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双面人生》GinnySue

9、第九章

　　当卢修斯·马尔福终于决定出手时，他做得大张旗鼓。

　　尽管德拉科片刻也不愿让金妮独自一人，但他还是被迫在下个星期六早晨离开了她。他把她锁在公寓里，布好了保护魔咒，尽力忘记她一个人待在她的公寓里。他必须与波特碰个面。很不幸，金妮不能参加。

　　“她会没事的，”波特安慰着他。“我在她家周围安排了几个人。如果他出现，我们会知道的。”

　　德拉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焦虑；几周以来，情况一直在发展变化。他和金妮之间的紧张关系越来越让人窒息。他不愿发展他们的关系，这终于对她造成了伤害。虽然她假装她明白，但他知道，她并不明白。

　　德拉科知道卢修斯一定在制定计划。他猜不到他的父亲在做什么，这让他很恼火。他已经为这个案子忙了好几个星期，却还是没能发现金妮成为目标的原因。他怀疑这和复仇有关。但卢修斯有好几件事需要实施报复，所以很难确定他的动机。

　　一个小时后，德拉科回到家，发现金妮不见了，她的魔杖扔在地上，他感到十分恐惧，几乎要崩溃了。他打起精神，让守护神去给波特送信，然后直接幻影移形到马尔福庄园。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他父亲会在那里。

　　回到他童年时代的家，他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它不再排斥他了。过去几周里，德拉科试过几次进入马尔福庄园，但每次都扔了出来。

　　他谨慎地走向宅第。他父亲会知道他来了，隐秘行动没有必要。前门开着，他用一只手慢慢推开门，另一只手将魔杖举在身前。

　　他很快就找到了金妮。她失去了知觉，飘浮在半空中，病态的绿色魔咒将她包裹在其中。德拉科认出了那种咒语；他曾经见过伏地魔使用过许多次。他朝她走近些，震惊地发现金妮穿着他母亲的一件舞会礼服。他不管在哪里都会认出来。那是她最喜欢的，但他只记得她穿过一次。

　　“父亲！”他吼道。“出来吧！”

　　卢修斯一边走下恢弘的楼梯，一边系好礼服长袍，看起来很冷静。“德拉科，”他说。“欢迎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德拉科指着金妮。“放了她！”

　　卢修斯摇了摇头。“恐怕我不能那样做。这是复仇。我相信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德拉科咬着牙说。“金妮没对你做过什么。放了她。”

　　“哦，德拉科，”卢修斯咬牙切齿地说。“他们真是害你不浅，不是吗？你不是我记忆中的儿子了。”

　　“谁害我不浅？”

　　“魔法部，”卢修斯似乎对他还需要解释感到很惊讶。“他们让你相信我是邪恶的，韦斯莱小姐是无辜的。她是纯血叛徒，你不记得了吗？”他又摇了摇头。“就算其他人都不记得，但我记得。那些混蛋杀了我的妻子，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的。”他朝金妮点了点头。“以眼还眼。金妮·韦斯莱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杀了她，我能伤害很多人。波特、韦斯莱一家——魔法部现在不都归他们管吗？”

　　德拉科能清楚地看到他父亲眼中疯狂的光芒。“你疯了。”他举起了魔杖。“放了她，我就不杀你。”

　　卢修斯眼中闪动着怒火。“你不是真的想那么做。”

　　“我上次没能杀了你，”德拉科说，“并为此付出了我六年的人生。我不会再犹豫了。”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换回你的人生吗？”卢修斯对他讥笑道。“德拉科·马尔福仍然是个死人，我的儿子。你仍然是那个可悲的美国人。”

　　德拉科摇了摇头。“我甚至不在乎你怎么知道我的伪装的。我只想让金妮和我都活下来，而你去死。”

　　“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卢修斯嘲笑着他。“你知道吗，事情并不总是行得通的。你凭什么认为魔法部会让你回来？”

　　“我不想回来。我只想让你消失。”德拉科攥紧魔杖，朝他父亲发射了六年以来的第一道咒语。

　　战斗就这样开始了。

　　这是德拉科经历过最漫长而艰难的战斗。他父亲是一个决斗大师，知道他儿子的所有技巧。但德拉科不再只是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了。他还是杰克·菲尔茨。杰克这些年来也学会了点东西。他的技巧出乎卢修斯的意料，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当德拉科用切割咒击中卢修斯时，他愤怒的脸上才露出了些许欣赏。

