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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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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过后,风里有股腥腥的味道。
严震被有心人叫到一家饭店喝酒。
“呦!程总,您也在?”严震一推开门就看见喝的正兴起的程民。
程民看向他,轻蔑地说了句:“这话应该要问你吧?”
“诶!大家都是朋友,好好说话。”余姚摆摆手说,“严震,过来坐。”
连续喝了两个小时,程民提话:“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喝!”余姚拦下,“路上注意安全,记得给嫂子打个电话,不然她又该追到我这儿来了。”“知道啦!”程民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饭店。
严震喝了七杯白酒,意识不清,破口大骂:“程民那个王八蛋,整天就知道摆着那点架子,真以为自己是大官啦!哼,要不是老子忙着照顾老婆,你也不能这么嘚瑟!”
两年前,白浅儿生了一场大病,严震为了照顾她,三场总经理选举会都没去。
余姚嘴角微提,说:其实今天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严震放下酒杯,问:“啥事儿?”余姚说:“浅儿的病其实是程民一手策划的。”
严震看向他,问:“你说什么!?”余姚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说,“浅儿在选举会的三天前被叫去了程民家,据我所知,程民和嫂子给浅儿下了药,一种毒素极高的药;所以导致了你选举会没去,今年的选举会,你打算……”余姚没有继续说下去,提起公文包,说,“严震,他还没走远,你想着办吧。”然后离开了饭店大门。
黑漆漆的夜,黑漆漆的小路,程民靠在墙边接通电话:“喂!”
“在哪儿呢?”古樱问,“我去找你。”
“我不知道……给你发定位。”程民挂断电话,坐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严震醉醺醺地拿起水果刀,向程民离开的那条小路走去。
一边古樱拿着一件风衣就匆匆赶来了,“民,来,披上。我扶你起来。”
程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听到背后喊了一句:“程民!”
严震摇摇晃晃地走向程民和古樱面前,从兜里提出水果刀上来就给古樱来了一刀,古樱倒在地上,不久便闭上了双眼。“严震!你有病吧!杀我妻子干什么!”程民给严震来了一拳,转头跪在地上,准备抱起妻子。严震站起来,往程民背上刺了几刀,次次都在发泄愤怒。
他看向倒在地上的两人,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这是看了《悲伤逆流成河》之后想到的一个题材,没有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