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殇而殇》叶子叶子花

5、父亲娶亲两姐妹

　　二人都是父亲当时正在难事，偶遇一个醉酒的先生，父亲领其回家后，第二天才知此人为朝中吏部尚书，只是平时为官，酷吏的名声在外，导致其在官场无几个好友，其还尤其好酒，喝醉了一身武功非要找人切磋，因此好多官场中人都躲避不及，刚巧父亲自己送上门，又看父亲一身才华必定是能登那天子堂的，于是当下要和父亲结为亲家。虽然父亲解释自己虽然现在礼部任一闲职，可自己早已和王家有了婚约，只待王家指定那个女子和我张家结亲，而这婚约是父辈约定的，必然不可违背。
　　话到这个份上，这吏部尚书却不退步，直说他为人粗鲁，但家中娘子很是温顺善良，家中共育有而女和父亲年纪不相上下，还直接了当的说，虽然这官场中各种勾心斗角他不屑参加可这王家任职中书省，而父亲不过是礼部一任小官，就算才华横溢比较门第间差距太大，王家这门婚事先不说王家不一定会履行，就算履行也可能找一个旁支随随便便就打发了，不可能放本支姑娘下嫁给礼部，毕竟据说这王家姑娘本就育得少，而于父亲年纪相仿的就只有一个嫡女和一个已经定了婚约的庶女。
　　那吏部尚书说了良久见父亲的脸色不对，复又说道：自己家有二女待字闺中，京都鲜有人知，二女一个是嫡女温文尔雅，一个是庶女惊才艳艳且一身才华。父亲若原可择一为妻。
　　父亲还是委婉的拒绝了，称自己虽也愿择一女为妻，门当户对还有吏部撑腰到时再承了父业，礼部尚书一职，但又叹了口气到只是我现如今父位不承，才无所就，不可配二女。
　　那吏部尚书见父亲如此这般身不由己，叹了口气，甩袖走了。本想这段荒唐婚事也就到此作罢，不料几日后。那吏部尚书再次醉酒遇难，这次得罪了尚书省的儿子，那尚书省一身追求功名利禄到尚书这个位置还是从自己亲兄弟手里夺下的，据说其为了承父位不惜和自己的表姐成婚，所以这尚书家唯一一个嫡子也是个残疾的，空有一副好皮囊走到哪里都被人认作女子就算了偏生是个残疾的身高只7尺余，和一般女子无疑，根本不可称之为“丈夫”。而吏部那日又一次醉酒，刚好尚书省的儿子的隔壁喝酒被这劳什子看到，借着酒劲硬是把人看成是送酒的小女子，上前就要动手动脚，却被尚书的手下一顿收拾，回家后就听说尚书省要为自己儿子提亲了，这一吓，吏部这酒什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怕是要祸害了自己的两个女儿了，便想对外说自己的女儿已经许配了，可这一时竟不知该找到谁做婿，于是夫妻二人一合计如今得罪了尚书大人，一般的人家原本就忌讳自己家这般工作和自己这酗酒的样态，害怕自己的女儿被自己养得如自己一般，现在必然不可能再同意结亲家了。于是便想起了父亲，父亲虽然只是礼部一个小官，可必是要承父业为礼部尚书的，而且父亲还和中书省有议亲，那就算不是为妻，只是为妾也比嫁给尚书省那个残废要强。于是就这样吏部的嫡女和我父亲已经议亲这样的说法就在京都传开了来，吏部说的是欣赏父亲的才华，且吏部王家的嫡女早已和父亲有情，自请宁嫁礼部张郎为妾。这要是其他家女子有这样的行为必定被人们嘲笑，不耻，偏其是吏部的女儿，人们居然觉得吏部养出这样的女儿很正常，尽就这么接受了。
　　于是，尚书家想借吏部上次那出闹剧来逼迫吏部之女嫁给自己孩子为妻的想法只能作罢，复又听说这吏部还有一庶女虽为庶女但养在主母跟下，也是惊才艳艳的女子，复又想让吏部把庶女提为嫡女，再议婚事。
　　怎料这尚书之子本就身体比较弱，又因为上次被吏部尚书这么一调戏，已经卧病在床好几天，又听到嚼舌更的说：吏部尚书宁肯将自己的女儿送去给礼部的暖床，也绝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尚书家这个无纲无常的人家来，谁知道嫁进来是当姐妹还是当媳妇。这么一气，尚书家的孩子尽就这么没了。于是尚书家开始逼迫吏部王家必须送一个女子上门为他家的孩子成冥婚，一时间吏部家庶女要嫁大公鸡的说法在街头巷尾都传遍了，可这吏部王家虽然平时酗酒但好歹在吏部工作，手握多少人生死，尤其多少当官的被告的案子。所以吏部这东奔西走之下，好多人借着吊唁的时间去和尚书说情，最后尚书才松口到既是无女可嫁，那吏部王家近五年除于礼部张家的婚事，不可再议亲，不可再挂红，吏部王家要为我尚书家嫡子挂白三载。
　　就这样吏部王家和我父亲的婚事就这样就说下了，甚至连我爷爷都不知道，但毕竟对张家而言，吏部王家为妾，即可和王家结亲，带高张家地位，还不影响和中书省李家的婚事，是这场闹事中唯一的赢家。为了礼全我爷爷就高高兴兴的带着彩礼上吏部王家提亲去了，但万万没想到吏部尚书居然是个万分疼爱自己女儿的，当爷爷去提亲后就跟爷爷说自家有二女，年纪相仿都未议亲也都不能再等五年，如今尚书家下了通牒只能五年内和父亲议亲那么二女都一并议给父亲，对外便称一个只是陪嫁，就这样一桩荒唐的婚事就这么议成。吏部二女同时嫁礼部张家为妾，礼部张家的地位一下抬升，而父亲作为唯一个一个与中书省有议亲的礼部张家之子，一时身价抬升，过了一年就和我母亲中书省嫡女李娥结了亲。
　　而坊间还有一个关于我父亲和吏部王家的二女的婚事是说：我父亲上门议亲，却在吏部后院同时看见吏部二女，方知道原来自己在之前中意的是吏部王家的庶女，而如今吏部无家误认为是嫡女将嫡女许配给了父亲，可父亲和庶女之间放不下这段情，于是吏部王家二女同嫁。当真是身为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吏部王家和礼部张家都可以捞到自己想的到的好处，而这吏部二女据说也是很高兴，本就从小一起生活，不愿在长大之后各奔东西，使得这琴于舞再无人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