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hapter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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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克里茜斯是被柏妮丝强行拉起来的，哪怕最后摸索着穿好了衣服，她都还睡眼朦胧。
她刚准备去盥洗室，柏妮丝已经洗漱完毕回到了寝室。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柏妮丝看到她如同七十岁老人般缓慢的动作，有些惊讶。
“我还想睡会儿，”克里茜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昨天睡得太晚了，这个床还又小又硬，根本没睡够。”
“今天可是开学第一天，打起精神来。”柏妮丝晃了晃她的肩膀。
“哦。”克里斯回答得想梦话。
见状，柏妮丝皱了皱眉头，然后深吸一口气，说：“第一节可是斯内普的魔药课，按照埃里克的说法，你要是第一节在他的课上迟到，估计会惹上不少麻烦。”
“哦...”克里茜斯正准备应付完柏妮丝的唠叨就散步一样地去盥洗室，但却突然觉得被针刺了一下似的猛然惊醒，“等等，魔药课？”
柏妮丝点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克里茜斯扔下一句话，赶紧冲出了寝室。
埃里克说斯内普很喜欢给格兰芬多扣分，她可不想第一节课就给让斯内普逮住她的把柄，然后顺利成为格兰芬多的罪人。要是这样的话，她大概接下来的七年都没有办法光鲜亮丽了。更重要的是，卡尔一定会抓着这件事不放笑她半年！
迅速地洗漱好，克里茜斯冲到餐厅抓了一片法棍就向地窖跑去。
推开咯吱咯吱的门，她才发现里面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空荡荡地教室里光线很是黑暗，只有靠近天花板一角的一扇窗户透进早晨那还不甚亮的光线。教室的墙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里面浸泡着各种动物的标本，显得异常的阴森可怖。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看了看墙上的钟，发现还有十分钟才上课。
在看了看手上地面包，克里茜斯又走出教室，在门外啃完了这可怜的早餐。
但她安慰自己，至少这样第一节课一定不会迟到了。
就在她最后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准备再回到教室里的时候，埃里克和奥德丽也到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克里茜斯不认识的斯莱特林男生。
“你在这做什么？”奥德丽问。
“教室太黑，不想进去。”她当然不会把自己没把握好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胆小鬼。”奥德丽轻轻嘟哝了一声，略过克里茜斯走了进去。
“不知道有些人为什么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克里茜斯翻了个白眼，也走了进去，找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所有的人也陆续到齐。
柏妮丝在克里茜斯旁边坐下来后，问：“你怎么没来吃早餐？”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奥德丽，克里茜斯向柏妮丝做了个噤声地手势，小声说：“我以为我要迟到了，所以拿了片面包就冲过来了。”
柏妮丝眨了眨眼。“没事，中午多吃点。”
等到课堂的开始地那一刻，厚重的教室门砰地一声被打开，斯内普飞舞着他长长的黑袍大步走了进来。他挥动魔杖点亮了教室里的灯，但整个房间内仍然有些昏暗。“在这节课上，不要愚蠢地挥动你们的魔杖或者念念有词。”面对哄闹的课堂，他边走边训斥道。
这果然不是一个友善的老师，克里茜斯心想。
等他走到讲台边上站定，黑色的长袍便如同蝙蝠翅膀一般收拢在他的身侧，静静地垂落在坚硬冰冷的石地上。背对着清冷的阳光，他的大半个人都被笼罩在阴影之中，只有少许的侧面被染上微微泛黄的阳光将他坚硬立体的轮廓刻画得更加分明。克里茜斯认为那束光像是圣光，照在斯内普身上让他显得更加严肃而深沉，疏离而神秘。
