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欧阳乔渊

21、第 21 章

　　我叫周伊水，汉族人，出生于1983年12月28日深夜23点17分，是父母的独生女，所以我的小名叫伊伊，也叫冬冬，又叫夜夜，还叫一一，因为“夜夜”与“爷爷”读音相近，所以改叫小夜。
　　我的爷爷名叫周七。奶奶是法国人，姓氏的开头字母是“P”。爸爸名叫周紫海。妈妈名叫伊莲娜，法国人。外婆叫阿娜丝塔西娅。外曾祖父是尼古拉二世·亚历山德罗维奇。外曾祖母是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
　　因为奶奶和外婆是好朋友，所以外婆时常帮衬着奶奶。爸爸和妈妈青梅竹马，从小学至大学都是同学，他们于1942年坠入爱河，并同居至1981年，于1982年结婚，妈妈于1983年12月28日生下我，为我取名伊莲娜。因为中国内地习惯把“Hélène”翻译成“海莲娜”，并且为了跟妈妈的名字区分开，所以爸爸和妈妈干脆把我称呼为海莲娜，这样，既跟妈妈的名字区分开了，又从了爸爸的“海”字，一举两得。
　　在我出生没多久，爸爸妈妈便在中国死于车祸，我被与他们同行的一对夫妇所救，因为他们有事要处理，所以暂时把我寄养在好朋友阿根.阶解.紫古家。一个月后忙完事情来接我，在把我带去办理收养手续时，因为我是军人后代，所以不能随便被外国人收养，然后考虑到阿根.阶解.紫古就是个退伍军人，所以最终反而被分配给阿根.阶解.紫古收养。阿根.阶解.紫古说：“她既是我的女儿，也是你们的女儿，我和我老婆是她的养父母，你们也是她的养父母，她还没有读书期间，只要你们在中国，可以随时接她出去玩，她读书以后，假期的时候你们也可以随时把她接走，在开学前送回来就行了，再说了她的外婆也一定想定期见到她。”自此，每年我的外国养父母都会来接我出去玩几个月。因为他们俩都是语言学家，喜欢周游世界，所以我跟随他们去过很多国家，从被收养到五岁期间，我跟着他们住在俄罗斯，六岁至十一岁期间，寒暑假的时候住在法国，十二岁至十四岁期间，寒暑假的时候住在英国，十五岁的时候，寒暑假住在美国，十六岁至目前住在中国。从被收养到二十五岁期间，我偶尔会独自到其他国家游玩，最多的时候一年去了十几个国家，最少的时候一年去了四个国家，我去得最多的地方是南非。二十五岁以后，一直待在中国，没再去过别的国家。因为爷爷的亲人们也想见我，但是又必须避嫌和保密，所以每次把我接出去时，他们总会先把我接到空军大院的一个叔叔家，然后在那儿跟爷爷的亲人们见面，并一起待几天，再把我送到外婆身边待一个星期至两个星期，再把我带到他们的定居的国家，待一个星期至两个星期左右，然后送回国。暑假的时候，在每个地方待的时间翻倍。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出国回国用的都是秘密身份。
　　我的中国养父是个彝族人，汉族名字叫乔顺友，彝族名字叫阿根.阶解.紫古，小名拤（qiá）勇，出生于1957年。中国养母也是彝族人，汉族名字叫马万贞，彝族名字叫阿鱼.阿牛.布洛，小名牛牛（nió），出生于1957年。我称呼他们为爸爸妈妈。他们俩一共生育了两个子女，老大是个女儿，老二是个儿子，老大的汉族名字叫乔芳，彝族名字叫阿根.巫芝.茶依，小名茶茶，出生于1985年7月30日；老二的汉族名字叫乔波，彝族名字叫阿根.乌达.茶布，小名布布，出生于1988年8月28日。我称呼他们为妹妹弟弟。
　　妹妹的老公名叫杨正军，目前为止妹妹和妹夫一共生育了两个孩子，老大是女儿，名叫杨诗佳，彝族称呼名叫十解，老二是儿子，名叫杨诗鸿，彝族称呼名叫万三。弟弟的老婆叫马艳红，目前为止弟弟和弟妹一共生育了一个孩子，是个儿子，名叫乔维昊，彝族称呼名叫月呷。
　　养父和养母给我取了个彝族名字，叫阿根.巫嘎.詈依，小名依依、阿依，读书后给我取了个学名，叫乔英，后来改成乔瑛。幼儿园和一年级在大坪子学校就读，二年级至六年级在永兴完小就读，初一至初二第一学期在永兴中学就读，初二第二学期至高三在盐边中学就读，高中毕业后考上重庆医科大西昌分校，读了一年左右后退学，到盐源民族中学复读，然后考上阿坝师专预科，再然后考上四川农业大学。大学毕业后我进西南民族大学读研究生，主攻少数民族语言文学。研一和研二期间，我和陈大妈在美领馆附近的棕北小区住了一年半。一年半后陈大妈回去考公务员，我搬到火车北站附近的壹号公馆。研究生毕业一年后，我搬到上海复旦大学教师宿舍，住了不足一年便到八美镇惠远寺支教去了，支教完到拉萨去旅游，然后回上海退了房子，搬到成都叠翠峰，住了几个月又回惠远小学支教了几个月，支教完回叠翠峰住到2016年，然后搬到桐梓林欧城，住了一年搬到攀枝花炳三区金海世纪城21栋2-4。在盐边中学读书期间，我改名为乔渊，到盐源民族中学复读时改为欧阳，自此没再改过名。
