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 9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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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月愁走在去医院的路上脑袋里想着的都是昨晚梦里的事情“他……是他吗？可……他又是谁？梦里的那个人，是司徒彦彬？还是司徒瑞？”
“如果是司徒瑞，那么司徒彦彬又是谁？如果是司徒彦彬，那司徒瑞又是谁？”段月愁已经快要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有什么区别了。
这两个人是不是一个人？在梦境中的又是谁？是司徒彦彬还是司徒瑞？到底是谁？梦境否真实？这个世界的司徒瑞是不是梦境里面的司徒彦彬？这些全部都还是未知数，这些未知正等着段月愁自己去看。
段月愁也听母亲的话来到了精神病院，看着房间里的段星眠“医生，我姐姐最近怎么样了？”
医生“段小姐最近的精神情况好了很多，但是……段小姐最近像是被困在了什么地方，总是在说着什么梦话。”
段月愁一只手附在了玻璃上“我姐姐会慢慢好起来的，也谢谢你们照顾我姐姐。”
段月愁一个人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医院来来往往的人有些在对自己指指点点，段月愁也假装听不见，一个人躲在楼道里。
段月愁出生的时候眼睛就无法辨色，世界在她眼里是黑白的，眼睛也跟寻常人的不太一样，瞳孔很空洞没有光泽。这个情况也给她带来了诸多不便，无法辩认老师用的是什么颜色的笔课堂上也不太好上课，所以也导致段月愁从小的成绩不太好，上学的时候因为这个情况也没少被同学校园欺凌，老师也知道她的情况所以考不好从来没有责备。
段月愁靠在楼道的墙壁上，听着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的脚步声，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的眼睛没有颜色心里世界对她而言也是没有颜色。
“小姐，你怎么了？”一个成熟男音出现在段月愁的耳边。
段月愁茫然的抬头，一瞬间愣住了，因为那个人是司徒瑞，也可以说是司徒彦彬“小瑞？”段月愁下意识的说出这个称号。
司徒瑞也傻愣住了“月愁？你来看段姐姐吗？”
段月愁“嗯。”
司徒瑞笑了笑“小舞者，今天怎么没去跳舞啊？”
没错，段家姐妹一个跳舞好一个唱歌好。
段月愁“那你呢？我记得你学的不是这个专业，怎么过来当医生了？”
司徒瑞“我哥哥建议我过来的，而且我大学的时候不是转专业了吗？”
段月愁“所以，你就过来学医生了？”
司徒瑞扶起段月愁“嗯，你今天好像有课吧？”
段月愁“我母亲叫我过来看看姐姐，司徒瑞，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名字？”
司徒瑞愣了一下“有，司徒彦彬这是我父亲取的，但你也知道我父亲不在了这个名字是我母亲再取的，应该是怕每次叫我名字的时候想起我父亲吧。”
段月愁“两个名字都挺好听的。”
司徒瑞“要不要我先送你去舞馆？”
段月愁“不用了，你们医生都挺忙的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先走了，不耽误你工作了。”
司徒瑞“好，那你为什么要蹲在这里啊？谁欺负了你是吗？”
段月愁摆了摆手“不是，只是想姐姐快点好起来在这想些事情而已，你一个医生却别这么八卦了，你今晚有没有空？”
司徒瑞“怎么请我吃饭？”
段月愁笑了笑“嗯，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你带我偷溜出去过，你请我吃了一顿小龙虾我今天请你一顿。”
司徒瑞“好，你说个地点。”
段月愁“晚上九点半我家小区门口，可以吗？”
司徒瑞“好，正好今天下午换我轮休，晚上见。”
段月愁“晚上见。”
