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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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2岁半的时候，小嘴叭叭地，可能说了。去公园玩，遇上一个上幼儿园中班的孩子，两个小朋友凑到一起数数，别人能数到100，他数到20，然后就不高兴了。
长安看他冷着个肉乎乎的小脸生闷气，藏在尚书大人背后笑个不停。
“张蔚然，哥哥这么棒，你请哥哥教教你吗？这样你们就可以一起数到100了。”
看着两个小豆丁果然开始一个教一个学，长安心悦诚服。
尚书大人，高明，养孩子在行。
蔚然5岁的时候，去游乐园，好多小孩子在玩泡沫。长安一眼没看见他，就找不见了。
“张蔚然？”
远处飘过来一个全身都是泡沫的小朋友，跟个小恐龙一样，还带个泡沫尾巴，走一步掉一坨泡沫。
长安还在喊：“张蔚然？”
“妈妈，我在这儿。”泡沫小恐龙越跑越快，过来了。
哎呀我滴个妈呀，赶紧擦擦。
“张蔚然，下一版《泡沫之夏》没你我不看。”
尚书大人买冰淇淋回来，正好看到儿子奇特的造型，笑得前仰后合。
蔚然6岁的时候，长安部门聚餐，晚上回来8点多，11月上旬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
蔚然还没睡，父子两个裹着被子在床上好像在练什么绝技。
“诶呦，左边起。”
小奶音跟上动作，嘴里还念叨着：“诶呦，左边起。”
“压住。”
“压住。”
“诶呦，右边起。”
“诶呦，右边起。”蔚然说完，还嘿嘿嘿的在笑。
“压住。”
“压住。”
“抬腿。”
“抬腿。”
“压住。”
“压住。”
尚书大人问：“暖和了不？”
蔚然天真地回答：“嗯！”
长安捧腹大笑，扶着门也站不起来了。没想到蔚然的小胖腿还挺灵活，这一套动作和尚书大人做的丝毫不差。
感谢张家父子的倾情演绎——《这个冬天不太冷》。
蔚然7岁的时候，过生日，尚书大人给他念了一封信，是胡适写给自己儿女的信：
我养育你，并非恩情，
只是血缘使然的生物本能；
所以，我既然无恩于你，你便无需报答我。
反而，我要感谢你，
因为有你的参与，
我的生命才更完整。
我只是碰巧成为了你的父亲，
你只是碰巧成为了我的女儿和儿子，
我并不是你的前传，
你也不是我的续篇。
你是独立的个体，
是与我不同的灵魂；
你并不因我而来，
你是因对生命的渴望而来。
你是自由的，
我是爱你的；
但我绝不会“以爱之名”，去掌控你的人生。
尚书大人念得很认真，蔚然虽然小，不懂这些大道理，但他感受到了爸爸的爱。此后的每一个生日，尚书大人都要为他读这首诗，是告诫孩子，也是在警醒自己。
……
时间匆匆过去，蔚然平安长大了，高考了，去远方上大学了，开始奔赴他的光辉未来。尚书大人和长安也在这个过程中，和他一起变得从容。
愿我们都在时光中优雅地老去……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