　　外婆独自住在一个大庄园中，她只请了一个花匠和一个厨师。每个假期被接去外婆身边时，住在空荡荡的庄园中，我都觉得有些孤独。从四年级假期开始，外婆都会把表哥接到庄园来陪我，并请了一个老师教我们数学、物理、化学、美术和音乐。表哥名叫弗朗索瓦，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苹果园里，那天我站在一棵苹果树上摘未成熟的苹果吃，他骑马回来后提着两个桶来到苹果园，一个桶中装满水，一个桶底部有很多洞，他把底部有洞的桶挂到树上，脱掉上衣把水倒进里面，快速洗了个澡，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了我，吓得往外跑了几步，看清楚后说：“你怎么站在树上？”我说：“你怎么站在树下？”他冷静下来后，捡起地上的衣服，回到树下把桶取下来，又提起地上的空桶，回庄园了。
　　有一次玩填字游戏时，我和弗朗索瓦顺便找了几道来做，我做出了四道题，他做出了半道题。第二天外婆请了隔壁庄园的人来作客，他们带来了五个小孩子，都是男孩，一个红头发，两个银头发，还有两个的发色接近褐色，红发男孩拥有蓝色眼睛，两个银发男孩拥有绿色眼睛，两个近褐色头发男孩眼睛接近琥珀色，刚开始我以为他们的头发和眼睛本来就是那样的颜色，后来才知道头发是染色的，眼睛戴了美瞳。外婆找了几道题给我们七个人做，我做出七道题，红发和两个银发各做出五道题，稳重的褐发做出两道题，帅气褐发做出一道题。自那以后外婆让我和弗朗索瓦每天都到隔壁庄园去，跟随他们五个学习课程。在那儿，除了学习各科知识外，还学习制作果酱、面包、蛋糕等。从我认识他们那年开始，每年的第一学期和第二学期，隔壁庄园的人都会带着他们五个来看望我，并且每一次都住在渔门岛上的宾馆中，我考上大学后他们便没再来过。五年级的时候，隔壁庄园的叔叔来到永兴，租下侯秀慧父母家的一块耕地，在耕地下面建了个简易实验室，每天放学后我都会去实验室待一个小时左右，周末会待两三个小时。后来有人发现了实验室，去问侯秀慧的父母，侯秀慧的妈妈告诉对方好像是个实验室，被侯秀慧听见了，然后说不是实验室，她妈妈说就是实验室，侯秀慧跟她妈妈吵了起来，最后赌气喝农药自杀。隔壁庄园的叔叔赔偿了侯秀慧的父母几万元后把实验室填埋了。侯秀慧死后，我常常觉得心脏不舒服，爸爸带我去渔门检查，结果显示是窦性心律不齐，医生说可能是冠心病。爸爸以为我过度专注学习，学出心脏病了，让我不必太拼命。我转学到盐边中学后，隔壁庄园的叔叔在靠近农村的地方租了个废弃的屋子，在屋内挖了一个大坑，修建了一个实验室，每个周末我都会去实验室待七八个小时。考上大学后，隔壁庄园的叔叔和他们四个就彻底离开了中国，一直待在国外的实验室中。寒暑假的时候，我也会去他们所在的实验室。后来实验室发生了爆炸，我从实验中带走了一个东西，回到中国改名为欧阳，跑到偏远地区复读高三去了。在我读研二的时候，发现很多人都在关注我，刚开始我以为是错觉，后来发现不是，于是换了四五个笔记本电脑，还换了七八部手机，但是都没有用，还是被人关注着，后来我就去格式化电脑和手机，依然没用。于是我不停吃东西，偶尔说几句过激的语言，觉得人们喜欢围观一个人不外乎是看中这个人的外貌或者内在，如果一个人拥有不好看的外貌和不太好的内在，他们便不再喜欢围观了，但是几年后他们依然在围观，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只好认命，现在已经跟这些围观者友好共处。我想了想，也许他们的围观变相保护了我吧？！。我因为被围观而出名后，我写的小说也跟着出名，很多人借鉴了我的小说，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就当跟大家切磋写作。偶尔也有人冒充我，她们说我是假的，自己才是真的。还有其他的一些话题。我一直不知道她们所谓的真与假是什么意思，因为从我出名那天起，我就把我的身份证号码告诉全世界了，还把我在《有题》中写的所有内容讲述了一遍，我整个人的信息完全公开透明，一个这么透明的人不知道还能怎么去冒充别人。后来我发现她们只是在制造话题，好让自己出名而已，没有在考虑事情的逻辑，于是不再多说什么。对于冒充我的人，我并没有去责怪，只是觉得有些厌恶，因为毕竟给我增添了很多麻烦，后来想想觉得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只是闹着玩而已，也就没怎么厌恶了。
　　到目前为止我未婚未育，赋闲在家，靠写小说打发时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