　　“你进步了。”他喘着粗气，对他的儿子说。

　　“你完了。”德拉科愤怒地说，指着他刚才给他父亲造成的伤口。“就连你也无力回天。”

　　卢修斯笑了，德拉科知道他还留有后手。“也许是的，”他说，“但我要带上你。”

　　他父亲举起魔杖，用咒语击中了马尔福庄园的天花板。德拉科惊恐地看着天花板逐渐裂开，裂缝沿着墙壁一直蔓延到他脚下。

　　“我认为麻瓜管这叫自爆开关。”卢修斯喘着粗气说。“你瞧，我在流亡时还是学了点东西的。”

　　“显然还不够！”德拉科丢下倒在地板上的父亲，匆匆朝金妮跑去。他必须在这座庄园坍塌之前把她救出去。他的父亲发出一声□□，德拉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咳嗽着，然后一动不动了，他的手仍然抓着身上的伤口。德拉科觉得很自责，这时，包围金妮的绿光消失了，她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钝响。

　　德拉科急忙跑到她身边，把她抱了起来。庄园摇摇欲坠，他把她扛在肩上，跨过裂开的地板，以最快速度跑出门口，那座高贵的马尔福家族世代居住的房子在他身后倒塌了。

　　*******

　　“我救到你了。金妮？你听到了吗？我救到你了。”德拉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金妮模糊地感觉到她被抱起来了，但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双腿剧烈的疼痛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该死。金妮？你……别晕倒在我身上。”又响起了几声咒骂，然后安静了。金妮觉得很温暖，腿上的疼痛突然消失了，德拉科一定施了麻木咒。她猛地吸了口气，接着，一根手指轻轻扒开了她的眼皮。

　　“你醒了？金妮？”她从没听到过德拉科这么焦急。

　　她轻轻□□一声，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德拉科的脸——他真实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感谢上天。”他轻声说。

　　“德拉科，”她说。“我的腿——”

　　“我知道，我知道，”他对她说。“我们现在就去圣芒戈医院。我只想确保你平安无事。”

　　“卢修斯？”她喃喃道。“发生了什么？”

　　“他死了。”

　　“哦，德拉科，”金妮触碰着他的脸。“我很抱歉。”

　　他发出刺耳的笑声，又把她抱了起来。“抱歉？为什么抱歉？他是威胁你的混蛋。”

　　“他是你的父亲。”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说。“你杀了他吗？”

　　“是的。”

　　“我很抱歉。”她重复道，然后就昏了过去。

　　*******

　　他们来到圣芒戈之后，事情进展得很快。他们把她从德拉科——他又变回了杰克·菲尔茨——身边带走，医治了她的腿。谢天谢地，他们把纳西莎·马尔福的礼服脱下来，给她换上了正常的衣服。她不得不给哈利和她的家人把故事讲了好几遍。她知道德拉科在其他地方接受询问，她很想见他。有趣的是，她多年以来一直避免依靠男人寻求安慰；但短短几个月内，德拉科·马尔福就像呼吸一样不可或缺了。

　　德拉科今早离开不久后，卢修斯·马尔福幻影显形到她的公寓里时，她甚至不害怕。她知道德拉科一定会来救她的。现在，她想见他，想提醒自己他仍然存在。

　　最后，在她证明她能行走并在她给哈利的供词上签了字之后，她被还给杰克·菲尔茨照顾了。

　　他们回家的时候不算太晚，但今天太漫长了，德拉科几乎觉得现在是半夜。不过，他不想浪费与金妮共处的一分一秒。现在上床睡觉会浪费宝贵的时间。

　　金妮疲惫地将借来的斗篷扔到地上，朝厨房走去。“我给我们泡些茶。”

　　德拉科弯腰捡起她丢下的斗篷，耐心地将它挂了起来。“金妮。”他对她的背影轻声说。

　　她突然浑身紧绷起来。“不要，”她摇着头说。“不要说出来。”

　　“我明早就要离开了。”

　　她含着泪水转过身来，德拉科真希望她没有这样做。“我知道，”她颤抖地说。“可我想假装不知道。”

　　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但我仍然要离开。”

　　金妮攥紧手里的茶杯，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转身把它扔到了墙上。它撞得粉碎，哗啦啦地落到了地板上。

　　德拉科扬起了眉毛，但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她叫道，用手捂住了眼睛。“我知道，好吧！我知道你要离开，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她抬起头，眼神炽热地看着他。“我也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余生都会后悔。”