斯内普双手牵着黑袍有些慵懒地环抱在胸前，低垂了眼眸以俯视的姿态将目光缓缓扫过一排排的学生。“其实我根本不指望你们有多少人能真正领会魔药配置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的语气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轻蔑，但随即他又像提起了兴致似地放缓了语速：“不过，对于少数的精英，我会教会你们如何让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我会教你们如何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是话语却苛刻刁钻。他冷酷坚硬的语调中揉杂了一些刻意拖长的慵懒发音，显得神秘又轻慢，但那时不时加重的几个音节又像锋利的刀刃一样的刻薄。尽管如此，他华美的用词却将他刺人的话语包装得动听诱人，给他和魔药学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帷幔。
在介绍完课程并且讲解完第一种魔药的配方之后，斯内普让所有人分成两人一组，制作治疗疖子的药水。
克里茜斯理所当然地和柏妮丝分在了一组。
这对克里茜斯来说并不难，她很容易就能精准地做好书上的每一步：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她一直忙前忙后，让柏妮丝找不到事情可做。
终于找到一个空档，柏妮丝处理好豪猪刺准备丢入坩锅。
“别！”
克里茜斯几乎是扑到了柏妮丝的身上，将她的手推离了坩锅上方。随即噗通一声，两个人摔到了地上。
整个教室瞬间鸦雀无声。
克里茜斯顾不得磕疼的地方，赶紧从柏妮丝身上爬了起来。然而当她的视线刚刚高过桌面时，就看见了那一身黑袍。斯内普正站在桌子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克里茜斯愣了愣，还是选择了先将柏妮丝拉起来。
“刚刚...刚刚...我们预防了一场灾难。”她解释道。
“哦？熬制一个疖子药水还能有灾难？”斯内普有些不屑地挑了挑眉，“扰乱课堂秩序，格兰芬多扣五分。”
克里茜斯不敢相信这样一场小小的意外也能引得斯内普扣分，而她更不能忍受的是她还是在第一节课被扣分了。伴随着对卡尔嘲笑自己的担心，一股委屈感窜上心头。
克里茜斯垂在身旁的小手攥紧了长袍，眉头紧锁，嘴唇也紧紧抿在一起。
“教授，我想你不应该给我们扣分。”她慢慢地吐出一句话。
克里茜斯尽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缓，不要显露出愤怒或者是畏惧，因为面对这个黑影般的高大男人，她还是不敢将自己的脾气完全展露出来。
斯内普本是打算转身回到讲台上，却被克里茜斯这句话留住了脚步。“你在我的课堂上质疑我的判决？”他缓缓开口，不急不慢地同克里茜斯说道，“阿森提亚小姐，我想我扣分的权利是不容置疑的。”
“可是，可是这是个意外！意外不应该被扣分，这不公平！”看着斯内普下定了决心似的要给格兰芬多扣分，克里茜斯着急地提高了音量。她在说完前半句话的时候就就开始紧张，心脏忍不住地砰砰狂跳；并且她对自己这莽撞的行为感到一丝后悔。她尽力控制住自己呼吸的频率，不让喘气的声音透露出她的慌张。
“你管这叫意外？”斯内普挥动魔杖将刚刚掉落在地上的豪猪刺引到手中，用三根手指轻轻捏住，说，“因为没有认真地记住操作步骤而造成的不良后果不是意外。”然后他将豪猪刺放下，大步走回了讲台。“顶撞老师，格兰芬多再扣十分；除此之外，今天放学你将会被关禁闭，阿森提亚小姐。”
这让克里茜斯不能继续反驳，不然只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她拣起豪猪刺，用力掰断扔在了地上。
等她冷静下来，她感到背心一阵凉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看见克里茜斯这幅可怜的模样，柏妮丝轻轻拉了拉她还有些凌乱的衣袖，低着头，满是歉意。
“没事，我们先把药水熬好”克里茜斯拍了拍柏妮丝的肩膀，然后拿起了一根新的豪猪刺，“来，把锅抬起来。”
克里茜斯几乎完美地完成了剩下的操作，坩锅里腾起了粉色的烟雾。
拿着书上一一对照完药水的每一项特征，确认这是一份成功的药水并且其他人都还没有熬制出成品之后，她小声向柏妮丝说：“我觉得，或许这份药水可以换回些分数。”
“你想去找斯内普讨分？”柏妮丝有些惊讶。毕竟刚刚斯内普的行为已经证实了他不会是一个对格兰芬多手下留情的老师。
“对。”克里茜斯认真地点点头。
“可是，这样他或许还会扣我们的分。”柏妮丝有些担心。
“反正已经扣了，大不了之后努力点从别的地方追回来，”说着，克里茜斯端起了坩锅，“但我一定要试试，才不要就这么妥协。”接着，她走到教室前面，将坩锅重重的地垛在了讲台上，摆在斯内普面前。“教授，这是认真记住并且精准操作的结果。”
“不错。”斯内普抬头看了一眼药水。
克里茜斯并没有要回座位的意思，而是继续说：“它应该值些分。”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只是一个提议。”
“我是不是应该佩服一下你的自信？你这份作业顶多算是优秀。而做到这个程度不过是一个学生在魔药课上的责任而已。”斯内普将身子向后倾了倾，冷冷道，“现在，在你为格兰芬多丢掉更多分数之前，赶紧带着你们的锅，回到你的座位上。”
