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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脑洞(受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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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明撇嘴,“沈哥你好偏心,我陪你吃了四年苦巧克力你也没告诉我。”
“我能怎么办…寄人篱下,好不容易进三中了。他是校董的儿子,一句话就能把我给退了。虽然,他可能不是这种人。”
“他目前倒是没对我做什么,不过他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断子绝孙。”
“再说了,他能对我做什么?”
“瞿明,你在文a,我看不到的地方,要是被欺负了就告诉我知道吗?”
“我不怕他,得罪了大不了就是退学处分。我受处分无所谓,我怕的是你,怕牵连到你,你不能。”
“我欠你们太多了,瞿阿姨瞿叔叔与我非亲非故还养我到现在,那是多大的恩情。那小破房子一个月租金就八百,能养活的了我?学费就要几千,他们说不垫钱,你就真信啊?”
“我当然把你们当家人,可我又不是没良心,就算不报恩也不能拖累你们啊?”
“好了,就这样吧。”
“呜呜呜,沈哥,你说的我都要哭了…”
“男子汉,哭什么?”
“感动的啊,这语气深情的我都要以为你喜欢我了。”
“屁,我确定自己的性向是在十五岁,要是对你有意思,什么时候不能下手?”
“江适,江适!”
“怎么了?”江适操控着手里的两百万大蛇。
“快来,有事找你。”
他操控着蛇撞死在边界线上,“诶来了。”
风风火火的跑过去,“干嘛啊?”
床上的人抬头看他,撒娇着说:“我要喝水。”
“就这?”他走进屋里,坐到床边。
“嗯,就这。”
“你知不知道,我因为就这,两百万的蛇都撞死了。”
“那我不管。”
“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那你说嘛,你想要什么?”
“我想…亲我一口。”
沈榆凑过去在他唇上浅浅的印了一个吻。
沈榆瓜子过敏,因此不管是家里还是别墅的坚果区里总是会备着一碗松子。一起追剧的时候,其他几个嗑瓜子,只有他一个剥松子剥的起劲儿。
他扒完了也不吃,扒完满满一碗之后就放着又去给落痕扒瓜子仁。
落痕算半个老外,对于这种文化显然没有太多的认识。江清泽是个土生土长的燕京人,许温展和妄白也是地道的北方人,这仨人轮番上阵教了八百遍愣是没教会。
妄白表示从前还是太年轻,以为演古装戏才是最费劲的,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给老外传授中国文化才是最费劲的!
关键他不会磕就算了,扒的还奇慢,跟最佛系的柏屹比都差好大一截儿,对方都慢悠悠的快扒小半碗了他这边才零星几个,简直惨不忍睹。
因此沈榆就担下了这个大任,扒完松子后就给他扒瓜子仁。
许温展指着落痕提着来的篮子,“那是什么?”
落痕眨了眨眼,嚼着沈榆给他扒好的瓜子说:“巧克力饼干,我最近在学做甜品。”
“听说沈哥喜欢吃巧克力,就先学了这个。”
沈榆听见巧克力这三个字眼睛都亮起来,抱住落痕很毁形象的蹭了蹭,“啊小落落我爱你!”
江清泽掀起篮子的盖瞅一眼,“卖相不错嘛,我尝尝哈。”说着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江清泽好吃的睁大眼,“可以啊小老外,就是有点苦。现在走法式甜心范?”
落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沈哥你也尝尝。”
“好啊。”沈榆拿起一个,“嗯…好吃诶,微苦的,我喜欢。”
“我特意做的微苦…听说你喜欢。”
妄白走过来,“我也尝一个,嘿嘿。”
“哇塞,小落落你对沈哥这么好,我要醋了啊。”许温展跑过来,揉了揉落痕的卷毛。
沙发上,端着保温杯的柏屹看着他们打闹,笑了笑,啊年轻人,可真有活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