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姜沛宝] 兄弟》李若微

10、31-32

　　31、内景傅虎家上午
　　傅虎和几个小弟正坐在客厅喝酒，菜色跟上次差不多。
　　傅虎：这次的货出手的很顺利，这一个月来大家都辛苦，感谢兄弟们了，走一个！
　　众人举杯，吨吨吨。
　　傅虎：一会喝完了，给兄弟几个结钱——
　　这时，“咣”地一声，傅虎家的木门被大力撞开。姜沛仍旧是西装革履，带着一群混混站在门口。众人大惊。
　　姜沛：私人恩怨，不想死的闪开。
　　傅虎的小弟们缓缓后退，靠墙站好。
　　傅虎：（仔细辨认）……你是姜家老大？……（不太当回事地一笑）大哥，冷静冷静，有什么话好说啊，不要闹得这么僵嘛。你弟弟折了，我的心也疼啊。（拍胸口）
　　姜沛从身后拎出张某来。
　　姜沛：你们两个老朋友见面，叙叙旧吧。
　　张某：是是是，沛哥。（对傅虎）现在我呢，跟着沛哥混了，你跟金老大以前的那些事我都跟沛哥说了，阿卫多好的人啊，你怎么忍心下这样的毒手害他？你那个帮着开出租车的马仔，刚我们剁了他两只手，送医院去了，不知道接不接得回去呢（笑），听说你还杀了小婷，把她装了个箱子沉码头了？别说我跟阿卫有交情，就是为了小婷我们夫妻一场，这个账也得跟你结了啊，是不是？
　　傅虎：（吃惊）你们什么时候混到一起去的？姓张的，你真没种啊，你也有给人当狗的一天啊？
　　姜沛：听明白了？死能死明白了吧？那——
　　姜沛一个迈步，直接到傅虎身前，一拳上去，傅虎闪躲不及，重重地砸在沙发上。姜沛随即把他一顿痛打，下手极其凶残（比之前打姜卫的时候要凶残的多）。围观群众若干人等不敢出声，静静围观全程。
　　傅虎被打昏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姜沛从旁边拎了瓶啤酒，浇在他脸上，把人浇醒了。
　　傅虎：沛哥，沛哥，饶命，饶命。（慢慢地坐起身，身子往后蹭）打了我一顿（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和啤酒），您要是不解气，还要我怎么赔不是，都好说，都好说。
　　傅虎一边说一边拿眼睛扫过几个自己的小弟，发现小弟们都是靠墙乖乖站着，低着头不看他，不禁大惊失色。
　　姜沛没再上前，往后退了两步。这时后面的人分开，封队长带着几个警察从人群后面走进门来。
　　封队长：举起手，不许动！
　　傅虎一脸惊恐，缓缓举起手来，墙边的几个小弟也乖乖举起手来。
　　封队长：经群众举报，查证属实，傅虎等人贩售毒品，数额巨大，带走！
　　几个警察拿着手铐上去把傅虎和几个小弟铐住。排成一排往外领着走。
　　走在最后的傅虎突然挣脱他身边的警察。警察赶紧掏出枪来指住他。
　　傅虎：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姓姜的，你串通条子，你不地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你跟条子穿一条裤子，给条子办事，没有兄弟会服你的！
　　姜沛冷笑不语。
　　封队长：论公，我是条子，论私，我还是他叔呢！（上去直接把傅虎按住，押着往门外走）
　　姜沛抬起头来看了被警察们押在门口的傅虎的几个小弟一眼。
　　小弟甲乙丙等：沛哥，明白，我们明白。
　　傅虎彻底惊慌起来，拼命挣扎，一个有眼力的混混赶紧从旁边过来，塞了一块布在他嘴里，他没办法再说话了。
　　封队长：（对秦沛）人我带走啦！你把这边好好料理一下，有你管这几条街，当叔叔的可是放心多啦！
　　秦沛：（走上前，拿了一小卷钞票直接塞到封队长衣兜里）叔收着吧，别让别人说我管杀不管埋。
　　封队长：（笑）好的好的，太客气啦。
　　封队长及警察把傅虎和其小弟一干人等押走。
　　姜沛坐在了傅家客厅沙发的主位上，一群混混在下面站好。
　　姜沛慢慢地点起了一根烟。

　　32、内景姜家傍晚
　　阿薇和姜升坐在餐桌上准备吃饭，菜色相对而言丰盛了很多，桌子中间一条很大的红烧鱼很显眼。门开了，姜沛从外面回来，没有多说话，三个人沉默地开始吃饭。桌子旁边墙上有一张新挂上去的很大的姜卫单人照，旁边是全家四个人的合影。
　　姜沛简单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姜沛：（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纸包递过去）妈，这是这个月的家用，你收好。
　　阿薇：（打开一看）怎么这么多？
　　姜沛：有一个叫小顺的，我明天让他来家里一趟，你认识认识，这个人很可靠，以后不管是他送来什么，你就收着，也别多问。
　　阿薇：阿沛……你最近是不是……
　　姜沛：别的事情妈你就别问了，总之阿卫的仇我已经报了一半了。今天得信，傅虎已经死了，金老大我这边摸着点线了，很快也能把他送到地底下去。
　　阿薇一脸忧愁，又叹了口气。
　　姜升：（食不知味）……那个，大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姜沛：说吧。
　　姜升：（瞟了一眼阿薇，又瞟了一眼姜沛）是龙哥的事。
　　阿薇：（生气）龙哥，龙哥，要不是结交了这样的朋友，阿卫也不会出事！你还叫他龙哥！
　　姜升不敢说话，又把头低下来了。
　　姜沛：谭龙怎么了？
　　姜升：那天，龙哥给我看了二哥死前塞给他的纸条……
　　姜沛：（惊怒）什么纸条？！
　　姜升：写着金老大车牌号的纸条……我后来偷偷去交通局托人查了，哥，别生气，我没花钱，我前桌那个小姑娘他爸是交通局的……她前几天溜进局里帮我查的……最后确定是“NS1095”，黑色吉普车。我查出来之后就想联系龙哥，他让我查出来之后联系他的，哎，哥，你别打我，我说正事呢，查出来这是几天前的事了，我放学的时候找他他总不在家，我又不敢多待……今天他邻居一个老太太还跟我打听他，说有三四天没见着他了，哥，你说龙哥是不是出事了？
　　姜沛：你们这群笨蛋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一个笨蛋知道了事非得告诉另一个笨蛋，另一个笨蛋拿到手了非得请教小笨蛋，小笨蛋什么都知道就是什么都不说！你再把车牌号说一遍！
　　姜升：NS1095，黑色吉普车。（弱弱地）哥，这几天我也想告诉你来着，但这几天你也没回家啊……
　　姜沛：别说那些没用的，谭龙究竟知道多少？
　　姜升：当时我们分析纸条，有一个字母看不清，据我分析，是“NG1095”、“NS1095”、“NT1095”三个车牌号其中的一个，龙哥说那辆车是黑色的吉普车，我们就打算按着这个往下查……
　　姜沛：（撂下筷子）这还不够？！呵，谭龙这个蠢货，我说今天我派人怎么也没找着他，他单枪匹马地能做什么？到时候自己折在里头不算，还要打草惊蛇，要抓姓金的就更难了！（起身准备出门，往外走）
　　阿薇：阿沛，你做什么去？
　　姜沛：给那个蠢货收尸去！
　　门口传来关门声，剩下阿薇和姜升对着一大桌子菜，谁也没心思吃了。红烧鱼仍旧是完整的，没人动过。

作者有话说

　　此处结尾约1小时3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