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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省亲&家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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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乐瑶化成“柳明嫣”的样子扭扭捏捏地跟着秦钟上了马车,燕儿跟着进了马车。
“乐公子,女子嫁则从夫,你这样子,不够呀!来,双手挽住将军的臂膀面带娇羞。”燕儿努力的整改着乐瑶僵硬的姿态。
“……”乐瑶努力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成功,崩溃到,“燕儿,这太难了,我做不到,要不你还是继续你易容成你家小姐的样子?或者我把你家小姐找回来?”
“乐公子,这次可是去见老爷夫人,我怎么能不跟在小姐身边?而且老爷夫人对我甚是熟悉,很容易暴露的。”燕儿也是生无可恋。
“那我就去把柳明嫣找回来,”乐瑶刚激动的起身,又被秦钟拉了下来。
“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人的,你可不要忘了,这个计划是你想出来的。如今的锅也得你来背,你说对不对夫人?”秦松压低了声音,重重的咬住了夫人,二字。
啊!这是什么神仙情侣?此时在一旁看着的燕子,内心甚是激动,表面还是忍住了偷笑。
柳府
侍从们忙得热火朝天,大堂内柳氏夫妇却愁眉苦脸,而柳尚书更是黑着脸坐在椅子上。
之前秦钟在大婚前四处寻找异象司司长乐瑶之事,是在京城内,传的沸沸扬扬,成婚后,秦钟与乐瑶日日同进同出侯府的事更是人尽皆知。
流言层出不穷,传着传着竟变成了,秦将军与仙修道士乐瑶,不顾世俗眼光,两情相悦。乐瑶更是放弃了修仙的机缘,来这俗世做司长,柳家小女却从中作梗,让皇帝赐婚。乐瑶听说后伤心欲绝,连夜出走,秦将军为寻找真爱,翻遍京城。终于在全婚之日,将到现场偷偷观看的乐司长逮到,二人互述真心后,重修于好,而柳明嫣终是恶人恶报,虽秦将军以礼相待,但落得了守活寡的下场。
柳尚书注重名誉,听到了这样的传言,竞能做到不气,秦钟乐瑶二人断袖之癖,只恨女儿御夫无能。
马车缓缓到柳府门前停下,三人陆续下了车。
简单的吃了午饭后,刘尚书便将秦钟支开,单独带走了柳明嫣。
紧接着便是一顿家法伺候。
一开始乐瑶还有些蒙,这好好的干嘛打他,断断续续地便听到了柳尚书的话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因果,不竟冷笑。
柳尚书命人打了“柳明嫣”,下手虽是不至于留下疤痕,但板板都令乐瑶痛感十足。
乐够强着出手的冲动,柳明嫣是他的朋友,他答应过柳明嫣会替他孝敬柳氏长妇的,痛苦中,乐瑶不禁想起了刚进京城,与柳明嫣相见时的事。
那时的自己刚来凡界对切都很好奇,在搞定了皇帝,建下异象司后的第二天,便却了百花楼,身为一名想要妻妾成群的男人,“好色之心,渣男皆有之”,谁能不爱百花楼,乘着秦钟尚未从北疆回来,便日日留连于百花楼,而自己与她也是在这里认识的。
那日,自己在楼内喝得烂醉,因缺乏防范意识,竟未注意到陪酒的姑娘竟是只妖,小妖已看上了他异与常人的纯粹灵力,正欲吸取时,柳明嫣蒙面而入,救走了乐谣。
乐谣酒醒后意识到了自己昨夜被“美救英雄”了,救英雄的还真是位美人,便想着以身相许,以报其恩的想法,却发现了美人早己名花有草。
乐瑶只得成人之美,但乐谣却定是要报够美人的,便美人和具爱人除妖世家楚家长子楚若明交为好友。
长期相处后,方知美人乃当今第一才女柳尚书之女,柳明嫣虽是人人称赏的第一才女,可人们却不是柳明嫣根就不喜习文弄画,一切的切都只是柳尚书为了自己的名声,而打造的。
柳明嫣与楚若明的一次偶然相识,也使认双双坠入爱河,但柳明嫣深知父亲是不可以允许自己下嫁给一个没有官职的乡野世族,便只能与其偷偷私会。
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的爱情,也将乐瑶深深折服,甚至有些向往自己也能拥有和他们一样的爱情,但也清楚这对与身为神明的他有多难。千万年的永恒不变的寿命,该是有多坚定的爱情,能受得了岁月的洗礼,就连他父君与天后也终是没熬过,如今也是各玩各得了。
一日进宫“游玩”,乐瑶无意的得知了柳明嫣要被许配给秦钟的事,第一时间内,找到了二人告知。
斗商量后,柳明嫣终是为了楚若明,决定远离家乡与楚若明二人远走离飞……
或许是真爱的力量吧,乐瑶竟真的答应了,他化作柳明嫣的模样,在柳府中静待秦钟的归来……
“瑶瑶——!”秦钟被支开后,隐约得情况不太对劲,让人带路去找乐瑶,可带路的丫鬟却故意绕远路,找到乐瑶时,乐瑶已是意识模糊。
“将军,孽女不知节点,若将军与乐司长的事情,真如传闻所言,不便于孽女和离了吧。”刘尚书丝毫没有注意到秦忠所言,自顾自地向秦钟请命。
“所以尚书大人杖责我夫人是想干什么?逼我就范,还是及时止损?”秦钟抱起“柳明嫣”向外走去,说话时语气越来越危险。“像你这样为了名利,连自己女儿都不顾及的人,有什么资格为人父?”
好好的省亲,不欢而散,回马车时乐瑶的灵力不支,化回了原貌。
秦钟随意遮挡了一下,将他抱上了马车。马夫有些震惊,刚刚进去的不是夫人吗?怎么回来就变成乐司长?
“去异象司!”
法术伤元神,武法伤肉身。作为神君经历了天劫淬炼的元神,自是难以被法术所伤害,但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神君,身体的五官异于常人敏感,抗击能力却与常人无异。即使是能迅速恢复伤口,但对于这些直击灵魂的疼痛,还是丝毫没有办法。
异象司内葬冥欣赏着一把漆黑的神剑,剑身周围杀气很重,剑体的浩然正气勉勉强强将其压制。整把剑都十分暴怒,好像在等着什么,已经等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