段月愁走在去舞馆的路上，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打开微信点开了司徒瑞的微信点开他的微信头像“月亮不愁？”连忙退出点开自己的微信“月愁如名，这个名字怎么那么像情侣名啊？”
“他是不是故意的？不过现在还是先不去打扰他好了，他是医生现在是白天肯定很忙”段月愁把手机塞进包包里，边走边念叨“人家医生是救死扶伤的如果他正在救病人而我给他发消息那我是不是太……算了算了，晚上跟他聊一聊吧。”
到了晚上，段月愁在小区楼下等着司徒瑞。段月愁能看到眼前那个小黑点朝自己奔来“小瑞。”
司徒瑞“下来这么早，不怕冻着？”
段月愁“我有话对你说，我们两个边走边说吧。”
司徒瑞点了点头就跟在段月愁旁边。
段月愁低头“你的这个微信名什么时候改的？”
司徒瑞“不是我改的，是你自己改的。”
段月愁瞬间抬起脑袋“我连你的手机密码都不知道怎么改？”
司徒瑞“两年前你刚满二十的时候找我出来玩，咱俩玩到很晚，那天你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买了瓶酒说尝尝看，我也拦不住你你喝了好像有些醉了，当时我手机还没有设置手机密码你直接抢过去我也不敢过去抢回来怕弄伤你，你改完之后就睡过去了我就把你送回了家然后我就自己回家了。”
段月愁回想刚满二十的时候，确实有出去找过他也喝了酒但后面的事情不记得了，第二天早上确实被老爸老妈骂了一下“抱歉啊，那你怎么没有改回来？”
司徒瑞“觉得挺好听的，也就没有改。”
段月愁“对不起啊，要不你现在改吧。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的微信名叫月亮不愁，我的微信名是月愁如名，这样听起来有点像情侣名。”
司徒瑞“那你想让我改什么？”
段月愁别过脸“你自己的微信名问我干什么？你想改什么就改什么呗这又不是我的手机我的微信。”
司徒瑞“我就只是问问你的意见，毕竟我见你取微信名或者网名也不赖，所以就想问问你的意见。”
段月愁“我不知道，小瑞，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
司徒瑞“没有啊。”
段月愁“真的？”
司徒瑞“我骗你做什么，对了，我倒要问你一件事，你最近是不是在玩游戏呀？”
段月愁“嗯，是在玩。怎么啦你怎么问起我有没有玩游戏呀？”
司徒瑞“就是这两天我在玩游戏碰到了一个玩家跟你蛮像的，就想问一问。”
段月愁“那也不一定是我啊，可能是其他玩家正好跟我平常玩游戏的玩法很像而已，小瑞，你比我大整整七岁，你也该找一个人过日子了吧。”
司徒瑞“你怎么跟我妈一样，不过就算我找了那不也只给你找了个嫂子吗？你那么着急干嘛？”
段月愁“你也知道我把你当哥哥啊，那你就赶紧去找个嫂子不然我看你到了四十你都不一定有女朋友了，你想等到年过百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啊？”
司徒瑞“你也到了法定结婚年纪，你来催我还不如自己去找一个，我告诉你啊你结婚了一定要请我去吃你的婚席，我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拿下你。”
段月愁“去你大爷的，司徒瑞我告诉你啊，你找嫂子一定要是个漂亮又温柔的人，不然我怕我嫂子如果不温柔怕是得被你气到炸裂，至于长得好看那才能配得上我哥这么个大帅哥啊。”
司徒瑞“你都给我提要求了那我也给你提几个，长得帅又细心记性好会照顾人。”
段月愁“那说好了啊，如果你找不到那我可要笑话你了。”
司徒瑞“同上同上。”
段月愁和司徒瑞两个人吃完饭后，去中心花园逛了逛“小瑞，前面那个好像有点像你学妹啊？”
司徒瑞“李学妹？”
李学妹惊讶的转过头“司徒学长？”李学妹快步走了过去“司徒学长，你今天怎么来中心花园了？你不是说要陪着你那个妹妹吗？”
段月愁尴尬的把手举了举“学姐，我就是那个妹妹。”
李学妹“哦！你就是司徒学长我们每次同学聚会都找借口说要照顾你的那个妹妹？”
段月愁“对，不过我想问问学姐为什么你们要叫他学长啊？你们明明年纪相仿啊。”
李学妹“因为学长跳级呀，他确实跟我们读了很久，但是吧他提前保送跳级，所以按入学时间来分我们就该叫他学长，再解释明白点，我们是高中认识的三年然后再加上大学的四年共七年，但是他每次都比我们先学或者就是跳级所以我们就叫他学长，但是他和我们班的感情还是很好。”
