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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奇奇怪怪的脑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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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降雨领养了孩子?
论有对经常撒狗粮迫害孩子的家长是种什么体验
如题,从小到大我的家长都很恩爱,因此我就总受迫害。
本文又名《每天一个迫害孩子小技巧》,《只有我被迫害的世界诞生了》
我叫江屿,是个被领养回来的孩子。
我的家庭很特殊,我没有妈妈。但这不是个悲伤的故事,因为我有两个爹。
我的两个爸都还挺年轻的目前,一个三十四,一个三十五。说到这两个爸,我真的很有话要讲。
两个业界精英,一个是商界大佬,一个是精英律师,偏偏一回家就黏黏糊糊的,尤其是江哥,跟块狗皮膏药似的。
江哥,一个著名的醋缸,就是那种便宜儿子算什么媳妇儿才最重要的大醋缸!我连抱抱沈爸他都要盯我,真的很吓人。
而我沈爸,一个著名的冰山美人高岭之花,每天对着江哥撒娇不带停的。喝水也要撒娇,夹菜也要撒娇,看电视要撒娇,就连上厕所拿纸也要撒娇。
而我,已经从最开始的地铁老头脸,变成了漠然,甚至偶尔还会拍张照片给我表姑发过去。
江哥和沈爸的爱情故事我就不多说了,毕竟说也说不完。然后就是正题。
因为这对狗男男恋爱实在腻歪,因此从小到大的必备技能就是瞬移,闪退,装瞎。
瞬移,比如在要和分别了很久的沈爸拥抱时,最好蜻蜓点水一下就立马瞬移到一边,要多远有多远,不然我想没人会想体验一下被眼神杀死的感受。
闪退和装瞎,这是一对组合技。比如在你接水时意外看到了些别的,请不要犹豫立马说出那四句真言,并立即消失。
“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只是个路过的。”
“你们继续。”
从小到大,你可以质疑我任何地方,但是绝对不能质疑我观察空气氛围的能力。
有一次,我们吃饭。江哥先吃完的,起身去刷碗,然后沈爸剩了一口饭,他就说:“哥啊,我吃不了了,还剩一口。”
或许因为水声,江哥耳朵又聋,所以他无动于衷,我只好帮忙当传送带:“江哥,饭吃不了了,快来帮忙!”
江哥头也不回的说:“就那一口塞也塞进去。”
我:…
“沈爸的饭,不是我!”
“噢,”江哥把碗底朝天控了控水,放在一边,就走了过来,十分自然的拿起碗扒拉完。
我:…
呵,我就要塞进去,沈爸的你就吃,男人,我真是看透你了。
还有一次,沈爸要考个什么东西,苦学了四个月,给腰学费了。然后他就霸占了我的房间,桌子和床。
因为我的床硬,并且书桌有台灯,还有很舒服的椅子,因此我那在家期间的网课全是在小圆木凳上学的。一不小心,还能摔个屁墩。
我自认为从小到大我最会的东西就是将就,可是那个凳子我连着坐了快一个月都没习惯,并且上课坐,写作业坐,绣十字绣坐,给屁股坐生疼也没习惯。
哦,你问十字绣啊,那是隔壁林鸣的,他是他妹要他帮着绣的,然后他转头就甩给了我…
坐着坐着,我偶然间发现。
妈的,就连我家的自热马桶圈都比小木凳舒服!
对此,我得到了江哥的白眼一个。
他当时的原话是这样的:“那当然,咱家这马桶圈三千多,不比你那九块九包邮的玩应儿强?”
我一脸悲愤的看着他:“江哥…明明把我骗过来的时候说的是五十的…”
当然啦,这样的好处就是得到了每天沈爸的腰部按摩一次,该说不说,如果江哥不在一边一脸阴郁的盯着我的话,那我应该…
也能挺享受的吧。
江适一脸恨铁不成钢,“江屿你这小子也太垃圾了点,你说你要找个别的也就算了,偏偏你他妈找的是林鸣,然后,找林鸣也就算了,你他妈还不是攻!我真服了,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我只能弱弱地说一句:“江哥…我不是生出来的啊…”
“哦对。”江适一拍脑门,“都给我气糊涂了。”
对此林冬野非常兴奋,当晚给林鸣做了一桌子菜,“哈哈哈哈儿砸你简直光宗耀祖了真是,这辈子都没怎么比过适哥偏偏今天骑在了他头上,啊哈哈哈哈哈!”
瞿明敲了他一筷子,“不正经,诶,可怜的小屿啊,可怜的小白菜,就要被这么给拱了。”
关于现代cp们
1.许嘉言其实音乐涉猎真的很广泛,吉他,贝斯,口琴,萨克斯,小提琴,二胡,笛子,柳琴,琵琶,唢呐甚至都学过一点点
虽然柳琴什么的只学了三节课会弹小星星和春天在哪里,就是不会钢琴。
2.陈清焰会乐器,但只会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