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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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苍纯一开始在见到蓝染的队长服时便发现了异常，他不得不猜测他的战死和在虚圈复活之间似乎存在着时间断层，蓝染已经顺利从副队长升任队长。
只是他没有想到能过去这么久。
直到蓝染拿出崩玉，宣告着他们即将拥有超越虚的力量界限的能力，朽木苍纯才意识到，他从死神到虚的转化，这段无意识的时间，似乎持续了百年之久。
而后他得到了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十刃作为虚夜宫的中坚力量，会获得优先破面化的权利。而身为第七十刃的他，非常幸运地在上任的第一天拿到了破面化的资格…
不过这个幸运显然并不是对朽木苍纯而言的。
也许是因为血脉的缘故，他虚化后的进化程度本来就十分高，全身上下只有脸上的骨质面具和混沌的灵压昭示着他是只虚。
如果他再破面化，就很难掩盖他曾经是死神这一事实。
随着战局的白热化，中央四十六室被全灭，瀞灵廷可能已经不在意同他们站在一边的是虚还是死神，但是他破面后首先要面对的是蓝染这个崩玉的操纵者。
很难去猜测这位如今虚夜宫的统治者会不会顾念那可能并不存在的旧情。
毕竟如果从一开始进入瀞灵廷就别有用心的话，也许当年接近自己也是有目的的吧。
袭击他的变异虚，应该也是蓝染的试验结果，就是不知道，他的死亡是否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窝在苍白一片的寝宫里，朽木苍纯轻声叹了一口气。
大门被一只豹子呼开，葛力姆乔迈着猫步大大咧咧地进入七刃寝殿。
“我还以为你会和蓝染打一架。”
朽木苍纯忍不住摸了他两把，“那你今天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虚。”豹子呲了呲牙，企图吓走这个胆敢把亚丘卡斯当猫摸的虚。
说实话，连打都没有打过就认输的虚，这还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不同于那几个本身就愿意加入虚夜宫的家伙，朽木苍纯拒绝的意思非常明显，最终却非常理智地向蓝染妥协，真的虚中异类。
朽木苍纯丝毫不受他威胁，搂着他的脖子示意他趴下。
葛力姆乔在暴力下妥协，原本坐在边上的瓦史托德歪了歪脑袋，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颈窝里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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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面仪式即将进行，各十刃的属官得到消息便赶着去通知。朽木苍纯并没有属官，还是葛力姆乔的属官在六刃寝宫找不到豹子，在他房间门口察觉到熟悉灵压，战战兢兢地敲门告诉他们的。
葛力姆乔在听见属官声音的时候全身上下的毛都要竖起来了，朽木苍纯察觉到他的灵压波动，这才放过他，起身同他一起往被通知的地点走去。
关于六刃为什么出现在七刃寝宫，脖子间的豹毛还被压塌了一块，聪明的属官们选择闭嘴保命。
他们姗姗来迟，其余的十刃、属官占据前排，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这两个一同迟到的同伴。
朽木苍纯无声地在角落占了个位置。
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考虑到这个阶段的蓝染可没有一百年前那么好说话，他才顶着巨大的危机和葛力姆乔一起过来。
比起拒绝破面直接被抓起来杀掉为蓝染的实验项目做贡献，还不如赌一把脸上这块面具不会碎得那么彻底，他还能再苟一段时间。
破面们发现他们的新同伴似乎对变强并没有那么感兴趣。
十刃中，前四刃均在蓝染反叛前便破面成功，这次进行的主要是亚丘卡斯和新来的同伴的破面仪式。
亚丘卡斯破面完毕，那个人形瓦史托德还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看上去一副企图蒙混过关的样子。
……
虽然他们是虚没错，但是十刃有九个和十个还是分得清的好吗。
朽木苍纯对上蓝染似笑非笑的目光，只能故作淡然地走上前去。
在蓝染的操纵下，崩玉的力量分解着他的灵力，逆转着属于虚的力量。仿佛造物之于神明，从身躯到力量——他的一切，在这个瞬间，全数掌控在那个男人手里。
片刻之后，熟悉的死神之力在他灵魂深处涌现，力量的转换让他有一瞬的失神。
那双拥有着紫罗兰般瞳色的眼眸渐渐虚幻。
咔擦——
面具破碎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志，属于虚的，暴乱、充满攻击性的灵压随着进化收敛，一把有着银灰色刀柄的斩魄刀在他身前成型。
刀刃上缠绕着蒙蒙的薄雾，隐约反射着细碎的光亮，不知何时笼罩了整个空间，又缓缓向着中心的那人聚拢而去，最终如繁星般收归银河般悄然消散。
宽大的虚夜宫装落下，破面还没来得及透过雾气看清面容，强大的灵压兜头罩下，磅礴而充满威胁。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