司徒瑞“学妹，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人了吧。”
李学妹捂着嘴笑了笑“学妹，我可要告诉你千万不要跟司徒学长待太久，不然保准跟他变得一样是个书呆子，还有别老为我的婚事操心，我三年前就已经嫁人了现在都有一个孩子了好吧，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孤家寡人。”
段月愁看见司徒瑞吃瘪的样子就好笑“学姐，你们是不是在学校经常整他？”
李学妹温柔的弯下腰“小月亮也是我们学校的小舞者，要好好跳舞闪闪发光哦。”
段月愁对这个称号一点都不意外“嗯，谢谢学姐。”
自己和姐姐都有两个称号，自己一个是小舞者一个是小月亮，姐姐一个是小歌唱家一个是小星星。
李学妹“我先走啦，我家里有一个小兔崽子还有个大兔崽子等着我回家去哄，走啦！”
司徒瑞“你貌似很喜欢李学妹啊。”
段月愁“学姐活泼开朗，这样子像小太阳一个人谁会不喜欢。”
司徒瑞“你快要跳舞表演了吧，那我祝你表演成功，小舞者，要好好跳舞，到时候惊艳所有人。”
段月愁“这个所有人之中，有你吗？那天你会来看我表演吗？”
司徒瑞把段月愁被风吹乱的长发给抚平“只要那天不忙，我一定回去。”
段月愁伸出小拇指“那拉钩，不许骗我。”
司徒瑞牵上了段月愁的小拇指“好。”
段月愁表演那天，司徒瑞来了。
舞台上，段月愁摇曳生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戏凤的跳着舞蹈，司徒瑞像个旁观者一样静静的看着。
一曲舞完，台下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鼓掌，段月愁去了后台“怎么样？我的努力没白费吧。”
司徒瑞“很像古代舞姬演的舞。”
段月愁“你的意思是我堂堂段家二小姐是一个戏子？”
司徒瑞“段家二小姐是一只野蛮生长的玫瑰，跳舞的时候更是让人不敢靠近的野玫瑰，张扬狂野肆意生长，这才是跳舞时候的段家二小姐段月愁。”
“刚才的舞真的是一舞惊世人，段家二小姐跳舞可真是厉害。”司徒瑞帮她梳理着头发“你这舞练了不下半年吧？”
段月愁“两年时间，不过真的很惊艳吗？”
司徒瑞凑近段月仇的耳边“台下那些直勾勾盯着你的人，让我嫉妒的想把他们的眼睛给挖了！”司徒为把左手放在了段月愁的左肩膀上。
段月愁坐在镜子前，伸出右手捂在了那只手上“别啊，挖了谁来看我跳舞。”
司徒瑞弯下腰，伸出另一只手捏在了段月愁的下巴上，最后慢慢拂过“我啊，小舞者，以后只跳给我一人看如何？”
段月愁握住了那只手“我的陛下，这可不行。”
司徒瑞不在逾矩，慢慢的直起了身“既然不可以，那预祝我的小舞者以后会越来越多人来看你的跳舞，你可以完成你的梦想，我就在舞台下当个静静的观看着。”
段月愁“那以后我表演的门票给你免费，那你也不许失约每次都要来，有了嫂子以后如果嫂子愿意你就来嫂子不愿意那就算了，如果嫂子同意我再给你寄门票，以免嫂子不开心。”
司徒瑞“好。”
段月愁“你今天来的有些晚是有什么难缠的人吗？你跟我讲讲好不好？”
司徒瑞“我们要开会，不过也幸好没有来迟。”
“我的小舞者(小月亮)，在遇见命定之人之前，我会永远在舞台下守护你。”司徒瑞做出承诺。
段月愁轻叹一口气“我知道了，哥。”
司徒瑞“我的小月亮啊，希望你永远明亮，你的光芒不要暗淡。”
段月愁和司徒瑞，两个人从来都是互相喜欢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变过，只是现在好像再也不能喜欢了。
段月愁“瑞瑞，时间到了。”
司徒瑞松开了段月愁，转身离开了。
段月愁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这个人啊，又胆小又大胆，就算是我很喜欢的一样东西被侮辱了，但是我总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嘴上说着想心里说着想但身体还是害怕，我是个胆小鬼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喜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只是假装像个暴力女，其实如果真的动手我可以打得过，但我怕也不敢。”段月愁握紧手中的一个项链“我这个人啊，很胆小的。”
