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不知》千秋

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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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睡啊！”我还在客厅看我的八点档午夜复播。
　　“人生大起大落，一时之间，你叫我何情以堪阿，睡不着也是人之常情吧！”
　　“你也会阿。”眼中的东西，我竟看不清到底是幸灾乐祸还是不知名的怜悯。
　　“我会，我当然会。知善，你愿意帮我吗？”
　　“帮什么？我还有什么能帮你的。”
　　“就像当年你帮我完成的毕业作品一样，我相信，今天你依然会帮我的，不是吗？”我的手已经在他的颈项上了。
　　他一甩手，满脸的不齿，冷冷的说，“相同的当，我会上第二回吗？”
　　“哦，你说的是那事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许多年前，我的毕业设计先交给教授过目，因为我不甘心只是普通，希望教授指点了一下。教授和我说，ONE，你这些作品根本就没办法在这一届里脱颖而出。当然啦，知善已经被我赶出了校园，谁的作品会给我抄袭呢！于是，我就想好了法子，去找他，反正就当是最后一次，也不怕和他撕破脸。我给他下了药，搞得好像他□□我一样，当我怎可能让自己吃亏呢。我告诉他，如果这次不帮我，我就告他，说他被赶出校园，不甘心报复我，看到时候我妹妹嫁不嫁给他这个□□犯。我当然知道我的计划会成功，是我的计划嘛！我如愿拿着第一回国，可笑的是，他和我搭同一天的飞机回国，命运却截然相反。我很高兴一直到他以新人之姿站上了那个舞台，我怎么可以会让他获得那么自在呢！你说是不是。
　　“我不会帮你的。”脸是如此的绝然，真伤我的心啊。
　　“你记不记得啊。你那次真的弄得我好痛好痛哦。现在想起来还很疼，我记得那一次，我三天怕不下床，你那时对我很好呢！你记不得拉。”我看着他，“我恨你，你害我喜欢的人不要我了，你到底要害我到何时阿，为什么？我现在只要你做一点小事，我就会离开的。为什么?你害得我好惨啊。为什么？”我用力的打在他身上，反正不打白不打。
　　“应该是我问为什么才对，这话反过来说才对吧。你害我的呢，你就不算在内吗。那一切是你罪有应得，怨不得别人。”冷淡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承认，是我贪心，但今天，你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你以为我不痛苦吗？就连妹妹都和别人在一起不要我了。你满意了吧，哈哈哈哈哈，我有今天，你应该满意了吧。”
　　“我从来没希望你这个样子的。”他看着我，眼中很是清明，只是不会用力看清出周围的一切罢了。
　　“那你就帮我，我不用像现在一样，连家都回不了。就一次，好不好？”我恳求着，这么多年来，我相信，我骗得过他。
　　“就一次？”太快妥协让我没什么成就感。
　　“就一次。”可是，要是说话算数的话，我就不是我了。
　　“画好了，你就快走。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面了。”这样我也会很高兴的，只是为什么只对我这么冷淡呢！杨知善。
　　大明星就是大明星，接下来半个月，我连他的面都没有见着。我也乐于过这种日子，事实上，以前，我也过多时这种日子，在刘姗姗来以前。不是不喜欢她，只是太过于相似，让人没什么好感而已。不过这时候，长风大概已经搞定了。
　　“你回来啦！”我看着一个月没见的他，给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怎么说人家现在也是在帮我办事，好脸色还是要给的，免得人家说我虐待员工。
　　“放心，会给你的。这两天忙得睡觉时间也没有，一有时间我就马上给你。”
　　“好好好，你不用讲了阿。我知道了。”我继续看我的八点档，不想理他。
　　本来就是两看相厌的人，所以，知善很知心的回他的房间补觉。我也乐于继续。
　　他依然很忙，不过就算很忙他也会在房间里写写画画的，估计差不多就要出来了。
　　大概又过去了十天左右，他就讲画稿给了我，“我已经尽力了。”
　　我当然知道，许久都不练笔自然会生疏，但当我看到画稿的时候，我相信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为什么，只要我看一眼就觉得自己输了呢！为什么这么多年不碰的东西，却比我这个拿它吃饭的人好上不知多少倍啊，所以，我恨啊。不过幸好，我及早就除去了，不然后果必然是我所不喜见的。
　　“好，东西我拿走了，我自然会不来烦你了。”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算算日子，离去接小雨还有段时间，我看着手上的东西，我还不会太早发布他们。我要等我真的快不行的时候再用。至少现在用还太早。
　　我回家，就算我不回家，佣人依然会来打扫。所以，还算干净。将画稿放好，我躺在床上，想着下一月带着小雨去哪里玩，小雨就要暑假了。不过要把春季的服装完成才是。不然又有人会啰里啰唆的了。
　　几日后，我去公司，“长风，收到没有，要不要表扬我一下阿！”
　　“我说过多少次，敲门，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我知道，长风的血管都快暴了的时候会发出这种声音。
　　我象征性得俏了两下，“这样吗？”
　　“什么事?”他没有看我，低头他的工作。这不是我认识的长风。
　　“我把春季的设计图给你了，你没有看到吗？”
　　“我没有告诉你吗？公司请了一个新的设计师，春季的就不用你操心了。”他用着平常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
　　“什么？”我不敢相信，“什么人？”我以为我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没想到阿。
　　“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你也知道我替你收拾那摊子已经累了，我不希望你再让他出什么事。就当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以前你那样玩，我不管是因为你还有价值，你还有才能，所以我忍着你。现在，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状况。新的设计师是现任公司总裁的孙子，将来公司都是他的，你斗不过他，这么多年的朋友，这是我的警告，至于听不听在你。好了，你可以走了。”什么时候，那个随时都会像我示弱的人，竟然已经敢这样对我讲话了。
　　如果只是普通人，我可以忍受；如果只是普通事，我也可以忍受。但是，一个是我唯一的朋友的事，我无法不管。一个是事关我尊严的事，叫我不管，我会死的。
　　“那个新人什么时候来啊，既然是未来的总裁，当然要好好巴结了阿，你说是不是。会有迎接的晚会吧，就说我会参加。就算给你面子。”
　　“他十五日后来。”
　　走出了他的办公室，看着他的美女秘书，我俯下身，“以后可能没机会见面了，这是我的电话，记得约我喝茶。”哼，不是朋友了，他的东西自然是我接手拉。我知道，我的脸比什么都好用，她会的。
　　回家，我先给小雨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带他出去玩，准备一下，所以迟一点去接他。对于每一件事，我都希望能考虑到。