　　她扑到了德拉科怀里，他紧紧抱着她，他们的吻充满了口口口口欲望和愤怒。他们争夺着控制权，牙齿相碰，嘴唇红肿。他太沉溺其中，甚至没有发觉她的手指敏捷地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当她滚烫的手掌覆上他的胸膛时，他才回过神，将她放了下来，从她身边退开了。

　　“不行，”他嘶哑地说。“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她的胸口微微起伏，眼中闪着欲望。“到底为什么不行？”

　　“因为这样会让我更难离开你。”他咬着牙说。在过去六年里，德拉科一直确保自己比其他人都更坚强，而现在，这个娇小的红发女人威胁着要摧毁他的力量。和她做口口口口爱会让离开变得更难。“该死，金妮。我不——”

　　“我爱你。”

　　德拉科□□着，用手捋了捋头发。“别那么说。”

　　“太迟了。”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你知道我……我——”

　　“你不用回应我，”她打断了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感觉。另外，”她耸了耸肩。“我很肯定我知道你的感觉。”

　　“是吗？”

　　她点点头，泪水又涌了上来。“我觉得你不告诉我是非常愚蠢的。我肯定你总有一天会后悔。你知道吗，等你清醒过来，意识到我是你这辈子遇到最好的事。”

　　“我已经知道了，”他说。“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

　　“德拉科，”她温柔地说。“我不会强迫你。我爱你，但我尊重你，不会要求你做出让步。我知道你为什么必须要走。”

　　她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我要的只是一晚。一晚，只有你和我。一段回忆，德拉科。让我能在以后的漫长冷夜保持温暖。”

　　口口口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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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结束得太快了，德拉科坐在床边穿裤子，能感觉到房间里的紧张气氛。他以前也处理过棘手的事；该死，他放弃他的人生，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离开她显然要难得多。

　　这对他来说有点意外。

　　金妮一定感受到了他的困惑和不情愿，因为她下了床，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她沉默地把他的腿放进裤腿里，然后让他站起身来。她和他一起站了起来，顺手扣上他的裤子，然后帮他系上腰带。她这样做时，德拉科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我配不上你。”德拉科对她说。

　　她点点头，垂落下来的发丝挡住了半边脸。“我知道。”她说，拿过她昨晚扔到一边的衬衫递给他。

　　“不代表你不会去尝试。”

　　他点点头，穿上了衬衫。她说得对。他会用他的余生努力变成能配得上她的人。

　　在金妮的帮助下，德拉科很快就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了。挥动几下魔杖，他的包也收拾好了，他还没反应过来，过去四个月里，他在她的公寓里生活的痕迹就彻底消失了。金妮穿了一条长袍，胳膊保护性地抱在胸前，和他一起站在门口。她看起来痛不欲生。德拉科知道她的感受。

　　即使在最后一刻，他也抑制不住想要安慰她的冲动，他把她拉进了怀里，见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他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德拉科，”她喃喃道。“我——”

　　“我知道，”他在她的发丝中说。“我知道。你不知道我对此——对你——有多么感激。”

　　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德拉科认为这是他一生只会说一次的话，他想做正确的事。

　　“我爱你。”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说出这句话比他想象中要容易。“你不是一无所获的，你拿走了我的心。什么也不能填补你留下的空缺。”

　　金妮又哭又笑地点了点头。想到他的感情能给她些许安慰，他很高兴。

　　“我也爱你。”她说，勇敢地忍住了泪水。“无论你去哪儿，都记住这一点。”

　　“无论我去哪儿，”德拉科对她说，“你都会与我同在。”这是真的。他以后每次闭上眼睛都会看到她的脸。

　　“注意安全。”金妮又吞咽了一下，擦掉了眼泪。

　　“我会的。”他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嘴唇，但即使最轻微的触碰也会诱惑他，他不得不往后退去，拿起包背在肩上。他打开门，回头看了她一眼。他有太多话想说，但他知道，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们好受一些。最后，他露出笑容，又恢复了伪装魔咒。

　　他拿出魔杖，最后看了一眼金妮。她没有对他微笑，她只是望着他，好像不想错过一分一秒。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消失了。

　　*******

　　三个星期后

　　“金妮！”

　　赫敏用力敲着金妮公寓的门，再次责怪自己现在才发现她朋友的不对劲。金妮好几天没露面了。她出现时也苍白又沉默，一点都不像平常的样子。

　　直到昨天，罗恩提到杰克·菲尔茨已经回美国了，赫敏才明白过来。他说得漫不经心，但赫敏立刻意识到，金妮感到沮丧是因为杰克回国了。她不确定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如果她看不出他们是如何相处的，那她一定是傻瓜。