段母推门走了进来“月愁，其实你没有自己说的那么不好，你只是生病了，妈妈带你去治病好不好？”
段月愁“妈。”
段母抱住了女儿，轻轻的摸着自己女儿的头“只是生病了而已，走，妈妈带你去治病。”
医院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二小姐的妄想症变严重了，甚至段二小姐还有被迫害妄想症。”
段母“唉，我上辈子怕是造了什么孽吧，大女儿呢精神错乱疯疯癫癫的，小女儿得了妄想症和被迫害妄想症。大女儿从出生就器官不太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小女儿天生就无法辨认颜色。”
“我的两个女儿本应该都是天之骄女，但是却浑身都是病。”段母的声音很疲惫，像是真的很累了。
医生“段夫人你现在是想放弃两位小姐了吗？”
段母“那是我的孩子，两个都是我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不要她们两个，我就是想感慨为什么我女儿要遭受这份苦难，如果早知道我就不把她们生下来了，她们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但这个世界却没有温柔对待她们，还让她们受人嘲笑。”
医生“我们会尽量治好两位小姐，也请段夫人放心。”
段母“没关系，只要那么开心的活着就行了，遭受治疗很疼吧，她们两个都怕疼放过我的两个女儿吧。”
医生“段夫人的意思我懂了，我们会给两位小姐开药抑制住她们的病。”
段母的声音变得很细“谢谢。”
司徒瑞拿着病例走了来“阿姨好。”
段母“小瑞来了，阿姨有几句话要跟你讲，方便出来一下吗？”
司徒瑞把病例交给医生“记得去给患者配药，我出去一下。”
医生“好。”
司徒瑞跟着段母走到楼道里“阿姨，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讲？”
段母身材很瘦削，虽然长得温婉但是身材是真的很瘦“小瑞你是为了月愁来当的医生吧，阿姨知道你喜欢月愁。”
司徒瑞“阿姨你想讲什么？”
段母“我知道这句话对你很不公平，可是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没有公平可言，阿姨是想劝你不要再喜欢了，月愁的精神状况不好，被迫害妄想症是觉得身边的所有人想杀自己她会先下手为强，阿姨不想你白白没了命。”
司徒瑞“可是阿姨我喜欢她跟所有东西都没有关系，哪怕她有被迫害妄想症我也喜欢她，她杀了我我也认。”
段母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像是在叹气“小瑞啊，你们年轻人的感情阿姨是个老人不懂，可是我是正在长辈的角度跟你讲的。”
司徒瑞“阿姨，我知道我不敢跟她承认我喜欢她是我胆小，可是我也从来没有觉得这个病耽误我喜欢她，月愁值得。她很好她很优秀她不坏。”
段母“我很欣慰有一个这么爱月愁的人，可是我还是不会同意，如果让一个人因为爱我的女儿而没了命，那我怕是成了一个罪人。”
“小瑞，阿姨只能说到这里。”段母平静如水的说道“接下来的路是你的选择，阿姨能做的也只有奉劝，你妈还在等着你，小瑞，你要慎重选择。”段母转身离开了。
司徒瑞转身回了办公室，翻着病历本，护士长过来问“司徒医生，段二小姐还能好的起来吗？”
司徒瑞没有抬头“可能吧，但一定不会全好这是她们天生带着的病，只能靠药物压制。”
护士长也只敢在家属病患不在的时候才敢说出这种话“司徒医生你是喜欢段二小姐的吧，段二小姐那么好吗？”
司徒瑞“她很好，有时候我都在怀疑是不是我不好。”
护士长“哦。”
司徒瑞“我怎么教你的不要随便议论患者或家属，我居然刚才都差点被你带歪了，要是嫌活太少你就去照顾病患去。”
护士长嘴巴鼓鼓囊囊的说“哦。”
司徒瑞看着眼前像河豚的女孩子“看在你年纪还小又刚实习转正，就不罚你了，干活去吧。”
护士长“是司徒医生。”
另一个时空。
