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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听闻淮云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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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带一骑马来到淮江。
封无月伸出纤纤玉手,指向前方左旁云里雾里的河道,自顾自感叹道:“这么清澈的溪水,可惜无一条鱼儿。为什么?”
大姐原本想打着热心人士的称号,为她解说。但见三妹雨呦迫不及待的争锋,便退让,放眼望去探路。
雨呦见大姐给了她这次机会,便开起倔驴模式道:“这里是淮江,仅这就够你稀奇了?前几年,你可是对这儿的风景烦不胜烦,怎么今个的封小姐心情变天勒。”
封无月见雨呦嘲讽之意,明之不过,略微低头。心想:我理应不是招仇恨体质,跟着她相处,还是让我漂泊的好。突然…想到,我不是那“幸运”体质,但这身体的原主不一定不是啊。
二姐充当“和事佬”,紧跟上前方两人的步伐道:“你们可不能这样‘刺猹’,这样的刺‘刺猹’早晚得把对方刺死。”
几忧见封无月被雨呦插刺,心情不悦。
苑景充当“和事佬”。心中洋溢着笑意,走到三人前方道转移话题:“我们到了。”
走在淮云派的途中,听到远方有人争吵。
一个衣着道士服的人说:“你们知道吗?淮云派招弟子了!只要报名,通过考核就可以进入此门派。进入此门派之后获得考核第一名,便可任意挑选一名长老,拜为师。”
围团的人,听到淮云派,精神萎靡的人,亦瞬间变得精神抖擞。回头一看,又见到这个道士,就当作他是喝醉酒在胡言乱语。许是淮云派名声响赫,围在一团的人终究是坐不住了,起身包住他们眼中醉酒的人,一个个眼睛像点了高光似的,跟小一条小狗一样坐着摇尾巴,抬头望着醉酒的人说:“然后呢?你别卖关子!继续说。”
那道士被群众舔的十分自豪,他们眼中“德高望重”的道士开口了,“你们想要知道?这事情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我看在与你们待在一起那么久的份上。这样吧,给你们打个亲情价,就只有十五金,怎么样?人慈吧!”
身下的群众转身扒拉起算盘,一顿操作后。黑着脸看向椅坐上高站的道士,皱着眉头道:“你这不是盗窃!这么多金,你这不是拿着刀刺人吗!太可恨!”说完,众人吐了口唾液在道士头上,各回各家打算进行一场翻云覆雨的洗礼。
被唾弃的道士不甘,再次站在高处道:“呵!你们这群无知者无畏的人,以为试与天公一比高,实则连蝼蚁亦不如!淮云派,就是一个破门派,里面育出的弟子都是傀儡!机械!狗屁不如!可怜,蝼蚁自以为到了‘天堂’就可摆脱辱史记!此乃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一顿愤骂后,在高处的道士,显然是重担犹如得到释放一样,狂笑不止。
封无月方才见那群人的行为觉得过分,但又想了想那道士为何如此毁骂淮云派,心想:派云派一直都是人人敬之,这位“壮士”倒好,明知哪儿是枪口,偏要往哪儿撞。真不知,谁是愚者……
几忧直冲冲的走过去冷讽道:“你怎可直言讳辱淮云派!诋毁淮云派,你总得有根有据,他们当你是“德高望重”你在看你这出言不逊!你对自己的言出概不负责,你配不上,更不配诋毁淮云派。”
站在高处的道士恍惚颓然了,张着口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但无法说出口,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封无月见那道士面孔渐渐露狰狞……
心一惊,便想到:她们好歹也算我的半个恩人,我不能欠人情!
鼓起勇气道:“我觉得那位道士很危险,我们先撤退吧。”
带头的大姐想了想,朝二妹点头。俩人意义相通,大姐想施法,却见雨呦已冲上前。
雨呦见三人“怂”,冲封无月摆脸色不服气道:“怎么,封无月这你就害怕了?”随后,拔出霓红剑,冲向前,给那道士一剑,那道士也不是好惹的刺头。对面的道士将深藏不露乃千年难得一见的“祠浮记”招式使出,快得来不及雨呦和其余三人做出反应。雨呦瞳孔一震!以为会命丧于此,但天不如她意。身前一袭白衣的人挡在了她的身前,雨呦后皱眉。没想到在最危险的时候,出手保护她的竟是平日里冰冰冷冷的师父。
道士见宗师半布拉轻而易举的应接下,他苦修多年的“祠浮记”心头怒火重重!但无奈技不如人,察觉此地不宜久留,脚一蹬,踏上马车,离去。
雨呦想乘胜追击,被半布拉拦下,回头委屈的看向几忧。几忧看了那道士的背影,已经不算是背影,只闻道士技不如人,恼羞成怒的余味,而人迹,早已不见东西。
几忧看见半布拉不悦的皱眉头,连忙向半布拉解释道:“师父,想必您也看到了那道士的唾骂,侮辱我们淮云派,我们只是想……”无意间见到半布拉的眉头好像更烧了一层火,不加思索的闭上嘴。
半布拉忽然之间想起这是外面,就算装也得拿出千万分力去装下去。眨眼睛,他换了一副喜悦的表情,如释重负道:“没什么,以后别与这种,站着茅厕不拉屎的人计较!”说完,伸手指向夕阳落下的地方那里就是淮云派了,“要你们解救的人呢?封无月在哪里?掌门要见她。”
苑景见大姐和三妹都难为情的模样,又当“和事佬”说道:“师父,封无月在那。”说着,跑去小摊贩后躲着的封无月拉着她的手,见她手在发抖,以为是一向娇生惯养的她没见过这种场面,一边安慰她,一边和她走向半布拉和大姐三妹的方向。
半布拉见封无月好像受到惊吓的小猫,嘴角上扬,完美勾勒出“猥琐”“变态”的笑容,又换了副面孔对着三位女弟子劈头骂脸道:“你们怎么回事!封无月是掌门特邀的贵客,你们应保护好客,怎么还能!让客受到惊吓。”
封无月见这笑容,在心里干呕吐上万遍,但又知对方并无恶意,牵强的回了他一个笑,以表自己无碍。
但又回味了他的话,心里暗叫不妙!心想:我是新手一枚!这么招仇恨的话,你与她们说,日后我的好日子,唯恐只能遥看而不可及!又在次将平直的嘴角勾了上去,乐呵呵的说:“多谢宗师担心,我世面见得少,见到这些难免会紧张。”
半布拉和身旁的弟子听了这话,好像很满意。于是半布拉身后的三个女弟子中,身居第二的学着他师父的言行举止,将垂下的嘴硬生生的揍上去,与月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