　　“金妮！开门！”

　　房门里传来了诅咒和嘟囔声，但赫敏听到了开锁的声音，接着，金妮打开了门。她看起来很糟糕，双眼朦胧，头发很久没梳过了。她沉默地让到一边，让赫敏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金妮靠在关闭的门上，叹了口气。她短暂地闭上了眼睛，当她睁开眼睛时，赫敏能看到其中的痛苦。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她说。

　　赫敏同情地点了点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金妮耸了耸肩，站直身体，从赫敏身边走进了客厅。她蜷缩在沙发上，将一条陈旧的阿富汗毛毯披在肩头，又叹了口气。

　　“我真的以为我比这更坚强，”她若有所思地说，双手攥紧了膝盖。“他离开了，我以为‘我很坚强，我能做到的。’但是我做不到——”她用双手捂住脸，声音哽咽了。“他走了，哦，赫敏。我想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赫敏在她朋友身边坐下，将她抱进了怀里。她很伤心，金妮总是很坚强，现在却靠在她的肩头放声痛哭。赫敏轻声安慰着她。

　　哭泣声似乎平息后，赫敏召来了一条手帕，默默地递给了她。

　　“谢谢，”金妮吸着鼻子接了过来。“对不起。我搞得一团糟。”

　　“别担心，”赫敏温柔地说。“这是朋友应该做的。”

　　金妮勇敢地对她笑了笑。“感觉好多了。”她坦诚地说。“直到现在，我才为这件事好好哭一场。最近感觉很混乱。”

　　“我能问一下发生了什么吗，”赫敏犹豫地问。“如果你没有准备好，也可以不说。如果你还需要时间，我可以等。”

　　金妮摇了摇头。“没关系，”她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好说的。我爱上了他，我认为他也爱上了我。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那么……他为什么离开？我的意思是——”

　　“这很复杂，”金妮打断了她。“他有他的工作和另外一种人生。我们是行不通的。”

　　“为什么？如果他爱你，你也爱他，你们为什么行不通呢？”

　　“这很复杂，”金妮重复道。“德——杰克在美国有他的责任。”

　　“那你可以过去。”赫敏说。

　　金妮的眼中又涌起了泪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简单，但是相信我，赫敏……有些事是你不知道的……我不能告诉你……对不起。”

　　赫敏眯起了眼睛。对她来说，秘密与其说是阻碍，不如说是挑战。她被激起了兴趣。

　　“和杰克有关吗？”她问。“还是和卢修斯·马尔福的事有关？”

　　金妮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对不起，赫敏。你不知道我多么希望我能告诉你。跟你倾诉……”她低头看着膝盖。“我不能这样做，很抱歉。”

　　赫敏宽容地笑了笑。“我也很抱歉。”她搂住了金妮的肩膀。“我明白。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再问你了。”

　　金妮将头靠在赫敏的肩上。“谢谢。”她轻声说。

　　“你想，”赫敏犹豫了一下，“你想聊聊他吗？也许这能让你好受一点？”

　　金妮轻轻摇了摇头。“不了，谢谢。我还没准备好。也许以后吧。”

　　赫敏点了点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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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后，金妮终于哭着在沙发上睡着了，赫敏帮她盖好了毛毯。她从来没有见过她的朋友这么难过，而她什么都不知道，这让她很懊恼。像往常一样，赫敏相信知识就是力量；如果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很难知道该如何帮助金妮。

　　她从附近的椅子上拿起外套，熄灭公寓的灯，然后静悄悄地离开，锁上了金妮的门。

　　赫敏十分清楚她要做什么。尽管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金妮是否希望她插手——最后，她知道她别无选择，只能坚持到底。金妮伤心欲绝；她从没见过她这么凄凉的样子。

　　另外，如果有什么比谜团更好，那就是解决谜团。

　　下定决心要帮助金妮后，她幻影移形到魔法部，直接朝傲罗办公室走去。

　　“哈利！”赫敏砰的一声推开了他的门，哈利睁大眼睛，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赫敏？”他困惑地说。“怎么了？”

　　她对他露出了笑容，活像一只把猎物逼得走投无路的猫。

　　“哈利·波特，你要把我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赫敏慢慢地说。“如果你不说——”她停了下来，抽出魔杖——“我很愿意提醒你，我有一根魔杖，我也不害怕使用它。”她朝他的方向挥了挥魔杖，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畏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