沈芮颜站在阳台上“好无聊啊。”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很不给面子的出来杀了杀风景。
沈芮颜是午觉刚睡醒觉得很无聊站在阳台上透透气，自然就还带有点起床气“谁啊？！”
电话那头一瞬间没了点声音，随后响起了白韵的声音“芮颜你怎么啦？”
沈芮颜脑袋里还在的瞌睡瞬间没了“没事儿！刚睡醒就被吵了所以有点想发脾气，韵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韵“也没什么事，就是陆皓庭又出差了，我好无聊我哥他们通通不在线所以我就想着来找你。”
沈芮颜“那行，我过来找你。你昨天不还在群里发你眼睛看不见了吗，你就在床上或者沙发上乖乖待着不要乱动我过来找你，你要是磕着碰着了辰哥怕是要把我给撸了。”
白韵笑了“我哥哪有那么可怕。”
沈芮颜“你要想我死就尽管试试，我看我能不能活半个月。”
白韵“好，那我不动你快来吧。”
沈芮颜“你家有备用钥匙吗？”
白韵“有，不过你要备用钥匙干嘛？”
沈芮颜欲哭无泪“我能干嘛？！我总要进去吧，你又不能出来我怕你磕着碰着，我又没你家钥匙我不得找你要备用钥匙吗？不然我怎么过来陪你啊在空气里陪？”
白韵的反射弧有点长“行，你先到我家门口我告诉你备用钥匙在哪，你记性不好到时候忘了咋整？”
沈芮颜“行行行，你等会儿哈，我现在还穿着睡衣呢我要换个衣服。”
“行，你慢慢来我不急。”白韵把电话挂断。
沈芮颜挑选了件厚衣服，这几个月C市已经开始降下鹅毛大雪了“这雪都下一两个月了还不停，这是要下到新年的节奏啊。”
沈芮颜拿起车钥匙就出门，车停在小区外面沈芮颜必须自己走出去“唉，现在才十一月多，这是要把人冻成一个雪人的节奏啊，冻死了都！还是赶紧回到车里吧车里开暖气去。”
到了白韵那里，沈芮颜才真正是四仰八叉的躺着了“韵儿你最近还好吧。”
白韵“我当然还好啊，我还能怎样？”
沈芮颜“真羡慕你们啊。”
白韵“好了，我哥和陆小姐貌似有破裂，录音都发给我了你要不听听？”
沈芮颜“不用，首先你是怎么知道找到我们的电话号码的你都看不见了？”
白韵“我把你们设置成置顶我要找你们就很容易了，我都要记住你们每个人的位置和大致会不给谁的位置所以找你们其实对我来说是已经不难了，我之前的一到两年天天都在这练就是怕哪天突然看不见了不适应，这样就算没有人在我身边我也能好好过不用太依赖谁。”
沈芮颜“从前受了委屈会找我们哭诉的韵儿，也长大成不想依赖谁的人了。”
白韵笑了笑“人总得长大吧，我不可能一直躲在你们身后我也得出来承担我该承担的。”
沈芮颜“辰哥累了，换你了吗？”
白韵笑容一僵“可能吧，芮颜，难道你不累吗？我们每个人都被骗了不少于两次，虽然吧这种被骗还是一种小事被骗了一下就觉得自己累了很矫情，但是未知他人苦那些说的人又怎么知道我们这些体验的人累不累呢？”
沈芮颜“好啦，你如果实在累的话就靠在我怀里睡会儿吧，我陪着你。”
白韵靠上去基本上是一秒就睡，沈芮颜笑着，一只手摸着白韵的脑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傻姑娘，又瘦了，乖，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沈芮颜亲了亲白韵的发顶“韵儿……我的韵儿，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吧。”
白辰和夏安两个人先后走了进来“怎么样？计划同意吗？”
夏安有些忐忑“辰哥……咱们这样子做是不是不好啊？”
白辰“有什么不好的，既然你答应了顾湛要留下来半个月，那这场行动半个月之后再开始吧。”
沈芮颜“辰哥，韵儿知道吗？”
白辰“她知道，这个计划还是她提的。”
沈芮颜“韵儿明明那么爱为什么要提议这个计划呢？”
白辰“你觉得那是爱他吗？我妹不爱，这是她的报复计划，跟他结婚让他觉得我妹爱他，只是我妹报复计划里的一环。”
沈芮颜“既然如此，那边开始吧我随意。”
夏安“我也随意，但是要从谁开始？”
白韵缓慢的睁开了双眼“我先来吧，半月后由我先开始。”
夏安“好。”
作者有话说
第91章 第 9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