虽然克里茜斯对于加分本来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在这最后一丝期待被磨灭的时候一股委屈还是涌上她的心头。她不过是希望弥补一下刚刚给学院带来的损失，却招到这样的讽刺。她的视线一时间突然变得模糊，鼻腔也一阵酸楚。
伸长脖子深吸了一口气，克里茜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了一个词：“好吧。”
然后她端起坩锅，转身向回走去。
“阿森提亚小姐。”突然，斯内普叫住了她。
克里茜斯突然一紧张，将锅里的药水撒出几滴。她当然不认为斯内普会突然大发慈悲地施舍她一些分数，因此她很担心他又想到些什么扣分的理由。
斯内普欲言又止，嘴还微微张着。他顿了顿，终于吐出一句话：“别把药水撒了。”
克里茜斯点点头，回到了座位上。
虽然在斯内普那里碰壁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仍然感到挫败和失落。她将头埋进臂弯趴在桌子上，直到下课时间的钟声响起。在斯内普宣布下课后，克里茜斯抓起书包便冲出了教室，柏妮丝也赶紧跟上。
“克里斯！”她一边在后面喊着克里茜斯，一边小跑着尝试跟上她的脚步。
然而克里茜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快步地向前走着，她现在就想找一个只有她自己的地方，闷上一整天。
“克里斯，别生气了。”柏妮丝追上她后安慰道，“你也听卡尔说了，斯内普本来就不好相处，而且喜欢给格兰芬多扣分，这不怪你，况且，是我记错了步骤。”
“或许让你把豪猪刺直接丢进去然后我们俩被烫伤也不至于第一节课就被扣十分。”克里茜斯看着地面说。
“那样我们大概是这一届里最先去医疗翼的人了。”柏妮丝打趣道。
“确实是个更好的结果，至少我们会应对啰嗦但是友善的医生。”在走出地窖之后，克里茜斯终于放慢了脚步。“斯内普可真是讨厌透了，我难以想象我今天放学还有禁闭。”
“我到时候陪你去吧。”柏妮丝提议。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把你拉下这趟浑水。”克里茜斯叹了口气。
“没关系的。”
“好吧。”
在此之后，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一起上了一节魔法史。教授魔法史的宾斯教授是一个幽灵，总是对着课本将过去的史实念读出来，语调拖拉，声音还混杂不清。本就心情不好的克里茜斯几乎是在这堂课上睡了过去。好在宾斯教授专注于自己的“朗诵”而没有在意。
下午变形课的教授是副校长麦格女士，格兰芬多的院长。和斯内普的课一样，在她的课上也需要打起不下十分的精神。她很严厉，也很严谨，并不会偏向格兰芬多的学生。克里茜斯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更是打不起精神来。
从变形课教室出来后，克里茜斯拖着脚步和柏妮丝又走到了那个阴冷的地窖。
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敲了敲门，在得到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回应后，推门走了进去。
克里茜斯本想出于礼貌先打一声招呼，却被斯内普阴阳怪气的话语抢了先：“带了个同伴？”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质问，两个女孩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我记得你在课堂上挺能说话的，阿森提亚小姐？”斯内普批改着手中的羊皮纸，并没有将目光给到门口的两个格兰芬多，“但是现在看起来，你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女孩，连一个小小的禁闭都承受不住。真可惜，别人还以为格兰芬多的小毛孩有多勇敢呢。”
放下手中的羽毛笔，他又瞥向柏妮丝，说：“沙菲克小姐，你是认为陪伴你的朋友是一件多么伟大的善举么？我记得我的课堂布置了一些作业，你有时间不妨花在它们上面，这样或许能避免你再尝试做出直接将豪猪刺扔进坩锅的行为。”
克里茜斯听着斯内普的话很是不舒服，但只好先示意柏妮丝离开。
但柏妮丝却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上前向斯内普说：“教授，整件事情是因为我操作不当引起的，我想我应该和克里茜斯一起。”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却很平稳。
斯内普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今天中午我正好得知平斯夫人那边有些简单的整理工作，并且我已经跟她说好了会有一个格兰芬多的一年级新生去帮助她，作为禁闭的内容。你们现在最好动身去图书馆，剩下的听她安排。”
克里茜斯这个安排时，心情好了许多，嘴角忍不住地上挑。“好的，教授，我们现在就去。”在努力规规矩矩说出最后一句话后，克里茜斯拉着柏妮丝跑上了楼。“柏妮，太棒了，是在图书馆！”
