南山说,“护住自己!”
苏南山猛地一踩刹车,弃车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哪里的人最多,就去哪里!”
师傅想了想,“好呢!”
(案发55小时后)
哪里人最多,现在是大周日,商业街人最多!如果自己是匹诺曹,见一个这么重要的人,会约在哪?他在商业街上搜寻着杨音非的踪影,人多安全,但也难找,这一通海找!没找到杨音非,倒是看见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看来他们也没找到杨音非!苏南山钻进了一家服装店,从头到尾的换了一身装束,也摘下了自己的眼镜!让自己隐没在人群中。脑子飞速的转动,在人群众看见了一个他不陌生的黑影!是他!他跟了上去,那黑影不远不近的隔开,他用手旗旗语:“看——谁——先——找——到——她!”
“她!”苏南山醍醐灌顶,黑影就是“匹诺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