“真是不错，我也不希望待在地窖。”柏妮丝笑着回应。
“我觉得斯内普似乎并不在意我们的禁闭到底怎么样，只要能给格兰芬多扣分以及惩罚大概就和他心意了。虽然针对格兰芬多非常过分，但我想这也算是一件坏事中的好事。”克里茜斯说得有些滔滔不绝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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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人终于忙完了图书馆的工作赶到餐厅时，克里茜斯开学第一节课就跟斯内普顶嘴的事情已经发酵到几乎人尽皆知了。
在吵闹的礼堂里，她们几乎一只能察觉到四处投来的异样目光。
有的像是敬佩，有的像是好奇，有的则像是嘲笑。
她们在格兰芬多的长桌找到一处空位坐了下来。
“柏妮，你说他们会不会怪我丢了分啊。”克里茜斯环顾四周，小声地问道。
“不知道，希望不会吧。”柏妮丝也担心这个问题。
两人低调地取了些意面，然后吃了起来。
突然，查理凑了过来坐在两个人对面。他将头凑过去，有些激动地说：“嘿，克里茜斯，我本来中午就想告诉的你的，但是我看你心情不太好。就是，你真的太棒了！”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两人疑惑地抬起了头。
“你这样反驳斯内普真是酷毙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尤其是格兰芬多——讨厌他的行为了。”查理继续说道，“虽然有很少数的人因为丢分了而感到生气，但是其他人都是很赞成你的做法的！要我说，那些生气的人就是因为自己没敢顶嘴而憋闷。”
“是的，虽然我可能仍然要等到七年级才敢跟斯内普对着干，但我也支持你。”这是比尔也突然凑了过来。
“啊，谢谢。”被这么一说，克里茜斯倒觉得有些难为情。而柏妮丝在一旁似乎更不自在。
“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会去斯莱特林，但你现在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格兰芬多了。”查理一本正经地说，“不过，关禁闭的时候斯内普有没有为难你啊？”
“还好吧，不过无聊透顶。”克里茜斯认真地想了想。
“那这样我下次也要给斯内普骂回去。”比尔说。
“不是谁都能这样走运的。”一个嫌弃地声音突然在比尔背后响起。是卡尔。“如果克里斯不是个第一天上学的小鬼，我相信她一定会被送到费尔奇那里吊起来。”
“你来格兰芬多的桌子做什么？”克里茜斯重重地放下了手中地叉子，阴沉着脸说。
“来看看某个第一天就给学院丢了不少分的惹事精。”卡尔歪歪嘴，说。
“也不知道是谁常年不刷牙，嘴这么臭。”克里茜斯将双手环抱胸前，挺直了腰板。
“啧，我看你真是被爸妈惯坏了，”卡尔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我真期待你被斯内普用黑魔法收拾的一天。”
“可是黑魔法在霍格沃茨不是被禁止的吗？”查理突然插嘴问。
“但简单的恶咒根本不会招来什么大麻烦不是么？”卡尔显得有些轻蔑。
“但你不该这么对克里斯。”柏妮丝在一旁找了个空档，严肃地向卡尔说。
“我在跟我妹妹讲话。”卡尔撇撇嘴。
“卡尔你给我闭嘴！”克里茜斯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使得周遭的气氛都凝重了起来，“你现在滚回你的斯莱特林去！”
瞧见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比尔、查理和柏妮丝一时间都有些慌乱，但都随时准备着向这个斯莱特林出手。
不过卡尔似乎并不想节外生枝，最后骂了一句白痴，离开了格兰芬多的桌子。
看着卡尔走远，克里茜斯才又坐了下来。感到鼻子有点酸酸的，她心想斯莱特林的人可真是混蛋，在开学的第一天就三番五次地破坏她的心情，真是不讨喜的一群人。
“克里斯，你没事吧。”柏妮丝关切地问。
克里茜斯摇摇头。
“刚刚那个，是你哥哥？”比尔睁大了眼睛。
克里茜斯点点头。
“天呐，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查理感叹道。
“但是我一直以为他除了厌恶麻瓜血，并不是一个讨厌的人？毕竟他在斯莱特林人气还挺高的，平常也没做出多出格的事情。”比尔在一旁若有所思。
“那大概是斯莱特林的人脑子都有问题吧。”克里茜斯翻了个白眼，毕竟她希望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样讨厌卡尔。
过了几天，一个格兰芬多的四年级男生因为顶撞斯内普被罚去了禁林，这也让校内对克里茜斯的“光荣事迹”的讨论逐渐销声匿迹，变得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Chapter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